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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问柳-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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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不能这样……”她好容易在我的怀里透出这么一句话儿来,不过与其说是“不能”,还不如说是她的欲迎还羞,因为在我借着对她颈脖触的连番亲吻之下,她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箍在了我的腰际。

欲火在我的身上喷发得一发不可收拾,我对着她的耳垂、脸颊、颈脖一路啜吻过去,同时双手轻而缓的在她的身上移动起来,那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身体让我强烈的感觉到了柔软和凝滑,情挑才女的满足也随之涌上了心头。

“不……不能……”宋宜萱急促的呼吸着,嘴里咿唔的想说什么,可是还没有说个明白,就立即被我封住了她的小嘴,同时那香唇香舌也和我纠缠在了一起。

我腾出双手将她整个身子一下抱起,让他的大腿左右分开,分别夹在了我的腰胁两旁,然后她的私处和我的身子也隔着衣物紧紧的挨在了一起。

这种情形之下,宋宜萱似乎还并没有完全的意乱情迷,她的下身一触碰到我的“身子”,立即就是一缩,好似想要急急的逃开一般。可是这时候我的双手正握着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她又哪里能够逃脱得过去,这么一动下反而更像是有意用私处磨动我的“身子”一样,立即就发出一声沉沉的娇吟。

我听着她这充满了情火的声音,一边温柔的和她亲吻的同时,又继续用“身子”在她的私处磨蹭了起来,让她能够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宋宜萱还是未历云雨的处子,哪能抵挡得住我这么纵情恣意的撩动,不到一会儿,她的一双玉手不但主动的勾在我的颈脖上,为我送上香吻,同时修长的双腿还交叉着绕在我的身后,紧紧的将我夹住。

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我把手伸到了宋宜萱的大腿上,然后慢慢由下向上摸索……衣裙里裤被我慢慢撩起,那雪白娇嫩的大腿尽现在我的眼前,我甚至可以嗅闻到那阵阵散发出来的肉香,极是撩人心扉。随着我的手愈发向上,宋宜萱的身子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轻颤,似乎我的抚摸已经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般。

这个时候,我不失时机的轻轻解开她衣带,看着她胸前小腹那无限美丽的风光,真是应了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美妙诗句来。

“宜萱,你的身子,真美!”窗户依然大开,那几缕阳光恰到好处的透窗而入,我一边用手温柔无比的把玩着她的胸乳,一边动情的对她说着情话儿,让她的整个人儿更是进一步融化在我强劲的臂弯之中。

雪白诱人的身子,凌乱的小亵衣难掩全然的覆盖其上,再加上她那生涩的举动,真是能够让任何男子难以自拔……于是乎,我和她的情景就变成了:上有双峰屹然,下有铁塔傲然。

“哦……”随着我的侵入,宋宜萱发出了一声带着痛苦的娇呼,她的身子一下子紧紧的抵在了我的身上,失却红丸的确让她感受到了应有的疼痛。

我充满怜惜的看着她,可是“身子”却无论如何也停顿不下来,一下接一下的推送成为了我对她爱意的发泄……

良久良久,我和宋宜萱相互搂抱着坐在椅子上,疲惫的她恬静的伏在我怀里熟睡了过去,那神情是那么的安详、放心,似乎我的胸怀就是她的安乐窝一样。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吵醒了她,同时我也很享受这种让她倚靠的满足,因为能让全心爱慕着自己的女子感觉到安全和幸福,这让我感受了一个男人应有的自豪和骄傲。

看了她好一会儿,我的眼光又重新透在了书案上,那白宣纸上的一摊殷红,心里不自觉又生出了一丝愧疚和怜惜……想着想着,突然门外一把声音传来:“殿下,外面有……有赵元山求见!”那人的话语声极是小心轻柔,其中的恭敬之意充耳可闻。

我闻言心中微微一动,连忙拉过衣衫掩在了我和宋宜萱的身上,说道:“福安,进来吧!”

曹福安闻言进到房中,只是朝我瞥了一眼,然后就又低下了头去,双目直视地面,再也不抬起来。

对于曹福安这种近侍太监,我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对他隐瞒的,我横抱着宋宜萱走到床榻上放下,又为她拉上被子盖上,然后才问:“你说赵元山来了?嗯……还有其他人么?”

曹福安一边知情识趣拿过衣裳为我穿戴起来,一边回道:“殿下,随行来的还有钱江河、巩文、蓝垤。”

“哦!”听到这三个名字,我一下子高兴起来,“好,好,他们终于来了”

第四十四章 病逝(1)

走进我那简陋的银安殿,我终于如愿的看见了四大家族的几位当家主,除了赵元山已经见过之外,其余三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在赵元山的引见之下,他们三人也一一给我磕头见了礼。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三人,钱江河是一名比较矮胖、而且长着五短身材的人,在所有人之中,他算得上是最其貌不扬的人,而是我自第一眼看见他,就看出了他的不简单,因为他那被满脸的肥肉挤成细缝的眼睛里,时不时射出一两丝精光,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应该是身怀武艺的人,而且修为还颇高。

巩文和蓝垤并不是汉人,如果要比较的话,他们两人的打扮都非常的出奇,分别带着了浓浓的羌族和彝族的特色。

那巩文身上的羌族服饰乃是一身浑蓝长衫,长过膝盖,看布料该是麻布,外面还套着一层羊皮褂子,腰间束着腰带,腰带上还系有一柄吊刀和皮制钱兜,他的脚上穿着一双刺绣布鞋,脚踝以上还裹有羊毛制的绑腿。只看这身装扮再加上他黝黑健康的长相,虽然我知道他已经年过四十,但是看起来却像是不过三十五的小伙子罢了。

早就听说彝族人以无须为美,身为彝人的蓝垤虽然已经有五十岁,但是嘴上和下巴上却光秃秃的没有胡须,最奇特的是他的左耳如女子般戴着一串红色的耳珠,珠下缀有红色丝线,但是却显得英姿勃勃,非常的好看。至于服饰。他的上身穿着黑色窄袖、镶有花边的右衽短布褂,下穿宽大长裤,外面也如羌人一般披着一条披肩,但却是黑色地羊毛织披毡。

能够见到他们三个人。我心中真的有种振奋的感觉,不过这个时候我不动声色的和他们客套了几句后,终于找了个机会说到了我要说地话茬儿上:“三位先生能够来见孤,孤真的非常高兴,想来孤要见三位先生的因由,元山先生已经大致和你们说过了。孤现在就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在这几天的功夫里面,我开始习惯自称自己为“孤”,我也渐渐习惯了这孤家寡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银安殿下的三个人闻言后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各自沉吟了一会儿,才听见那钱江河说道:“殿下开府建制,要开一派新气象,我等自然是应该为殿下出力的。只是不知道殿下日后会不会又如先前的戚王殿下那样,加重税赋,增加摇役,而殿下又想如何来取信于我们呢?”

钱江河的话儿说得非常的直接。不过这种时候直接正是我最乐于见到的,因为只有直接的将各自所需明明白白地说清楚,而不用绕来绕去,这样对日后的事儿才是最好的。于是,我将心里面思量了许久的话儿对他们说了出来。

经过这些日来的了解,我很清楚他们四大家族各自经营的买卖是什么。钱家经营的是马帮,他们家族的势力主要在川南和云贵相接的地儿上,那里矿产极多。钱家的马帮就靠着这些矿产的冶炼来赚取大量的利润;赵家是川帮的首脑,他们的势力主要在四川各条江河的沿岸,他们实际主导了四川所有的行业的运输和流通。水路实力是他们最值得让人侧目的地方,正因为牢牢掌控住了四川水路,他们才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大族,至于分别是彝族和羌族的蓝垤、巩文,与其说他们是一个家族的当家主,还不如说他们分别是彝族和羌族的土王,他们和族人生活在川西川北的崇山林地之中,他们虽然人数比汉人要少得多,但是却独得山林之中这个巨大的宝库,皮毛、药材、木材等买卖就是他们的大宗,因此说他们是富可敌国一点儿也不假。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深谙兵书中这一个要诀,故而针对着他们的要害处,我很大方的给他们许下了我所能做到的承诺。例如答应三年之内可以让钱家的马帮自由进出云贵高原和川蜀盆地,也不向他们征收税赋,就这一点,其实就等同于我答应对他们钱家走私盐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中的利润不可谓不大。又例如往年的皮毛生意上,按着往日惯便是要让官商进行统一采购,不然就会被视为是走私的大罪,而我则答应蓝、巩两家每年的皮毛生意,可以不必通过官商采购而运销出来,这样他们两家不用经过官商这一手,当然就赚得更多了。

三家的当家主都开始隐入了沉思之中,不过与其说是他们在思考着是否答应我的要求,还不如说他们正在苦苦的抵挡着我对他们的接连利诱,我胸有成竹的看着他们,也不着急,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他们终于是会败在我的诱惑之下。其实我给他们的这些好处,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和压力的,就说盐铁和皮毛那两项,这都是朝廷有明令规定的,我这时候不过是怀着对四川“下猛药”的心思,要让它在短时间恢复过来才胆大妄为的去做的。

好一会儿后,终于一如我所愿的,三家的当家主都先后败下阵来,对我跪拜在了大殿之下。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儿,我又试探着把我要招集各地赊卖苗种商人的想法说了出来,四大家族的当家主想了一会儿后,倒是我那未来岳父抢先说了:“其实殿下也不需要到别地去招人了,我们赵家愿意拿出钱银来,买卖苗种赊借给百姓,待到收成的时候在收回来就是了。”

“哦?”我看了一眼赵元山,心里面实在对他的生意头脑佩服的不得了,因为在四个人里面就只有他是最先看到了这宗生意里面的巨大利润。

要知道逃窜在外的百姓饱受了流离之后,能够重新回到原籍进行耕种生息,哪还不会拼着命的干,而且他们对于肯赊借苗种的商人也必然会感激万分,就只冲着这能够收买人心的好处,这生意就赔不了了。

不到一会儿,大概其余三家的当家主也想到了其中的好处,顿时都一起向我要求为我“分忧”。我见他们这么积极,也乐得能够得到他们的财力支持,因此便也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让他们四家来主持这一次赊卖苗种的生意。

就着开府建制大致的细节又说了一阵,我又设宴款待了他们,便让他们退去了,并且赐给了他们“御行中丞”的闲职,使他们随时都可以进宫来见我。

又接连过去许多天,我每日忙碌在开府建制的政事上,就在我收到了皇祖父为我和赵月蓉赐婚这道圣旨的第二天,突然又有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送到了我的手中。我拆开信只是看了一眼,立即就大吃了一惊,原来那密信中的内容竟然是说,太子朱标日前病逝了,然后皇祖父斥令各地藩王居于原地,不能进京吊丧。

“他……他怎么死了?”我心中大吃了一惊,同时又想起了在九江的时候,让风道同去杀朱标的事儿,“难道是他做的?可……可密信中怎么说的是病逝?他如今在哪儿?”接连几个疑问涌上我的脑海之中,我开始思量着朱标的死究竟和风道同有没有关联,风道同会不会已经被抓,而皇祖父的这封密信会不会是用来安我的心的,接着会有什么举动来对付我这“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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