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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喑哑嗓音犹带著情欲的魅态,秋绝夜红了美颜,以手紧捂著脸。
「害羞啊,瓷娃娃?」觉得好玩,司徒囹更是故意的凑近了他。
「走开!」
「啧啧,你好无情啊,瓷娃娃,你方才还那麽地热情。」
「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本来就是小人,不介意让你多骂一些!」笑了一笑,他拉起秋绝夜。
无力抵抗,他只能任他摆布,只感觉到他为自己穿上了单衣,然後又躺了下来。
「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午时。」他的声音也透著浓浓的睡意。
「不起身吗?」累的人应该只有自己吧!
「睡!」丢下一句宛如命令的话後,他便将他拥入怀中,再没回应。
被强迫抱在别的男人怀中,秋绝夜是怎麽也放松不了,更遑论这人还是他的杀父仇人,且还对他做出了违背常伦之事!
但,许是累了吧,还是他的心音太叫人容易放松,秋绝夜再无法抗拒睡意,就这麽在他怀中沈沈睡去。
永夜 四
当他醒来时,身旁已无了男人的气息,让聿随和聿清帮自己穿上过大的衣服後,秋绝夜坐在亭中享受著难得的清静。
遣退了聿清、聿随,他只手托著腮,轻轻地叹了口气。
总在一个人时,才想起自身的处境……他苦涩的笑了,还能怎样呢?自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纵使父亲是武林中响当当的高手,他却是一点武功也不会,又是个瞎子,莫说要逃出这里,就连方向的辨认都有问题!
但就留在这里?
不,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司徒囹夜夜的侮辱比什麽都叫他难堪,他宁可他杀了自己,也不愿他……甩了甩头,他不愿再想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悖德之事,想法一转,却是想起了司徒囹与父亲之间的恩怨情仇。
他和爹究竟有什麽关系?又是为了什麽灭了傲龙堡,而侮辱他又是为了什麽?
思考已是百转千回,但他依旧理不出一点头绪,他从来就不关心武林中事,他只想知道父亲平安就好……但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
他自小身子就弱,又目不能视,但父亲却从不曾忽略过他,总是慈爱的伴著他,当他卧病在床时,曾游历各地的父亲就会在床畔轻轻地对他说著世上的奇闻轶事,十八年了,他每天都会听见父亲的声音,即使偶有远行,父亲也一定会寄信及各地有特色的物品回来给他,他也总是能从仆人读出的信中听见父亲对他无限的宠爱……但父亲走了,他却连为他报仇的能力都没有,鼻一酸,滴滴泪水便滑落他白皙的脸庞!
「爹……」他低低地唤著那再也不可能回应的慈颜。
「少爷!」
突来的一声低沈叫唤吓坏了秋绝夜,他连忙拭乾了泪,转过头朝著声音来源说道,「是谁?」
「是我,戚驰。」
「戚大哥?」秋绝夜兴奋的就要站起身走向他,却被他阻止。
「少爷,你就坐在原地,听我说话就好。」
「你没事吧?」即使知道戚驰武功过人,他依旧担心,对他而言,戚大哥已是他仅剩的亲人了!
「我没事,少爷不用担心。」躲在暗处的戚驰担心地望著他苍白的容颜。「倒是少爷,司徒囹没对你做什麽吧?」
楞了一会儿,他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你别担心我,戚大哥,他要抓你啊!」
「我知道!」城里早已贴满了悬赏他的告示,但他不愿秋绝夜担心,只是淡淡示意。「少爷,请你再等一段时间,待戚驰将傲龙堡剩馀武力全部结合後,定来带少爷离开!」
「戚大哥,绝夜不会有事,只希望你自己当心!」他不愿再失去亲人了。
「那戚驰就先走了,请少爷保重!」
「戚大哥!」他叫住了已欲离开的戚驰。「能不能让我握握你的手?」他好想碰碰温暖的他。
迟疑了一会儿,他终究还是伸出了手握住秋绝夜的柔荑。
「戚大哥,我……」他有好多好多委屈想说,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突然,那双温暖的大手迅速抽离,正想开口叫唤的秋绝夜却敏感地听见朝向此处的脚步声,及那男人身上令人害怕的沈重压力!
「可爱的瓷娃娃,你在这儿做什麽呢?」
偏过了头,秋绝夜没有回答。
笑著,他一手横过了他的腰,微微用力,他便整个人倒入他怀中!
「放开我!」
「瓷娃娃,你哭过吗?」抚著他未乾的泪痕,司徒囹问道。
「与你无关!」
「是啊,与我无关……」低下头,司徒囹吻上秋绝夜的红唇,以舌撬开他紧闭的贝齿,卷住他的小舌,逼迫他接受自己的热情,一开始犹用力挣扎的秋绝夜,一段时间後,终因缺乏空气而显得意识迷蒙,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来不及吞咽的银液就这麽顺著他优美的颈项向下滑落,当司徒囹放开他时,两人之间牵扯出的银丝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淫靡。
「瓷娃娃,告诉我,戚驰在哪里?」一双依旧精明的眼,在在显示男人并没有陷入情欲之中。
「我不知道……」
「瓷娃娃,忘了昨天的事了吗?」他笑著再次提醒他。「还想嚐嚐哪种痛苦的滋味吗?」
想起昨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秋绝夜刷白了一张脸,但他怎能出卖戚大哥呢?一咬牙,他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
「真的!」
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司徒囹笑了一笑。「我相信你。」
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秋绝夜放任自己窝在他温暖的怀中。
捧起他冰冷的手,司徒囹将之放在掌心搓揉著。「似乎该请人帮你做几件衣服,我的衣服对你而言太大了。」
「不、不用了!」他突来的温柔叫秋绝夜一阵心惊。,连忙摇头。
「呵呵,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你若不愿,我反而乐得高兴,你穿著我的衣服,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你……无赖!」红了一张俏颜,秋绝夜垂下了头。
「瓷娃娃,你又脸红了,叫人看了好想咬上一口啊!」说著,他竟真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轻吟一声,他掩著颊,气愤的说道,「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看著他害羞的可爱模样,司徒囹轻笑。「那要在哪里做这种事情呢,瓷娃娃?」
突然明白是自己说错了话,秋绝夜一张脸烧得火红,但嘴上依旧不服输。「不要叫我瓷娃娃!」
「那要叫你什麽呢,瓷娃娃?」
「因为你美的不若人间所有,就像一个精心雕琢的瓷娃娃啊!」
这……他知道自己的容颜确实过人,但他也说的太过夸张了吧!
「瓷娃娃,就叫你瓷娃娃,只有我才能这样唤你……」凑近了他清丽的脸庞,司徒囹忍不住抱著他又是一阵拥吻。
被看见如此羞耻之事,秋绝夜啊的一声,将满是通红的脸埋入司徒囹怀中,这个举动却引起司徒囹的哈哈大笑!
听见柳伊月的嘲笑,秋绝夜更觉害羞,又往他怀里钻去。
「伊月,别闹了!」
「闹?庄主此言差矣,伊月从以前到现在的确都没将庄主的风流韵事集结成册,交给桥下说书人吟唱千遍啊!」他依旧笑得牲畜无害,却把秋绝夜吓得是全身僵硬。
「好了、好了!」他要再不阻止柳伊月的话,只怕他的瓷娃娃就要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了!「瓷娃娃,你先回房吧。」唤来聿清带走了秋绝夜,他斜倚著亭柱,笑看著穿著过大衣物的人儿背影。
「好了,回魂啦!」
「伊月,你是嫉妒吗?」依旧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他笑著伸出了手。「来啊,我不介意抱抱你哦!」
跳了开来,他笑道,「你不介意我可在意!少没个正经,我已经查到了戚驰的资料,究竟要看不看?」
「看看看,好伊月,你可别气!」他的下属生起气来,那怕是天皇老子也要让他三分啊!
拿出一叠资料,他递给司徒囹,又唤来下人备上茶点。
「戚驰……」若有所思的低吟,司徒囹好似想到了什麽似的笑了一笑。
「怎麽了吗?」忙著泡茶,柳伊月只是淡淡问道。
「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原来他能安好无事是因为他啊,那麽事情就有趣了!「我吩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
「放心吧,只差你一声吩咐了!」
「很好,我一定要抓住他。」然後再开始一场有趣的游戏……
「庄主倒是对秋公子不错!」喝著茶,他别有用心的说道。
「是啊,怎麽,你又吃醋啦?」
没理会他的说笑,柳伊月依旧笑得绝美。「非也,只是怕庄主面对绝色,最终无法自拔!」
「呵呵,这就是你担心太过了!」笑容突地黯淡,「伊月,可知世上何事最痛心?」
「伊月向来好命,只叫人痛心过,不曾知道何事痛心?」
笑著,他轻轻答道,「是交出了一片心,然後被狠狠践踏,才恍然惊醒,原来一切都是游戏……」
「庄主好是无情!」那麽一个美人啊,也多亏他狠得下心。
无情?
呵呵,他到很想看看有情的自己是何模样!
「也许吧……」风儿吹来,吹散了他接下来的言语,但柳伊月却可以听见,在这个世上有一个傻瓜,高兴用自己的心头鲜血去换取灭亡……
永夜 五 (H)
斜倚著窗台,司徒囹噙著一抹笑,看著兀自抚著琴的秋绝夜。
一曲别鹤怨,教他弹得多麽哀戚……听了一会儿,司徒囹起身走向琴桌,突然地自後头抱住了他,被他一吓,秋绝夜停了拨动琴弦的纤指,改而抱住了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
「你做什麽?」
「很难听,我不喜欢!」
难听?打从他学琴开始,听见的一向只有赞美和夸耀,还真是头一次听人说他弹琴难听!
「那你弹给我听听,让我体会一下什麽叫动听悦耳?」
「生气啦,瓷娃娃?」看了看他略有不满的脸蛋,司徒囹耸了耸肩,一双手就这麽隔著他抚起了琴,他弹的是塞外曲,时而高昂、时而低沈的琴音,秋绝夜迷惑了!
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为何能奏出如此清澈的琴音?又是为什麽,在这不应带著哀伤的塞外曲中,他竟听见了哀愁在风中翻飞……
突然地,琴声停止了,秋绝夜拉住他摆回自己身上的手,问道,「怎麽不弹了?」
「我不喜欢弹琴,再说,现下美人在怀,谁还有心情?」他笑著,吻上秋绝夜的唇。
他的舌在口中翻搅,炙热的手已探入他的衣内,秋绝夜想反抗,却怎麽也推不开他伟岸的身子!「不要!」
「瓷娃娃,让我抱你……」
「你!现下是白天,且……」羞红了一张脸,恪遵礼教的秋绝夜只对面前这人的举动感到羞耻!
「白天黑夜又有何差别?瓷娃娃,你只要感觉我就好了!」没有停下细细绵绵的吻,他轻轻地褪下了他的衣物,唇游移在他光滑的肩头,不忍离去。
「会有人……」
「不会有人的,瓷娃娃。」含上他胸前的一颗朱萸,满意地听见他一声低吟。
「唔!」
将秋绝夜光裸的背放至地面,他顺利的脱去两人身上形成阻碍的衣物,大手抚上他的欲望。
「不要,放开我!」
蹙起眉,司徒囹不满地问道,「瓷娃娃,你是要乖乖让我抱呢,还是要我将你绑起来?」
闻言,秋绝夜心一惊,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一句话。
「好乖!」奖赏似的亲了他一下,司徒囹一手套弄著他已逐渐挺立的欲望,一手则是缓缓地探入他的体内。
突来的痛觉叫秋绝夜紧紧地闭上了眼,他绷紧的身子让司徒囹勾起了一抹轻笑,自一旁取来软膏,他笑著为他涂上。
一阵清凉感,舒缓了他紧蹙的眉,但清凉感很快就在司徒囹的爱抚下化成阵阵炙热的浪潮,向他袭来。
吻著他已渗出层层薄汗的身躯,司徒囹满意地看著他因情欲的焚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