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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你的事要是没完,我们谁也不能走。”“对,二哥一日不摆脱皇杠案的牵连,我们就不能走。”尤俊达昨日和众人结拜,此刻也不能全顾着自己了,慨然道。
其他人也异口同声,都道若是秦琼不能安全,他们都不离开。秦琼看了眼武安福坚定的目光,只得道:“那好吧,咱们就等候消息。”群雄一起欢呼,只盼着这几日还能好好饮酒作乐,毕竟能够一次遇到这么多谈得来的兄弟朋友的机会不多。
武安福喝了会酒,来跟秦琼道:“二哥,我得回营去了。杨林只给了我四天的假期,何况我还得提前会去斡旋一二。”秦琼道:“难为兄弟你了。”武安福朗朗笑道:“一点都不难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武安福招呼北平众将,和楼上的兄弟朋友打好招呼,言明十三日一定保秦琼平安,这才两边依依不舍而去。
“少帅,你可有良策?”回去的路上,李靖问道,虽然众人结拜过,武安福只是老兄弟。不过尊卑之数,李靖还是懂得的。
武安福把回去见到张紫嫣,杨林性急要他们拜堂的事情说了,李靖听了一喜道:“二哥有救了。”武安福点了点头道:“想不到事情如此的顺利。”李靖暧昧的一笑道:“恐怕不只是二哥的事情顺利吧,我看紫嫣姑娘人品端正,胸藏锦绣,将来必定是个贤内助啊。”武安福嘿嘿一笑,想到了苏凝云,她会吃醋吗?至于李漩,则浮光掠影般的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白驹过隙,不留痕迹。
众人回了军营,武安福把要和张紫嫣成婚的事情秘密说了,听者无不欣喜。一是按武安福的说法,此事和救秦琼有极大关系,二是张紫嫣在众人心目中的印象很好。大家对她都是十分敬重喜爱,听说武安福能娶她,无不衷心祝福。
武安福和众人秘密布置了要注意的事,先叫候君集等人在济南府和军营之间打探消息,尤其盯住济南的知府徐有芳,防着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提前对秦琼和樊虎连明他们下手。又叫李靖等人一面帮助上官狄筹备婚礼,一面暗中打听皇杠案的进展。
一连两三天,济南府那边没什么动静,而武安福和张紫嫣的婚礼,则迫在眉睫了。九月十三,就是济南府给秦琼和樊虎等人下的死命令的最后一天,武安福一面让候君集等人严密监视,生怕哪个环节出了漏子坏了大事,一面晕头转向的配合着上官狄采买婚礼要用的东西。幸亏这次成亲杨林不想惊动太多的人否则光是些请柬就够武安福受的。至于罗方,薛亮,李万。李祥,高亮,苏成,苏凤,黄昆。曹林,丁良,马展众家太保中虽然也有嫉妒武安福受偏爱迎娶张紫嫣的,但大部分都受过武安福不少的小恩小惠,与他感情融洽,倒也都来帮忙。
九月十二,就在济南府的死命令截止前的一天晚上,在潘家巷口的一间浑浊的小酒馆里,两个公人正郁闷的喝着老酒。
谁也不会想到,这一顿酒,喝出了山东英雄大起义,九州风云齐变幻。
第180章 左右为难
“三哥,这回咱们是性命不保了。”济南府的捕头头领燕子李四垂头丧气的道。
快马张三也一脸的悲伤,想起家里还有六十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两个刚十几岁的孩子,若是明日交不出劫皇杠的凶手,只怕济南府八大捕头头领都要人头落地。到时候母亲和孩子可怎么办?
“老四,咱们尽力了,抓不到人,也许是天意,不如一醉方休吧。”张三叹气道,可他举起酒杯,却见李四死死的盯着窗外。
“你在看什么?”张三奇怪的道。
李四一指外面的大街:“三哥,你看那个人象不像海捕文书上的程达?”张三大惊,瞪圆了眼睛看着街上走着一个粗大男子,见他长的一副凶神恶煞的丑模样,活脱脱一只大蛤蟆。张三心里一动,从怀中把日夜不离身的根据罗方薛亮所说画出的画像拿出来,打开一对照,斩钉截铁的道:“就是他,我就不信这世上还能有第二个长成这样的人物。”李四恨恨道:“好贼子,劫了皇杠还敢在济南府出现,看我去擒他。”他刚要起身,张三一把拉住他:“你疯了?大太保二太保那么高超的武艺都敌他不过,你我贸然去抓他,不是送死吗?”李四这才想明白,急道:“那也不能让他逃了啊。”张三道:“我去盯住他,看他如今在哪落脚,你快去专诸巷找秦二爷,只有他能制伏此人。别忘记通知济南府的兄弟们,叫他们全城戒严,别叫跑了响马。”李四道:“好,三哥小心,我这就去叫人,咱们暗号联络。”说着起身飞快跑出去,瞄了眼那“程达”的背影,向离此不远的专诸巷跑去。
张三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一口把壶中酒灌进肚里,心道:生死在此一举了。一边想着,一边束紧腰带,摸着腰上的尖刀锁链,蹑手蹑脚跟在程达后面,一路留下暗号不提。
不顾众人反对,把喝的微醉的秦琼送回了专诸巷的家,程咬金悠然自得的走在济南府大街上。他本来喝了不少酒,如今脑筋一松懈,让微风一吹,顿时有些迷糊了。程咬金本不是济南府人,对济南府的大街小巷哪里了解,七拐八拐,竟然迷了路。眼看找不到贾柳楼,程咬金索性向着前边一座亮起满楼灯火的地方走过去,走的近了,原来是家妓院,两个浓妆艳抹的妓女迎上来,一看程咬金的脸,都吓了一跳,心说这位长的真都奇怪的。可风尘女子最不在意就是长相,一见程咬金腰间的钱袋鼓鼓的,知道是个有钱人,连忙上前陪笑着把程咬金往里拉。程咬金稀里糊涂跟着进去了。两个妓女看程咬金喝的糊涂,有心讹他协钱财,把他按在座位上,吩咐伙计上酒上菜。程咬金方才只顾喝酒,正好有点饿,见有点心小菜,也不客气,开口大嚼起来。他吃的开心,哪里知道妓院外头快马张三死死盯住他的身影,生怕他跑了。
那边张三追着程咬金去了,这边李四也没闲着,飞也似的跑去找秦琼。一到秦琼家,见到秦安,听秦安说秦琼喝醉了酒正在睡觉。李四急道:“事关二爷性命的大事,我们发现劫皇杠的大响马了,可不能耽搁了。”秦安只知道伺候义母,不问外事,听李四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回事,便道:“我二弟醉的厉害,无论什么事,明天再说。”李四看秦安不让自己进去,心想还是快去禀告知府吧,叫他来支使秦琼才行。说走就走,转身跑回济南府知会知府徐世芳了。
李四跑走没多一会,秦琼在里屋睡的不踏实,猛地醒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喊道:“水啊,给我来水。”秦安在外屋听了,也不用仆人去,自己端了碗水给秦琼。秦琼咕噜咕噜喝了碗水,清醒了不少,想起是程咬金送自己回来的,忙问秦安道:“大哥,阿丑呢?”“阿丑送了你回来,说要会贾柳楼,先自走了。”秦安道。
秦琼心想程咬金乃是要犯,图形影像各捕头都有,若是被眼尖的认出来可不好办了。想着就要爬起来去贾柳楼看看程咬金有没有什么事,秦安看他要出去,忙道:“对了二弟,方才衙门里的李四捕头来找过你。”“有什么事吗?”秦琼问道。
“他说是事关你性命的大事,说是发现了劫皇杠的大响马。”秦安道。
秦琼本来还有点迷糊,一听秦安的话,只觉得顶阳岔被劈开倒进了冬日里的雪。浑身哇凉,出了一身的冷汗,惊道:“他去哪了?”秦安道:“看他的方向,似乎是去衙门了。”秦琼暗暗叫苦,立刻穿戴整齐,拿好双锏。跨上黄骠马,出门往济南府衙门去了,盼着能把李四拦下。他刚走到街口,就见一顶软轿过来,一旁是上百的兵丁,打头的正是李四。一见这阵仗,秦琼知道不好,可已经被李四瞧见。呼喊着让他过去,秦琼无法,只得策马过去。
“知府大人,秦琼来了,要想制伏响马程达,非得秦琼不可。”李四献媚的对着轿子道。
轿子的轿帘拉开,徐世芳探出身子来对秦琼道:“秦琼啊,这次捉拿响马可全靠你了,若是成功,我就禀奏靠山王和大帅,封你个职事做。”秦琼有心不干,可是家眷都在济南,如何能够不从,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被发现的是不是程咬金,便道:“秦某愿效犬马之力。”于是李四一路寻找张三的记号开道,上百兵丁也不喧哗,悄无声息的追踪而去,不多一会,就来到了妓院门口。张三早等的焦急,一见大队人马到来,大喜过望,迎过来道:“响马还在里面,正在吃酒。”秦琼极目望过去,哪里有人影,他心里焦急,却不能发作。
徐世芳听说响马就在里面,忙下令全体兵丁把妓院包围起来,叫秦琼带着张三李四赵五王六四个捕快班头进去拿人。秦琼无法,带着四人和十数兵丁,一起冲进妓院。秦琼一进去,就见程咬金正埋头大吃,他心里叫苦,口里喊道:“呔,你可是劫皇杠的响马吗?你的事犯了!”程咬金正在大吃,听得这声喊,酒劲吓去一半。猛一抬头,看见秦琼,刚要喊二哥,就见秦琼面色凝重,手拿双锏,身边跟着的都是官府的兵丁。程咬金连忙住嘴,心想:“二哥带人来拿我?这不可能,二哥不是出卖朋友的人,那又是怎么回事?”秦琼知道程咬金心里疑惑,他也怕程咬金把自己喊出来,到时候两人一起深陷囫囵。只怕无人知晓,那可就都完蛋了,便道:“好个响马程达,劫了皇杠竟然还敢来济南府逛窑子,若不是我们济南府的张三李四班头在街上认出你来,你还不知道王法的厉害。”程咬金这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失了风,心里暗自懊悔,他见四面八方都是官兵。怒喝一声,便把桌子掀翻,掰折两根桌腿,擎在手中,竟然也威风凛凛。众官兵都听传闻里说程达厉害,见他的凶恶样子,倒都退了一步。
秦琼心想不如我冲过去和他假打,故意输给他制造混乱让他逃走。他主意打定刚要过去,就听徐世芳喊道:“给我用箭,响马若是不投降,就射死他!”官兵纷纷摘下弓箭,瞄准程咬金,程咬金可傻眼了。要是近身搏斗,他还有突围的希望,如今被弓箭瞄住,任他有天大的本领也冲不出去了。不过他本是豪气冲天的男子汉,此刻不畏反喜,仰天长笑道:“老子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说着就要冲上来。
秦琼看他要拼命,忙喝道:“嗨那响马,你还不快快投降,若是招出同伙,知府大人慈悲,说不定能放你一条生路。你正当壮年,如此死了岂不可惜。”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眨眼睛。程咬金看出他的意思,犹豫半晌,把桌腿一丢,往地上一坐道:“算了,我投降。”两个官兵胆战心惊的走过去,用绳索把程咬金捆个结实。徐世芳这才过来观看,一看程咬金的样貌果然跟画像里一般,大喜过望,下令立刻回府审问,并叫人通知杨林和唐璧。
秦琼带人把程咬金五花大绑的押着回府,他瞅准机会走到程咬金身边佯装骂道:“等会回去,你可要老实招供,你还有多少同伙,为什么来济南府,是不是想要造反。”程咬金听了秦琼的话,知道他有意要救自己,心里放心大半。
秦琼看程咬金挤眉弄眼示意明白了,这才去跟徐世芳道:“大人,我适才喝醉了酒,勉强过来擒贼。如今贼人被擒,小人实在支撑不住,还请让我回家休息片刻。”徐世芳心里高兴,哪会在意,立刻准了。秦琼辞别众官兵,也不回家,直奔贾柳楼去了,心里暗想拼了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