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括见熊完也不怕张平听到,低声道:“大哥,以你的身份,上手韩琳还不是手到擒来啊!怎么样,要不要三弟安排一下,我想韩琳只怕求之不得呢!”
熊完嘿嘿淫笑道:“只怕未必,韩琳倒是对三弟颇有意思,三弟出马保证立即放倒她,再说这个女人不大好玩,可是韩王的禁脔,没加入到那个淫乱圈子里,不是跟韩王争风吃醋吗!这个买卖不划算,不划算。”
赵括见熊完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不禁放下心来,他还真怕熊完跟韩琳不清不楚,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宴会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在各怀心思中散场,赵括为了把戏做足,和张平联袂出了韩庚的府第,有了韩琳那番话,此时在外人看来两个人的交情好到了极点。
赵括拜别张平回到马车上,见毛遂正在地上比划着什么,问道:“先生在做什么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奸情败露之后
韩庚府内,宾客散尽,内厅的地上摆放着含章的尸体、断剑。姚辰伸手摸了摸含章的胸膛,随后捡起断剑看了看,道:“君上,没想到赵括如此歹毒,一个照面就杀了含章,赵括的武艺比含章高太多了,力气之大也举世罕有。”
许诺接口道:“怪不得韩庚的随从说杀死韩庚的可能是赵括,从含章的死来看,也只有赵括能有力气破开韩庚房内的暗门,赵括不除,对我们是个极大的威胁啊!”
赢市深知两位参谋的话有道理,道:“我已经让人在赵括回去的路上埋伏了,就算弄不死他也得让他脱层片,否则他还以为我高陵君事好欺负的,还有熊完,竟然敢奚落本君,我一定要让他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许诺道:“通过韩庚临死前整理的情报来看,赵括和猗顿家有某种密切的联系,连赵括的家将都是猗顿家的人,如果我们在新郑和猗顿家的势力起了冲突,只怕有百害而无一利,穰候那里也不好交代啊!”
赢市微微一笑,道:“如果真能和猗顿家在新郑交交手也不错,你们别忘了猗顿家也有我们的人,人们都以为猗顿只有三个儿子有能力问鼎家主之位,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默默的积蓄着力量呢!只要我们给他制造一定的机会,他就可以迅速的取得猗顿的赏识,虽然此举对穰候不利,可对我们有天大的好处,你们两个附耳过来……。”
姚辰和许诺听了赢市的话,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异口同声道:“君上高明,实在是高啊!”
夜已深沉,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似眼睛再眨,马车轱辘的咯吱声刺的人耳膜痒痒。
赵括吩咐回程后,问毛遂,道:“先生画的这些好像是咱们来时街道的模样,难道赢市还敢伏击我们吗?”
毛遂道:“二公子说的是,我们是从前街直接过来的,其中有一段路非常僻静,两边都是破败的民房,我想赢市如果安排了伏击的人,地点肯定在那里,所以我建议二公子今夜不必回到观香楼,晾他赢市一夜,让秦人喂喂蚊子。”
赵括认为毛遂分析的有道理,道:“我们不妨去韩召善的府上过一夜,先生不是说那个叫韩非的小孩子是韩召善的亲人吗!我倒想见他一见。”
赵括惦记着后世时候的名人韩非子,因此特意告诉毛遂注意此事,没想到韩端还真给打听到了,韩氏王族中确实有一个叫韩非的孩子,今年只有十岁左右,是韩国贵族的后裔,算起来还是当今韩王的侄子,由于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寄居在韩召善家中,小韩非有口吃的毛病,非常内向,平日里也不和韩闯鬼混,反倒是韩闯时常欺负的对象。
毛遂还没有跟韩非见过面,听赵括提了这么一嘴,道:“能让二公子挂怀的人,必是一个小天才,韩召善就在前面,我们追过去吧!”
韩召善听着有人招呼,借着星光一看竟然是赵括和熊完的马车,赶忙叫御夫停车,道:“括公子?你们不是住在观香楼吗!怎么走这条路了?”
赵括一笑道:“侯爷这是明知故问啊!我方才打死了含章,高陵君会放过我才怪呢!只怕早就让弓箭手埋伏好了等我去送死呢!我倒是不怕,可是熊完殿下无比金贵,如果出了闪失谁也担待不起,因此我想打扰侯爷一晚,去侯爷府上暂住一宿,不知侯爷能否答应?”
韩召善哈哈一笑道:“括公子言重了,方才括公子狠狠的挫了秦人的威风,本侯高兴还来不及呢!正想敬括公子两杯,走,到本侯府上继续喝。”韩召善对秦人也没有好感,在赵括踢死含章的时候,心中无比痛快,听到赢市可能要找赵括的麻烦,尽管两个人的国家还在刀兵相见,但是却很豪气的应承下来,可见骨子里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
熊完听说秦人可能会在半路伏击,吓的脸色苍白,巴不得快些到韩召善的府上,他算是被秦人欺负怕了,成了惊弓之鸟。
韩召善力邀赵括与其同车,赵括上车后,他笑道:“本侯正有好消息告诉括公子,张平已经向大王进言希望大王从赵国撤兵,这件事已经有了眉目,我想括公子不日就可以回转邯郸了。”
赵括知道这不光是张平一个人的力量,张芳和张弥都动用了张氏的能量,在这个节骨眼上,韩王如果不傻的话,当然会退一步,不过赵括认为韩王不可能一下子退兵,将亲附张氏的将领牵制在外才是韩王的最终目的。
“这件事还得侯爷鼎力相助啊!没有侯爷开口,韩王那里始终不保险,这里没有旁人,我就对侯爷说几句心里话,赵括到新郑就看出来韩王和张氏之间的不愉快,我也听张平说了,这件事我始终是个外人,不好插手,不过我觉得侯爷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有一句话一定要告诉侯爷,以张制张并不能一劳永逸,让韩氏掌权才是王道……。”赵括这么说等于是在拆张平的台,不过赵括相信在短时间内,自己这些话会让韩王更信任张平,韩王为了不让人觉得被韩琳所散布的谣言左右,只有亲近张平一途了。
韩召善叹了口气,道:“括公子言之有理,可是我们韩国不像赵魏,就拿赵国来说,虽然有廉颇、蔺相如等人执掌大权,可是还有平原君和马服君这样的王室柱石,再说廉颇蔺相如之流也就是鼎盛一世而已,韩国就不同了,且不说王室人才凋零,只有我勉强算一个,单单张氏就鼎盛了近百年,开枝散叶,想要砍倒张氏这棵大树,难啊!”
“侯爷交浅言深,赵括可以感觉到侯爷的忧虑之心,我看贵公子倒是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韩国的柱石之臣,其实和张氏的争斗不急在一时,张氏年轻一辈也只有一个张平,如今还站在韩王一边,只要侯爷能多培养几个像闯公子那样的人才,不出十年,张氏必衰。”赵括认为不管是韩国王族掌权也好,还是张氏掌权,只要两家继续斗下去就好,因此忍不住想要给张平和韩召善下套。
赵括所说,韩召善和韩王都合计过,奈何韩王夺权心切,等不得那么远,才有分化瓦解,以张制张的计划。
韩召善不是笨蛋,听了赵括的一席话,知道赵括是想撇清和张平之间亲密的关系,心说赵括年纪不大,心机倒是够深沉的,不过也说不定这些都是张平和赵括事前酝酿好的,大王肯定也会知道,一切就让大王决断吧!不过赵括有一句话说到了自己心里,那就是培养韩闯,他相信韩闯在十年之后必然会有一番作为,那时候韩国王族铁定能削掉张氏的锋芒。
“呵呵!闯儿甚是顽劣,想要担重任,必须要多多磨练才是,看到括公子,本侯还真是羡慕马服君的福气啊!”韩召善所说倒不是奉承,谁不羡慕赵奢能有赵括这样的儿子啊!脸上真的有光彩不是。
有时候,一句自谦的话往往会一语成真,当赵括等人来到韩召善的府上,正往宅院里走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出了哭喊之声,从声音上判断似乎有人被打了,而且被打的十分惨。
韩召善听着叫声眉头一皱,喝问道:“怎么回事?管家呢?”谁知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来回话,韩召善满脸怒气直接奔喊叫声所在的地方奔去,赵括等人自然也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全都跟了过去。
当众人来到事发地,只见韩闯正揪着一个小孩的头发,拳头不分轻重狠狠的打着小孩,小孩满脸是血,惨不忍睹,小孩起初还能哭叫挣扎,可随着韩闯的击打,哭叫声迅速的衰弱下来。
“逆子,还不住手。”韩召善看清楚韩闯打的那个人,大声制止韩闯,道:“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居然敢打韩非,你不知道他是你的侄子吗?”
韩闯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快就回来,还看到他殴打韩非,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辩解道:“是他先惹到我的,这个结巴非常讨厌……。”
赵括没想到被打的孩子就是韩非,那可是他要找的人呢!忙给毛遂使了使颜色,毛遂赶紧上前分开韩闯和韩非,看到韩非模样虽惨但没有性命之忧,不由得松了口气。
韩召善瞪视韩闯,道:“说,究竟事怎么回事?”他也知道韩非有口吃结巴的毛病,就是问了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要说韩闯也算倒霉,他从韩瑜那里拿来了烈性春药,准备自己先尝尝七姨太的滋味,没想到正得手逍遥的时候,被韩非撞见了,韩闯害怕奸情败露就想要杀人灭口,可惜身边没带利刃,加上韩非口齿不清却机灵的很,这才有了韩召善等人看到的一幕。
韩闯见父亲没有问韩非,心弦略微放松,脑中神思电转,道:“韩非偷拿父亲赏给我的宝剑,还被他弄丢了,我气不过所以才打他。”
韩非被打的鼻青脸肿,头昏脑胀,听到韩闯的话,急急反驳道:“不……不是……我……没……不……没……。”韩非一着急,结巴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空把脖子憋的粗红,嘴里的话就是说的不利索,急切间眼泪都流了出来,倒是让人无比同情。
第一百八十七章 拐带儿童
“侯爷,两个孩子打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韩非只是一些皮外伤,我看就这么算了吧!”赵括一看韩非憋屈的样子就知道韩非被韩闯欺负的不轻,可这个时候只能息事宁人,如果再说下去,只怕韩非当场都得晕死过去。
韩召善叹了口气,道:“让括公子见笑了,闯儿就是太顽劣,明天就把他送到军营去,让军将们好好的操练操练他。”
韩闯听到赵括为自己说话,还没来得及对赵括表达谢意,就听到韩召善要把他送到军营去,一张脸顿时垮下来,暗叫倒霉不已。
毛遂早就得到了赵括的眼神示意,拉着韩非,道:“侯爷,在下略懂岐黄之术,就替这位小公子治治伤吧!”他哪里懂得什么医术,无非是想找个地方跟韩非聊两句,看看韩非这个让赵括都惦记的小孩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就麻烦先生了,韩非自小父母就不在了,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很少有时间关心他,惭愧啊!”韩召善内心对韩非是有歉疚的,脸上满是自责神色。
赵括等人住到韩召善安排的客房,一进屋,毛遂就让人打来清水给韩非清理伤口,擦拭干净后就见韩非的眉骨处裂开了一道口子,鼻子和嘴角都破了,毛遂不禁替韩非抱不平道:“韩闯还真下得了重手,这分明就是要打死人嘛!”
韩非今年虽然才九岁,可数年寄人篱下的生活让他早熟的很,为人处事俨然大人一般得体,待毛遂替他整理好脸上的创伤后,起身深施一礼道:“多……多谢……先生……韩……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