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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学生会的工作会多成那样?!”他也很冤枉的,他哪想到才两千多人的南门私立高中居然会有那麽多的事情,光是搬资料都要花上好长的时间,更别提要一个个审阅过了,他现在光是想就觉得心有余悸。
“你又不是学生会的人,你可以随时离开的啊。”中午的工作跟下午的堆在一块当然多了,他知道她受不了才让她先离开的,她却硬要留下来。
“我才不要,你知道你为了忙学生会的大小事,有多久没跟我一块回去了吗?”十分浓郁的埋怨语气,让区杨心里的愧疚一下升到最高点。
“这……除了学生会里的事外,还因为我是考生,所以难免会比较忙。其实我已经打算只要有人能任选学生会主席我就辞去学生会的工作,这样的话,以後的时间会多点吧。”
区杨的这些话让褚伶月一时间无言,至到现在她才发觉时间已经在她的不经意间流逝,等到她惊觉时,区杨就要离开这间他们相识的学校了。
以往他们在一起时极少会发生这种默然无言的事情,区杨不习惯的找开话题,“小月,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你还记得不?”
褚伶月一听,刹时忘了方才的郁闷,笑逐颜开,“当然记得了,你那时好呆喔,被人家撞到还跟人家道歉,根本看不出来你是学生会的人。”
“最後你看不过去那个撞我的人蛮横的样子跑来帮我骂他,让他受不住灰溜溜地走了,那时我就在想了,这个女生的嘴巴好厉害啊。”忆起往事,区杨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敢说喔,我要走了你还拉著我不放,对我说,‘这位女同学,……顺便帮我把地上的东西拣起来再走吧!’”褚伶月学起区杨的样子,用那时他对她说话的语气说著。
看到褚伶月学自己学得惟妙惟肖,区杨乐坏了,为他当时的举动解释,“当时我看你就要走,一急之下就拉住了你,可当你回头看我时,我又找不出什麽理由,看到辅了满地的书籍,情急下也就这麽说了。”
“当时可把我笑死了,我没想到我才刚到南高怎麽就遇上了这麽好玩这麽呆的人!”现在想起来都能让他笑个半死。
“我对你是一见锺情。”一句话道尽了他所有的情感,也是他许久一次的剖白。
他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她时,她一袭白衣,长发飘逸的样子。他见到了他心目中的天使,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心动。
“当时决定留下来的我又何尝不是。当时我就觉得如果就怎麽离开这个笨男生的话,我会很遗憾的。”在一起这麽长的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过这些事,就这样打打闹闹的相处著,根本想不到,他们还会有分开的一天。现在突然想起才注意到,往後的日子虽然还很长,会发生什麽事谁也不知道,有些话能说时就说吧,不然也有可能没机会再说了。
区杨笑著沈默,一直以为不会从自尊心强烈的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话,没想到她居然这麽轻易的就对他说了,说不高兴是骗人的,反而因为太开心而找不出该说的话。
望向区杨,看见他眼里的温柔,褚伶月这才感到不好意思的加快步伐离开。
平常跟小天开玩笑时常说的话,为什麽在面对区杨时竟会觉得这麽害羞呢?!
区杨见状好笑的跟了上去,以往再怎麽口齿伶利,也终究还是女儿家呀。
夕阳已经完全沈没於天际,但它还无际眷恋的留下余晖点缀著这片大地。
走在前面的褚伶月像是看到了什麽东西,突然停了下来之後,躲到了一棵大树的後面。
後面的区杨看到他奇怪的举动,刚好奇的跑到他身边,就被她连忙拦到她身後。
“区杨你看。”褚伶月小声地说著。
区杨顺著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倒抽了一口气。他正好看到有人扛著一个人急冲冲地离开他的视线。
“我看见了,被扛的那个人是锺楚。”褚伶月的下一句话更让区杨为之气短。
“绑、绑架啊!”他竟然会目睹到这一幕,“快、快报警啊。”
区杨说完就想跑去叫人,却被褚伶月拦下,“小月,你干嘛?快去报警啊!”
“不能去报警。”褚伶月很冷静地回答他。
“为什麽?!”他不认为他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就算他平日话说得很冷血。
“你还记不记得小天中午说过的话?”褚伶月盯著区杨的眼睛看。
区杨转念一想,随即叫出声,“那个绑架的人难不成是小天?!”
“不然谁会在学校里绑架人的。学校里人多,说不准突然间会不会蹦出来一个人,更何况前後门都有人把守,不是非常熟悉学校里的情况,是没有几个人会在学校里绑架人的。”
“那我们还等什麽,快上去拦下他啊!”不能再让小天错下去了,犯法的。
“区杨,你先上去追小天,我去打电话告诉我们三个的家人我们会晚些回去。”褚伶月冷静地分析,看锺楚那情况,应该当被打昏了,不然他不会没有一点动静的。拦下小天後,他们还得带锺楚到医院去看一下有没有受更重的伤,所以搞不好会很晚才回去。
“好,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去追小天回来。”区杨答应著,就要离开……
“追我干嘛?”褚伶月的身後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当然是让你不要气昏了头,犯下更大的错啊。”头也不回的褚伶月不耐烦地回答,再不上去追小天就跑远了。
“我做了什麽吗?”
“哎哟,小天,你自己做了什麽你不知道吗?”褚伶月生气了,她愤然回过头──
“小天,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褚伶月呆了,而站在他身边的区杨早就呆住了。
“我?”夏晓天以为她问的是他怎麽这麽晚才回去,所以回答,“我在指导社团里的社员啊,最近社团里新加入了很多社员,所以才弄得这麽晚。”
不知道为什麽,夏晓天在说这句话时,区杨跟褚伶月的脑海里浮现了前些日子在桂树林里看到的那副惨景。
“小天,你今天不是说过要绑架锺楚吗?”区杨小心翼翼地问他。
夏晓天一听,乐了:“我说的气话你们也信啊!我那也是随便说说而已,这种事情再怎麽说也是不道德的,我就算是真气疯了也不会这麽做。”他是很想赢他,可他不想用这麽卑鄙的手段去赢。
“可是刚刚扛著锺楚离开的那个人是谁?”褚伶月诧异了。天色已经暗了,再加上他们在的地方四处都有树木,光线并不是很好,她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只是知道对方挺高的,所以她以为是小天。
“谁扛走了锺楚?”夏晓天皱紧了眉头。
区杨和褚伶月面面相觑,这下才感觉事情大条了。
他们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出、出大事了?!……
14
迷迷糊糊之间,锺楚感觉到他的头异常的沈重,想要用手查探一下,却发觉手根本不能动上分毫。察觉到不对劲,他毅然地张开了眼睛,完全清醒了过来。
当他看到昏黄的灯光照著四周简陋的家具,以及自己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的身体,锺楚意识到他已经被人绑架了。
他记得他原本是走在学校里,似乎是被人用硬物打中了後脑才会昏迷的。怎麽会来到这里,他根本就不知道。
头还在隐隐作痛,但现在的他已经顾不上注意这些,他忍受著疼痛观察著这间大约有三平方米的房间。这个房间只有两个出口,一个就是正对著他的门口,而另一个则他身後通风的窗口。这个窗口只是装上两片市面上经常可以看到的有色玻璃,不需要费多大的劲就可以砸碎
的普通玻璃。
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全身都被紧紧地捆绑在椅子上,且这张椅子还被放在这间房间的中间,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或许这里是十几楼呢!锺楚只能这麽安慰自己。
就算自己再怎麽处惊不变,遇上这种事情难免也会有些心慌。身处在如此劣势,又根本不知道是谁绑架了他,为了什麽要对他这麽做,在他身上将会发生什麽样的事情……身不由己加上前路未知,锺楚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
深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安定下来,却牵动了他被东西击中的後脑勺,
像被无数根针扎般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唔!”
随著锺楚的呻吟声响起的还有开门声,盯著被开启的门,锺楚全身垒起防备,不想让来人看见他的怯弱,他只想冷静地做好一切应对,即使现在的他全身不能动弹,他也不能失去尊严。
开门进来的是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看见到锺楚正瞪著自己看,猥亵地笑了,“哟,咱们的锺大公子醒了。不好意思呐,用那麽硬的东西敲昏你,可是我若不这麽做的话怎麽能确保锺大公子会乖乖地跟我们走呢。”
“你们?”锺楚注意到这个词。
“当然是我们了。不然我一个人怎麽敢对锺氏的大公子对手啊!”就像是应了这个男人的话一样,他的身後陆续跟著进来了两个人。
这两个男人一进来看到已经醒过来的锺楚,都颇为惊讶地叫出来,“啧,真没想到啊!被老大动手打昏的人没一个会醒得这麽快的,今天居然被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贵公子给破记录了。”
“呵呵,本来我也很担心自个儿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把好好地一个人就这麽给敲废了所以担心得想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位公子比我想象中的还经得起敲嘛!”这个被唤做老大的男人蹲到锺楚的面前,从衣兜里取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片贴到锺楚的脸上,一边用刀片在锺楚脸上轻轻地划著一边意味深长地笑著,“而且,锺大公子出乎我意外的冷静嘛!”
不理会脸上传来钢刀没有暖意的冰冷,锺楚不带感情的眼睛发出跟刀片相得益彰的寒意盯著眼前的男人,“你们到底想干什麽?”
看不到锺楚身上透露出任何害怕的地方,男人只好无趣地收回刀子,“也没什麽,只是近来日子不好过,想问你老子要点钱花花罢了。”
“问他要钱?”锺楚一听,轻蔑地笑了,“你找得著他人吗?”他自己都有半年没有跟有任何他联络了,想要见他,翻报纸看新闻还比较快。
“我也知道你老子有多忙,但只要我一通电话过去,会有人帮我找著他的。再怎麽说,儿子的命也比工作重要吧。”没有万全的准备,他们还当什麽绑匪啊。
“你一定没有仔细地调查过。要不然你会知道在他心中,工作比所有的一切都要来得重要,你就算找得到他,他也不会理你的。”他可都是说实话,那个人的确把什麽都排在工作的後面,即使是跟他结了百年婚盟的母亲。
“啧、啧,没想到你老子在你的心目中是这样的一种形象啊,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这些小人物可都把他当神来看啊。他一天的进帐就够我们这些人吃一辈子的了!”男人因为锺楚的话而吒呼起来。
站在他身後的其他两人也跟著起哄,“是啊、是啊,如果能当他的儿子,就算他把我当狗看我也愿意啊!”
并不在意他们的嘲弄,锺楚只是漠然地看著这三个人。
蹲在锺楚面前的男人也在同时盯著他冷若冰霜的表情看,“不管你怎麽看你老子都好,我们都不相信他真的会冷血到不顾他的儿子。所以,锺大公子,麻烦配合一下,只要我们钱到手,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你们不会要到钱的。”锺楚说得很肯定。
“我们要不到钱?”为首的男人一听,用刀柄不断轻触著锺楚的脸颊,不怀好意的笑了,“就算我们真的要不到钱,依锺大公子的长相,随便找个地下夜总会一扔,都能有个好价钱的。”
“我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