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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物抽出我体内,然後变本加厉的再度凶猛贯穿!
“啊——啊啊啊——”裸裎的身体双双弓起,我的下身呈极度弯曲状,任孔雀在我体
内有节奏的凶猛抽送,因受伤而变得瘦弱的身躯不停的随著他一下下猛力的撞击而摇
动。
“啊……孔雀……”溢出的呻吟被他尽数吞入口中,相比下身粗暴的律动,他的吻要
温柔许多,灵巧的舌刷过我口腔每一寸黏膜,撩起我心灵深处的悸动。
炽热的手指握住我挺立的分身,不改他粗暴的作风上下反复套弄,却让我的身体涌上
无限快感,连同内壁都变得更加敏感,神经随他每一次撞击而紧绷,游走在喷发的边
缘。
“啊……啊啊——”发出急促的喘息,一阵痉挛过後,我被他剧烈的抽送带到了欲望
的颠峰。颤抖著激射出大量浓稠的白浆,全部喷洒到同色的缸壁上。
我身後纤细的男人,在几个猛烈撞击後,低吼著将硕大的男根从我抽搐的|穴口抽出,
随即一股湿热的液体喷上我的背臀。
“啊哈……啊哈……”汗湿的身体紧贴著我的背,他喘息了一阵,才微微支起上身,
将头靠进我颈窝,细若蚊蝇的声音传来:“太久没做……体力都变差了……你怎麽样
?”
“没事……”我的话音未落,他却立刻精神起来,与刚才虚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家务呢?”瞧他如壮士扼腕的样子,我故意逗他道:“你去买菜、抹地、擦桌子、
洗衣服、收拾卫生间、倒垃圾——”
“停停停!”听我说著,他的孔雀毛全竖了起来,终於恍然大悟般的说:“你平常都
要做这麽多事情的吗?”
“不止,我还要上班呢!”
“哦……”孔雀眨了眨眼,别扭的低下了头。
见他意识到我的辛劳和自己的懒惰,我便不在吓唬他,刚要安慰,他却突然抬起头,
诡异的笑了。
“我们要程叶来做吧!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我们让他下班後来做家务,晚上就把他赶
走!”
这是什麽主意?!我急忙拒绝道:“可是他有自己的事情——”
“没关系,我要他来他敢说不吗?就这麽办了——”
於是,可怜的程叶就这样被定了锺点工的命运!让我不禁想,交上我这个朋友,是不
是他一生最大的不幸?!
也不知道孔雀用了什麽手段,第二天程叶居然主动请缨来做家务。见是这样,父母商
议了一晚,也决定回他们居住的城市去了。为此孔雀大大的高兴了一番,对程叶好歹
有了点笑容。
可惜孔雀的笑脸没能挂上多久,因为父母搬走後,程叶正式搬了进来。
那天故意和孔雀吵了几句,趁他生闷气时去找这个好久没有聊一聊的死党,才得知他
与何向原种种尴尬的境况。本来想陪他睡一晚顺便开导一下他,可孔雀又突然来掳人
,硬是将我抱回房,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一个礼拜以後。我的伤势基本痊愈,可以做一些轻松的家务了,程叶与何向原也重归
於好,搬离了我的家。
一天午後,孔雀陪著我到公园散步,走了两圈,我们便坐在木椅上休息聊天。後来我
想再去走走,他却有些倦了,於是我让他在这里等我,自己一人去溜圈。
我的腿伤已无大碍,在过一阵子就可以恢复工作了。孔雀和父母都要我晚一点去上班
,可是我要在不去上课,每月只拿少的可怜的基本工资,家里就会出现财务危机!
我的车子在那场事故中丢失了。因为是二手车,我并没有上保险,所以也没有赔偿金
可拿,学校离家里又这麽远,寻求一个代步工具是很必要的。
虽然程叶说可以把他的车借我,他坐何向原的车,但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可要我在
买一辆车,资金也的确很困难……
想得出神,不留意与一个玩球的孩子撞到,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对一脸惊恐的孩子笑了笑,我转头去看孔雀。他正摆弄著一个看起来像笔记本电脑的
东西,似乎没留意我这边。於是我自己慢腾腾的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缓缓走回他
身边坐下。
孔雀没有和我答腔,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著,液晶屏
出现了一连串的字符,我一点也看不懂。
过了一会儿,屏幕上出现LOADING的字样,孔雀终於停止敲击,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
“摔疼了吗?”他笑著问。
“啊?你看到了……没事!”原来他一直在关注著我,如果当时不是小孩子撞倒我,
而是什麽危险,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上来吧……指了指屏幕,我问:“这是什麽啊?
”
“我在做一些开发游戏软件的工作……赚点外快,拿来给你买车啊!”
“哦——”原来他有在工作啊!虽然看样子赚不了什麽钱……“但总比游手好闲强…
…”
“你说什麽——”孔雀敲了一下我的头,然後皱皱眉说:“我不喜欢做这个,对皮肤
不好……”
这时屏幕显示接收成功,他又继续敲打起键盘来。
15
回家的途中,我见到四周的店铺生意很是兴隆,就随口建议道:“我们做点小生意吧
。”
孔雀闻言愣了一下,然後点点头说:“反正我在家里呆著也没有什麽事,你要是放心
我看店不会把顾客都吓跑,我们就做好了……”
原来这家夥,还是对自己的坏脾气有自知之明的!
虽然只是随口说说,但我们的财务问题,真的需要寻找途径解决了。我的工资只够我
们俩人每个月的开销,一点钱也不攒不是办法啊!
我之前的积蓄在这次事故中全部花光了,父母年纪也大了,要是他们生病,我真的连
医疗费都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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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孔雀……啊……嗯嗯嗯……再来……”
真难以想象,如此娇软的呻吟声,是我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发出的。
孔雀正在我上方驰骋,那布满汗珠的美丽面容沈浸在极度欢愉中,蛾眉轻蹙,淫荡且
醉人,为深黑的夜添上几分旖旎的气息。
抓紧身下的床单,我将它们扯得七凌八乱,以宣泄无处可去的过度激|情。
自从我身体好转以後,孔雀就像要把禁欲期间欠下的份一股脑补回来般,夜夜与我缠
绵,索求无度,不搞得我筋疲力尽从不肯罢休。
“啊啊啊……”下身被他抬高,双腿弯曲到身前,身体里肆虐的肉刃带来无尽的狂乱
,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他在我体内急速撞击著,剧烈摩擦内壁产生难以承受的高热,让我跟随著他的频率摇
晃摆动,却也先他一步攀上欲望的高峰,将白浊的热液喷洒到自己和他的腹上。
“啊——”他昂起头,低吼一声,十指紧紧抓住我的腰肌,最後一个猛力贯穿後,抽
搐著男物将火烫的Jing液全数射入我体内,然後重重倒在我身上,喘息著。
“孔雀……”汗湿的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粘腻却并不难以忍受,激|情过後的满足感
就如同他他留在我体内的分身一般,还是将我充溢著。手指缠绕著他被汗水打湿的金
发,我由衷的赞美道:“你真美……像花一样……”
“什麽花?有的花可很难看的……”对我的赞美他并不领情,挑著我的语病。而单手
却在我胸口游走,吃尽豆腐。
“嗯……”这个问题一时把我难住了。
像孔雀这种美而不娇弱,强势却不狰狞,傲慢但不阴险的尤物,似乎与纯洁净美的
花儿是有很大差距的,但除了花又找不到其他形容词……吃人花或水仙花还是有点相
似的!
在我想的当口,孔雀伸长胳膊,从自己放在床头的的大包里翻出个小盒,打开拿出了
在我住院期间除下的孔雀石|乳钉。
轻捏了两下|乳头,他便小心翼翼的为我将|乳钉带上。
“啊……” 金属杆与|乳首摩擦产生的微妙刺痛让我不住的轻轻颤栗。
“有必要想那麽久吗?要不要把我丢到花丛中,让你一一比较啊?” 他边说边亲吻我
的左|乳,手指挑逗的在我锁骨处游移。
“唔……”孔雀与万花争香斗的场面在我脑海里闪现,那种人比花娇的场景更是让
我心驰神往,一个设想产生,我脱口说道:“孔雀,我们来开家花店吧!”
“花店?!”孔雀闻言挑了挑纤眉,但脸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而我体内的男
根又开始蠢蠢欲动,昭示了他对我的建议根本心不在焉。
“对啊……开家花店……我觉得好适合你!而且,又轻松又不伤皮肤,好吗?”努力
克服气氛的暧昧,我不死心的游说著。
“好啊!”随著他的应允,一波新的激|情开始律动蔓延。
说干就干,激|情时分确定的事情,第二天早晨就著手准备。
当然不是我去寻找店铺,我的腿还是无法长时间行走的;自然也不会是孔雀,他肯去
我还不放心呢;也绝不是我父母,二老年纪大了,就是有行动力也没有鉴别力;所以
,这个重担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程叶头上。
一通电话交代清楚以後,我和孔雀高枕无忧的过了三天清闲日子,第四天的傍晚,程
叶与何向原开车接我们去看门市。
程叶比我和孔雀有经商头脑多了,他选的地方在市中心,但却不是黄金地段,而是离
医院及住宅较近的一条小型商业街上。店铺在街道入口三分之一的地方,按他的话说
,是顾客购物的高峰地段!
店铺的租金比起同业便宜很多,好象是地产公司和他们公司有合作,所以免了中介等
许多手续费,还给了相应的优惠。
店面有四十坪大,外面一个大门面,里面还有个小仓库。基本的装修已经完毕,壁架
什麽的也不用再改了。孔雀一进门就赖在门口的摇椅上不起来,何向原也坐到他旁边
,程叶说要陪我进里面看看。
我说不用,要他看著孔雀,不然他搞不好会欺负何向原。
他却坏坏的笑起来,有些恨恨的说:“活该!我就是想让孔雀整整他!不管他们,我
们进去。”
小仓库大约十坪左右,靠墙放置著两个八成新的大冰柜。
“那里弄来的?”
“别管了,算我送你的开店贺礼。”程叶边说边打开冰柜,里面放著一大束花。他将
花拿起来,塞到我怀中说:“喏!给你个讨好孔雀的机会,送给他的!”
“是什麽花啊?”这些花是白色的,叶子很细小、茎也很柔软,整体看起来是一片一
片的。
“孔雀草!”
“天啊……”居然有这种花,不过仔细看起来,一片一片的孔雀草,的确很像白孔雀
的羽毛。真是难得他这麽有心,但令人疑惑的是 :“你不是一直对孔雀有意见的吗?
”
“唔……他那种坏脾气,谁受得了啊,没意见才奇怪吧!”程叶吐了吐舌头,又说:
“不过……他对你还是不错的,我一直以为,你要是出了什麽事,他一定会把你甩了
呢!”
抱著孔雀草,闻著那淡淡的香气,我幸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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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出去把孔雀草送给孔雀的时候,他抱著花束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厌恶的皱起
眉说:“什麽东西啊?!难看死了,这就是你们选的花吗?会有人买吗?扔掉好了!
”
听他这麽说,我和程叶对视一眼,然後异口同声的说:“这难看的花就叫孔雀草!”
他的脸顿时青一阵紫一阵,难看极了,但终究还是没把花丢出门。我们却笑开了花…
…突然发现,整他的感觉是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