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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十分为难的想了半天。也没说出药名来。
米巨秀笑道:“既是小友有难言之隐,不必说出来就是。在下知道这种天地间难得地丹丸,仙家秘药是不可对我等凡夫俗子说的。”
林强云这下有话说了,连忙向米巨秀使了个眼色,拱手道:“米先生休怪,此事本是不太方便说的,但看我叔父大人的样子也是急于知道此药的来历,小子便泄露些天机罢。这药是从‘天地丹’上刮下来的。叔父大人地病痛只须数分即可止住,哪会像刚才般要服下整整一钱去,还用那么久的时间才止住他地腹痛呀。”
米巨秀一愣,随即回过意来,心知林强云是因为刚才自己请他帮忙脱身,而先行造势,便也微微点头不再搭话。
“天地丹?”史弥远也是一愣之下,呵呵笑道:“贤侄不必为难,到此为止,到此为止罢。你倒是告诉老夫,刚才服下的‘天地丹’能有多久的效力,那丹头要怎样,到何处方可寻回?”
林强云:“叔父大人容禀,丹粉配合红丸子能有一天之效,能寻回天地丹头之人则是须得有福,并与叔父大人心脉相通者方能胜任,且还须得除去其他对叔父大人心头所系重扰方能办到。”
史弥远:“好侄儿,你倒是快说,何等样之人是与老夫心脉相通,又要如何方能除去老夫心头重扰??”
“哈,这也是叔父大人寿禄还旺盛所至,与叔父大人心脉相通的人么,之前小侄还不敢说得嘴满,现在就没什么问题了。”林强云摆出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大咧咧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向两人扫了一眼笑嘻嘻地说:“叔父大人烦请这位米先生出去,不出一年定能将‘天地丹’头寻回。不过这事须得急如星火地办,米先生须得马上离开相府到小侄家中稍候,否则……”
史弥远没等林强云说完站起身向米巨秀施了一礼,急道:“没什么否则,米先生这就请即刻帮老夫去寻‘天地丹’头罢,得了丹头后,老夫必有以报……”
米巨秀早就急不可耐地想要离此牢笼而去,此时那还会推辞不允,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告罪离开。
史弥远摒退了两个俏婢后,招林强云坐近自己的身边,把孙守荣所说的话告诉这位侄儿,问道:“此事还要贤侄以无上道法与为叔查察一番,那李全是否真与为叔此生息息相关,气脉相承,是否李全死灭后,老夫不出三年即也将性命不保?”
“啊哈,真是踏跛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呐。”林强云这下真是喜上眉梢,心里大叫道:“合该我林某人能报得凤儿和妈……叔妈的大仇,又能不显山不露水地一举数得。”嘴里却说:“叔父大人不须为此烦心,小侄在早上见了叔父大人一面后便知晓其中关窍了,也为此而作了一些安排……”
“哦,贤侄已经有所安排了,快与为叔说说。”史弥远倒没什么奇怪,心中早认为侄儿神通广大,只见自己一面就能看出体内冤鬼作崇,先做安排也是情理之中。但他对此性命悠关地大事,却是极想知道侄儿是如何处断的,故而急不可耐地发问:“需要为叔做些什么,得用多少使费。为叔好早做准备。”
林强云把要求圣上行明堂大祭及发放五百官人出宫的事说了,一本正经地告诉史弥远说:“本来,为太后变容换肤只须将其身边的宫女阴人放出宫去,即可辅以道术之力办到。小侄所以会有大祭明堂之举,其真正的目地是借皇室祀礼之功,为叔父大人与太后安抚体内的冤鬼,使得祈寿之法能顺利进行而为。行了道法之后,叔父大人与太后体内冤鬼即可安分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联也在此期间内暂行断绝。只是,叔父大人此后千万不能再与太后相近,以防已经分隔开地冤鬼们又再气息相通联上妖力,那时小侄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法再制服他们了。还有,那李蜂头……啊……是李全。与叔父大人的所有连联干碍,可用此一功法在两个月内予以根绝。”
史弥远沉吟道:“祭明堂大礼须得在文德殿举行,此时国无大事,如何能随随便便行此大祭,老夫看这事有些难办。”
林强云笑道:“此事有何难的。圣上和太后都说了,年内便要册立皇后,这不是一国大事么?”
史弥远拍腿叫道:“是极,老夫怎地把这般大的事给忘了,哈哈,好,老夫又得贤侄之助,可多得不少寿数矣。贤侄有何心事不妨直言。老夫但能办到的,无不为贤侄办妥。”
林强云既然已经有所付出,这时也就不再客气,把自己所要求的事摊开说了。
史弥远想了一会后,有些为难地对林强云说:“贤侄啊,别地都好办,只管依你的意思去做,出什么事都由老夫出面为你开脱,量那些收税地小民不敢吭出一声半声。此外,立坛行法的银钱由为叔府内先度支五十五缗与你去办,不够再向为叔索要便是。缺粮的事也好办,先由常平仓的储粮借调给你,只要年内你们能将粮食购足,再运回存入仓里补平便是。运粮至福建路赈荒也不难,只须老夫发出枢密札子以军粮之名送去就行。至于开放铜铁之禁、从行在会子务中抽工匠和调买领出楮纸诸项就有些麻烦了。不若这样,铜铁之禁是不能开地,为叔可向各地坑冶发扎行文,让你的商行自去向他们按市价购得;为叔再去与榷货务情商,从会子务中抽取数人给你们崂山道观帮忙制作法器。楮纸……唉,楮纸啊……实在是为叔无能为力呀,你的商行自去成都府路购买罢,京师会子务的楮纸是确实没法给贤侄的了。”
既然史弥远已经把话讲死了,林强云还有什么好说地,只好悻悻然的起身告辞。
史弥远能止痛救命的‘天地丹’还没着落,如何肯放林强云出门,不由急道:“贤侄且慢些走,你刚才所言,我服下的‘天地丹’粉只能止得今日一天,那么……”
林强云笑道:“哎哟,这倒是小侄疏忽了。叔父大人放心,设完法坛行完道法后,天地丹即可送至府内让叔父大人慢慢服用,在此之前,小侄会令人多送些红丸子过来,务必不让叔父大人再受腹痛之苦。”
“还……还要行……行完道法之后?”史弥远愁眉苦脸地连话也说不顺溜,心想这可能是宝贝侄儿因自己未能满足其全部要求而故意刁难,不由得有些恼怒,暗想以后要让这个贪婪的年轻人再吃点苦头,使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但林强云随后所说的话又让他有点拿不定,说不定那什么‘天地丹’真要经过道法镇压后才能拿到自己这毫无道基之人手上。
“叔父大人,‘天地丹’乃上古所留的天材地宝,若天道法维护地话,很快就会失去效力,哪能在世上存放数百年时间不变。若不经小侄作法即送到相府,其所存留的天地灵气将向四处散逸,效力也就一日不如一日了。那早晚会再无克制冤鬼之力,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叔父大人自己呐。”
这些鬼话自是糊弄之词,反正史老奸也弄不清虚实,可以随便他爱怎么骗就怎么骗。说到后面,林强云又还加了一句:“叔父大人也请记得,天心也即人心。 善恶之报乃天道循环,有时是任何仙术道法都不能阻止的。”
林强云这几年阅历渐深,尽得“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之真谛,特别是今年三四月平白被人捉去受了一场酷刑,差点连命也胡里糊涂地道掉后,更是小心翼翼和人相处。此次与史老奸、皇帝、太后这样的人打交道,凡事都留了一些后手,以图到危急之时能有个反击的机会,免得到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才冤枉得紧呢。
“是这样……”林强云最后一句话让史弥远猜疑不定,不知这位宝贝侄儿到底看出了什么。心中不由得有了杀机。此时却是一脸无奈地苦笑道:“贤侄呀,wωw奇書网你可千万别将此事在事情一忙起来时就忘了,愚叔这条老命还指望着‘天地丹’呢。”
林强云出了相府大门,心急如焚地钻入轿内。在门外相候地一小队亲卫不待他下令,就已经分出一队先行。
“不知道家里公治渠先生派去送粮的护卫队们把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无论如何得先运些粮食回老家去,给梓叔们保住性命再说。”林强云坐在轿子里胡思乱想,有点心神不定。
林强云是昨天下午申时回到临安的。一到家里就有应承宗兴冲冲地来告诉他:“大哥,我姐跟陈自明医师去建康府(今南京市)了,据陈医师说,我姐的病能否治好他也没有一定的把握,好坏还是五五之数。他说,我姐主要是受伤后没及时诊治,且又调养不好,长时间没能用谷物的天地精气补还受损的肌体。故而经血已经固滞,极难以普通药物将固滞的经血打通了。陈医师将我姐带去建康府,说是要与其师兄共同诊治,看看是否能找出一个妥善之法将我姐的病治愈。”
看大哥只是点头没说话,应承宗又有点忐忑不安地说:“还有,大哥回山东去地这些时日以来,我把给史老奸的红丸子药方改动了一下,将葛根粉换成了藕粉,并把那种明矾制成地白药粉慢慢减少到只加入三成。每回送红丸子去时史相公也没什么话说,只是要我等大哥回来时,叫你去他相府一趟。大哥,这不会有什么事吧?”
“唔,史老奸大有可能纵容薛极他们对我下手加害,他的名声也坏得可以,由他吃些苦头也好,也让此人知道一下被人害是个什么滋味。咦,那就是说,我们原来六成药四成粉的量,被你改为三成药七成粉了。那……你把留下来没加进去的药粉都弄到哪儿去了,不会倒掉吧?”林强云笑着问承宗。
“哪能倒掉呢。”应承宗从囊袋中取出一个大纸包在手上掂了掂,笑着说:“在这里,足有近两斤,我是想省下点药粉,别人也有这种病地时候好再赚他一笔。”
林强云想了想,正色对应承宗说:“承宗,史老奸的药么,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就按你现在的制法给他就是。不过,你切切要记得,今后对别人绝不可以这样做。药,不比别的东西,稍有不慎就会死人的,俗话说‘人命关天’,千万不可等闲视之。这样吧,你这两个月来送给史奸地药肯定不能有效治他的病,所以,这些药粉还得用到他的身上去。稍后,你留二三两给我,先去应付史老奸用用。其他的么,你再多做点药粉出来,另外煮些极稀的藕粉糊,用这些药粉配上四成左右藕粉,做出一个七八寸高的人形药样来,把它晒干后过几天我有大用。”
四海坐在书房内憨厚的只是傻笑,坐在他身边的金来见承宗地话已经说完,便一下用手捅,示意他开口。四海却只扭了扭身体,没去理会。
这让正往药粉中加藕粉的林强云看到了,问道:“你们两个鬼鬼崇崇的干什么,有话就说,何必这样做张做智的。”
有林强云发话,四海才扭扭捏捏的说道:“公子,有些关于金国、蒙古人的消息,不知对我们是否有用……”
林强云:“不管是否有用,只要是大事,就都给我讲一遍。”
四海应了声“是”。然后一本正经地向林强云讲了到目前为止所得到的天下大事:六月,蒙古大可河窝阔台誓师灭金。七月,窝阔台留下口温不花等,进雁门关南下。另外,最后得到的一条消息说,真定府的河北西路兵马都元帅史天倪,派了他地兄弟--汉军万户--史天泽南下攻打武仙的卫州。
同是六、七月间,福建路的汀州、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