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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御医的意思是说——本宫找女人发泄下多余的精力是伤害自己?难道……凌御医想让本宫憋著难受吗?」邪邪地看了自己的胯下一眼,意思表达地很清楚。
凌晨有点头痛,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存心给自己难堪吗?就算……就算真的很难过,也可以用手解决的啊。真做这种太过激烈的事,对太子长年缺乏锻炼的身体来说,是很不好的。
不过……这也是要解决的问题。将来太子继承了皇位,迟早也是要为皇室生下子嗣的,其他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皇室成员,也有好几个子嗣了。低头沉吟了下……
看来还是要把那化了脓的痂,给戳破让那脓流出来,才能把伤口彻底治愈呵,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太子殿下,如果太子殿下执意要做这种事,咳咳,那也只能等身体好了。而如果太子殿下想尽快把身体养好,能否,能否告诉微臣太子殿下到底在怕些什么?或者……躲在自己的壳里就会安全吗?」明知接下来会撕破脸皮,但是,再怎么说,也不能为著以前的某件恐怖的事,而让自己停留在那瞬间啊,他也遇到过很残忍的事,可是……可是他也不是挺过来了吗?
「出去。」凌晨听到比往常更加冷酷的声音,是结了冰的那种。刺疼了他的心,冻结了他的感情。只不过,这也比他想象中好多了,他本以为太子会反抗会发怒。现在也只是——冷漠……而已。
「太子殿下,微臣想,您也是聪明人,不用微臣提醒太子殿下,也该知道拖著对谁都没好处,太子殿下如果想清楚了,随时都可以来找微臣,微臣保证不乱说话。而且偷偷告诉太子殿下,微臣有个老毛病呢,就是记不住东西,所以太子殿下不用担心微臣会告密,微臣先行告退。」一套漂亮的官腔,听的人皱眉,说的人也不习惯。两人同时对上眼……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怀念,怀念过去吗?不过,过去之所以称为过去也只是因为……挽回不了、保留不住。
「大夫,如果我痊愈了之后,你是不是就要离开皇宫了?」
「这是当然的,皇宫这里不适合我,太复杂了,我喜欢安宁……」仿佛回到了四年前,他们还是少年的那段时光,谁都没变。听到太子卸下了保护的壳,凌晨也很自然地用平常人的对话。
「大夫,皇宫里有我,也不能留你吗?」像是变了张脸,刚才的那阴沈的太子消失了般,干净气息的太子又回来了。
「傻瓜,没有人会永远地陪著另一个人,除非是夫妻关系。只是有时夫妻,也会因某些原因分开,所以请太子也学会独立。」说著说著,又语重心长了起来,在心里苦笑一下,他感觉他是来做太子的夫子,而不是御医的。
「知道了,凌御医你下去吧。」不是吧?刚刚才恢复又变脸了?这小子,那么喜欢给人看脸色!
去,走就走。
泄愤似的大力甩上寝居的门,反正已挨过板子了,再来一次又怎样?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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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寝居,凌晨就看到冷睿向自己走过来,身后还跟著华平。对了,那么多日不见,到是把华大人的事给忘了。算了,现在还是想太子的事比较好。
还没开口向皇上行礼,就听到了他的问话,「听说严儿召了个女人进他的寝宫?」
「是,不过微臣已经劝过太子殿下了,微臣想太子殿下会收敛的。」
「今天,我去看过严儿了,可能他心情不好吧……」原来还是因为皇上?太子就那么讨厌皇上吗?讨厌到让两个人都不好过?
「微臣想,太子殿下他再怎么心情不好,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请皇上不要担心,太子殿下是个好孩子。」蓝天他有点瘦了,他们的关系有那么僵吗?自己该不该插手管。唉,他是那么一个怕麻烦的人啊……
「爱卿辛苦了,今晚爱卿来御龙殿用晚膳吧,这些天都要靠爱卿陪著严儿了。」淡淡的蓝,淡淡的忧郁,凌晨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心跳的好快,尤其看到冷睿那难得一见的微笑,更加不得了,不受控制般,凌晨点了点头。
「那好,我有事要处理,爱卿先去忙吧。」示意后头的华平跟上。
在越过凌晨时,华平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凌晨。
不理会华平挑衅的眼光,凌晨的眼一直逗留在冷睿的身上,今天晚上能和蓝天一起用膳了?有点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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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超过三遍以上的行头,看看哪里有皱了,抚抚平。硬是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对自己的服饰点点头表示满意,这可是第一次和皇上用膳,不慎重是不行的!
蓝天也是可以触碰到的嘛,嘿嘿。
等觉得差不多了,而时辰也差不多了,那也差不多该去御龙殿了。
远远就看到御龙殿那方向非常热闹,已经开始了吗?而且还有放礼花!?太夸张了吧?只是招待自己……有那么必要隆重吗?凌晨觉得脸有点烫。
不过心里那甜甜的滋味是骗不了人的,直到进入了大殿,一颗心才冷却了下来,因为——
「太子殿下也来了?」很奇怪啊,平时他不是很讨厌蓝天的吗?怎么会出席?脸上的笑容立即敛了起来,心思一转,也立刻明白了。这么说……这么热闹的场面,也是为太子而安排的了。
「呵呵,是啊,本宫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来凑个热闹,怎么?凌御医不欢迎本宫吗?」话是对著凌晨说,可是面却是朝著冷睿。
「怎么会呢?严儿,凌御医一定会很高兴你能出太子殿的,是吧?爱卿。」回答的却是冷睿。
凌晨撑起一个勉强叫做笑容的表情来,「当然了,太子殿下能和皇上陛下一起用膳,微臣看了也打心底高兴啊。一家子多热闹,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皇帝听了这话很受用,而且今天听到太子,也要来用膳也十分吃惊,严儿向来看到他就厌恶,这次能主动来他的殿,让冷睿真是又惊又喜,也没了平时那飘渺的神态,让人感觉亲近了许多。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客套了,快快入座,我们开始了。」拍拍手,示意旁边的宫女为我添膳。这时舞娘的翩翩风姿,也出现在了每个人的视线里。
只是,看著蓝天频频对太子纵容的那笑意,再艳丽的舞娘也入不了凌晨的眼了。总觉得自己插不进那父子两个人的世界里,他只是他们的调剂品?还是他们关系的粘合物?有点不甘心,愤愤地拎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豪饮著。
太子也一直注视著凌晨,受刺激了?吃醋了?呵,他只不过出席了下,他和父皇的晚宴而已就这样了。看来他放的感情比自己想象中的多呢,若是当时问他会不会留下的是父皇的话……那说不定——
想到这里,眸色暗了暗,手里的酒杯也被大力地捏住,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直到「啪!」地一声,鲜血喷出,陶瓷的小碎片也有少许渗入了掌心里。音乐什么都停了下来,众人的眼齐刷刷地一致望向太子。
冷睿也不顾皇帝的身份,从高座上跑了下来握住冷严的手,「严儿,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的!御医人呢?叫御医过来!」
而凌晨也被那声惊醒了过来,一看到那冒血的手,仿佛呆住了般,然后立刻冲到太子身边,「太子殿下,你没事吧?这我来处理吧。」
转头对著冷睿,「皇上,请容微臣帮太子殿下疗伤,今天的晚宴微臣很遗憾会变成这样。请皇上不要担心,微臣可是王御医的徒弟,这些难不倒微臣的。皇上去歇息吧,微臣会带太子回太子殿的。」
焦虑的皇帝看著那自信满满充满著镇定的眼眸,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好,就让爱卿处理吧,需要什么人手尽管提。」
「不用了,太子殿那里的人手够了,微臣退下了。」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凌晨扶著冷严离去。
一路上冷严没说一句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盯著那只手看,仿佛不懂为什么他会受伤了,而且很痛。很痛啊,但是痛觉又不像是手上传出来的,倒像是从身体的左边传出来的。为什么那么痛?
奇怪地看了冷严一眼,怎么没出声?一看到他皱著眉,好像忍著什么知觉,就认为是手上的伤很厉害,富家子弟怕是没受过那种伤,疼成那样也是有道理的。
「疼吗?等会就好了,请太子殿下忍忍,微臣会让太子殿下手上的伤痕消失的。」试著安慰冷严,看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终于,太子的视线移到了凌晨的身上,「凌御医多虑了,本宫岂会为了一点小伤大哭大闹?只是那只杯子太脆弱不禁捏而已。还有就是,本宫会自己走,不需凌御医多事扶,本宫可不是残废!」知道话说重了,可是也不想收回。看到凌晨尴尬的神情,隐隐觉得有些快意,露出了晚宴以来第一个笑容。
放开凌晨的手,冷严不急不缓地走在前头。还真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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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子殿,凌晨遣了几个宫女准备热水,自己则回房取了几副药。
在帮太子清理伤口的时候,冷不防地太子问了句话,「在你心里,父皇是天对吗?」
愣了愣,现在的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可是太子的表情,告诉他不是在开玩笑,而且还很严肃。「皇帝是天子,当然也是天下百姓的天啊。」
「我只问你,父皇是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天?」太子那仿佛耐著性子说话的样子,让凌晨很是恼火,就算他是太子,也管不著平民心里,谁是他的天!
「对,没错,皇上就是我的天,能和皇上亲近我感到无与伦比的荣幸。」包扎著太子的手是热热的,心里却是冷冷的。搞不懂太子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自己与蓝天的相处,已经很难得蓝天会邀请自己用膳,那既然太子来了。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看到皇上那温和的脸庞,想吐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只不过,为什么太子还要弄伤自己?把这个可以成为美好的一个晚上,却演变成兵荒马乱,谁也不开心。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我去晚宴,你是不是很不开心?不想见到我吗?还是说我破坏了你什么事?」太子的话越来越尖锐,让凌晨越来越心烦。烦死了。
「没有的事,微臣说过了,皇上太子一家人难得一起吃饭的。微臣为什么会不开心呢?」对啊,他为什么会不开心?他有什么理由会不开心?
「那,如果那日问你会不会留下的是我父皇,你会因他而留下吗?」凌晨从太子的眼里看到一抹蓝,一抹浅浅的蓝,是要把他吸进去了,灵魂仿佛触到了太子的最深处。太子也会有哀伤至泛蓝的灵魂吗?
凌晨默然了,自己会留下吗?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凌晨的回答。太子的眸子还是黯了,因为尽管他没回答要留下来,却也没立刻拒绝,他……在思考吧?只要有迟疑,只要犹豫了,就说明了父皇和他在他心里的地位,他还是比不过父皇。父皇呵,那个男人对他竟然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无法容忍下去,一把推开正在为他敷药的凌晨,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