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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曼哼了几声,似乎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他从身上抽出了那支黄金令箭,道:“这个……拿回去交给单于……就说我头曼不配做他的儿子……一定要为我报仇……”
历史上的头曼单于,匈奴历史上最伟大的单于冒顿的父亲,就这样死在了大商国朝的奶头山营寨之内,而冒顿单于只怕也成了另外一个时空中的人物,在赵括所在的这个时代,肯定是注定不会出现了。
此战大商国朝可谓完胜,损失马步兵不到五百人,而匈奴的五万骑兵,不是变成了尸体就是成了飞灰,全军上下一片欢呼之声。
就在这个时候,斥候飞马来报,在五十里之外发现大约万余骑兵,看旗帜应该是之前的薛阙本部的人马。
赵括笑了笑,道:“这似乎是来捡便宜的啊!我要让他们知道,大商国朝的便宜,不是那么好捡的。”
赵括看了看身前的诸位军将,道:“冯劫,赵信,尔等点齐本部人马,该你们发发利市了。”
冯劫和赵信早就等不及了,听了赵括的命令,满心欢喜的往外走,看着步兵扬威,他们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呢!
赵信和冯劫各自带着人马,像是比赛一般策马狼奔,似乎想要争当先锋军,以至于骑兵之间的甲胄和兵器时不时的碰撞在一起,发出杂七杂八的响声,宛若破锣在响。
赵信吩咐身边的亲兵把旗帜打起来,大商国朝的旗帜和他的军旗迎风招展,平添几分威势,冯劫也不甘落后,有样学样,反倒比赵信快了一线。
巴比隆和古力特带着本部人马和东胡王交给他们的四千骑兵,准备前来捡便宜,或者和匈奴人合力铲除大商国朝这个草原毒瘤,只是双方根本没有配合,落了下乘。
巴比隆看着前方出现的一条黑线,又看到了那竖起来的旗帜,心头就是一沉,他没有想到大商国朝竟然在抵御匈奴人的同时还有余力分兵来对付他们。
古力特冷哼一声,道:“对方不过两千骑兵,想要挡住我们万人大队,无异于做梦,还请大王下令冲锋,将这些该死的家伙通通杀掉。”
巴比隆也觉得这一战有些胜算,一挥长刀,道:“薛阙部落的勇士们,东胡王帐下的勇士们,出刀的时候到了,杀啊!”
一万铁骑如风云涌动,四万个马蹄蹄踏在草地上,如潮水般涌向大商国朝的骑兵队伍,声势无比骇人。
“弓弩准备……放……”冯劫和赵信同一时间下达了命令,锋利的箭矢从大商国朝的骑兵本阵呼啸而出,弩箭在空中划出一道虚影,恶狠狠的向东胡骑兵扑去。
两支弩箭差不多是贴着巴比隆的耳朵过去的,吓的巴比隆险些失声惊叫,随即恼怒非常,道:“角弓……放箭……”射箭谁不会啊!你射我也射。
箭矢只给双方造成不大的伤亡,当双方的骑兵绞杀在一起的时候,才是见真功夫的时候。
赵信手中握着一把出了号的大刀,俨然是青龙偃月刀的雏形,大刀被他抡起来,搅动空气的声音犹如鬼泣,让人心中直冒寒气。
赵信虽然不如赵括勇悍,但也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只见他身前刀光挥洒,血雨不时的飞起,凡是和他照面的东胡骑兵,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全都成了他的刀下之鬼。
冯劫眼看赵信如此威猛,手中的长枪也不示弱,噗的一声将一个东胡将领的脑袋扎碎,而东胡将领手中的武器还没有撒手,只是永远的失去了活动的能力,最后直挺挺的摔落马下,被无数的马蹄踩踏成了一团肉泥。
赵信几乎是和冯劫在并肩战斗,看到冯劫扎死一名东胡将领后的得意神情,手中的大刀丝毫不含糊,将身前一个东胡将校身份的人斩落马下,那个人也比较倒霉,被一刀斩成两断,内脏都流淌一地,让人看到直作呕。
第四百四十四章 惊魂
就在巴比隆和古力特奋战的时候,大商国朝的步兵部队已经堵住了巴比隆和古力特的退路。
激战中,巴比隆横过手臂,手中兵器狠砸,清越的金铁交鸣声中,大商国朝的一名骑兵临死反噬的一击被巴比隆化解,可骑兵锋利的马刀仍然在巴比隆的右臂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巴比隆来不及收回兵器,一柄寒芒闪烁的马刀已经恶狠狠地刺到他胸前,巴比隆惊恐抬头,只见一名敌骑眉目蕴满煞气。
巴比隆闷哼一声,双手闪电般探出一把就攥住了疾刺而至的马刀,对方的马刀骤然一顿,锋利的刀锋距离巴比隆胸腹仅有毫厘之遥,巴比隆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马刀刀锋上透露出的冰寒冷意。
巴比隆狂吼一声,铁臂上地肌肉猛地鼓起,爆炸般地力量从体内崩泄而出,竟然反以马刀将敌骑从马背上生生挑了起来。
“噗噗。”
两名大商国朝的骑兵尾随而至,两支锋利地马刀冰冷的切开了巴比隆身边心腹的小腹,顷刻间血流如注,巴比隆手一松,敌骑的尸身从空中颓然跌落,双手兀自握紧马刀不愿撒手。
巴比隆收回兵器,正欲再战时却发现眼前已经豁然开朗,再无一名敌骑,惊回首,才发现竟已杀透敌阵,环顾左右已经只剩下了五百余骑,而且大多身上带伤。
“呼。”
巴比隆舒出一口浊气,把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起,脸色森然,今天这一战就是死战,临死,他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巴比隆身后的骑兵纷纷勒转马头,在巴比隆身后重新结阵,有萧瑟的朔风烈烈吹过,荡起东胡将士肩上的飞禽羽毛,轻微作响,东胡将士眸子里的决死神色变得越发浓烈。
大商国朝后阵,赵括眼睛里掠过一丝莫名的怜悯,胡人的军队还真是顽强啊!就凭这几百残兵败将,还想困兽犹斗吗?深深地吸了口冷气,赵括回过头来,此时大商国朝的步兵阵型已经结成,东胡骑兵想要从这里逃跑,是比登天,他们只有和骑兵硬碰硬了。
巴比隆的眼神变得越发狰狞凶残,大商国朝的步兵密密麻麻,两军兵力上的差距正变得越来越悬殊,情势正变得越来越凶险。
纷乱驳杂的马蹄声中,两军再次交错而过,巴比隆缓缓喝住战马,这一次仍能追随他身后地已经只剩下一百多骑,其中一名士兵的胳膊被大商国朝的士兵齐根削断,血流如注,将他连人带马染成了血人;另有一名士兵地小腹被人挑开,半截滴血地肠子赫然绽露在体外……
最后剩下的一百多骑就像一百多头凶残的饿狼,悍然无视死亡地恐惧,意念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那就是扑上去把敌人咬死,撕碎。
“薛阙部落都是好样的……”巴比隆一笑,再次勒转马头,最后剩下的百多骑纷纷勒马而前,在巴比隆身后再次结阵。
大商国朝后阵,赵括深深的凝视着不远处,薛阙部落将士苍凉悲壮地身影,他们是可敬的,虽然站在敌人的角度上,但是真汉子永远值得敬佩,懦夫是没人喜欢的。
冯劫道:“这些胡人想做什么?只剩下这么点人了,难道还要冲阵吗?”
赵信脸色凝重,道:“明知道是必死的结局,也死战不退,倒是个爷们……”
两军阵前,巴比隆将手中的武器狠狠一挥,率领最后剩下的百多骑兵呼啸狂奔,向着大商国朝骑兵密集的骑阵发起了有去无回地冲阵。
“放箭……”赵信觉得东胡人已经疯了,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消亡,随着赵信的命令,箭矢如雨,铺天盖地。
漫天的箭雨让巴比隆等人无力闪避,只片刻功夫,他们的身上便已经插满了弩箭,两支箭矢无情地洞穿了巴比隆的脖子,锋利地箭簇直透后颈,虽然死了,却仍然坐在马背上,保持着冲锋的姿势。
东胡王帐,东胡王的卧室。
东胡王激泠泠打了个冷战,从噩梦中惊醒,伸手一摸被窝竟是一片冰凉,东胡王的举动惊醒了他的女人,起身关切的问道:“大王,你怎么了?”
“没什么。”
东胡王舒了口气,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
可方才地梦境却历历在目,在东胡王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凄清地冷月下一头强壮地野狼正翘首啸月,凄厉地狼嗥摄人心魂,狼王身后,冰冷地荒原上肃立着成千上万头孤狼,每一头狼地眸子里都流露出阴冷地气息,莹闪闪的,冷漠的注视着他。
一股隐隐地不安冰冷地袭来,将东胡王深深笼罩,如此诡异地梦境难道是上天在向他昭示什么?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东胡王帐,东胡王正和众人议事,忽有人急步奔入厅内,向东胡王道:“大王,探马回来了!”
东胡王闻言神色一动,从席上霍然站起,陪坐一旁地勒石等人亦长身而起,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商国朝和薛阙旧部之战,胜负如何?”
探子叹息一声,答道:“大王,薛阙大军惨败,巴比隆战死……”
东胡王吃声道:“此话怎讲?”
勒石亦问道:“从时间与距离计算,薛阙大军应该有足够地时间抢在匈奴和大商国朝之战开始之前赶到,如何到了战事结还没有赶到?”
其余人亦急声问道:“是啊,这却是为何?”
探子长叹道:“诸位大人有所不知,大商国朝狡诈如狐,竟早有防备,在薛阙军必经之路上布设了大量斥候游骑,薛阙大军如若长驱直入则必然惊动大商国朝,大商国朝被逼无奈,极可能放弃与匈奴大军决战……”
探子接着说道:“不得已薛阙大军只能改走小道,道路多有艰险,崎岖难行,故而误了时间,走出草原之时,日色已暮,大商国朝和匈奴之战已然接近尾声。”
勒石笑道:“虽近尾声却还是赶上了,如何又说不及赶到呢,岂非自相矛盾?”
探子道:“大人有所不知,大商国朝除了在我军必经之路上大量布设斥候游骑之外还另有安排,我军正欲直捣战场时,一支两千人的骑兵横空杀出,堪堪阻住去路。”
勒石道:“薛阙大军足有万余铁骑,大商国朝千多骑兵还不是一触即溃,又能挡得了多久?”
探子道:“这支骑兵虽只千多人,却是一支虎狼之师,古力特的千余前军与之战竟难以速胜,损兵折将不说,薛阙将领更是一战而亡。”
“这个……”东胡王倒吸一口冷气,悚然道:“大商国朝麾下竟有如此虎狼之师?”
第四百四十五章 捆绑弱小的部落
李斯问道:“陛下真要和东胡王开战?”
赵括道:“我已经在三军将士面前许下血誓,杀我将士者必杀之,冯劫麾下近百将士的血仇岂能不报?不过也不可蛮干,如果为了报仇再搭上更多将士的性命,那可就因小而失大了。”这笔帐赵括还不会算糊涂。
李斯道:“陛下英明,但李斯有一言不吐不快。”
赵括道:“你说说看。”
李斯吸了口气,凝声道:“自周平王以来,周天子衰微,各地诸侯互相攻伐的事件屡有发生,此事不足为奇,但东胡王乃是蛮夷之主,大商国朝却是承接殷商而来,名声上似乎不大好听。”
“名声?”赵括淡然说道:“正所谓人嘴两张皮正反都有理,名声还不是人说出来地,我如果杀了东胡王,固然要被天下人说成欺凌蛮夷,可如果不杀东胡王,天下人便不骂我了吗?一切还是要看既得利益的。”
“这……”李斯一时语塞。
“报。”赵括话音方落帐外来报,“楼烦头人须托和长子须严托来访。”
赵括道:“有请。”对于这支楼烦部落的归投,赵括十分的高兴,虽然名义上是结盟,但是吞并这一支部落那是早晚的事。
“遵命。”亲兵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