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女人如此露骨的话,引得厅内的数十人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连厅外的林强云也听得脸红耳赤,连连摇头不已。
“放肆!”姬艳尖喝声突起,林强云这才知道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尖声喝骂正是这种音调。
厅中一静,姬艳缓声说:“此正是我要教你们的诀窍,听好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若有此事发生,当时又无其他男人可以刹火时,你等可用拇指和食指紧扣那人的玉茎根部,另一手在其龟头上,上下左右由轻到重的捏动,那人的玉茎自会再展雄风,就可再行交欢了。注意,一旦其玉茎开始硬挺了,便不可加力,否则用得力大了时,其玉茎又会软了下去无法交合。另外,此术对一个男人一天内只能用一次,多用了是会死人的。切记,切记。”
“下面所说的这一段话,是专为似你们这般情欲极盛女子所说的,若是此后依言而行,可保得你们如同常人般的平安,若逆而行之,则会自自食其果。可要千万记牢了:‘与男交,当安心定意,有如男子之未成,须气至,乃小收情志,与之相应,皆勿振摇踊跃,使阴精先竭也,阴精先竭,其外空虚,以受风寒之疾。’”
林强云听到这些已经背熟了的字句,不由自主地接着读道:“或闻男子与他人交接,嫉妒烦闷,阴气鼓动,坐起涓恚,清液独出,憔悴暴老,皆此也,将宜抑慎之。若知养阴之道……”
林强云还没把这一段不知所以的话背完,那姬艳已经跑出厅门,到林强云面前“通”地一声跪下纳头便拜。口称:“祖师爷,今日总算让弟子找着你老人家了……”
“且慢,你叫我什么,祖师爷?休得胡说八道。”林强云一听此人把自己叫成祖师爷,立时脸色大变,急忙喝止他再说下去。厉声问道:“林某人堂堂正正的双木商行东主,何时变成你的什么祖师爷了?”
姬艳被林强云这样一喝,吓得浑身颤抖,只是把头在地上连连磕动,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林强云放缓声调吩咐:“你且起来,把那些女人安顿好,再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好好谈谈,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姬艳起身低着头小声说:“祖……”
“什么?”
被林强云一喝,姬艳吓得又“噗通”一声跪下,不敢开口说话。
林强云道:“你起来说吧。”
这次姬艳没敢起来,只是磕着头说:“既是……不方便,不如由弟子先带……到静室安坐,让她们去歇着后再回来……详谈如何?”
“起来带路。”
随姬艳走了不远,却听得一间屋内有个女人也在讲说:“……你们这十三个人呢,虽然才十一二岁双乳渐丰,但却为何要用布带将胸束死,像把干柴般的不具女人形貌。姬大人一眼就看出你等尽向男孩儿抛媚之态,必定是情窦大开,渴求男人的情欲抚爱。须知女子要吸引男人,不在你向谁抛了多少媚眼,先要示以本身胸、臀等处外在不同的形体,方能吸引男子的眼光,让他们注意到你……”
林强云边走边想,这一对活宝夫妻出于“和合门”下,其所行所事无不被现时的那些道学先生视为邪魔歪道,恐怕正是他们这些惊世骇俗的公开言论所致。仔细一想,其实“和合门”的这些说教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能还会对刚成年进入青春期的少年男女有极大的帮助也说不定。
转了两个弯,进入一个小厅侧的房间内,请林强云坐下后,姬艳急匆匆出去,不多一会又回到小厅内对林强云跪下俯伏在地说:“祖……大人容禀,小人是‘和合门’十九代弟子姬艳。早先听师尊‘逍遥散仙’讲起过,本门原也是道家门中一个分支,后来自立为‘和合门’。本门因百多年前受人追杀,走失了许多位前辈高弟,连本门的至宝《阴阳养生诀》这本秘笈也失落了,聚在一起的先辈们只好凭着还记得的片言只语,合力又将《阴阳养生诀》录了下来,却是已经残缺不全了。师尊说,六十年前有本门弟子曾见过一位年高道长持有此本秘笈,但遍寻不得。本门长辈断定那位道装长者一定是本门前辈祖师,要门下弟子见有知道《阴阳养生诀》内容,并能补上残句的,都要尊其人为祖师爷……”
林强云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他说道:“什么祖师爷不祖师爷的,不得胡言乱语,此话再也休提。按你这样说来,这本《阴阳养生诀》果然是道家的典籍了。那么,你们‘和合门’中的人没了这《阴阳养生诀》,还如何能练成什么好的功法呢?”
姬艳:“正是如此,因百年前残存的本门中人全没练过养生秘法,所录下的秘笈也就只有几句残缺不全的话而已,如何能练出什么来。所以,本门中的后代弟子,所能只是些入门浅技,赖以骗人钱财而已。”
林强云:“这样罢,你若是在我这里能尽心尽力的做好交给你的差事,或许我会在某个我认为合适的时候,把《阴阳养生诀》中的秘法传授些给你……”
林强云此刻所说的话有点不尽不实,书在他的手上是不错,传授什么的就根本是骗人,只不过他要这个姬艳解说《阴阳养生诀》中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好让自己明白其中的奥秘罢了。
姬艳“噗通”一声再次跪下,高兴的连连磕头:“多谢……请问大人,弟子该如何称呼大人呐?”
林强云淡淡地向姬艳挥了下手:“这个么……你就叫我东主,或是和镖局的人般叫局主好了。起来吧,此事就此定论。你先告诉我,你们在这座房屋里做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在这里?还有,刚才一个老妇人告诉我,你这里还收了些壮男,是否又要在此地搞个‘和合门’出来?”
姬艳把沈念宗交代他负责为军队建营伎和在此通商大埠开行院的事情讲明了,解释说:“局主既是熟知《阴阳养生诀》,自然也知道本门有一项专门识人之绝技,最能辨别天下女子的贤愚贵贱,特别对隐于其人体内的淫荡之气稍为察看便能知悉。弟子选出的这三百三十多妇人都是天生淫荡、性子懦弱不善忍耐之辈,就是不花钱将她们买来做营伎、行院的粉头,她们这些无才无貌,又情欲极旺的妇人,也有好些会自行投到行院去充做末流粉头。即使有少数稍能强自忍耐得一时的,时间长了也会向相熟或是不熟的男人勾三搭四,以图一时之快。所以将她们这些人略加调教,让其学会些媚男之技,姿色差的送于军营中为伎,稍为看得过眼的则让其在城内行院中做粉头,实是双方都能得利,皆大欢喜的好事。”
和合门有辨识女人的这种奇技,这倒是闻所未闻之事,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个姬艳有这么一种技艺,林强云自然要认真地想想,如何把此人的技艺好好地利用一下,能为自己的事业有所帮助。
这样一想,林强云果然记起那本《阴阳养生诀》中,一些自己不明其意的词句,确是对女人的体貌特征、言行举止进行过描述,不由得心中叹息道:“看来古代的人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在很多方面都是有许多重大的研究成果出来的……”
沉思中,只听姬艳还在继续讲说道:“另外,上次小应公子还在此地时同弟子讲起过,他说局主在泉州开有一家名为‘含香苑’的行院,那院内也有男伎。所以弟子就也收了几个年轻力壮本钱又大的浪荡子,授他一二项悦女法门,也可让他们去泉州为局主赚些富家婆娘的风月钱。这些事都是沈大人首肯了的,可不是弟子胆大妄为暗自为之。再说,弟子为了局主那治痒病的仙膏,也不敢自作主张胡来呐。”
滔滔而言的姬艳见林强云闭目低头动也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这位祖师局主——他心里还是认为,林强云肯定是本门的薪传祖师——是否在听自己所说的话,只好先将嘴闭上看看林强云有何吩咐再说。
等到了一会,林强云忽然开声问道:“怎么不讲了,继续说下去。”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姬艳吓了一跳,连忙收慑心神,咽下嘴里的口水说:“是,是,弟子继续说下去。弟子在想,局主是个做大生意的人,大可利用行院里我们自己的粉头和男伎,向来嫖娼取乐,招伎泄火的那些男女客人们不动声色的探问,或许能得到些于局主生意上有用的消息,也能在生意场上多些胜算……”
“呵呵,好,好得很呐。”林强云“啪”地一声猛击身侧的茶几,长身而起对姬艳笑道:“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姬艳听令。”
姬艳一听林强云叫他听令,先是愣了一下,但立即就大喜若狂,心知祖师局主已经把他当成了亲信之人,所以才会直接向自己下令,当下毫不迟迟的跪下应道:“弟子姬艳在,恭候局主谕令。”
林强云一脸严肃的沉声道“自今日起,明面上还是为双木旗下勾管营伎、行院,另外,先予你五万缗为本钱,许你暗中自立一个门派,以勾栏行院等玩耍游乐诸般行当为业,赚钱之外还须以此为耳目,替我探听各地的商贾、官府、军队、民情风俗、天时地势各类消息。”
皮肉生意最容易赚钱了,能开上一家行院,风风光光的当老板,这是姬艳梦寐以求的最大心愿。过去他是只能这样想而没法做,如今这样的机会来到眼前,而且不是一家,只要自己有能耐就可以开他十家、二十家至于一二百家。这会子他才不管是自己赚钱还是为别人办事,自然是喜出望外没口子的应承不迭。有祖师爷的巨大财力支持,会有什么办不成的事,而且还可以自立门派,往后自己就是一派之主了。若是自己能在短时间内调教出一批精于房中术的粉头、男伎,尽快为局主赚到大笔银钱,又能利用这些粉头、男伎们探得一些有用的消息,肯定能得局主的重用。到时候,那可就必定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呀,说不定局主一高兴起来,不但会尽传《阴阳养生诀》中的养生秘技,还大有可能把自己手脚上的痒病给治断根呢。
姬艳即时跪下地去重重地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语音微颤地大声说:“弟子姬艳遵命,待此地的事情一安顿好,就立即赴临安选收门下,定然会在数年之内为局主建成一个既能赚大钱,又可以刺探消息的门派出来。”
出了这座房屋的大门,天色已经暗了。林强云这才发现肚子咕噜噜的直响,敢情他和两名亲卫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呢。
两名亲卫脸上的笑意还残留着,那位拿了林强云金牌当成金子的老妇人,一听说这个被她看成是浪荡子的年轻人,竟然是比都总管沈大官人和提点三州经略安抚使张大人还要大的官后,吓得连话也说不出,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拉都拉不起来。直到姬艳大声叱骂,说她再不起来将金牌交回,就要灭九族时,她才止住了条件反射似的磕头,将那块金牌从包了六七层布的一个小包里取出。
林强云取回金牌后,让亲兵给了老妇人一串钱作为交换,在姬艳陪同下走向这座房屋的大门。
大门位于东西直通的大街上,这里还是位于胶西县城的西门,到城正中的子城衙门还有里余路要走。看看各家店铺门前已经零零散散点燃的灯笼,估计不可能再和道士们多作谈论了。这一天下来,总算让自己办了两件实在的事。虽说目前还不知道种下的这两颗种子,在它们长成之后,最终是能长出梅子呢,还是只长叶不结果的竹子,都能让人心里有一种热切的期待。只要下了种,不管是梅是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