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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与教会的联系人,也就是说,他一半是我们摩尼教的教徒,另一半就是官府的差役。这就是他虽然资格不如你,但是却能当上堂主的原因。”
“啊!?还有这种事情?”高托山不禁疑惑地惊问道,张封信誓旦旦,又说的有板有眼,不由得老实的高托山不信。
张封淡淡地说道:“因而,这件事情,说白了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根本就是官府与教会之间的一个接触而已,也许还要商量一些合作事宜呢!”
高托山思索了一会,指着地上的宋歌问道:“可是,他为何要急匆匆地赶过来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呢?”
“这个谁知道呀,或许跟老兄你一样,也是被方腊蒙在鼓里的痴呆!他以为他对方腊重情重义,实际上反而却成了被方腊利用的牺牲品!”
“方堂主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人?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呀!”
“高兄弟,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虎难画骨,从表面上,当然看不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奸人?”张封说着,拍了拍高托山的肩膀,“老弟呀,好好睁大了眼睛,别再被眼屎蒙蔽了双眼啦!唉,也只有我张封这样直爽的人,才会跟你说这些知心话。”
高托山对张封投去感激的目光,笑了笑,说道:“多谢张哥啦!这么说来,如果是教会与官府在暗地里的碰面,那么在鄞县上塘镇聚会的白护法和陆堂主没有危险?”
“依张某看来,非但没有危险,而且安全的很,可是如果高兄弟你要是过去打扰的话,反而会坏事!”
“这话怎么说?”
教会斗角 (4)
“因为教会与官府联合的事情,还在暗中,教徒们都还不知道隐情。教会与官府《文》一直水火不容,官府杀死了不少《人》我们教会的教徒,一旦事情在没有眉《书》目的时候败露,教徒们肯定就会产《屋》生极大的怨言和愤慨,从而会影响教会内部的稳定。”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高副堂主,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行了!”
高托山心中不安定,感觉这是一件大事,可是又无法反驳张封,只得又问道:“这样好像不太妥当吧!”
“高副堂主要是不相信张某的话,那就算了,反正万一怪罪下来,可别怪高某没提醒你。”
“呃……”高托山回答不出来,随后指着地上的宋歌说道:“张哥,那这个人怎么办?”
“这人是官府的走狗,却又吃里扒外,来到摩尼教告密,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高副堂主下得了手,最好把他给杀了,留着活口多话,回到官府之后要说教会的坏话,反而坏事!”
宋歌其实早就醒转过来了,他修习了大棒周天之后,对于一般的迷药有了很强的免疫力,如果他曾经习武,懂得摒气或者逼气的法门,那么对于世上的迷药,他几乎就算是绝缘体了!今日,他也只是刚吸入的时候昏迷了一下子,刚倒地没一会,他就醒转了过来,只是听到了高托山与张封的对话,没有起身而已。
他一直躺在地上,主要是因为他无法肯定对方把他迷倒的真实目的,而他又没有武功,如果站起身来,肯定又被高托山一下打倒了,还不如一直躺在地上来的好,虽然不舒服,但总比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来的好一点。
他听了张封对高托山的话,心中痛骂张封睁着眼睛说瞎话,又直骂高托山混蛋,这么明显的骗局,他居然看不出来!他如果听了张封的话,不快马加鞭去报告官府围剿摩尼教的事实,摩尼教肯定会受到严重的打击,而他高托山,估计很快也会因为知情不报而受到摩尼教高层的严厉处罚,以这么严重的错误,估计不死也要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看来,必须该是他宋歌站起来澄清事实的时候了——
除夕码字 (1)
宋歌躺在地上,听了高托山与张封的对话,说道:“高兄,千万别相信这个人的鬼话!”然后,咳嗽了一声,在两人的眼皮底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高托山与张封愣愣的看着宋歌,却是看傻了,摩尼教下的迷药,是特制的配方,只要有人被迷倒,没有两个时辰根本无法醒的过来,而且没有特效的解药。可是这宋歌,没有一刻钟,居然又站了起来,听他所说的话,而且甚至已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那么,他是不是早就醒过来了呢?
可是,怎么可能呢?摩尼教要迷药对付人,也不是一个二个了,曾经还对付过江湖最厉害的高手,也都是迷药一下,死猪一般地倒在地上,揪他踹他都没反应,可是今天怎么会失手呢?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呀!
他们两个陷入了短暂的疑惑之中,张封先开了口,“你怎么醒转过来了?”
“怎么,难道我连醒转过来的资格都没有吗?”宋歌呵呵笑着道。
“可是,你怎么会这么快醒过来呢?”高托山的疑惑一点不比张封少。
“我爱醒就醒,关你们屁事!”宋歌指着张封,“还有你这个阴谋家,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张封眯缝了眼睛,蔑视地看了看宋歌,“哈哈……你这个官府的走狗,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我收拾了你!”说着握起拳头,就要来打宋歌。
高托山突然出手,阻止了张封,说道:“张兄,听听宋公子想要说什么话吧!”转头对宋歌说道:“宋公子,你刚才说张兄说的是鬼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歌已经把鱼肠剑握在了手里,笑着说道:“这姓张的刚才对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鬼话,没一句人话,你高兄还真是这么天真,居然就相信了他!”
“张兄说的都很在理,又怎么会是鬼话了呢?”高托山太过愚直。
宋歌摇了摇头,“那么说来,你是真的相信了他啰?”
张封眼见阴谋就要被宋歌破坏,立即插话道:“高副堂主,这小子胡言乱语,没安好心,斩了他算了。”
“不管怎么说,宋公子并无恶意,也没做了恶事,怎么能够杀呢!”高托山倒还没有失去失去理性,善恶还是能够分的清的,“宋公子,张哥刚才说的句句在理,高某只能相信!”
“哈哈……”宋歌狂笑了一通,“句句在理?简直句句屁话,谎话连篇!”
“嗯?”高托山表示了兴趣,侧耳倾听宋歌继续往下说。
宋歌道:“那好,我就把这人刚才说的谎话,一一拆穿吧!”
张封脸色由白变青,冷笑着说道:“你小子,简直就是自我陶醉呀,你是官府的人,而我们是摩尼教的人,根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你以为难道就凭你的几句废话,高副堂主就会相信你的话吗?”
除夕码字 (2)
宋歌笑着指了指张封,“老兄,你这漏洞,也太大了,别说抓鱼,就是抓大象,也要漏掉了。你刚才明明说摩尼教与官府已经在联系着合作,可是为何现在又说水火不容呢?”
“这……现在还没有谈拢当然是水火不容啦!”张封恼羞成怒。
“呵呵,那么现在这屋里的三个人,你们两人是摩尼教人,而我是官府人,正好可以先合作起来,和好起来,亲如兄弟,岂不是更好!”宋歌嬉皮笑脸地说道:“呃,这位老兄,你贵姓呀?贵庚几何?大家相互了解了解,有空去喝酒啊……”
张封被宋歌说的面红耳赤,“教会与官府合作的事宜,根本不由我这种小兵说了算!再说,谁知道方腊他什么打算啊,或许根本就是已经投靠了官府,通过消灭教会来向官府邀功请赏,为他在官场中往上爬当梯子呢!”
“这话就更加放屁了!方腊是最坚决的反抗者,想必摩尼教徒们都知道吧,他怎么可能背叛教会呢?再说,方腊是堂主,知道教会的各种规矩,又怎么会让我这个官府联络者,带着一颗女教徒用的珠子来这里呢?难道他就不怕我被你们给杀了,少了这个联络员而被官府责备呢?”
“谁知道呢?或许,有人就是那么傻!”被宋歌驳斥了之后,张封胸中的怒火已经燃烧了起来,“反正,摩尼教不能让官府侵占,只要是官府的人,都应该杀掉!你敢说你不是官府的人?”
宋歌不想否定,“我是官府的人不假,可是官府之中有好人,你们教会之中也有奸恶之人,不能一概而论。”
“哼哼,既然你承认了,那么,我就杀了你!”张封说着,手成鹰爪,跳起来朝宋歌招呼过去。
高托山一把从背后拉住了张封,“张哥,不能杀了宋公子。”
这张封的武功与高托山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可是又恨不得立即封住宋歌的嘴巴,咬牙切齿,“高兄弟,他是官府的人,不杀他更待何时?”
“官府之中也有好人!”高托山听进去了宋歌的话,对张封道:“张哥,小弟以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去鄞县上塘镇报告官府围剿的事情,以免教会头领们被官府抓去!”
张封蔑视地看了一眼高托山,“这么说来,高兄弟还是相信了这小子的话?”
高托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大声道:“张哥,此事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由我一个人快马立即去上塘镇,报告此事给陆分舵主,再由分舵主定夺就是!如果我的报告真的妨碍了教会与官府的接触,就由我高托山来承担责任好了!”
宋歌听了高托山的话,非常激赏,竖起大拇指,“好样的,真汉子!”
除夕码字 (3)
高托山转头看向宋歌,“宋公子,不管你是什么人,到此有什么目的,我高托山都要谢谢你,至少你说的这个情况,并没有对我们摩尼教有什么坏处!现在我们摩尼教不想为难你,但请你把今天的所见,全部忘记,更不能告知官府知道!”
张封急切地问道:“高托山,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放了这个官府的奸细?”
“宋公子并非官府的奸细,他这次冒死前来,只是为了向我们报告官府的围剿,是我们摩尼教的朋友而不是敌人!”高托山说道,“因而,我们应该放了宋公子。”
张封见高托山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哼“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宋歌看着张封走出去,“这是蛀虫,高兄,你可要仔细了,他这是在设陷阱害你呢!”
高托山忠厚老实,还是没有去怀疑张封,“张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私心的,他只是为了教会的利益而已。好了,宋公子,你走吧,你所说的事情,由我去办!”
宋歌虽然为高托山的处境捏一把汗,但是也懒得继续管别人教会内部的矛盾,再说高托山很有副将之相,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也不一定,“高兄弟,你们的人还控制着我的小可怜呢,你叫他们我的小可怜给放了吧!”
高托山点了点头,快步走向房间门口,大声喊道:“兄弟们,把宋公子的那头野兽给放了!”
“不许放!”突然,房间门口传来张封的喊叫声,同时,七八个手拿钢刀的汉子,站到了高托山的眼前,为首的正是张封,虎视眈眈地看着高托山,只听张封说道:“教会兄弟们,高托山已经叛变,成了官府的走狗,他不仅要放走了我们抓住的官府奸细,还要去告密并联合官府,让官府带兵去剿灭我们教会的头领们!”
张封是摩尼教的元老,更是庆元分舵的最早会员之一,庆元分舵的大部分教徒,都是由他做过思想工作才成为摩尼教徒的,因而教徒们对于张封,都是非常信任的,而跟随在张封身边,拿着钢刀对着高托山的,正是他的最亲信的教徒。
高托山一惊,急忙问道:“张哥,你干什么呀?”
张封道:“高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