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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目中倏地喷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男的荫部。
「啊!」平的脸蛋一下子涨红了,发出耻辱的羞叫声。
「嘿嘿,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钢炮啊!」
男子喋喋怪笑着,手掌隔着校裤揉捏少男敏感的荫茎,体会着那充满体温的肉感。
「你想干什么?拿开你的手!」平又惊又怕,拚命的扭着身子嘶声喊叫,「救命……来人啊……救命……」
「尽管叫吧,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男子咧开血红的嘴唇,就像是在欣赏着陷阱里垂死挣扎的猎物,「希望,等一下我操你的时候,你也能叫得这么响亮哦!」
「不……不要……」平吓得魂不附体,泣不成声的苦苦哀求,「你发发善心放过我吧……我家里很有钱……我父母会给你很多钱的……」
男子不为所动,低沉着嗓音说:「我感兴趣的并不是钱,而是这个……」
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滑,只听「嗤──」的轻响,平的裤子拉链被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两边敞了开来。
跃入眼帘的是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内裤,上面绣着一个可爱的卡通人物,充满了稚气少男的味道,可是内裤下紧紧的包裹着那团肉却有着成年男人的尺寸。
「不,这件不合身。」男子摇摇头说,「会把你鸡芭憋坏的。」
确实如此,在男高中生发育得十分成熟的胴体上,包裹着睾丸的肉皮不甘束缚的从内裤两边挤了出来。
「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换合身的……」
平哭得非常伤心,那种小少爷般盛气凌人的骄傲完全消失了,英俊的脸蛋上满是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男子狞笑着继续摇头,僵硬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恐怖怪异。
「第一,你既然来到这里,就永远不可能再回去了。第二,你以后也都用不着再穿内裤这种累赘的东西……」
男子说完猛地扯掉了萧平的衣裤,一对比同龄少男硕大许多的漂亮鸡芭倏地弹了出来,在胯部充满青春气息的甩动着。滚圆的Gui头顶端一颗娇嫩的马眼,娇艳欲滴的令人欲尝之而后快。
平又哭又叫,手足身躯都拚命的扭动着,就像是一只可口鲜嫩的待宰羔羊绝望而无助的在祭坛上垂死挣扎。
男子一言不发,眯起眼盯着那因挣扎而甩动不休的硕大鸡芭,瞳孔里又渐渐的燃起了两团炽烈的火焰。
等到平哭喊得嗓子都快哑了,终于精疲力竭的放弃了挣扎,他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
平呜呜的抽泣着,咬着嘴唇不说话。
男子眼露凶光,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如果你不想皮肉受苦,在我面前最好乖点,像条温顺的小狗那样听话。」
阴森森的语气,令人从骨髓里泛起寒意;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更是令平这个从未吃过苦头的娇娇男痛彻心肺,什么骄傲和自尊都被打跑了。
「叫什么名字?」嘶哑的嗓音又问。
「萧……平!」男高中生哽咽的说。
「今年几岁了?」
「十……十六!」
男子眼睛里的火焰烧得更旺,脸上彷佛带着种痛恨的表情,两只手都探到了萧平的胯部,狠狠的揉着那团柔软的嫩肉。
「才十六岁,屌就这么大了,真是够淫荡啊!」
「啊……轻一点……好痛……」平痛得倒抽冷气,泪水像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嘿嘿,要舒服还不容易?这样子就不痛了吧?」
男子连声淫笑,用手指轻轻的在睾丸上来回的抚摩着,同时又把脑袋凑向上边的滑腻肥美的Gui头,伸出舌头舔吸着峰顶淡红色的马眼。
「不要……」
平激烈的摇着头,敏感的Gui头上传来又热又湿的感觉,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冲上脑门。想到对方惨白色的僵尸脸,他就恶心得想吐,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自制,硕大的鸡芭顿时竖立了起来。
「果然是个小骚货…」男子抬起头来,讥讽的嘿嘿冷笑,「嘴里在说不要,其实鸡芭已经淫乱的勃起来了……」
「不……不是的……」平羞的无言以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别这样…拜托你停手……」
男子哪里肯听,手在男高中生发育成熟的荫部肆意玩弄,把那两颗充满弹性的睾丸捏来捏去,眼光中闪动着狂热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爱的玩具般爱不释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刚才说,你爸爸是副市长?难道你是萧川副市长的儿子?你妈妈就是那个有名的人大代表林素真?」
「嗯。」平眼噙热泪的点点头。
「很难相信呀,你似乎一点也没有他们俩的气质。」男子哼了一声。
「是真的,我没骗你!」平的脸蛋涨得通红,抽泣着说,「不信你到我的书包里翻翻,那里面有一张我们的全家福照片。」
男子依言走到角落里,拎起了平的书包打开,很快就从一本书的夹页里找到了照片,对着灯光细细的看了起来。
照片上是个幸福的三口之家。神采飞扬的儿子坐在中间,满脸都是甜美的笑容。左边坐着的父亲是个已经发福的中年男子,气度俨然,F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一眼认出他就是萧川副市长,是个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里的这对父子,双眼渐渐的越来越亮。儿子已经是个大Rou棒了,父亲的荫部却更加硕大,完全可以想象到在那居家服下的鸡芭是多么的肉感十足。
「嗯,看来你的确是他们的儿子!」好一阵男子才收回目光,返身走到平的身边,「我说怎么觉得你面熟呢,原来你是萧川那个贱人的儿子……」
听到对方侮辱自己最敬爱的父亲,平的眼里本能的露出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男子狰狞的视线就吓得缩了回去,全身瑟瑟发抖。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爸爸和你一样,都是有罪的贱男人!」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长着那么大的一个屌,隔三差五的到电视上出风头,目的就是为了勾引女人吧?真是可恶啊……我老早就想教训他一顿了!」
他恶声恶气的咆哮着,血红的嘴唇上下翻飞,样子极为可怖。平吓得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饮泣声,只希望他别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来。
可惜事与愿违,男子突然望着他狞笑。
「正好,既然你送上门来了,我就先教训一下淫贱的儿子吧!」
他随手抛下照片,像是一头野兽般猛地扑了上去,两三下就解开了萧珊的全身衣物,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平发出惊恐的哭叫声,上半身剧烈的扭动,双腿拚命的挣扎踢腾,可是又有什么用呢?男子很快就把她的内外裤一起剥了下来,跟着又撕掉了他的衬衣。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英俊的男高中生被禁锢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两条雪白光洁的大腿徒劳的紧紧夹在一起,中间那一大块肉团透出无尽的诱惑。
但在男子的眼中,最吸引人的还是少男赤裸的胸脯。胸大肌上那粉红色的米粒般大小的||||乳头红红的。
「真是受不了啊……」男子的欲火腾的窜了起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胯下一尊雄壮的大炮早已屹然举起,三角形的Gui头又粗又突。
「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不理会男高中生涕泪交流的苦苦哀求,男子抓住了他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让神秘的菊花完全暴露,勃起的Rou棒对准了那个密闭的花蕊。
「来了!」
Gui头迫开娇嫩的花唇,强行挤进了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过的干涩肛门里,一点一点的没了进去,很快的大半个Gui头全塞了进去。
「不要……痛死我了……啊……」
平绝望的睁大眼,泪水不断的滚落下面庞,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摇晃,想要甩脱那即将占领自己身体的不速之客。
徒劳的挣扎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兽性,他喘了口气,毫不留情的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长的Rou棒一下子就尽根捅入了屁眼内!
「啊呀呀呀……妈呀……」
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感到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刀锋劈成了两片,耳边嗡嗡作响,剧痛令他几乎昏了过去。
「喔……好爽……给副市长少爷开苞……感觉就是棒……」
男子嘿嘿淫笑,充分享受着平鲜嫩的处男肉体。棒棒被包裹在一个十分紧窄温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断收缩的屁眼内壁带给Gui头极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男刚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着,只顾发泄自己的兽欲,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喔呜……痛……咿呀……停下……呜呜……呀……不要……」
男高中生痛哭嘶叫着,感到下体好像被分裂后再逐寸逐寸的撕碎。在双方性器的结合处,本来是紧闭的菊花洞,现在已被巨大的Rou棒撑得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物混杂着从结合处淌下来,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男子却干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压在那青春英俊的胴体上,手掌抓住平的鸡芭狠狠揉捏,指尖掐着、挤着那个硕大的Gui头。他的脸上带着种复杂异样的表情,对手中的这个巨大的东西既像是充满了狂热,又像是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痛恨。
「小骚货……才十六岁就发育的……这么淫荡……真是不可原谅……」
他一边不断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一边有节奏的抽插着美妙的少男肉洞,大概几百下之后就到了兴奋的最高点,把浓浓的Jing液喷泉似的射了出来。
「啊啊啊──」凄恻的哀叫声中,平的疼痛也达到了最高点,雪白的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内清楚的感觉到那罪恶之物插入到最深,烫热的液体全部注入了肠道……
半晌,男子长长的吁了口气,意犹未尽的直起腰部,将沾满血丝的Rou棒抽离了男高中生的身体。
浊白色的Jing液和处男之血混在一起,缓缓的从敞开的双腿间流下,原本纯洁无暇的菊花已经永远不再完整了。平就像痴呆了一样瘫在木板上,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泪水似乎已经流干。
男子俯身捡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头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久久的凝视着照片上的副市长。
不知不觉间,刚刚才发射过的Rou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边的平的妈妈撕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
于是残余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对英俊的父子花,在昏暗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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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全黑了。五六辆警车停在小公园里,耀眼的警笛在车顶上一闪一闪,几个入口处都已经拉上了封锁线。
几十个警员在夜幕下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探照灯把周围照得亮如白昼,那片人工树林里不时传来警犭的吠叫声。
「这是今年本市发生的第六起奸杀男生碎尸案!」
年轻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语的说,浓黑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这该死的凶手太可恨了!」站在旁边的女搭档孟璇自己接过话头,气忿忿的说,「那位黄同学的身份才刚刚确定,想不到第六个受害者的尸体这么快就出现了。」
「这就说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么?这说明了什么?」孟璇好奇的瞪大乌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么就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说明我们必须尽快破案才成,不然面临的压力就会越来越大……」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孟璇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对案子有什么高明的见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说:「对案子的见解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