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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你放开……”胡梅馨嘴上的话儿还没说完,立即就被我整个儿封住。
嗅闻着那如兰的香气,我也不顾胡梅馨的左右摆头挣扎,强自抵住她的小嘴,然后对着她香唇细心的品尝起来
开始的时候胡梅馨还不断的挣扎着,可是被我紧紧的压住她的四肢手足一会儿后,她终于渐渐停下了反抗的动作,那“怦怦”的心跳声让此时此刻紧贴在她身上的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慢慢翘开胡梅馨的牙关,那身体间相互摩擦着的销魂感觉大概已经让她有些迷醉,她的三寸丁香在我的撩拨之下,也开始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时候,当我们再次分开的时候,我看见胡梅馨那带些泪渍的脸庞,已经泛起了可人的红晕,而同时,她的眼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残留的泪水,看起来竟然让人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
“人家恨死你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胡梅馨突然一把将我推开,然后站起身来就急急的向着远房奔去,她慌慌张张之下,竟然也顾不得那究竟是不是来时的方向。
第三十一章 窃听(1)
“太平盛世之下,民不与官斗,纷乱之世时,则官不与民斗。”
师父是这样对我说的,而我也从他的话儿里面联想到了这一次川蜀之地的匪乱:
面朝黄土被朝天的百姓是这世上最能吃苦、最能忍耐的人,不论何时,他们只要能够有碗饭吃,即便受了委屈也能忍气吞声,他们绝对不会主动的和官府作对。可是要是让人折腾得他们连口饭都没得吃,那他们又怎么能不乱?如果连他们这些最能忍耐的人都乱了,那就算拥有精锐军队的官府,也是抵挡不住的了,因此纷乱之时不但不能为难这些百姓,反而要尽最大的能力安抚他们,做不到这一点,那下场就只有和戚王叔一样了。
我把我的想法给师父说了,师父很是欢喜,他连连赞叹我的机变,能够举一反三。
想起来,大概因为皇祖父也经历过贫苦的生活,他同样明白到了师父所说的这个道理,因此派出周王叔和代王叔的军队进川剿匪的同时,他不但对川蜀许下减免三年税赋的承诺,而且还对这一次参与匪乱的寻常百姓进行大赦,这种杀匪首、安民心的策略才是真正平息了这一次匪乱的根本。
四川的匪乱被平定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师,就连那匪首“四天王”的首级也被割下来送到了朝廷来。我父王和娘即将离开京城之际,我就又听说那周王和代王的王世子代父要来京城向皇祖父告捷,大概周王和代王两位王叔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儿子在朝廷面前威风一回,也好讨讨皇祖父的欢心。
我这日又照例去向皇祖父和皇祖母请安,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慢慢步入夏季,皇祖父和皇祖母为了避暑特地搬进了宫里的凉阁之中,因此我也就要改地儿给他们请安了。
走进凉阁,除了在一旁伺候的两名宫女之外,我并不见皇祖父和皇祖母在,心中诧然下不禁对那两名宫女问道:“皇祖父和皇祖母不在么?”
那些宫女都识得我,对我行了礼后说道:“回睿王殿下的话儿,皇上和皇后娘娘到偏殿去见周王和代王两位世子了。”
“哦!”我这才恍然了,敢情我那两位堂兄已经到了京城了。
因为得到皇祖父和皇祖母的格外宠爱,我来见他们都是可以自出自入的,因此想了一想后,我也就找了地儿坐下,好等他们二老回来。
才刚坐下一会儿,就连那宫女端上来的茶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又看见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人。那人一看到我,立即就是窒了一窒,然后重新定下了心神后,她这才又迈步走了进来。
其实就在看见那人的时候,我的心里面何尝不是感到大吃一惊,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我那皇祖母的族妹,我的小姨婆马泳薇。自从那天在她的商国公府上一别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这时候突然见到她,又令我回想起了那日的事儿,心里面难以自禁的就生出了些尴尬来。
“小姨婆,长洛给您见礼了。”虽然那天发生的事情对我还是记忆犹新,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缺了礼数,所以我略一愕然之后,连忙朝她行了一个礼。
马泳薇脸上微微一红,但随即露出一个笑容对我说了一句“不用多礼”,然后就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等她坐定了身子,我向她打量了两眼,见她那天脸上被我打得红肿的地方这时候已经回复了原样,看起来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也全好了呢?”尽管这时马泳薇的衣衫整齐,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是我回想起那天在她身上抽打的伤痕,还是禁不住又朝着她的身子瞅了一眼。
不知道马泳薇是不是从我的眼神之中猜出了我的心中的想法,她一见我的目光扫向她的身子,脸上立即就是微微一红,然后又带着些怨艾的朝我瞪了一眼,弄得我也不禁“老脸”一红。
两人这么对望了一阵,马泳薇突然站起身来,对一旁伺候的两名宫女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有密事儿和睿王商量。”
那两名宫女夜知道宫中的规矩,但凡主子有紧要话儿说,都会屏退下人,因此她们闻言应了一声,便都乖巧退了下去,而且还轻轻的掩上了门。
暖阁之中就只剩下我和马泳薇两个人,我虽然并不知道马泳薇让那两名宫女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隐隐中,我只觉得她大概是要向我对那夜的事儿“兴师问罪”吧!
只一刻,大出我意料之外的事儿发生,马泳薇不但没有责问我的意思,反而突然说道:“那……那天,对不住了。”
我闻言一愕,也想不到她反而会向我致歉,略一沉吟,便语待双关的应道:“那日的事儿,我没有放在心上,也望小姨婆莫要放在心上。”
我的话儿其实也寻常之极,可是想不到马泳薇闻言之后,竟然带些惊喜道:“真的?你不怪我?”
我想想那日情形,其实说起来还是我折腾得她厉害些,带着惊疑的看着她这欢喜的样子,因此又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马泳薇想了一想,突然又带些期待的对我问道:“不……不知你明日有……有没有空闲儿?你可不可以再到我府上来……”她的话儿越说越变小声,到了最后饶我功力不弱,也差点儿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她想做什么?”清清楚楚的听见马泳薇想邀我过府,我这个时候还真是不想和她之间再发生什么事儿,因此便推搪道:“请……请小姨婆见谅,我明日没有空闲。”
马泳薇的脸上露出些黯然之色,似乎我的回答很让她感到失望。
两人沉默了一阵,我渐渐发现打从我拒绝了她的邀请之后,马泳薇的脸色就开始接连变幻了起来,并且她的胸膛不断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大力起伏,似乎她的心中正在思量着什么要紧非常的事儿。
又过一阵,马泳薇彷佛终于鼓起了很大勇气,又说道:“你仍在恼我,对吗?”
“啊?”听到这么一句莫名的话儿,我实在有些不明所以然,只是看着马泳薇,看她想要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恼我,恼我对你下药,恼我不知廉耻,恼我水性杨花,恼我那么坏,我知道我是坏女人,我知道……我知道……”马泳薇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她一把揭开衣衫袖子,露出手上那一道道的青瘀的伤痕,接着道:“你可以打我,可以打我啊,我是坏女人,坏女人就该打,你可以打我啊……”
那日我抽打她的时候,她身上的伤痕还是红色的,可是到了今时今日,那些红痕都已经变成了青瘀状儿,我看在眼里,心里面觉得愧疚的同时,也对自己那日会出手这么重感到惊骇非常。
马泳薇慢慢走到我的身前,然后蹲在了地上,带些凄然的对我继续道:“你可以打我,可以打我……但是不要恼我,不要不理我了!”
马泳薇的话儿实在让我感觉有些突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这个模样,她显得那么的激动,就连话儿都好像变得语无伦次了。惊愕之中,我不知所措的由着马泳薇把脸挨我的膝盖之上,又听见她彷佛自言自语般说了:“我也不知自己为甚会变成这个样子,外人当着我的面都对我恭敬得很,可背地里却说我克死了夫君,是黑寡妇,他们笑我、骂我,我……我的心里真的闷得慌,堵得慌,也没有和我说说话儿……你不要不理我了,不要不理我……”话语时,她眼中的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急涌而出
我看着马泳薇像是一只受了伤而祈求呵护的小动物般,不断在自己的膝盖前摩擦着,心里猜测着她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对她的暴戾举动,而让她变得神志不清的同时,也开始从她的话语中为她生出些怜悯来。
“你打我,你打我啊……你打我,我身上虽然觉得有些疼,可心里面却痛快极了!那天我真的好痛快,好痛快,好久好久都没有试过那么痛快了……”马泳薇热切的望着我,似乎还在回味着她口中所说的“痛快”,“只要你不要恼我,也不要不理我,我保证从今往后就只听你的话儿,真的就只听你的话儿!”
“你……小姨婆,你不要这样,你先站起来。”这个时候,我真的有些不知怎么才好,只想让马泳薇站起身来,别教旁人突然闯进来看见这种“怪异”的场面了。
“你……你还在恼我……”马泳薇的脸色显得有些着急起来,她一下子转过身来,急急的拉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同样因为青瘀的伤痕显得触目惊心的脊背,说道:“不然你打我吧,打我吧,我今日就是想进宫来见见你的,让你不要恼我的……”看见马泳薇的模样儿,我想要拦住她已然不及,她在暖阁中脱成这副模样,要是被别人看见,我还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就在这时候,我心中突然猛地想起,从前师父曾说,但凡江湖上药力强劲的春药,人服用了之后如果不经过男女交媾解毒,重则会经脉焚裂而亡,轻则也会让人神志错乱,生不如死的。想到这里,我不禁看了马泳薇一眼,瞧她的情形虽然不至于筋脉焚裂,但只怕神志还是开始有些错乱了,因此心中一动,立即哄着她穿好身上的衣衫,准备不管如何都要先带她回去我的住处“解毒”再说。
正自马泳薇受了我的哄骗,肯安心穿上衣衫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暖阁外有人正走向了这边,听那脚步声,似乎就是要走进暖阁来的。这种情形之下,我又怎么能让旁人看见我和这个样子的马泳薇在一起,因此左右看了看暖阁内的布置摆设,顿时二话不说就一把拉着马泳薇钻进了那暖阁正中的榻椅下面,只求躲过这一回。
那榻倚下面地方不大,我和马泳薇只能侧着身子挤在一起。才刚藏好身形,外面的人就已经推门而入了,我只是稍稍透过那榻椅的间隙朝外面看去一眼,心中顿时就大吃了一惊,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皇祖父和皇太孙朱长文。
“皇祖父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我暗感惊骇的同时,也有些奇怪了起来。要知道皇祖父并不是很喜欢朱长文,因此平日极少有和朱长文单独相处的时候,说起来,只怕这几年来皇祖父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比从出生就留在他老人家身边的朱长文还要多上许多。
不过这时候我也不敢细想这么多,倒是连忙回头朝着正乖乖的趴在我的身边的马泳薇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马泳薇看起来神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