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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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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南兄弟走了后,陈君华一脸严肃的对林强云问道:“强云,自那次你在山东昏睡了两天后,怎么你身上忽然会时不时的带有一种令人……令人……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呢……就是会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仰视的强大压力。不过,这种散发出来的气势,实在是不怎么好,我觉得充满了凶厉肃杀之气。你实话告诉君华叔,那二天三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强云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此时听了陈君华这样一问,他也有点奇怪,自言自语地说道:“啊,竟有这种事么?可我那些天醒来时只记得睡了一夜,做了几个噩梦以外,其他什么也没发生呀。”

三菊和应君蕙也中止了她们的谈话,想听听君华叔和大哥到底说些什么。此时三菊插口道:“是啊,那天大哥醒来时脸色真的好吓人,还把君蕙姐的手当成了手铳,挥舞着大喊大叫的要去救叔妈和妈妈呢!”

林强云不好意思的对君蕙一笑:“对不住,那天把你抓痛了。不过,在和严实见面之前听叔他们讲起过去蒙古人在中原屠城灭村的惨事,再想到我做的梦里,我妈……哦,是我叔妈被人掳去不知生死,心里自然而然的就涌出想要杀掉那些恶人的愤恨。那时,若是真有李蜂头或是其他杀了凤儿和叔妈的什么帮凶在,我一定毫不迟疑的拔铳杀掉他们,决不容情!”

最后一句,林强云说得声色俱厉、语寒如冰,讲得陈君华身上汗毛竖立,三菊和应君蕙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连站在他身后的四海也吓得不自禁地缩了一下脖子。好在这情形一闪即逝,没让几个人再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悲愤而生的凶厉之气?”陈君华喃喃以口问心:“强云早已把念宗哥和嫂嘿当成他的亲生父母,也难怪他对沈嫂嘿和凤儿的死会有这么大的心结,这个心结一日不解开,这种凶厉之气就会越聚越浓厚,也会越来越厉害,只怕对他将大大的不利呐。怎么办?”

四处奔走忙碌了四五天,做的无非是带着李平南一同将茶叶和珊瑚、大真珠到相府,整理好后送至礼部主客司(官司名,主掌接待外国朝贡、外国信使礼物等事)。林强云将李平南介绍给史弥远,再由礼部生教授各种朝见皇帝的礼仪,做好朝见大宋皇帝的一切准备。

三月二十四日,天色近晚,林强云拖着疲软的身躯与李平南兄弟一起回到家里。

冉琥和公治渠一站一坐呆在大厅,看到林强云和李平南几个人走到厅外,站着的公治渠急步迎上,一脸气愤地说:“林公子,我们数日前开张的六间米面铺和今天运到盐桥码头的三千石米粮出事了。”

原本一切顺利的好心情,被公治渠的话结打得粉碎,林强云强压住心里的火头,和声问道:“是怎么回事,公治先生慢慢说给我听,让我们一起来想办法解决。”

李平南听到林强云有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商量,自己实不宜掺和到别人的生意上,再说他就是想去掺和也根本不懂,马上借林强云说话停顿之机告辞回到自己歇息的小院。

卷六 第九章(三)

公治渠待林强云喝了两杯茶,神态安定后才报告说:“这些天,升元酒楼生意做得顺畅,每天都是座无虚席,管事的那个年轻小子袁通也精得紧,心算的本领更是让人叹服……”

“管事的年轻小子袁通?咦,你们用上新人了?”林强云没听过袁通的名字,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商行里来了这么个人,而且还能被冉琥和公治渠安置到酒楼管事这个重要的位子上。

“嗳,林公子不知此人么?糟,我得赶快把他换下来,以免被他卷了银钱逃掉。”公治渠顿脚急道:“我和愚臣都是听了张都统领介绍,说此人乃广南东路潮州人氏,在一次剿灭海贼时得其相助,将贼巢打下,收缴了那股海贼的大笔财物,要我们对他量才施用。前些时这袁通跟我一起南下广州走了数趟,确是有些做生意的本事。故而这次在没其他理合适之人好用的情况下,与愚臣商量后将其派去管领升元楼……”

林强云:“哦,袁通原来是他啊,那就没问题了,这人可以信得过,还是让他掌管酒楼罢。”

公治渠松了口气,拍拍心口说:“既是林公子清楚的人,我们也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用了。另外,依公子的吩咐,将游仙苑全部交给姬艳打理后,他和袁通甚是相得。袁通不住将人介绍到游仙苑去嫖娼,姬艳不住向嫖客们介绍升元楼的烈酒好菜,倒也做得有声有色。虽然游仙苑还不如升元酒楼般的出名,但听人说,进过游仙苑玩乐的人都对内里的粉头赞不绝口,也算得上还好。暗中的男伎馆虽然还没生意上门,这是急不来的事,我们一时间却没什么法子好想。反正闲着也是无事,在下和愚臣兄就在前些天会同泉州、温州、广州等地赶来的各人一起,到衙门办好了签押文书,把我们已经买下的十多间铺面稍事整理了一下。再将早先招请到的人一起叫来,再开了六间米面铺、两间珠子铺、一间成衣铺和三间杂货铺。”

公治渠叹道:“临安这里的商场比泉州更厉害,杂货铺也还则罢了,我们投进去的本钱不是很多,生意好不好都对大局没甚影响。成衣铺因为新开张一两天,也见不到什么好坏;珠子铺,则是有我们运到这里的真珠、玛瑙、大小珊瑚以及金银器物和各色珍宝奇货等,生意还算不赖,特别是传出话出,说是每月将同样有两具万花筒和两面水晶镜出卖,每天上门的人就像早先开的那间珠子铺般,快把店门都挤破,害得守在店门外装扮成伙家的几个护卫队员,连着两天都浑身大汗。”

林强云笑呵呵的说:“好啊,好啊,希望以后我们的成衣铺、杂货铺、米面铺都能和珠子铺般的生意兴隆,招财进宝才好。”

公治渠的脸苦瓜般的皱成一团,不胜烦恼的说:“公子问题就出在米面铺上,刚才不是与公子说了么,几天前开张的六间米面铺和上午刚运到盐桥码头的三千石米粮出事了。”

三千石米,即使全部都是糙米,即使全部都按每石五贯的本钱算,也要一万五千贯,这可不是小数目。林强云虽然现在有钱了,对一万五千贯钱也绝不会等闲视之,急忙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公治先生就快些说出来吧,讲了这么多话还没把主题点明,让我先高兴一回,现时又泼来一盆冷水。快说,快说。”

原来,双木商行一气开了六间米面铺子,主事的公治渠倒是熟行的,他却忙着在各店间奔走。冉琥又不知米面买卖这一行当的规矩,没去城内米面团头处烧香拜佛,因此而得罪了当事的团头。待到两三天后再由公治渠去拜见团头时,却被人拒之门外。

公治渠认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与这个行当中的各家大户赔礼就是,想不到麻烦就此而来了。

先是,六间店铺开业的第一天,临安城内外的米面牙子(专做中介的人宋时称为牙人,牙子,系贬称),在团头的指使下,相约不与双木商行的六间米面铺做生意,这就使双木商行的六间米面铺没法购得外地运来的粮食,用以补充仓库内的存粮,卖掉多少粮食就减少多少粮食。长久下去,得不到补充的双木米面铺势将无粮可卖,很快就会倒店关门。

次日,临安城内外的所有米面铺统一行动,瞒着双木米面铺,暗中将米面卖出的价钱涨了半成(5%),并还有意无意地向前来买粮的人透露双木米面铺的粮价没涨价。令得大批贫民涌向双木商行的米面铺来籴米买面,使原本就粮源紧张的情况进一步恶化。

好在冉琥和公治渠事先做足了准备,不但仓库里存了五六千石米面,还早早就传信到广州、温州,要黄根宝和沈根全尽速运来大批稻米,准备在临安大干一番。昨天恰好得报自家商行运到三千石粮米,刚巧能接上六家米面铺的货源。谁知道今天由海舶运来的三千石各等灿米、粳米搬转至漕船送入城,在到达盐桥码头后,又出了意外。

昨天运到临安城外的一船三千石稻米,是由黄根宝从温州亲自押运过来的,从六千斛海舶上倒换到三艘平底漕船上,再由公治渠派来接引的伙家带着从嘉会水门进入临安,直至来到盐桥码头都顺顺利利。

这天午时,三艘漕船到码头停稳后,麻烦的事情就来了。

“呵!临安毕竟是大宋的行在,这里的人还真是多,比泉州多了不知多少。仅从船上就能看到城里的市面,繁华得没法说,如果我独自一人到岸上去的话,不知会否迷失在这个大都市里,把自己给丢了?”黄根宝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一条船头,等着带路来的伙家去招请人夫将漕船上的粮米搬运到仓库里去。

两高一矮三个中年男子面露微笑招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跳到船上,向四下扫了一眼凑近前向黄根宝搭话:“这位官人,听得船夫说你这三船都是从温州来的稻米,可是要在本城找主家出粜?”

已经在温州成了大粮商的黄根宝,一眼就看出这三人和自己一样是米牙人,也看出这三人眼里流露出的不怀好意。新到别人的地头上,自是不能像在温州般的硬气,也就含笑应道:“啊也,小子方到贵地,船上也再无第二条凳子招待,好在船板上还不是很脏,三位大哥请席地坐罢,我们好说话。”

三人中一个年纪四十多岁个子稍矮的褐衣汉子,带着一脸神秘凑近黄根宝,悄声问道:“官人的粮米可曾有主头啊……”

此人一嘴的臭气熏得根宝退了一下,信口答道:“是啊,承几位大哥下问,已经有主头定下三船粮米了。看来,三位也是专做牙行生意的罢,既是我的粮货有了主头买家,也就不敢劳动大哥奔忙了。”

只见了那人信手朝岸上一指道:“官人请看,那和你说好的主头只怕不能来收这三船粮米了,还是另谋粜粮的主更好。”

黄根宝朝那人手指处一看,临安双木商行派来带路的伙家正被七八个游手围殴,另有四五十个扛竹杠带绳索的力夫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观看。正想站起来呼喝,却见坐于身侧的另两人挨近,他们的手上各多了一把连手柄尺二三长的锥子,其中一人把锥子顶到黄根宝腰间,另一人似是不经意的用那长长的锥身轻拍手掌,自语道:“这七八寸长的锥子刺入胸腹中,不知要好久才能死,怕是有高手郎中立时救治,被刺的人也会落个痨伤咳嗽废了下半辈子。”

黄根宝不禁深吸了口气,暗道:“师傅总是和我们说,遇到有性命危险时,我们能做的第一要务就是先保住自己的命,然后再想办法应付其他的危机。看来,今天得好好应对这些京城的牙子们了。”

当下右手高举,朝身后不远处欲抢过来的几名护卫队员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先不必乱动。脸上则做出一副胆小害怕模样,推开腰间的那根利锥,长身站起阴笑道:“三位,我们都是生意人,想赚钱就好好说话,何必动刀动锥的伤了和气呢,这样不合和气生财之道呐。请先将兵器收起来好不好,我这人胆小,心里一吓就什么主意也拿不定了,不是更耽误了三位大哥办事么。”

话才说完,黄根宝向后纵身一跃,脱开险境后立即伸手从腰间衣内拔出手铳,变脸骂道:“好些不开眼的米牙子,也不向人打听清楚我们双木商行是做些什么生意的,竟然敢动到双木镖局的头上来了。来呀,把这三个没眼的家伙轰下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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