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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十年来你苦苦守著的东西根本不是我!我这几年来大江南北玩得通透,压根儿没想过来看你。在你伤了病了瞎了的时候,我在村子里过著快活日子。在你以为我已经横死,伤心欲绝的时候,我却咬著牙诅咒你,从来没想过给你说句话的机会。在你只因为一个虚无飘渺的希望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的时候,我正在追求著李清文!。。。。。。现在,我再问一次刚刚的问题,你现在还爱不爱我?想清楚了再回答,再也没有第二次的机会!」
「。。。。。。爱。」
村长全身的力气就像是突然被抽走了一样,他躺倒在那王位上,只能伸手捂著自己就要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夏云影,你这傻子。」
「。。。。。。现在,你问了三个问题,也告诉我三件事情了。所以,你说过的话还算话吧?」西胡王却只是哑声问著。
「。。。。。。算。。。。。。」村长已经泣不成声。
「。。。。。。那就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吧。」
西胡王从村长身后紧紧搂著他,就像是搂著自己最重要、也最容易碎裂的宝物。
「你喜欢我怎么叫你?想要我怎么待你?孩子的事是真的吗?这十年来你受过什么苦,拥有过什么快乐?都告诉我吧?我好想听你说话,好想晓得这十年来你是怎么过的。。。。。。我该重新追求你吗?你会嫌我太老了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嗯?告诉我,来?」
「楚楚可怜、需要我保护的柔弱少年。」
村长诚实地回答了最后的问题。
「。。。。。。难怪那时候我雀屏中选。」
西胡王却是忍俊不禁。
「可是,清文不太像是这种类型的吧?」
「。。。。。。他不说话的时候,远远看就像。」
村长有些懊恼地说著。
「可清文一直说他不喜欢男人。」
「。。。。。。你就故意要跟我唱反调就是了?」村长瞪了他一眼。
「呵。。。。。。我只是要提醒你,连孩子都有了的人,就收收心吧。」
西胡王抚著村长的头发,轻声却宠溺地说著。
「别去招惹年轻人了,就我们两个凑合凑合吧。」
「谁跟你凑合,我还年轻得很。」
村长却是忍不住笑了。
「孩子都多大了,谁会信?」西胡王也是笑著。
「孩子像你吧,漂亮又聪明。」
「。。。。。。比较像你。」
「。。。。。。少商想必是因为那位『商商』了,那少影想必就是因为我了?」
「。。。。。。嗯。。。。。。你说的村子在哪儿,改明儿你带我走上一趟吧。」
「那儿凡人可不是谁都能进去。」
「听清文说你是村长,有村长带路,这路就通的。」
「想得美,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进的地方。」
「叫做杏花村吗?是因为种了很多杏花的关系?」
「是啊,那儿终年长春。漂亮得紧。」
「你喜欢那里吗?不如我为你种片杏花园吧?」
「你该不会学皇甫少华那肉麻点子吧?没事献殷勤。」
「怎没事?我想得到你的心跟人,就得献些殷勤。」
「老没正经,你都几岁了。」
「三十多了,可以做人丈夫,也可以做爹了。。。。。。唔。。。。。。规矩点,外头很多人呢。。。。。。由他们听去。。。。。。」
「。。。。。。还闹,这儿不行的。。。。。。」
「进内殿去。。。。。。」
「。。。。。。轻点。。。。。。轻点!还让不让人走路!」
「我抱你去吧。。。。。。好不好。。。。。。」
「你不挡著我,我们早到了。。。。。。嗯。。。。。。」
「你一点都没变。。。。。。」
「敢弄疼我。。。。。。就看我下次许不许。。。。。。」
「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
◇◇◇
疼。。。。。。真是疼死人了。。。。。。
忍不住翻个身,那酸痛麻痛就仿佛直往腰骨钻进去一样。
村长疼得咬牙切齿,可才一声问哼,躺在身后的西胡王就是伸过了双手握著他的腰,两只大拇指同时按上了村长的后腰。
「唔。。。。。。」
宽大的手掌、有力的指头,正小心地揉按著|穴道。
村长舒服得眉头都开了,可那从后头来的轻笑却让他又扁了嘴去。
「还不服老,才六次就不行了。」
「不晓得那六次都是谁重手重脚的。弄得我的腰都快断了。」
村长咬著牙说著。
「下次换我,整得你三次就求饶。」
西胡王轻轻笑了起来。
「还笑!喔!轻点,啊哈。。。。。。你。。。。。。你按哪个|穴?」
「这里按了很舒服吧?」西胡王找著了村长的「罩门」所在,又是一指缓慢却有力地按了去。
「啊。。。。。。」岂止舒服,那舒麻感简直痒在了心里,又往下窜到了腿间。村长被按得一张脸又满是粉色、泛著薄汗,喘了一会儿猛然回过神,就是连忙转回身把那双贼手捉了开。
「怎么,不喜欢?」西胡王带著笑意明知故问著。明该有些可恶的,可看在枕边人的眼里,却怎么样都是甜得蜜里调油。
「。。。。。。喜欢是喜欢,可腰疼得很!」村长红著脸低声说著。
「我真不成了,可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又要著火了。」
「哪儿著火了?」西胡王由他捉著自己双手,却是继续轻轻笑著。
「著火了自有我想办法,你担心什么?」
「。。。。。。天都快亮了。」
村长越说越小声。
「还早呢。。。。。。」
◇◇◇
一大早,西胡王就带著笑容从内殿出来了。
西胡王春风得意笑满面,偌大的议事殿也是人人含笑。
几件重要的事报过,众人也识趣地早早散了。
往日总还要留下来跟王上讨论国事的重臣,也是带著「大家都知道」的眼神,说著午膳后再来打扰。
既然国家无大事,重要的就是闺房里的事了。西胡王起身后就是又连忙走回议事店的内殿,果然,他睡得还很熟呢。
坐在村长床边,西胡王摸著村长的头发,一抹笑容从没退过。
他这一坐就坐了很久。等到村长醒来,西胡王就跟他道了声早。
「早。。。。。。」村长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就是连忙要起身。
西胡王顺手扶过了,可等村长要下床时,西胡王就是一把将他拉回了自己怀里。
村长一步没踩稳,整个人可都是摔到了西胡王怀里。
怎么。。。。。。
村长才要问呢,西胡王却是已经低下了头亲来。
。。。。。。再大的事也等亲完了再说。。。。。。
所以,村长略略退了一下后,也顺从地让西胡王的唇贴上了自己的。西胡王的唇轻轻吮吸著,村长也轻启了唇辦,让西胡王的舌轻轻卷了进来。
「唔!」
一大早的,西胡王就搂著村长吻得难分难解,而等到两人终于尽了兴、肯分开了,躺在西胡王怀里的村长却已经是喘得问不出话来了。
「先吃饭吧,嗯?」西胡王低声问著。
从昨晚就饿到现在的村长自然也没有什么力气反对,可等西胡王作势要抱著他走时,村长就是连忙阻止了。
「你眼睛不方便,让别人来扶就好了。」
「现在很亮,我还看得到影子,别担心。」
西胡王温和地说著。
「。。。。。。等晚上,我帮你治眼睛。现在太亮了,我怕你的眼睛反而受不住。」
村长低声说著。
「。。。。。。我的眼睛治好了,你还会留下来吗?」西胡王却是如此问著。
「。。。。。。」村长想了一会儿,眉头接著皱了一会儿,然而,最后还是点了头、轻声说好。
西胡王扬起了笑容。
「好!那就拜托你了,若叶!」
「。。。。。。我其实不叫若叶,我真正的名字叫水华。」
村长低声说著。
「清水光华。」
「好名字。」
西胡王轻声说著。
「那我以后就改叫你水华。」
「。。。。。。噗,其实我比较习惯听人叫我『村长』。」
「呃,这我就难叫出口了。」
西胡王笑著。
「不如这样吧,我叫你水华、叫你王后、叫你卿卿,至于这『村长』嘛。。。。。。」西胡王压低了声道。
「你如果真喜欢,我们晚上来叫看看。。。。。。」
「喂,我可没这种兴趣。」
村长笑著。
两人就著这半搂半抱的姿势,轻声又说了一会儿话,西胡王就让几个侍女来扶村长,自己则是带著笑容跟在了一旁走。
于是,西胡王的寝殿终于同时迎回了两个主人。回到了寝殿,两人在后殿里又挨著肩说了会儿话、洗过鸳鸯浴、用过了午膳,西胡王才回到了议事殿跟几个大臣讨论国家大事。
至于村长,在西胡王走了以后,嘴里哼著小调、在后殿走了会儿才又往里头走到了寝室。机灵的侍女早在那张大床上铺上了艳红被褥。而床边的衣柜除了先前西胡王的衣物外,现在又多了一座衣柜放村长的衣服。
村长在里头随意翻弄了一会儿,又走到铜镜前拿起梳子梳著长发。梳著梳著、梳了整齐,村长拿过了搁在案上的碧玉带把头发束好,左右瞧了自己一会儿,把衣服整理整理,才走回了前殿。
前殿里有个客人早等在那儿了。清文吹了声口哨,上下打量了村长一会儿,笑得可一个灵精。
村长没想到清文清文会在这里等着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可清文却是接著说了。
「西胡王派人来说让我陪陪你,他晚膳时候就回来。」
「谁问他了。」
村长故意冷著脸说了,在大位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寝宫的前殿里,台阶上本来只放著西胡王的王座,可现在在旁边却多了个铺满了柔软毛皮的座位。
村长直觉就坐了下来,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可清文却又是开始在笑了。
「你笑什么啊?」村长低声嘟嚷著。
「现在不就尽如你的意了?」
「是啊是啊,恭喜贺喜了。」
清文笑得俏皮。
「西胡王的王后回来了,举国欢庆啊。」
「。。。。。。就你一个人贫嘴。」
村长无奈地说著。
「我的好清文,你就别笑了,我苦啊。」
「苦?听殿里这些侍卫们的小道消息,昨晚您与西胡王可是大战四方、宾主尽欢啊。」
「谁。。。。。。谁跟你提这个了!」村长马上就是红了脸。
「我哪做得来什么王后,那些规矩不是绑死了我?」
「谁敢绑死您啊,您可是村长啊,不欺压别人就好,别人见到了您,不是又敬又怕地跟猫儿一样?」
「。。。。。。好清文,陪我留在这儿吧。我一个人,心就是放不下啊。」
「您哪是一个人,我瞧那西胡王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您要东,西胡王绝不会说西的。」
清文笑著。
「那是因为我们分开了久,他心里疼惜,才会这么依我。没准几年以后。。。。。。」
「分开之前他不就对您百依百顺了?再者,您怕他啊?您小指头一勾,整座王宫都要毀了的。」
「这。。。。。。清文,你不了解,就是因为过过两个人的生活,所以一个人的时候就越发苦了。」
「您怎可能会有一个人的时候?!西胡王如果不在你身边了,还有我呢。」
「。。。。。。清文。。。。。。」村长微睁著眼睛,看著面前的清文,心里登时就是暖了。
「我就算回到了中原,您要找我,不也是腾云驾雾、一会儿就到?我还想去冰原呢,没有您哪去得成?」清文对著他笑著。
「误会解开了,不是太好了吗?我最喜欢的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过了几个阴雨天,天气终于放晴了。
清文看看出来也要有半年,就说著该回中原了。
村长舍不得,西胡王也跟著留客,可清文却说著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也因此,又留了两天,清文一行人终于还是走了。
少了清文,村长有些郁闷不乐,可在西胡王的劝慰下,渐渐地也释怀了。
可就在入秋的时候,村长正在寝室里跟西胡王一起试朝服,两个娇客却是一前一后到了。
一路走来,几个侍卫只是睁大了眼睛,却没想过该阻挡他们,虽然一路在后头跟了来,好奇还是多于小心。
两人走近的时候,西胡王正弯著腰帮村长系腰带,村长正低头说著腰带好像太紧,察觉了两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