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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惊,强自稳住元阳,心中暗想这就是他们镜花宗地采补之术了,之前我在张纯儿地身上也遇到过似曾相识的景况。只是张纯儿显然比她弱了许多。这或许是张纯儿的功力不足的缘故。反倒是眼前的这个唤作甯姬的女子,她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体内的采补功法却已经能够自主运行,比张纯儿高出简直不止一筹,这不禁就更让我好奇她在镜花宗里面的身份了。
尽管她的采补之术让我惊惧非常,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子,就在我的动作之中,那一点点地殷红飞溅而出,纷纷扬扬的落在了我的两腿之间。这个时候,我并无心欣赏这妙人的景致。我的整个心神都沉浸在了对那一份吸力的抵挡之中。
月垠缺的真气在我体内不断充盈,我感到这一浪接一浪的站起像是一柄大锤,连番地敲击着我的督脉,似乎是要将那股吸力打回去,拦住就要离体而出的元阳。
我从未想过镜花宗的采补之术竟会如此强劲,而且甯姬还是在无心地情况之下施展出来,那强劲的吸力简直就让我险些抵挡不住了。我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千钧一发之时,只要自己的心神一个失守。体内的元阳就会被吸收殆尽,而且此消彼长之下,甯姬很快会由身体进而控制我的心神,那样一切就都无法回天了。
我心中暗恨自己孟浪的同时。却也勉力让自己紧守心灵上的那一丝空明,只是身下的动作不论如何也停止不下来,就像是脱了缰地野马,除非能够奔到大地的尽头,又或者是力竭倒下,只有这两个结果。
硬撑着抵挡了好一会儿,甯姬体内的那股吸力终于有了回落的势头,虽然那只是极其细微的变化。但是对于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这上面的我来说,实在让我感觉振奋无比。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在压力渐减的情况之下,我的心里面终于能够感觉到后怕了,如果换作是旁人为她开苞,只怕这一下就能够让那个男人因为元阳流尽而亡,想想天底下能够驾驭得了她的男人实在没有几个。
渐渐的,我终于听见了甯姬的呻吟,这说明她开始抵挡不住我的猛攻,我的月垠缺渐渐占据了主导的作用,她变得如同一摊软泥一样任由我蹂躏,她望向我的目光慢慢的由愤恨变成了媚眼如丝,我知道这是随着她的元阴被我的元阳吸引,就连心神也失据。
我要的并不止是这一时半会儿的欲仙欲死,我继续催动月垠缺吸取甯姬的元阴,我要的是在她的心里面打下一个烙印,一个永久的烙印,只要有了这个烙印,她就绝对不能没有丫我。
随着月阴的流失,甯姬显然体会到了更多更舒畅的快意,她狂野的扭动着她的腰肢,似乎想要让我对她的动作更加猛烈、更狂暴一些,她的呻吟声又长又高,甚至就连先前熟睡了的马泳薇也被吵醒过来。
我知道甯姬的这种快乐并不能维持太久,因为她的代价就是不断失去元阴,到了最后,她只能是元阴泄尽死去,这显然不是我要的结果。我慢慢的送出我的元阳,当我那强劲的元阳注入她的体内时,当即就使得甯姬浑身一阵,然后她的脸颊很快泛起了一阵红润,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长气。
元阴和元阳就这样在我和她的体内不断流转,这个合乎天道的阴阳调和让我和她都体会到了男女间无比的快活,而我在个中得到的好处是极大的,因为经过这样的一次房事,甯姬只怕永远也不能没有我了,换言之就是她已经被我控制住了。这是一件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这一刻我却很清楚的明白到了这一点,甯姬日后将会像马泳薇那样,除了和我欢好之外,对其他的男人都不会生出兴趣了。
两人紧拥着攀上了灵欲的高峰,我没有一丝疲惫之意,反而一阵意畅神舒的感觉充盈全身,让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功力大进的苗头。
我抽“身”离开了累得垂在半空的甯姬,转头望向马泳薇的时候,发现她正涨红着小脸儿望着我,大概看了之前那一场如此“精彩激烈”的盘肠大战,又已经撩起了她的情欲。
我微笑着走近她的身旁,舒服的躺了下去,一边抚摸着她的身子,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奴听说是爷带兵攻进城来,原本就想着寻您了,只是后来各处都有士兵把守禁止城里的人外出,因此就耽搁了一阵,先前趁着天色转黑,这才能够来到这里的。”马泳薇爱慕的伸手把弄我的身子,嘴里侃侃的解说了起来。
“这数月不见,大概她是想我得紧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这么连夜的赶到我这儿来!”我心中思索着她对我的情意,不禁生出了一阵感动,略一沉吟后,我才道:“有些事儿如今不方便和你说,过几日父王就要登基即位了,到时候我再让人找你来,我有些事儿要交给你做。”
马泳薇点了点头,显然对我顺从到了极点,不论我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的为我做到。
细细的向她打量了一眼,我忍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又继续寻找那男女间的快活……
接连过了几日,除了每日例行的上朝之外,我更多的是为父王布置那登基大典的事宜,忙碌的我甚至没有时间好好“逼问”一下甯姬,从她嘴里得到一些镜花宗的事儿。
累死累活的忙完了父王的登基大典,父王终于如愿的登上了大吴的皇位。果然如朱诸所料的,父王并没有在登基的同时立下储君来,反而是对地方的官员进行了一次大换血,从前那些忠于朱长文的封疆官吏统统被换了下去,改任了一批父王从前幕僚中的要员,而师父他也被父王赐名姚广孝还俗,从此成为了朝廷的光资大夫。
就在父皇登上帝位的第二天,我在朝堂之上呈上了朱诸为我拟写好的辞表,其中自然包括向父皇告辞回去四川藩地和请求父皇立大哥朱长炽为储君的意思。
我这一份辞表一上,顿时举朝哗然,不但所有的藩王、臣公们用惊讶无比的眼神盯着我看,就连父皇阅完之后也停顿住了许久说不出话儿来,我的这一份辞表对他们来说显然震动非常的大。
或许在所有人的心中,我朱长洛实在是成为储君的不二人选,因为不论文治武功我都是上上之选,可是我这时候主动上表要求立大哥为储君,自己又想着回成都去,还说明了等我那厚照孩儿满了三岁之后,就立即送进宫里来“以亲天颜”,这就不能不让人觉得我无意于储君的位置了。
父皇在龙椅上又看了两眼我的辞表,摇了摇头道:“长洛,如今朕新登帝位,有许多事儿还要你去为朕做的,回藩的事儿就先放一放吧!至于立储一事……朕心中自有主张的了。”
只听父皇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是拒绝了我的辞表,我这以退为进的计策显然已经开始奏效了。
第七十二章 宗主(1)
“父皇,儿臣已经有数月未曾见过妻儿,如今天下大势以定,人心归服,父皇身边又有诸位皇兄辅助,请父皇准许儿臣归藩吧!”正所谓作戏要作全套,我立即又跪下来对父皇恳求起来,“另外儿臣觉得自古长幼有序,长炽皇兄为人仁德宽厚,儿臣觉得父皇若立皇兄为储,天下间实在无人不服。”
我大义凛然的说着这话儿,说到后来,朝中所有人都神情古怪盯着我看,大概都在想我真的是无意于皇位了。
打自父王登基那日起,就已经分封诸位兄弟,不过除了我之外,有实地为藩的只有四人而已。
第一位是大哥朱长炽,为惠王,第二位是三哥朱长煦,为汉王,第三位是五哥朱长遂,为赵王,剩下的一人就是十八的朱长春,为贵阳王。
只看父王对我们这些兄弟的封赏,就知道他立储的选择就在我们几人的身上,我突然做出这种无异于退出储君争夺的举动来,哪能不让人感到惊诧?
“朕这会儿是不准你离京的了,其他的事儿不急一时,从长计议再说不迟。”好一会儿,父皇摆了摆手,让我退了下去,看起来他是“圣意”已决了。
我假作无可奈何的退回到班列里面,站在左右的大哥、三哥、五哥和十八弟都盯着我直看,也不知道他们心里面都想着些什么。
这日朝上又议了一些官员调整的琐事儿,父皇就让退了朝。我才刚。随着三哥、五哥两人走出大殿,身后就听见大哥的声音想起:“长洛啊,你怎么会上表父王立我为储,若说起来,这储君之位该是让你担着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我转眼看见大哥一脸真诚的站在我的身后,回想着他话儿里面的着急,我还真有点感觉对不起这个一向忠厚而且对待兄弟们都非常友善的哥哥。
“大哥,父王虽然已经即位了。但是这毕竟……”我微微一顿。笑道:“这种时候只有长幼秩序分明,才是安定国本的正道啊!”
大哥带着些感动地看着我,长叹道:“我到了今日才知道,从前那些人说长洛你才德兼备,真是一点不假,一点不假啊!”大哥说完了这句话儿,向我身后扫了一眼,连忙匆匆地离开了。
我愕然的转头去看,却看见十八弟走了上来,他一把拉过我的手。压低的声音问:“十七哥,你怎么能在这种要紧的时候上辞表,莫非你真的不想要那储君之位了么?”
我虽然知道十八弟待我一片至诚,对于储君一事他肯定是要硬挺我的,但是这种时候我也不想让他这么毫不顾忌,于是脸色一沉,同样低声喝道:“这种事情父皇他自有主张,哪轮到你我操心?”
十八弟一向服我。即便这个时候已经成为了一路藩王,可见我现出气恼的模样,他还是立即不再作声,就如同从前小时候一样。
我见他这种模样。心中也感觉有些歉疚,说道:“十八弟,有些事儿你我心照不宣就好,十七哥自有主张,你不必太过担心了。”
十八弟一听了我这句稍露口风的话儿,脸上顿现喜色,点头答应道:“我早就知道十七哥做事向来有分寸,绝不会做这种无用的事情。是我太过担心了。”
我和他一起朝着宫外行去,一路上对他嘱咐了几句,让他行事莫要莽撞,这才和他分道扬镳了。
回到府里还没有来得及换过衣衫,宫里面就来人传下了父皇地口谕,说是今夜要和我们几名皇子一同在御花园进膳,让我黄昏的时候就进宫去。
圣旨传下来的时候,朱诸就在我的身边,等到那传旨的太监离开,他想了一想后,突然说道:“今晚皇上定然会提起该取用何人来统领御林军的事儿,到时候殿下不论如何都要主动请旨让您的人马退出应天,而御林军的统领则让那秦太炎或是惠王殿下担任。”
“这是为何?”我闻言当即一奇,话儿不由自主地就问了出来。
要知道如今我的五万人控制住了整个应天,父王和其余诸藩的军队都驻扎在了应天城外,这对我来说简直是非常有利的一件事儿,如果日后能够让我地人成为御林军统领,无形中我就等于把御林军牢牢掌握在了手里,应天城自然而然的也落入了我的控制之中。
可是这个时候朱诸不仅让我主动退出军队,而且还要推荐父皇和大寻来担任这御林军统领一职,简直就是把对自己有利的东西白白丢掉,这就不能不让我感觉到不解了。
朱诸见我疑惑的神情,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儿对殿下只会有利而没有害处,殿下现在不需要问这么多,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我的用意了。”说完,他略一施礼,就转身离开大堂了。
我看见朱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