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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云被陈归永一问,还真是想到了更好的,急忙应道:“我要做的‘洋碱’是另外一种有香气的,专门给有钱人家用的‘香碱’。对,就是做‘香碱’才有钱赚,才能把有钱人家里的钱多赚些到我们的钱袋子里来。哈哈,到时候不但是有钱人家,连那些贪官污吏也要他们出些血来买我们的‘香碱’回去用。”
张本忠也高兴地说:“想不到公子来泉州一趟,除了送货外,还找到材料,多了这么个赚钱的生意。那么,这种什么‘香碱’会很难做吗?”
林强云听张本忠的问话,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啊哟,做这‘香碱’可是太容易了,别人一看就会做的,要想个办法保证我们做‘香碱’的秘密,不要让别人一下子偷学去才行。不然,以后人人都会做了,我们还赚个屁钱啊。”
陈归永、张本忠两个信以为真,焦急的齐声问:“那怎么办?”
林强云看他们的紧张模样,笑道:“不怕,不怕,我是说笑着玩的呢。我们做‘香碱’的时候小心些,尽量由我们自己人来做。再说,就是被别人偷学去这‘香碱’的做法也没有什么,我们还可以做其它赚钱的东西呢,又不是除了‘香碱’就没别的东西可做了。”
林强云心情愉快的情绪溢于言表,把山都也感染得高兴异常,虽然他还不是很听得懂林强云几个人说话的全部意思,但看到大家都脸露笑容,也跑前窜后的乐在其中。
凤儿在码头边的大街上,开始她的心神还被街上的人、物所吸引,觉得十分好玩。但在她看中一块印染得十分好看的绸布,要叫大哥来一起看时,却发现到处都找不到大哥后。再也没有心思逛下去,走不了几步就吵着要回去。被她这样一闹,其它的人也是没了闲逛的心思,只好回到蒲开宗家里。
林强云他们回到住所时,凤儿还一个人坐在小厅里生闷气呢。
“咦,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林强云一踏入小厅就问:“买到什么好东西,看到什么好玩的没有?”
凤儿只要看到大哥,一天的乌云全消散,这时听到大哥的问话,嘟起嘴不满地说:“大哥就知道自己跑到别处去,也不叫上我一起玩。”说话间想到看见的有趣东西,不由“噗”地一声又笑出声,道:“大哥没在一起看着,东西我可不敢随便买,怕买到不好的。不过,我们看到一种叫傀儡戏的,真是好玩。大哥你不知道啊,几个木头刻成的人,给他们穿上小衣服,再挂上好多根线,就又会唱歌,又会做戏,又能打架,又能翻跟斗。真的是好玩得不得了……”
凤儿叽叽呱呱地正说得欢快,四儿跑进厅对林强云说:“蒲老板让人来请,说是有要紧的生意同公子商量,那人在厅门外等着呐。”
林强云正想向蒲开宗打听有关‘香碱’的事情,一听蒲开宗叫人来请,马上站起身对凤儿说:“你把看到的有趣事情给陈归永和本忠大哥讲吧,我去看看蒲老板找我有些什么要紧事。”
说完,习惯地扶了一把腰间的短铳,匆匆走出厅门,向蒲家的仆人打了个招呼,朝蒲家的正厅方向走去。
那蒲家的仆人看到林强云身后的山都,放慢脚步对林强云说:“林公子,我家老板说,要公子一个人去和他谈生意,这个小孩跟来,怕是……”
林强云:“放心,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什么事情都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有什么事我和你家老板会有分寸的。”
客厅里坐着的蒲开宗看林强云到了,挥手让仆人退下,看了一眼戴着草帽的山都,说:“林公子,我们到书房去谈,有些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看……”
林强云:“这人是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什么也不必瞒着。我可以知道的事情他也可以知道,不用担心他会泄露出去。”
蒲开宗疑惑地领路向厅后走,招呼林强云道:“林公子和你那位朋友这边来。”
小心地关上房门,蒲开宗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地看了山都一眼问:“林公子,你这位小朋友不会把我们说的话讲出去吧?”
林强云笑道:“你不要担心,对他我比对自己还更有信心,决不会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的。”
蒲开宗转过话题:“这次请林公子来,实在是有一件可以发大财的生意和你做。但这件生意的客人不想让别人知道,交代我一定要为他保密,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行事。”
林强云听蒲开宗说话这么流利,心想,这人学说中国话倒也用心,几个月不见,连用词也能这么恰当。不过,看他这么神秘的样子,会不会是在打我的什么歪主意。这倒是不可不防,一定要小心应付,|奇…_…书^_^网|以免吃了这个蕃人的亏。
主意打定,林强云问道:“道理我很明白。不过,既然你有可以发大财的生意,为什么不自己去做,非要把生意分些给我呢?有钱自己一个人赚不是更好吗,多找上一个人来合伙,那么赚来的钱不就少掉一半了?”
蒲开宗眼睛看着林强云,凑近身体小声说:“我也想一个人把生意都做了,一个人把钱全部赚到自己的钱袋里。可这件生意没有你林公子是做不成的。老实跟你林公子讲,我有门路可以卖出兵器,价钱高得可以让你连命都不要。假如你能打制出好的刀剑和你们用的那种钢弩,我就可以卖到大价钱。告诉你吧,一把宝刀或是宝剑,有人愿意出价四千贯。你的钢弩我没有看过,但是也有人愿意出价二千贯一把。你看怎么样?”
林强云心想:“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几把刀剑吗,也要弄得这样神秘兮兮。但听这蒲开宗话中的意思,这想买刀剑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手里真正厉害的不是刀剑,而是钢弩。对了,若是打些厚实些、加入工具钢的所谓的宝刀宝剑给他。每把几千贯钱,打制菜刀要二百多把才能卖到这么多钱,足足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嘿嘿,这钱一定要把它赚到口袋里来。至于钢弩么,才二千贯一把,光是用掉的钢料足够打上十多把‘宝刀宝剑’的,想都不必想。万一这些买了钢弩的人反过来用它对付我,那我不是自己找死吗。哎呀,不好了,这该死的家伙怎么知道我有钢弩的事情,这事一定要问清楚,以防万一。”
想到这些,林强云问道:“你先告诉我,怎么知道我有钢弩的,要买宝刀宝剑的是什么人?我才好决定是不是能为他炼制刀剑。”
“哦,这事呀。前些时间汀州知事有个仆人拐了那知事府里的一个丫头,逃到我这里投奔他在我这里做账房的一个亲戚。是那个帐房讲给我们听的。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蒲开宗说:“至于要买刀剑的人,则是金国山东路境内反金抗蒙的红袄军头领李铁枪。放心吧,你炼制出来的刀剑不是拿去卖给大宋敌国,也不是别人买去造反。而是用在杀金狗、杀蒙古人的战场上。”
“好,若是这样的话,刀剑我都做了。”林强云心里稍放松了点,接下刚才的话题说:“钢弩的价钱太低,做不出来。至于刀剑么,我可以在一年内炼制出几把断金截玉的宝刀宝剑,每把的价钱给你为五千贯。你卖给别人多少钱我不管,就是能卖到一万贯我也不会向你多要一文钱。不过,这炼制宝刀宝剑也是要先收一半的定钱,然后我再开始炼制。”
蒲开宗昨天被陈归永的话一说,本来就没抱着太大的希望林强云能答应打制刀剑,只是在林强云没有拒绝之前还想尽最后的努力。如果能说动林强云为他的客人打制宝刀宝剑的话,他能得到的佣钱将会有几千贯呢。
而且他的主顾也只是想要几把宝刀宝剑,并没有要大批兵器的意思。就是想要大批宝刀宝剑级的兵器,也没有那么大的财力来支持。
现在听到林强云答应,可以在一年内炼制出几把能断金截玉的宝刀宝剑,哪还不喜出望外。蒲开宗生怕林强云反悔,立即从书架上拿一个描金黑漆箱子,取出一迭纸钞放到桌上说:“这是一万贯,林公子如果能在明年三月底之前,炼制出可以断金截玉的两把宝刀和两把宝剑,我就把定钱先付给你一半。等你把刀剑交到我手上,验过确是能够斩金切玉,剩下的一万贯马上就付清。”
林强云心里笑得开了花,暗想:“这么好赚的钱,如果就这样放过的话,也太对不起自己了,今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无论如何也要把钱赚到手。看来,以后如果有机会,要把钢弩的威力也让这蕃人见识一下,说不定他真能出个几万贯钱一把也说不定呢。不过,也不能做得太快,让他觉得打制刀剑很容易,以后来压低价钱就要少赚很多了。”
当下毫不犹豫地说:“到明年三月,我只能保证交给你两把刀剑。做得出来,当然可以给你四把,要是做不出来的话,那就只有交给你两把。”
“好,这件事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可不许反悔呀。”蒲开宗把桌上的纸钞推到林强云面前,看着林强云把纸钞收入挎包里后,才再说道:“那一万贯炼制宝刀宝剑的定钱,我们都放在心上就好,不用写字据,以防被人得了字据落人口实。”
林强云今天先买到店铺和合用的房屋,又还拣到般地买到想了很久的材料。这时再有这四把刀剑的二万贯钱生意到手,乐得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听到蒲开宗说起不用写字据,猛然想到一件事,急忙说道:“字据写不写倒没有什么,我也不会为了这一二万贯钱就把我林飞川的名声丢掉不要。有一点我要先声明,宝刀宝剑是没有一定样式的,打出来是什么样子,我交给你的也就是什么样子,这是不能挑拣嫌弃的东西。现在先说清楚了,别要到时候双方为这事起争执,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蒲开宗笑着说:“林公子不说我们也是知道的,过去说,宝刀宝剑可遇而不可求。既然已经可以向你定制了,我们怎么还会强求要哪种样式呢。现在,再来说说我们之间的生意。这次送来的靴履我又今天去看了一遍,很好,很大的好。如果可以的话,还有三千双能不能早点给我送来?”
林强云想了想说:”这个……我不能很肯定的答复你,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尽快做好给你送来。”
“另外,就是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加香料蚊香的事,能做吗?”蒲开宗问道
林强云:“做,当然能做,你先说说你需要多少,让我好好地算清楚,看能不能按你的要求做出来。”
蒲开宗:“今年是不成的,明年从四月开始,每个月给我做出十万块加料的蚊香,林公子看怎么样?”
林强云心中算了下说:“不成,做不了那么多。每月最多能做出五万到六万块蚊香就算到顶了。再多的话,我们绝对做不出来,一是没有那么多药料,二是即使有药料也不能光顾你这一家,我们还有其他收了定钱的客人呢。要是五万块蚊香,可以保证做出来,不过价钱……”
“上次我问过了,你那蚊香五块是七文吧。”蒲开宗吞了口唾沫,说:“加了香料的蚊香想来是更难做些,这样好了,香料由我给你,每块加香料的蚊香送到这里,我出两文铜钱。你看?”
林强云这下可不干了,心里暗暗骂道:“这个蕃人原来想在这蚊香上来坑我!把蚊香送到这里,那么容易碎裂的蚊香,这一路走下来恐怕连三成好的也留不下来,不是成心让我亏老本吗。这亏本的生意可做不得。”
林强云:“蒲老板,这蚊香的价钱太低,这件生意我不做了。”
蒲开宗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