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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为这个事情愁眉苦脸,却不知道赵臻早就给他想好了拖延的借口,害他白担心了一场。
第九十四章 淫乱事件的后继发展
春天,把满眼灰色的大梁城打扮的花枝招展,远远望去,群峰叠翠,林木尽绿,早发的杨柳轻舒娇枝,婆娑起舞,城墙根上,向阳的小花随着习习和风张蕊吐芯,淡淡的清香似有若无,街道旁的树木上,成群的鸟雀展开歌喉,婉转啼鸣。
在这明媚的早春风光里,赵臻的心情却复杂无比,自从目睹赵括疯狂的杀戮到现在失去贞操,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崩溃了,昔日风光无限的她此时看起来有些憔悴,这让在一旁的赵媛有些看不下去了。
赵媛把丝帕递给赵臻,道:“擦擦眼泪吧!谁让你生在了王室之家,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桎梏,摆脱不掉,人活在世上就是历经一难又一难,换做生活在普通百姓之家,也一样会有挥之不去的忧愁,女人,在哪里都没有自主权,强如宣太后,归根结底不也是男人的附庸嘛!眼下你该想想怎么才能摆脱困境,人活着,才有希望。”
赵臻擦了擦泪水,道:“我还能有什么希望?父亲以我为棋子达到目的,未来的丈夫是个变态狂,夺我贞操的赵括又不把我当回事,看看他刚才对我的态度就知道了,活着,希望在哪里?”
赵媛微微一笑道:“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是什么态度,你是在为自己活着吗?你刚才说的那些,看不出是在为自己而活,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冰雪聪明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罢了。”
赵臻被赵媛拿话一激,反驳道:“不依附男人能活得下去吗?就拿你来说吧!你以前依附的墨者世家和后来依附的我父亲,直至现在的赵括,哪一方不是以男人为主,如果没有那些依靠,你认为自己能做什么?”
赵媛像是吞了一个鸡蛋,噎的不得了,不得不咬理道:“就算依附,也要自我一点,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想要不被人牵着鼻子走,就得有过人之处,让自己变的有价值,拿我来说,在墨者世家,我是一步步奋斗上去的,在你爹那里,我有利用价值,在赵括眼里,我有能力,这些都是我的本钱,有本钱才可能有机会翻身,明白吗?”
赵臻哼了一声道:“那我也有本钱啊!容貌就不说了,以我的头脑,不见得会比管仲乐毅差……。”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的头脑在哪呢?你现在唯一可以依附的人就是赵括,应该在他面前表现自己,让自己变的有价值。”赵媛很高兴赵臻自负了一些,这样就不会颓废下去了。
赵臻一咬嘴唇,道:“我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表现……?”
“因为他是你手中最大的筹码,一旦失身之事被公之于众,在魏国和赵国你都没有立足之地,你以为你爹还会认你吗?怕是和你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吧!他是你唯一的机会。”赵媛道:“除非你的脑袋坏掉了,连这点成破利害都看不出来。”
赵臻的脑袋自然没有坏掉,刚才和赵媛的辩驳是女人的天性而已,此时她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会,再睁开眼睛,已经变的有些不同了,多了几分智慧的光彩亮色,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赵括也不赖嘛!虽然年纪比我小了一点,但是前途不可限量,我又没有更好的选择,就是他了……。”
赵媛和赵臻正说着,愁眉苦脸的赵括来了,一进屋就把信陵君要魏昶府上的女官验身的事告诉了她们俩,赵臻毕竟是当事人,赵括觉得让她知道比较好。
赵臻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亲自给赵括端茶倒水,既然心里有了抉择,那就应该有应有的姿态,她这一举动却把赵括吓着了,很有想摸摸赵臻额头的冲动,看看她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公子不必担心,拖延几日不成问题,就是拖到成婚之前也可以,不过公子可不要抛弃妾身不管,妾身已经是公子的人了,这一点公子没有异议吧?”赵臻笑看着赵括说道。
赵括本想喝口茶,听了赵臻的话,一口茶全喷了出去,咳嗽着看着赵臻,道:“这个……那个……大概……也许……。”
赵臻用丝帕把赵括嘴角的茶水擦了擦,道:“妾身以前有对不住公子的地方,公子看在妾身已经如此的份上,就原谅妾身吧!以后妾身但听公子的吩咐,只求……公子不要做那负心之人。”
赵括此时的感觉就是被雷劈了,赵臻的一百八十度转变让他十分不适应,当然,事实他也反驳不了,毕竟他把赵臻那个了,这个是绕不过去的,可他想不懂,赵臻怎么对他如此依顺,这可不像赵臻,该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我们……这件事……当然了……男人嘛……。”赵括此时没别的办法,该说的一定要说,前世今生他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丈夫,既然干了,那就没说的,承认,负责。
赵臻很满意赵括的态度,这让她对赵括有了一丝好感,这个时代,能把一个女人看的如此郑重,很难得,赵臻不知道的是,赵括后世所生活的时代,女人可是半边天,不是那么好惹的,赵括多少也被潜移默化了一些,否则依照原版的赵括,哪会这么好说话。
赵括见赵臻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心放下不少,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外人了,有些事也跟你们说一声……。”赵括就把他和孟胜的约定告诉了赵媛和赵臻,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人多智广,共同思考看看有没有更完美的计划。
赵臻没想到赵括还和墨者世家有如此关系,想到赵括只要取得钜子令,她就不必和魏昶成婚了,心弦放松不少,道:“这件事要分三个步骤,第一,把公子魏增杀掉,魏增是魏王最喜欢的公子,此举可以激化魏王和信陵君的矛盾,这件事可以交给孟胜去做,以孟胜的武艺肯定手到擒来;第二,除掉魏昶或者魏元籍,更会让他们剑拔弩张,第三,对他们双方同时下手,勾起火来后我们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赵括眼睛一亮看了看赵臻,赵臻的建议不错,他和孟胜就是想要把大梁搅乱,把魏国搅乱,越乱越好,赵括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你如何拖延明天的验身呢?这一关可不大好过啊!”
赵臻白了赵括一眼,道:“那还不好办,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第九十五章 可惜了
赵括终于见识到了墨者世家的情报搜集能力有多么高效,在他和孟胜分别后的第二天,严平便将那个撞到他的小孩子带了过来,经过简单的询问,一切便很了然,赵括确实被算计了。
严平对赵括这个小师叔甚是恭敬,命人把小孩子带走,道:“师叔,小孩说那两个人住在北城的一个宅院里,看情形似乎很有背景,我怀疑这其中是否牵扯到魏王和信陵君的争斗……。”
赵括嘿嘿一笑道:“就算牵扯到魏王和信陵君又怎么样,即使是天王老子干的,我也要找个平衡,敢戏弄我,我倒要让他们知道赵括是个什么样的人,敢算计我,就要有付出沉重代价的心理准备,严平,把我领到地头就没你什么事了,我怕是又要大开杀戒啦。”
在严平的带领下,赵括来到了那所宅院的外面,让赵括有些惊讶的是这所宅院离如姬夫人的别苑仅有一街之隔,而且北城又多是魏国达官显贵的府邸,由此来看严平的推断八九不离十,淫乱事件的背后少不了魏国权力阶层博弈的影子。
赵括走进宅院后,严平也跟着走了进去,他不想赵括出一丁点闪失,在事关钜子令的节骨眼上,如果赵括出了什么情况,他也不用回去和孟胜汇报,直接拿剑抹脖子算了。
它嚣眼看着赵括和一个年轻人走了进去,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魏牟,道:“你也真够阴损的,如果赵括这次不死,定会把咱们俩千刀万剐,到时候可别指望我能救你,真希望他们不会上当。”
魏牟哈哈一笑道:“我这不过是接续了龙阳君的计谋而已,赵括要算账也得找魏柔去算才对,怎么可能找到我头上,可惜,龙阳君白白让赵括捡了那么大的便宜,赵臻那个小妮子很不错的,本来我还想亲自上阵采取赵臻的处女红丸呢!可惜呀!”
它嚣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弄了那八个铁家伙存心是想除掉赵括,希望赵括别在那地方殒命,他应该死在两军阵前,那才是强如赵括的最佳归宿,我还期待和他再战一次呢!”
魏牟眼神一冷,道:“赵括的威胁实在太大了,我也很欣赏他,正因为如此,他才必须死,他如果不死,我们将来就有可能死在他手里,他死,或者我们死,你会怎么选择?”
它嚣叹了口气,道:“赵括是个真汉子,可惜了。”它嚣的心里非常看重赵括,不光是赵括曾经对他手下留情,而是一种类似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魏牟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说过,我迟早都要摆赵括一道,这一道赵括能不能接的下,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们走吧!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不管这大梁风云如何变换,跟我们再也没有丝毫关系了。”
且不说它嚣和魏牟离开大梁城,单说走进宅院的赵括和严平,宅院里异常安静,赵括越往里走就越疑惑,问道:“严平,这里怎么如此安静?你刚才打探的时候也是如此吗?”
严平点头道:“师叔有所不知,我只看到有人进来却不见有人出去,这院子里肯定有暗门之类的地方,我找找。”严平是瓦匠出身,对建筑物很内行,只见他观察了一会便在一堵墙面前敲敲打打,最后确定了暗门的所在。
赵括见严平确定了暗门的位置,也不让严平找开启暗门的机关,走过去用脚一顿乱踹,墙壁顿时被踹出了一个大洞,这让严平看的乍舌不已,因为那墙壁足有一尺厚啊!
赵括见墙壁后果然有向下的台阶,觉得严平还真有两下子,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吧!让自己找,那是打死也找不到的,赵括顺着台阶走下去,走了很远就感觉地势越走越高,像是走了一遭被倒置的天桥。
当赵括从出口出来后,仔细的打量一番,发现这里处于如姬夫人的别苑旁,问随后出来的严平,道:“严平,咱们是不是走错了,旁边是如姬夫人的别苑,再往前走就是大街,人都到哪去了?”
严平的脸有些红,他以为只要找到了暗门,总会找到那些人,却没有想到这暗门通往的地方是大街旁,“师叔,可能……。”严平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赵括一个箭步闪了出去,他赶紧紧紧跟随。
赵括看到了两个人在前面的路口快步走过,按照那个小孩子的描述,很像是那两个使坏之人,赵括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念头,紧追不舍,让赵括郁闷的是,那两个人走的很快,想要在短时间内追上很难,所幸能够一直跟着他们,不怕他们俩跑掉,就这样一直追出了大梁城。
严平跟着追了好一会,越发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一把拉住赵括的衣袖,道:“师叔,别追了,小心有诈。”
赵括被严平一扯,停住了脚步,听了严平的忧虑,他往左右一看,心中陡然一惊,他和严平所处的地方地势非常低,就像站在了漏斗子的底部,一旦遭遇伏击,情势将非常危险。
“哈哈……赵括小儿,此时此地就是你葬身之处,有什么遗言尽管说吧!我也好转告你爹马服君知道,放心,你的葬礼肯定非常风光。”在地势最高处,赵括之前跟着的那两个人讥笑不已,似乎赵括已经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