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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种心急的样子,众人都不禁暗暗好笑。
海天遗叟笑道:“小娃娃,别急,老朽还有好东西送给你们四人哩。”
岳文琴转忧为喜,与东方大鹏两人笑着问道:“什么好东西?”
海天遗叟正容说道:“去年秋天,于大巴山抢夺太白精气,固然二圣四奇出力最多,可是你们四人的功劳也不小,老朽将那太白精气带回山来以后……”
一直都没讲话的东方飞凤,却突然插嘴道:“啊!原来当时冲霄而起的那点灰影,就是老前辈。”
海天遗叟点点头道:“老朽用那太白精气,不但将断了的苍冥神剑,接补得完好如初,而且另外还炼了一柄宝剑,一只宝笔,一把宝扇,就分别送给你们,就算老朽的见面之礼吧。”
接着双手连拍五响,当然,这又是一种暗号。
不久,从后洞走出一位瘦高老人,这人也是一身灰色短褂长裤,影发皆白,但精神却很健朗。
这人大慨就是聋老人了,岳腾自应前去亲昵一阵。
聋老人手中拿着两柄长剑、一只大笔、和一把折扇,另外还有一只像女人头上的饰物——簪花。
海天遗叟将剑、笔、扇,都分别递给四人,只留一只簪花,仍然交给聋老人,示意叫他暂时藏着,然后方向众人笑道:“这只簪花准备将来送给长春仙子新收的徒弟,那位名叫冷翠薇的小女孩,也就算是老朽的见面之礼。”
四人分别一一躬身接过,并各自展示起来。
岳腾所得是柄苍冥神剑,此剑较一般平常之剑略宽,且属双锋,微一幌动,就觉寒气刺骨,曾经历海天遗叟,东岳狂生用过,自然颇惧杀威,令人望之即觉胆寒。
东岳狂生一见此剑,就不禁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去,只因大家都在观看那三件神兵利器,却无一人注意到他。
岳文琴所得也是一柄宝剑,不过,由于她是女孩儿家,所以此剑比较细长,但仍然比她所配之剑略重。
东方大鹏所得是一只长约二尺六寸,约酒杯粗细的文昌大笔,也比他原先所带之笔重了许多。
东方飞凤所得是一把由十三根筋骨,所组成的折扇,筋骨是由太白金精制成,而扇面则是用天蚕丝绢制成,上面并由海天遗叟亲笔画了一幅山水,更增秀丽。
海天遗叟见东方飞凤爱不释手。因而笑道:“孩子,别看你这扇的每一根筋骨,如此纤细,但任何神兵利器,却都不能伤它,相反的只要你以它与对方兵刃用力碰触,对方兵器就会立断,而这扇面又是用天蚕丝绢制成,韧性特强,一般刀剑也无法伤它分毫。”
东方飞凤裣衽一礼,笑道:“谢谢老前辈厚赐,晚辈万分感激。”
海天遗叟斜睨了烈火神君一眼,又望着飞凤笑道:“孩子,我知你最俱威力的,是从你娘处学来的锦云兜,对于用扇一道,你却还是位外行,只有蛮用功力,却无技巧,如今,你神君老哥哥新练成的摇天八扇,威力无穷,你为何不求你神君老哥哥指点指点哩。”
烈火神君暗吃一惊,笑道:“晚辈新练的这点小玩艺,怎么这样快,老神仙却就知道啦。”
海天遗叟只是笑而不答,翠云仙子却含笑说道:“神君老哥也是,他老人家如果不知道,怎么会被称为老神仙哩。我看你老哥就成全成全凤儿吧。”
随又侧头望着东方飞凤说:“凤儿,快去拜师……”
“且慢!”烈火神君促声笑道:“使不得,对于这些小弟弟、小妹妹们的武功,我们应该负责督导、指导,何必定要拜师,更何况听说长春仙子,将她的不传之秘,单犁指和犀角指,都传授那位冷姑娘了,也没听说她们正式成为师徒。”
海天遗叟点头笑道:“这样也好,反而比较亲切些,本来武林儿女,就不拘小节,虽然年龄辈份有别,但各人的缘份不同,所以在朋友方面,也就各交各的,如果一定要拘于形式,却就未免有点太矫情了。”
大家都点头称是,觉得这样亦甚合情理。
俄儿,但见海天遗叟望着岳腾说道:
“腾儿,等你洪叔叔一回来以后,我们大家就一同去长春谷,吃你大师兄和长春仙子的喜酒,酒宴完毕以后,你就随师返山,为师教你那套苍冥神剑剑法,仅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你可要用心学习啊。”
岳腾躬身应是,众人都响起一阵恭喜之声。
直到下午黄昏时分,八荒神丐洪九公方返回山来。
※ ※ ※
时间是二月初旬的一个吉日良辰,也就是东岳狂生和长春仙子,这对情侣的大喜之日。
长春谷更加布置得五彩缤纷,一遍璀璨、瑰丽。
观礼的客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计有:海天遗叟、无相圣尼、箫圣、八荒神丐、白云大师、翠云仙子、纯阳子、玩世叟、不恭子、鄂东双杰、岳腾、东方飞凤、冷翠薇、梅兰菊竹四姬,以及金银双婢。
再还有,由于冷翠薇在此学艺,铁拐银婆早已通知白柳山庄,玉面观音柳月娇,见乃夫久出未归,惟一的爱女又在此处学艺,也就有些心灰意冷,便将白柳山庄交给乃弟南天龙柳涛,全权管理,独自搬来这里,并打算长住。
那知,刚一到达这里,就赶上这场喜事。
新郎是六十八岁的——东岳狂生——凌宵剑客,新娘是六十三岁的——长春仙子。
烈火神君和铁拐银婆,作了男女傧相。
翠云仙子是大媒人,岳文琴与东方大鹏两人牵纱。
箫圣东方启明,有家有室,有儿有女,福寿惧全,因而当了证婚人。八荒神丐任了总招待,倒也相得益彰。
梅兰菊竹四姬,和金银双婢,临时组成了一个小小乐队,吹奏敲打起来,倒也有板有眼,像个样儿。
虽然人数并不很多,可是热闹倒的确是够热闹。
岳腾、冷翠薇、东方飞凤,三人坐在一起观礼,觉得偌大年龄结婚,毕竟不是味儿,所以三人相视一笑。
不过,好在这些人,不是风尘奇侠,就是湖海异士,在言行观念方面,与一般常人,多少有点迥异,倒也无可厚非。
婚礼完毕以后,海天遗叟带着八荒神丐,纯阳子、鄂东双杰,以及岳腾等人,返回泰山而去。
无相圣尼带着岳文琴,表面上说是去四处走走,实则是要找个地方,督促徒儿剑术,再作最后加油与冲刺。
东岳狂生与长春仙子,蜜月期间,要出外踏青,到处郊游,并准备去祁连山烈火神君的火云洞小住,便请烈火神君暂时坐镇长春谷。
好在烈火神君也想就在此处,教东方飞凤的摇天八扇,同时,海天遗叟给冷翠薇的见面礼,是一只用太白金精所制的簪花,这是一种特殊的暗器,威力特强,无坚不摧,而烈火神君又本是暗器名家,所以,也就顺便教冷翠薇发出暗器的各种手法。
这样一来,真可算是天作之合,冷翠薇与东方飞凤两人,原本是暗为情敌,但因相处日久,却变为闺中好友。
萧圣与翠云仙子,夫妇二人将爱子东方大鹏,交与白云大师以后,即飘然而去;好在这小家伙也甚喜与白云大师同行,而没有拘束。
如今,长春谷内只留下:烈火神君、铁拐银婆、玉面观音柳月娇、东方飞凤、冷翠薇、梅兰菊竹四姬,以及金银双婢等十一人。
嘿!真巧,只有烈火神君一个男人,其余十人都是女的,而且个个美如天仙,各娇百媚,风情万种,以他这种个性,而又从无与女人相处的经验,一旦掉入美人窝中,如何消受得了。
可是,一则身受重托,二则要传授技艺,走又不能走,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所以,他经常独自一人气道:“他妈的,这个狂生真不是人,实在难缠得紧,只要一沾上他,就算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哼!下次再不上当了。”
气归气,但责任压在肩上,也只有咬牙硬撑,好在两月时光易过,而且所剩也没有多久了。
白云大师和东方大鹏两人,边走边自谈笑。
但闻东方大鹏问道:“师叔,你老人家为何不去长春谷呢?”
白云大师笑道:“现在我去长春谷有什么意思,以我计算,狂生夫妇一定还没回来,整个长春谷,除了烈火神君以外,其余的都是女人,以神君老儿的脾气,早就闷得发慌,我这一去,他正好将牢骚发在我头上,我何必要去碰一鼻子灰。”
东方大鹏清脆一笑,道:“那我也不去,跟你老人家去泰山看岳大哥去。”
白云大师逗着他道:“难道你就不想念你的岳妹妹啦,听说她已经去长春谷了,由此去长春谷只有半日路程,怎么又不……”
“我去……”东方大鹏抢着说道:“神君老哥哥,还不是把脾气发在我头上。”
白云大师摇头笑道:“那倒不会,你只是个小孩子嘛,他偌大年纪,怎会找你出气,同时,你大姊的摇天八扇,也应该学得差不多了,你们姊弟两人,再加上那位岳姑娘,如果三人同行,纵然碰上一二个十魔中人,也不会要紧。”
一提起岳文琴,东方大鹏就有些心急,点头笑道:“既然你老人家这么说,那我就去长春谷好啦,然后会同大姊和岳妹妹,再一同去泰山找岳大哥。”
白云大师点点头道:“好吧,此去长春谷没有多远,最迟黄昏时分,你就可以抵达那里,我在前面慢慢走,你们能够追上更好。”
于是,丙人就在此处分手,白云大师前往泰山,东方大鹏却去长春谷,好在此去长春谷甚近,仅只半日路程,相信不会有何差错。
俏哪咤东方大鹏,独自一人向长春谷疯奔疾驰而去,一想起不久即可与岳妹妹见面,跑得更加带劲,那样儿神采飞扬,意兴风发,确是天真可爱得紧。
但见他身轻如燕,俨似飞云一片,接连几个纵跃,就已上了山顶,站立在一片高崖的大石之上。
此时,正值四月初旬,晴空万里,远山含笑,满眼青翠,他正要仰首一声长啸,以抒壮志豪情,忽然——
从崖下隐隐传来打斗声音,连忙俯首望去。
只见六七个劲装大汉,在围着一位小女子猛攻猛打,看来那小女子虽然武功不弱,但终敌不过对方人多,这时已被对方逼得靠崖而立,仍在勉强支持。
东方大鹏不禁剑眉微皱,凝神注目望去。
啊!这一望,不由使他惊得一跳。
原来那小女子,竟是他这两月来朝思暮想的岳妹妹。
哼!有人敢欺负他的岳妹妹,那还得了。
于是,仰首一声长啸,身形凌空疾降,双脚一点半崖树梢,又复蹦跳而下,三点三落,己至斗场上空,手中大笔凌空一挥,暴起一天耀眼银光,并响起一阵呼啸之声。
接着响起两声惨嚎,和一声闷哼,显然,最低也有两人负伤,跟着一记“瑞笔千秋”,又响起一阵乒乒乓乓,切金断铁之声,又震断了对方两件兵刃。
他这接连两笔,已被他扫出了很大一片片空间。
然后方回头问道:“岳妹妹,你没受伤吧?”
岳文琴摸了一把脸上汗水,摇头笑道:“还好,没有,不过,幸得你适时赶来,否则,我就再难支持了。”
东方大鹏获得嘉许,更加豪兴勃发,道:“好你先歇歇,这些贼崽子就交给我好啦。”
抬目一瞧,见对方竟是:飞天神龙云中行,多臂神翁濮大海,铁指仙翁濮瀛洲,飞龙剑冉子清,黑狮子邹远,飞彪曹火生,皓首苍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