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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三年一次在各省城举行的乡试,若考中称为举人。各省的举人参加每三年一次在北京由礼部主持的会试,会试考中者叫贡士。贡士在皇宫的殿廷上参加由皇祖父亲自出题、监考的考试叫殿试,殿试考中者称进士。
在这当中,想要参加童试、乡试的读书人,必须要提早在籍贯所在报考,不然就不能考试。当然,事情也可以有例外的,那就是得到有身份地位非同一般的人作保,那样就可以不用在家乡参加这些考试了。
听见李姬如的话儿,我自然心中欢喜,因为我早就想试一试参加科举,以期能够进到殿试亲自得到皇祖父的召见,如果能够得到李孝孔的作保,我的来历出身就不成什么问题了。
李姬如大概是留意到我的意动,便又道:“好吧,我这就去为你和父亲说一声,你就在这儿等等吧!”她的模样虽然悠然,但从眼前的事儿却看起来像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才刚一作出决定,就对我嘱咐了一声,匆匆朝着李孝孔的住处行了过去。
我静静的思索了一阵,却突然想起面前还有个李月如,忙抬头看她一眼,才发现她正一脸好奇的望着我。这一刹那间,我们两人目光一触,其中暧昧实在让人难以言明,转眼就见她脸上一红,急急的就又转了开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她一直和李姬如在一起,月明星疏的作用下,我也没有太过留意她的容貌。这时候看见她露出这种娇羞可人的小女儿家的模样,顿时心中一荡,只觉得她其实也是生得挺美的,虽然不能说是沉鱼落雁,但至少也是肤如凝脂,面如白玉的。
第十一章 乡试(1)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月如身为女子这时候更不会主动说话,两人就在尴尬的情景下默默相对,好一会儿后,不知道是不是终于耐不住心里面的羞人,李月如突然站起了身来,然后急急的走到小水池旁背对着我。瞧她的模样,是想假意观看水池中的鲤鱼来避过这一份尴尬。
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如刀削一般的香肩,又注目了一阵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下身,说实在的,她的确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我从燕姐儿那儿听说过,李月如的年纪只比李姬如大上半年,虽然她并没有比拟李姬如的才情,但是如果说起绣织烹饪等女事,她却比李姬如好上许多,以致李孝孔也要将李姬如送到兄长的府上,让李姬如跟随这一位堂姐学绣。
“这就是心灵手巧了!”看着她将手中绣着鸳鸯的手帕儿轻轻的浸在水里,然后一下一下的拨弄着,来逗那水池里面的鲤鱼,我心中突然生出一阵欢怡的感觉,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十足十像是我娘那样的人,没有什么志向,也没有什么野心,懂得的就只是相夫教子,简简单单,虽然这是平凡了一些,但却绝对能够让日后娶到她的男子享尽调妻弄儿之乐,这是数千年来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心里面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我就听见她传来一声轻轻的惊呼,然后就看见她半蹲在水池边的身子竟然一个前倾,险些要落下水池去了。
横变突生,也来不及让我多做细想,那一刻,我心里面只知道不能让她跌进水池里面,生出了想要保护她的心思。于是,我毫不犹豫的飞身前去,快得……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快,但是在李月如的身子就要落入水里的前一瞬,我成功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并且又用左脚在水面轻轻一点,啧啧,这招我平生第一次真正施展的“蜻蜓点水”实在精妙得无与伦比,紧紧抱着李月如的身子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高,直向着水池的另一边飞了过去。
身在半空之中,李月如先是露出一个惊骇的表情,可是随即她紧紧的盯着我,竟是那么的温柔,那一脉接一脉传递过来的眼波,让我心中不自禁的就是一阵荡漾。
那一瞬之间,彷佛成为永恒,等到落下实地,我们还痴痴的对望着,抱着……
“啊?”李月如突然好像醒悟起什么事儿,极快的从我怀里挣脱出去,慌慌张张的退开了两步。
我也想起毕竟男女有别,刚才和她这么抱着有了肌肤,似乎并不是太好,便说道:“堂……堂小姐,刚才我见你要失足落水,这才……这才……”
“你别说了,我知道!”李月如或是羞于听我把刚才的事儿再说出来,连忙就打断了我的话儿,沉吟了一阵后,她又道:“你……你刚才怎么……飞起来了?”
我闻言一愕,才突然醒起这不知不觉间倒是显露出了身上的功夫,心中不禁好不后悔,不过所幸庭院里除了李月如就再没有别的人,不然我这个魔门弟子的身份会不会传扬开去,就难说得很了。
极快的思索了一阵,我清楚的知道眼前只有让李月如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才行,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而要让李月如死心塌地的为我保守秘密,这其中也就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让李月如成为我的女人。
一瞬之间,我心里面转过了这些念头,也不管究竟是对是错,我有意把气氛弄得更加的尴尬,转而言道:“堂小姐,你的手帕。”刚才在救出李月如的一霎那,我帮她把手帕一起拿了上来,这时候有意展开那手帕看了一眼,“情不自禁”就称赞了一句:“好一对鸳鸯,堂小姐您的手真巧!”
听见我的“鸳鸯”一语,李月如的脸上先是一红,随即又听到我称赞她的手巧,她的眼睛里面立即显露出一丝欢喜,看着我手里的小手帕儿,当即伸手便要接过去。
就在她的手抓住手帕的时候,我故意也不放手,让她一时间扯不过去,顿时我和她又因为这一条绣着鸳鸯的手帕儿连在了一起!她为此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抬头朝我望来,转瞬之间,我暗运早就准备好的真气聚于双眼,让我那神光炯炯的目光深深的射入到她的眼中。
我不知道我的目光在那一刻究竟有着怎样的光彩,但是李月如看见后当堂就是一窒,随即仿佛入了神般的和我对望了良久,良久……
听见李姬如的脚步身在庭院外响起,我知机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同时放开了抓住手帕儿的手。
李月如娇羞无比的吁了一口气儿后,又有些羞涩的朝我瞅了一眼,连忙慌慌张张的向着房里奔了进去。她从我的身边经过的时候,我还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她那如同小鹿乱撞的心跳声,那小女儿家的模样儿实在让人玩味得紧。
当李姬如带着那小丫鬟走进的庭院的时候,看见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儿,不禁有些惊奇的问道:“嗯,月入堂姐呢?”
我赶紧朝着屋子里面指了指,说道:“堂小姐进屋去了。”
李姬如点了点头,说道:“十七,保你去靠乡试的事儿我已经和爹他说了,他也答应了下来。”微微一顿,她又道:“我先前听得子如堂哥,这一次余杭的乡试比从前要早了一些,大约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好好的准备一下,然后就去应考吧,别的事儿就不用多想了。”说时,她摆了摆手,就示意我退下。
听见她的话儿,我的心里实在感激非常,连忙答应了一声,就径自出外去了。
过得几天,李姬如和李月如也没有如约定般,和李子如三人一起启程到应天去。她们都一致口径的说要等到柳道存的讲学开始之前,再带着李向如过去,不至于荒废了李向如的学业。这一决定自然就让我感到高兴不已,而同时间那刘子亮临走的时候就显得很是黯然了。
究竟李姬如为什么要留下,我一点也猜不到,但是李月如的心思,我却是清楚得很,因为自从那天我“飞身救美”,她总是会时不时朝我投来留意的目光,而且每天都会有意无意的在我眼前出现个三五次,显然她的芳心已经为我那日的作为打动,至少是对我怀上一缕情意。
虽然说我对考科举一向很有信心,但是真真正正到了要去考的时候,我又不禁有了些担心起来,因此每日总在房中翻阅一些前人的文章,以便不至于生疏了去。
终于到了乡试之期,早就打点妥当的我就独自一人赶赴余杭,赴考去了。来到的余杭的时候,我害怕会被人认出来,所以一路上都低着脑袋,也不敢抬起来。不过大概因为已经过了两个多月,我这位“燕王王子”跌入钱塘江的事儿开始渐渐淡出了世人的视线,所以倒也没有听到任何的风言风语。
这是我第一次考科举,许多事儿都新鲜过人,例如住店的时候又要分为哪个省哪个县的会馆之类,如果误入了别省的会馆,本着文人相轻这一点,只怕会让人轰打出来,所以我这种不知道该算是哪个省哪个县的人,就只有自己找了家冷清的客栈住下了。
终于到了乡试的那天,我进到考场,才一拿到考题,心中的一块大石当堂就落了下来,因为那考题对我来说简直有点轻而易举,因此我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把考卷上面的文章作得花团锦簇,面面俱到,却还是只过了一天而已,不知道我算不算是第一个交卷的人,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那些考官、学政大人的脸上都挂着惊诧,似是想不到竟然会有我这样那么早交卷的考生。
提前回到秦山镇的府中,李老爷让我把在考场上所作的考题和我的文章都一一默写下来,他看了我卷子好一会儿,突然称赞道:“我怎么从前竟然没有看出来……啧啧,十七啊,这一次的乡试你要是不入三甲,那便是朝廷无识人之人了。”
李姬如和李月如都在一旁,听见李孝孔这么说,她们的眼中都露出了惊诧之色,同时李姬如也从她爹的手里接过了我的卷子,仔细的和李月如看了起来。她们一边看时,一边不时抬起头来朝我投来惊叹和赞许的目光,直看到最后,李姬如才终于叹道:“果然是好文章,难得字里行间的磅礴大气,而且字又写得极佳,真是好啊!”
被人称赞我并不会觉得怎么样,但是被自己心仪的女子称赞,那种心情就非常的甜美了。
第十一章 乡试(2)
历年来乡试总会在金秋之时放榜,可是因为今年的应试之期提前了,因此乡试放榜的日子也就比往年早上许多。
正到了放榜的这一天,我故显淡定的在自己房里看书,其实心里面已经很有些紧张,虽然对自己的文章很有自信,而且之前又得到了李老爷的肯定,但是一天没有知道结果,我难免还是感到忐忑不安的。
一整个早上都没有任何消息,和同样能够感觉紧张的李府家人吃过晚饭,我又回到了书房之中,刚坐下身子要重新拿起书来,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锵锵锵”的锣声,然后我又听得有人吆喝:“朱老爷在家么?恭贺朱老爷高中乡试头名解元!”
“啊!”我闻言身子一颤,终于忍不住一下子站起了身来,心中只是激荡无比的暗叫道:“中了,我中了,我中了!”
好一会儿,慢慢安定下自己的心神,我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又拿起了之前书读了起来,学着从前贤人们“泰山崩而处之安然”的风范。
又过了一阵,我听到有人朝着我的房间这边奔了过来,然后就看见李姬如身边的那个小丫鬟一脸欢喜推门而入,急急叫道:“你……你这人呀,怎么还有闲情在这里看书,知不知道你中举了?报喜的人都在门口了咧!”
我不慌不忙的把书放下,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又有什么了?走吧,去看看!”说完,就当先走出了门去。
走出门时,我依稀听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