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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这些沉重的金银珠宝则押运回汀州,由汀州的官府去处置吧。”
林强云踱着方步转了好几圈,双手一击道:“好,把这些东西全部运回汀州去。归永叔,请你马上派人赶回罗坑隘,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邱大哥,请他立即派人将情况报告我那位本家叔父,并派人来帮助我们把赃物押运回去。另外,再叫人去瑞金县城,要我们的挑夫起程,把货物先送回去。”
陈归永问道:“那么,我们先把这赃款赃物打点好,等邱胜的人到了再连同妖道一并押回汀州么?”
林强云:“正是。若赣州的官府有人来交涉,则可以把妖道和一部分赃物移交给他们,若是他们不闻不问,那就带回去交给我们汀州的官府发落。”
林强云看陈归永出去后,又对徐家兄弟说:“徐兄,这些房屋田地的契书就留给赣州知事了,另外,我还想给他们留下点钱财,作为救助难民的支用,你们看如何?”
三人商量后决定,如果本地的官府来了,就留下一万余贯纸钞,并房地契,连同这些妖道、救出的女人一并移交给他们处理。
林强云取了约有万贯的纸钞交到徐天稚希V氐厮档溃骸靶煨郑獠皇歉阈旒业模俏仪竽惆锩Γ谜庑┣椅说氐哪衙衩亲鲂┖檬拢亚猛晡埂H羰怯心暧椎墓露氪沂樟簦腥舜鲂鸥一蚴峭腥私露撬偷酵≈荨P煨郑馨镄〉苷飧雒γ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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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大殿,局面已经完全得到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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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瓘匆匆来到林强云的身边,满脸兴奋地说:“老弟,乡民们还聚在外面不肯离开,他们说虽然妖道是用‘五通神’来骗钱、骗色,但这‘五通神’还是有的,怕我们一走,那‘五通’再出来祸害乡里,要我们把它们除去了才放心。你看……”
林强云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已经有了对付这件事的办法,一时来不及办理,当即说道:“无妨,我这就去给乡民们办好此事。”
他们来到庙外,十多亩大的场地上站满了人,吵吵嚷嚷地闹个不休。
林强云一出现在庙门前,有人大叫:“他就是飞川大侠,会‘诛心雷’的飞川大侠,刚才在大殿内就是他把现身的一个‘马精’用‘诛心雷’灭掉,并把骗钱骗色的妖道用‘诛心雷’擒住的。”
人群中有人自动把这话传扬开去,渐渐地人声静了下来,场中的人都把眼光望向站在门前的林强云身上。
林强云心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既然人们对这‘五通神’深信不疑,那就正好利用这点来解决此事。”
举起双手朝下一按,场上还嗡嗡作响的声音顿时一静,林强云拍拍身上的挎包,放开喉咙大声说:“各位父老乡亲,这里的‘五通神’有一个已经伏诛,还有四个也被收入我的袋里。为保这一方的平安,以防今后还有妖物作祟。我现在将用符录把这里的‘五通’泥身镇压住,以后大家就可以安心地生活了。”说到这,从挎包里取出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画好的几张符录,回头叫道:“根宝、全福,用这几张灵符去把五个泥胎封住。”
根宝、全福两人齐声应“是”,双眼放光地走到林强云面前,装模作样的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双手接过符录捧进殿去。
不一会,两人返回走到林强云的身前,眼中带着笑意说:“禀告师傅,泥胎已经镇压住了。”
林强云挥手让他们站到一边,对场中说道:“大家回去吧,以后再不会有‘五通’作祟了,请大家也不要再供奉这些妖神。你们越是供奉它,它的神通就越大,对大家的祸害就越是厉害,请大家务必记住这点。”
看清林强云确是把灵符交给徒弟拿去镇压“五通神”,放下心的乡民们议论纷纷地慢慢离开。
自此,瑞金小河口“五通庙”以“诛心雷”诛除马精,并将另四个妖精收入“八宝乾坤袋”,还用天师灵符镇压住“四通”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了这方圆数百里人们茶余饭后的绝佳谈资,逐渐向四外传播出去。
除了飞川大侠之外,林强云又多了一个“诛心雷”的绰号。
当天傍晚,瑞金县的一个押司来到“五通庙”见林强云,一见面那押司就态度恭敬地说道:“见过林都头,在下姓李,是本县衙门的押司。县尊何大人听说这里有妖道害人被都头擒获,心中高兴得很,特令在下过来相帮。此地原是本县该管之地,这救出二十余名妇人女子,又抓获十多个妖人,也算是破了个大案子。你看,是不是能够让本县也出一份力呀?”
陈归永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位押司的意思,把林强云拉到一边悄悄对他说:“强云,这人的意思是要我们把破案的功劳分给瑞金县一些,不然他这县里破了这么大的案子,该管的县衙什么都没有做,对上司不好交代,说不定还会被罢官呢。再说这二十多个妇女,目下还神志不清,也确是要交给本地的衙门,让他们发还给家人才行。”
林强云道:“好,我知道怎么办了。”
走回来对那位押司说:“李押司,既是贵县愿意参与此案破后的处置,那我就上报说:本都头是在贵县的大力协助下破的案子,并将救出来二十多个妇人女子和部分赃款赃物移交给贵县,让贵县也好有个交代。”
李押司大喜过望,原来县令派他来,只是希望能得到一点好处,想不到林强云竟然把一个大大的功劳送给了他们。急忙谢过林强云,赶回县衙向上官报告去了。
第二天一早,瑞金县的何县令就来到“五通庙”拜会林强云,千恩万谢之后,亲自领着一班衙役枷起妖道,带着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获得的战利品——万余贯纸钞、田地房屋契书和二十三个被解救出来的妇人女子——回衙门报功请赏去了。当然,除了表述汀州弓手都头的功绩外,还大大地自夸了一番。
六月初九近午时分,总算盼来了汀州的厢军,来的不但有邱胜带领的三百精壮,竟然连知州林岜和兵马监押罗成玉也一同到达。
林岜一见林强云,上前拍拍他的肩,笑着说:“贤侄,干得好啊,知道本州上下穷得快没钱给募役们付工钱,就得了这么大一笔意外之财。走,到里面说去。”
林岜告诉林强云,此次所获的钱财数量不可外传,一切要待回汀州后再决定如何说法。为了保密起见,他们要立即起程押运这里的所有财物返回汀州。
林强云自然是无可无不可的,把事情的经过大略向这位本家叔父大人讲了一下,就将急着回汀州的林岜他们送走了。
下午林强云他们返回瑞金县,刚好赣州知事聂子述得知此事后来到县衙,派人来请林强云到县衙门见面。
这位聂知州,是替换去年因陈三枪、张魔王造反而罢官的原知州张忠恕的,他正为修缮加固州城的城墙和城门,而为钱发愁。能得到万余贯钱,外加数千亩良田、十余座房屋,一下子把他的天大难题给解决了,哪还不大喜过望。见到林强云十分客气,赞誉有加。瑞金县的何县令也一直在旁边大说好话。林强云也借机向他们提出,第二天要极早赶回汀州,取得了随时出城的公文。
晚上,林强云又被徐天Юズ惹旃疲钡胶芡聿诺娇驼恍ⅰ
第二天,为免山都的相貌惊世骇俗,天未亮他们十多个人就出城回汀州去也。
从瑞金回来的这一路上,一有空闲的时间林强云就一直在想,根宝和全福是来投师学艺的,可几天观察下来,他发觉这两个人并不是学打铁的料。
他们不似横坑村的那些年轻人,学手艺是为了使自己有一技之长,赚钱养家糊口,将来的生活能得到稳定的收入。
根定和全福则对学习打铁毫无兴趣,抱着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这样是很难在短时间入门学会基本手艺的。
这两个徒弟一心一意想要学的是武功,可是连自己都不会武功,实在是没法教啊。不管他了,等想到的时候再说吧。
胡思乱想中,林强云记起那天凤儿拉着自己去逛街,若不是那次去逛街,那二三十个孩子在这些时间里,很有可能就会有几个被人当成充饥的食物给送进肚子里去了。
真是难以想象,在“三年困难时期”饿死人的年代,自己也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吃人的事情发生。想不到刚被弄到这宋朝,就让自己遇上这人吃人的事,正如过去有人对自己说的:“白纸黑字写在书上的事情,不是没有,而是你没有看到而已。”这话一点没错。
“咦,凤儿哪天看了三四十间店,卖吃的就有将近二十间店铺,怎么就没有看到有糕饼卖啊,连糖果也没见着。那么,如果开个糖果糕饼店呢,那生意不是会好得不得了?”
林强云想到这里,不由高兴得跳起来大声叫道:“哈哈,有了啦,就是它们了,哈哈!真是聪明得过分,真是落后得过分呀!”
虽然没有解决缠绕多日的难题,但想到又一个可以赚钱的路子,心里觉得十分轻松。不自觉的脚下越走越快,兴奋地放声高唱:“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总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
他这样又是大吼大叫,又是大声歌唱,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全都停下脚步回过头,满脸迷惑在看着他。
只有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山都,看林强云又和那天做成子弹一样的高兴,虽然不敢再打他的头,但在他的前前后后绕着圈儿奔跑跳跃,又是翻斤斗又是手舞足蹈的乐得欢。
陈归永匆匆跑回到林强云面前,疑惑地问道:“强云,什么事这么高兴,又叫又唱的?你看,大家都不走了。”
跟在他后面的根宝、全福喘息方定,这才说:“是啊,刚才是越走越慢,后来又越走越快,害我们跑着走了好长的路呢。说真的,师傅刚刚唱的歌真有趣,我们现在就是十几个人,七八杆枪吗,这首歌真是应景。对了,师傅怎么会想出这么应景的歌呢。不过,阿庆嫂是谁,皇军又是什么军,还有东洋兵是哪里的兵呀?好像这回除了陈三枪的盗贼兵外,师傅刚才唱的那些皇军,东洋兵,还有阿庆嫂啊什么的,我们都没有遇到过吧?”
林强云笑容可掬地怪叫:“你们啊,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是现代……哦这是戏文里的歌,哪里是我想出来的呀,还有好多好听的歌呢。很多我都会唱的,想到这次我们有惊无险地把货物运回长汀,心里一高兴就要唱歌,想到这首歌刚好对得上现在我们的情景,所以就唱了出来了。”
三叔高叫道:“强兄弟,那就趁这机会把戏文里的歌全都唱出来让我们听听吧,以后忙起来时就听不到你唱歌了。”
陈归永也笑首说:“是啊,唱吧,让我们这些从来没有听过戏的人也听听,享受一次富贵人家才能得到的享受。大家说,好不好啊?”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林强云笑道:“那好,我就唱几段给大家听听过过瘾。不过这是好几个人唱的,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你们听不明白可别怪我啊。”
众人忙说不会,叫林强云尽管唱就是。
林强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道:
适才听得司令讲,
阿庆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