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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道了谢。到了这种时候,担心也是无用。只有静下心来等结果。
这天,吃了午饭后,顾笑正和谢青兰商议下午去哪里散心。忽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盛熙闻回来了。
现在应当正是他上班的时间,忽然翘班跑回家,顾笑和谢青兰对视一眼,忙站起了身子。果然,盛熙闻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有三个消息。好消息、坏消息、不好不坏的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好消息。”
“坏消息。”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却是顾笑表示要先听好消息,而谢青兰想先知道那个坏消息。
盛熙闻愣了一下,大笑起来:“你们……还真是两个极端。好吧,先说不好不坏的那个消息吧。”说着,把口袋里的信封掏出来,递给顾笑,“你让我帮你化验的东西,里面没有任何毒品成分。”
的确……是个不好也不坏的消息。
但是顾笑心里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张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在他心目中不仅仅是个下人,而是像长辈一般的尊敬着。知道下毒这件事和她无关,顾笑连曰来低沉的心境总算有了一丝暖色。
“那么说……对你投毒的人,不是利用你的饮食习惯?”谢青兰迷惑的声音响起,“那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其他什么途径?”
能坚持一个月,让顾笑在不知不觉中中毒,总不可能是每晚隔着窗户向他吹毒气吧?
“只要有心,方法自然还有很多。你每天习惯喝什么茶,吃哪些保健类药品,甚至喜欢用的香水……都有可能是毒源。”盛熙闻笑了笑,“当然,这些都是你回国后再去调查的事情了。现在,我来说个好消息吧。”
顾笑和谢青兰都望着他,失意他快说。
“根据我对你体内毒品的分析,对你下毒的人并不是想让你死在这种毒品的毒性之下。也就是说,你所中的毒虽然会破坏你体内的部分神经系统,但绝不会要了你的命。幸运的是你中毒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只要停止继续服毒,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后身体应该就能慢慢恢复回来了。”
眼见顾笑和谢青兰的脸上都不由露出了一丝放松的表情,盛熙闻话锋一转,严肃道:“但是坏消息就是——”
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敢保证这段恢复期的时间需要多长。”
面对着他的两个人,神色均是一变。
“就算你停止服毒,这种毒品对你某些神经造成的破坏还是会延续很长一段时间。你初期发作的症状是头晕,伴随偶尔的视觉模糊。接下来可能还会出现耳鸣,幻听,短暂性失明,甚至不定期的言行失控,产生幻觉之类的。”
顾笑倒吸一口凉气:“这种情形……无法避免么?比如说接受治疗,服药什么的?”
盛熙闻摇摇头:“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所能做到的只是为你分析出体内毒品的危害性而已。顾笑,我想你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查出给你下毒的是什么人。有所防备才能保证安全。”
顾笑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躲得过一时,防不了一世。你要知道,如果有人要趁你神智不清醒的时候害你,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要是你产生了幻听,或者幻觉,只要有人把你引出去,哪怕只是打个手势,你恐怕就会自己从楼上跳下去。”
谢青兰面色苍白的开口了:“顾笑,干脆你先别回国了,等完全恢复了再说吧。”
盛熙闻神色一凛,也附和道:“青兰这个建议可行。不如你留在我这里,一边调养一边派人暗中调查。无论如何……下毒的人不可能追到这里来害你。”
顾笑苦笑了一声:“我留下来……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
盛熙闻无法回答。
“你也说了,你不敢保证这段恢复期的时间需要多长。我不能在这里逗留超过一个月,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
“顾笑,你以为顾家就那么需要你?”谢青兰猛然提高了声音,“你不回去,自然有人能把顾家的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命重要还是当家人的位子重要?就算你回去后已经一无所有了,也还有我站在你这边帮你!”
顾笑的唇边,缓缓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青兰,谢谢你。可是,你不明白。”
他必需回去。
因为爷爷的身子已经熬不了多久了。
因为爸爸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如果可以,带着妈妈离开顾家。
因为他……放心不下沈牧风。
(25)
顾笑飞去英国后,他那间总裁办公室的门便极少打开了。所有的事务都由沈牧风代为处理,所有的公文都是直接送给沈牧风签名。而沈牧风也尽职的每隔两天便打电话给顾笑,向他汇报工作。
顾笑每次只是听他说着公司里的大小事务,不太放在心上的样子,应两声表示知道了而已。电话里不忘询问爷爷的情况,也不忘关心一下他奶奶的身体,却对自己在英国的近况只字不提。
他不提,沈牧风就不会问。
美人相伴,想必顾笑的日子过得很快活。可是沈牧风不愿听他对自己分享这些快活,也尽可能的忽视着谢青兰这些天与顾笑在英国朝夕相处的事实。
若要问现在商界上流圈子里最大的八卦是什么,无疑是谢家三小姐忽然与顾家大少爷凑成了对,把臂同游英国,乐不思蜀。
说不定,这两个人回来就要订婚了。
说不定,英国的教堂看着舒服,直接就在国外注册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流言,不是完全没根据,却让沈牧风的心情更加郁结。往昔追求谢青兰的一干少爷公子,都大呼完全没想到。没想到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谢青兰,最后竟是挑中了这么个纨绔子弟。
曾经和顾笑交往过的几个女子,也是大感不解。这个自己不要的男人,为何会被谢青兰看上?如果没有一丝过人之处,又如何会被谢三小姐看上?难道真是自己错过了一块需要耐心雕琢的璞玉?
好男人不多,错过一个是一个。
心下有些惋惜,却又自我安慰,也许那谢青兰人虽然聪明,生意场上精明强悍,情场上却未必同样厉害。又或者,那样锋利的女子,的确需要的只是一个相对弱势的男人罢了。
人言纷扰,有人不会放在心上,有人寝食难安。
沈牧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家里,正好看到顾谌裕换了一身休闲的打扮,站在大门处,似乎在等人。
“要出去?”他关心的问了一句。
顾谌裕随意点点头:“和二哥约了一起出去。”
沈牧风一愣,最近顾谌裕和赵鸣飞走得很近,两人时常约了一同出去。这很奇怪,以谌裕的性格而言,他和赵鸣飞向来没什么交集。
若以刀喻人,顾家几兄弟中的顾谌裕便是一把寒锋闪现的瑞士军刀,虽然锋利,却不会轻易伤人。赵鸣飞则像一把华丽精致的匕首,防身性攻击性都极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开锋。而顾笑,顾笑更像是一把弹簧刀。大多时候都收敛着锋芒,只要不去触动按钮,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弹现出刀锋。
瑞士军刀贵为刀中极品,谌裕也有自己的骄傲。他和赵鸣飞从来合不来,即使同坐一桌吃饭,也没什么话说。为什么会忽然走到一起去,沈牧风想不明白。
赵鸣飞不是个简单的男人。他有欲望,有野心,还曾经试图拉拢过他。谌裕这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你和二哥……最近似乎很要好?”沈牧风试探着问道。
顾谌裕笑了笑,看着他:“他是我二哥,我们要好是应该的。”
可我是你亲哥!这一瞬间,沈牧风差点就叫出来了。
如果赵鸣飞拉拢到了顾谌裕……如果这样,不正是他母亲所希望的吗?赵鸣飞固然可以利用顾谌裕,但是顾谌裕同样可以利用赵鸣飞。也许以前的顾谌裕会不屑,可现在呢?失败过一次,经受过了磨炼,已经熟知了商场上一切尔虞我诈的谌裕,还会坚持他的骄傲吗?
他已经开始学会了,算计吗?
赵鸣飞从车库开了车出来,停在了顾谌裕和沈牧风身边。
“牧风回来了啊?辛苦了。”摇下车窗,他笑眯眯的对沈牧风道,“做大哥的代理总裁很累吧?快回房休息吧,太拼命的话,大哥回来会心疼哪。”
沈牧风面色一变,目光带着深意的望着他。隔了一会儿,才淡然的回道:“多谢二哥关心。分内事而已,我应该做的。”
“呵呵,那我和谌裕就先走了。”赵鸣飞等着顾谌裕坐上车,对着沈牧风笑笑,“下次有时间来豪门放松一下吧,记我账上就好。”
挥了挥手,赵鸣飞发动油门,车子缓缓的开了出去,渐渐消失在了沈牧风的视线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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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上网时间受限,不敢保证更新速度了,擦泪~我尽量争取一星期爬上来一到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