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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来都是只图财没害过命的大大好……哦……即使算不上好人也算得上是个……好……盗呀,虽然有时也会对女人用强,但完事后也让她们好好的活着,从来没做如”,哎哟……那个女人自己跳海寻短见地,总不该算到小人头上……”
“轰隆隆”又是一连串暴响,听声音的来源就起自附近,刘疤脸大吃一惊下。求告的声音更急,与老天爷争瓣说:“真的不关我事。是那南人女子自己想不开跳海的,并且强奸她的也不止我一个……”
震天动地地雷声更响更急。他所乘坐的这艘牙舰也开始晃荡,刘二狗这才发现船舱外已经乱成一团,杂乱的脚步声到处都有。在这一阵暴响声中,远远的还夹着“起火”、“逃命”以及惨呼。正准备站起身往外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双手才按到大腿上没来得及用力,牙舰猛然一震,把他摇摔成了个倒地葫芦。
“不好,撞上礁石了……”刘二狗心里不明白,为什么下好绽没动的牙舰会触礁。船身又震,一个怪里怪气、数寸圆径的铁制物事钉到他刚才跪着的板上。船身再震。刘二狗最后见到地是那怪铁件闪了下火光……
武诚这几天大大地开了几次眼界,那天他们在码头上见到有二十四五丈长的巨大楼船时,先就吃了一惊。另有五艘十多丈长地大船,与大舰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但也是他们所见过最大的船了。林强云征得他们地同意,把马匹和亲卫的其他备用坐骑一起留在此地,只带驮有货物的数十匹马上了船。
看到主甲板上的大雷神和子母炮时,这些江湖豪客们还只是觉得好奇,认为压舱铁不应该放在甲板上。反过来一想,既然有这么大的海舶,多些压舱铁也是合情合理的事,至于放在甲板上,恐怕也是自有他的道理。林强云向他们介绍这是可以远攻的兵器时,武诚等人还是一点也不以这些铁家伙为意,听听也就罢了。
在他们的心目中,用袍发射的“轰天雷”,才是他们生平所见最厉害,最了不起地杀人利器。在遭到敌人密集队形攻击的战斗中,其他的什么都没法和亲眼见到过威力的“轰天雷”相比。
倒是这些人对亲卫们的手弩念念不忘,央着林强云要求仔细看看这样小巧、又能射到那么远的弩,也想试射一下。
既然已经是自己人了,林强云自是爽快地下令,让所有亲卫把一百二十多副钢弩全部移交给武诚。他认为自己的亲卫只须用长短火铳和战刀就足够了,与其多背上二十来斤的弩、箭,还不如多带些子弹更来得划算。
兵器,是武士、军人的最爱,也是保命杀敌的工具。弓箭,是能够及远、易学难精,具有极大杀伤力的兵器。没有经过极为严格的办练,发出的箭很难命中标的,对敌人不能造成有效的打击。而且,很多人还不一定会使用弓箭,就是会射的,也不一定射得准。
手弩与弓箭大不一样,虽说射程稍逊不及强弓般射得远,射速也只有弓的五六分之一,却是利在只要有些力气的人就能张弦引发,容易瞄准便于射中目标不说,而且还可以一发数箭,一具弩可顶半张弓来用。正是武诚他们这些练过武艺未习射术的江湖好汉们,最方便称手的远程利器。
一路南下是顺风,风不大,船行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局主忙着和都统制带人去制药,也没多少时间相陪。武诚这些人有了钢弩到手,虽是粥少僧多三人才分得到一具。但事关保命杀敌的生死大事,武诚仍与部下埋头研习,不敢稍有松懈,几天下来人人都有了些射弩地心得。九月十四,船队行至大河入海口外七八里,吃水深达一丈四左右的巨舰不能向不知深浅的海岸再接近了。林强云下令全部大小船舰聚于巨舰傍下锭,将各船舰将领召到巨舰上议事。
林强云首先宣布这次水战由都统制张本忠负责指挥,自己在巨舰上等他们胜利的好消息。他向众将领和武诚等人说:“各位叔伯兄弟,大家都知道,李蜂头与我林强云有非报不可的不共戴天杀亲大仇,其他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此次全部水战队南下作战地目的。就是要在一仗中消灭李蜂头水军的全部船舰,最少也必须将他们的船只击沉打烂七成以上,使他们再组不成由海上南下攻击宋境的水军。少了这批船舰,李蜂头的三数十万军队就只能在谁南东路先打出一条路才能挥兵南下,迟滞他们地进击速度。不但减少赵宋境内细民百姓于兵祸战乱的死伤,也降低我们根据地来自李蜂头方面的威胁,更方便林某人的报仇大计施行。所以口这场水战一定要打胜、打好。除了投降的贼船可以让他们保存,以方便押回山东根据地外。要尽可能多地毁掉敌方船舰。拜托大家了。”
已经知道了李蜂头水军有四五百艘战船,也清楚水战队参战的船舰总共为五十五艘。而林强云说话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对此战地担心,明显是必胜之战。他们这十多人都一致请求要到大舰上去,看看水战队是怎么以少胜多的。
十五日天方亮,在起绽开航声中出舱地武诚和十多位同伴大吃了一惊,这是第二次开眼界。先行的三十条海鹘以三十六支桨划动逆水而上还没什么。可另外二十条没有划桨地海鹘及五艘大舰,也在侧风中开始徐徐逆流上行,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才是他们吃惊的原因。但是,还没等他们弄明白,船后底舱中那些水战队员为什么既有两三个人往大炉中加石炭烧火,又有二十多个人发力摇动几根曲尺形的铁把手。就能令得如此巨大的船行走?船身震动中,上面的甲板上已经暴发出两下震得他们耳朵嗡嗡作声的巨响。
在舱底与同伴们相对发愣的武诚,听到水战队员们一阵欢呼,有人高叫道:“伙请们。“大雷神”发威了,悠着点力使船行平稳些,让几位什长打得更准点,也好为局主多省下几贯钱用来发放我们的赏金。”
“这就开战了?”武诚不解地向陪他们下来参观的水战队哨长问道:“刚才半个时辰前,张统制说距涟水贼兵水寨还有四五里,怎么……”
哨长神色一片淡然:“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条大河地水道宽,水流不甚急,本舰上行的速度每个时辰可达十三四里,若非要等另外三十条海鹘船,我们早一个时辰就可以发炮开打了。武将军,我们还是到甲板上去,煮些水泡壶茶,舒舒服服地坐稳了,就着糕点看大小雷神轰击敌船的焰口美景吧。”
一位大汉脸上变色,不悦地说:“这位兄弟这是什么话,你当我们这些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把我们当成不能动手拼博的废人,让其他弟兄杀敌,却叫我们坐在船上看景致?!是看不起我们么?”
哨长笑道:“哎哟,这位大哥误会了,小子哪敢看不起各位鼎鼎大名的两河侠客。我是说,我们水战队的战舰、战船全都装备有大小雷神,根本用不着接舷就能把李蟀头的水军打得溃不成军一败涂地。除非到最后接收降军需要上到敌船,一般是不用我们这些近战的人出手的。大家可以到甲板上看看,便知小子所言不虚了。”
武诚他们第三次开眼界的,并非远在里外两里的碎散破船板和载沉载浮的数以百请人头,而是哨长为了让他们看得清楚些借出的“千里眼”口一里半左右的距离,即便他们中以眼力著称的暗器大家,也只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像,大略能知道所见是破船板,和一些为活命而挣扎在水上的人而已。
哨长见武诚一声不响的手搭凉棚皱着眉头远望,知道这么远看不出什么来,顺手取出囊袋中的“千里眼”递到他手上,笑道:“武将军请用此物观赏,定能叫你看得如意。”
武诚将信将疑的按哨长指点把“千里眼”凑到眼前,他这么老成的人也不禁“哇”地叫出声:“这是什么物事,能将景物拉到眼前看得清清楚楚!?”
第四次开的眼界,就不仅仅是惊异、新责这么简单了。
过了不到五刻时辰,眼见得大河左边长达两里的贼兵水寨已经越过,与武诚同来的好几个大汉都急得跳脚,十分不解为什么都统制还不下令向贼兵冲击之时,喝叱声中船队开始转向调头,一直嘶嘶啦啦响个不停的喷汽声也慢慢减轻。
武诚喝止几位伴当,向他们解释说:“你们须得弄清楚了双方的状况后再来发急,这正是张都统制用兵的精到之处。”
卷七 第八章(下)
“此话怎讲?”好几个人出声探问。
武诚道:“请大家想一想,此刻水战队只有不到一半船舰,另有半数以上的海鹘战船离我们起码还有十数里之遥。这二十多艘战船顺流而下直击贼营,其他三十艘海鹘则逆流上攻,两面夹击之下,还留在水寨里的敌船一艘也跑不了,贼兵们若不是往岸上逃命,那就只有被歼灭或是投降的份0”
看着密密麻麻的数百艘敌船,再看看河面上疏疏落落的二十五艘战船,一位同伴脸色有点不正常地说道:“说起来是有道理,但也得量力而行才好,就这么二十五艘船舰……”
另一人也看着水寨忧心忡忡地说:“昨天在海上听局主说得轻松无比,我还以为李蟀头贼兵水军纵有大的海鹘也不见得真有二百多艘,想来全都是海鳅船、纫鱼船或者是铁壁桦嘴船之类的小战船呢。此刻看来,我方与敌在数量上差得太远了,一与二十之比,对方又有数十条与我们的大舰不相上下的牙舰,……唉,这场水战要想不败也难,遑能论到取胜?更别说要全歼这有数百艘战船的水军了!依在下看,武将军,我们还是做好准备接舷拼杀罢,好歹也为双木镖局尽一份心力。”
听了此人的语气,大家的心里都有沉甸甸的感觉。他们倒不是怕和敌人拼杀,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情景看得多了,早对生死不放在心上。让他们担心地是。这些人全都是旱鸭子,一旦水战打败了,战船被敌人撞沉落水的话,连本钱都捞不回来,那才叫死得憋气窝囊呢。
“大家先做准备也好,且看看再说。”武诚也是心里没一点底。只索依着大家的话做好最后的准备。
事情出乎意料,船队才调过头,他们所在的大舰上甲板就传来发令声:“船头两架子母炮准备发射,右舷炮手也做好准备听令发炮。”
十几个人实在忍不住跑到船头,要弄清这艘大舰是如何对远在里外的水寨发射“轰天雷”地。
没见到有砲架,也没见到有平常发砲时上百人拉绳索准备奔跑的情景。理没见到有牛拉的绞盘辘驴口他们只是看到船头有一个搭起四尺高的木台上,放了两个带轮的木架,架上各有一条前端径三四寸,尾部约七寸径并挖掉小半开了方形缺口的铁管。每个铁管架子车旁都有一个手持几根小指粗大棒香地战士,不时蹲身架子车后,顺铁管上疑是望山的物事朝前看。
一位哨长朝武诚他们笑笑点了点头,又转向大舰船楼顶目不转睛地注视。另有一人匆匆走到他们身边,要他们马上退入丈外一个由厚木板栏起的小隔间内。一再吩咐他们在发炮时不可出来。
人们从隔间探头外望,但见那哨长高举起右手。嘴里高叫:“准备……点火。”
木台上的两个人随着哨长的声落,迅快将手上的棒香往铁管上一凑,待铁管上冒起白烟时就跑下木台躲入台下的空隙处隐藏。
“轰!”木台上两炮并做一声地大响,把莫知所以的武诚等人吓了一跳,只是莫名其妙地呆看铁管喷出地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