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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咆哮,伸出手来就抱住了益画那只可恶的腿,那只不断踹向我的腿。
一个蛮力下去,紧抱她的绣花鞋,环扣住她的脚跟。我一个鲤鱼打挺式的从地上坐起,只见我的眼前沉浸了一片灰尘,益画就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人们都在看着热闹,大笑着被我拽在地上,倒在地上更加难看的益画。就连张伯山都忍不住的用袖子捂住了嘴。
再叫你骂我,再叫你踹我。心里恨不得立马扒了益画的皮,消灭她嚣张的气焰。也不知道这个益画平时里得罪了多少人,竟然有这么的多的美女盯着我的揍她的样子,大快人心的笑着,捧腹,捂脸。再接着一个排山倒海,压着她的腿像弹簧一样的折叠,痛的她哇哇大叫。
“好了好了,这下还回来了,扯平了。”
怪不得刚才我的举动没有遭到张伯山的反对,原来他是叫我还下刚刚益画踹我的那几脚。但是他的脸上俨然就是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样。或许我真的搞错了,张伯山既然能统领着绣凤阁,什么是善类,什么是恶类,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呢?
蛮不情愿的松开了益画的脚跟,从地上立马的站了起来,拍打着李南楷衣服上沾着的灰尘。这个可恶的益画,竟然这么凶狠的对待我。以后我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的。
第二十九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再瞅我,再对我瞪着你的狗眼!这个小兔崽子的,今天还非跟我耗上了是不是?还看,还看我?这个样子怎么能行,要让我调教调教你吗?
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这样的想法,冲着窝在地上的益画横挑鼻子竖挑眼。还好,我的气势很足,短时间里她是不敢怎么样进行反抗的。毕竟我的名声已经在外了,打倒了烹香园的两个男管家。要不然我还怎么在绣凤阁里混下去呢?
不过刚一转身,我就意识到了现在不是解气的时候,因为四周人群中的每一张脸上都有些说不上来的意味。我也开始唯唯诺诺了,毕竟现在是在火烧眉头的关键时候,祝锦筠的生死未卜啊。在这种时刻,作为第一嫌疑犯的我怎么能在这里大肆的撒野呢?
我好像又闯祸了。
张伯山这次不会再袒护我了,因为我的双手双脚又被那些学员们钳制起来,虽然都是女子,可是人一多,我这个大力士怎么招架得住?张伯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紧皱着眉头心如刀割,我知道,他想要庇护我。但是他在犹豫,犹豫之中又有一些惶恐。最后,他决定闭上眼睛,干脆不再理会我了。
这时候的我终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更何况这是个古代,像窦娥这样冤死的人不在少数。我的小命就像蚂蚁一样不值钱,随便找个青天大老爷就能用手捏死我。可是他们低估了我柏子仁的能力,我可是在鬼门关躺过的人,生死已经都不重要了。
顿时间福尔摩斯上身的我,敏锐的眼光扫视着周遭的人群。张伯山不信任我,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在这里站着的某个人就是整件事情的策划者,借助了我的乌鸡汤来陷害祝锦筠。
张伯山有些若有所思,他的情感从来都不表现在脸上,心里憋着一股劲儿,钻的人心眼子疼。瞬间我感觉到了身子是轻飘飘的,整个人都被架空在天上,脚也飘飘忽忽。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这些女人们竟然架着我的胳膊把我身子抬了起来,脚离着地面,不老实的打着提溜,一通乱踢着,“快点,快点,放我下来。”
她们丝毫没有反应,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我想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她们有力气没地方用就让她们架着呗。立刻就变成享受的一种姿态,完全事不关己的在“最高处”看着大家。
嗯嗯,不错,抬得再稍微稳一点啊。
还真别说,有一些美景在平地上往往会被忽略,那就是高处的美景。绣凤阁的繁华程度早就无法用语言描绘,只能用个精彩绝伦,啧啧称赞。每一条支撑的柱子都是精雕细琢,刻画的壁画都是带着故事。繁华,富贵,昌盛,甚至都带着一丝的糜烂……每一寸土地,每一寸砖瓦都是金亮的。陡然间,高处的屋顶上却迎来了阵阵清香,面拂来一阵清凉清纯的韵味。我被瞬间电的浑身打了个颤栗,这股不一样的味道,时不时的钻进我的汗毛,我的瞳孔。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屋顶上会有个菜园吗?我的好奇心就这样被提了起来,以前在屋顶上和李南楷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观察到这里,也可能是夜色太浓,模糊了这样一个小小的“庄园”。
正纳闷的思考着,也没有注意眼前的那一块牌匾,我的脑袋瞬间撞了上去,磕了一个大大的青包。
“哎呦喂~痛死我了。”
尖叫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儿,不小心引起他人对我的注意。
我尖亮的嗓音在空中划出优美回声的时候,空中又传来了一声极具有杀伤力的嘶吼。果真是如“风急天高猿啸哀”,那破嘶吼冲破了建筑物的障碍,最后钻进了我的耳膜里。
“锦筠,祝锦筠,”是李南楷,“锦筠怎么样了,锦筠有没有危险?”
我用手使劲的在眼睛上揉了揉,什么?就当我在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的时候,李南楷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向张伯山奔去,衣带还没有系上,就慌慌张张的跑来了。没错,那个人就是对面烹香园的李南楷。
我犯着嘀咕,顾不上自己脑袋磕的大青包,直直的看着他。没想到绣凤阁的消息竟然传的这么快,待我把目光落在门前的时候,这才看到绣凤阁的大门,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张伯山,你等着瞧,要是祝锦筠少了一根头发。我李南楷就和你势不两立。”急了眼的李南楷竟然对张伯山指指点点的,“要是锦筠有什么闪失,我第一个要撕破你这张虚伪的脸皮!”
短时间,我的大脑停顿了一会儿,满脑子里想着的是,李南楷为什么这么担心祝锦筠?
“我们绣凤阁早就与你们势不两立了,”张伯山的白眼一翻,压根不想看到无赖样子的李南楷,“要算账的那个人应该是她吧?”
说完,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张伯山指着我的那根手指头。他的食指直直的瞄着我,我就像是靶子一样,就连李南楷都糊糊涂涂的看向了我。
“柏子仁?关她什么事情?”
“她今天早上给锦筠送去了一碗乌鸡汤,因为那碗乌鸡汤里有毒药,所以……”张伯山显然表情有些激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我立刻看着旁边的李南楷,因为他会相信我是无辜的,因为他会知道这件事情我是清白的。
谁知道,我的身子又被这群女人们架高了一层,害的我心惊胆战了好一会儿。李南楷就像是一只发怒的狼,眼睛都变成了绿色,毫无方向感的冲我直冲而来。他那渐渐躬起的脊背,抖动着衣襟也微微颤栗。
“啊~”架着我的那群女人看到李南楷的模样惊吓的立刻躲开了,而我由于重力,直直的做着垂直落地动作。
“嘭”,地上的尘土被我重重的溅了起来,顿时间乌烟瘴气的。顾不上疼痛的我大脑空白的看着停在我脚边的李南楷。他的样子好可怕,可怕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我不是屁股痛,身体痛,而是心痛,痛的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因为这重重的一摔,终于是把我摔明白了,摔清楚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那些都是浮云。
我们之间任何的感情都比不上他对于祝锦筠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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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有一种难过叫做失恋
他越是生气,我越是难过。
原来之前答应教我做的花旗参乌鸡汤,是因为要送给祝锦筠。所以,他才会把自己精心研究了两年的食材秘方告诉了我。不是因为说过的喜欢我,信任我,而是因为祝锦筠。
他的那只手掌从我的头顶落了下来,像是撒下的一张天罗地网,看的我眼花缭乱。曾经那双温柔捧起我脸颊的手,那双刻满温暖纹络的手,那双重新认识而握在一起的手……现在却又凶神恶煞,充满愤怒的劈头盖脸砸来。
“住手。”
是我摔得晕头转向了吗?怎么听到了山药的声音?渐渐睁开双眼的我仰起头来看着他,现在的山药不是个可爱的小正太,而是个伟岸身躯的影子晃在我的头顶上。身后面跟着的是来不及劝阻的张伯山。
“拿开你的脏手,”山药瞠着大眼一掌摆开李南楷,“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山药为我挺身而出,那股英雄气概却让我有些凄凉。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失去理智的李南楷,一丝一毫都认错了他。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心,一会儿可以说喜欢,一会儿又可以发怒到这种地步。凄凉的心寒,寒冷的让我无地自容。那种蔑视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剑射进我的胸膛,渐渐发软的双肩再也支撑不起我硕大的头颅。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样,你为什么不肯信任我?”
不知不觉间,眼泪就吧嗒吧嗒顺着眼角留了出来,滑过了脸颊,躺进了脖颈。
质问着他,那个让我的心从天堂跌到地狱的人。
“好好……好……如果那个人不是你,这样算我不对,如果真的是你……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的。”
“你在说什么?”山药一把揪住了李南楷的衣领,这一刻的他再也不像是一个小弟弟,而是个大孩子,为我撑起了保护伞,“我不管那么多,反正现在你找柏子仁的麻烦,就惹怒了我,我现在就不会放过你。”
“大家就不会冷静一点吗?在事情还没有得到确认之前,我们不要妄下定断。现在不是应该去锦筠的房间看看她吗?你们在这里吵什么?”
大家长张伯山终于说了一句中肯的话,我听的心窝子里暖暖的。只是他的话音刚落,李南楷就推搡开山药的手掌,立刻奔赴到了庭院里。赶巧的大夫也跨门进来,穿着一身算卦的长袍,藏青色的暗花,衬托着大夫的稳重。
他焦急的步伐前进着,前行的步子拍打在地面上,轻盈矫健。救人如救火,现在不应该是想李南楷的事情,而是祝锦筠,祝锦筠是最重要的。
“山药扶我起身。”我信任的搭上一只手,山药很是配合的伸手借助了我,“我要去看看祝锦筠,她不能出事。”
山药的手紧紧的攥住了我,好似给我传递着力量一般。起码我的身子里充满了热血的流淌,往往一个人的第一感觉是最重要的,就像是李南楷给我的印象就是个骗子,而他的本质就是个地地道道的骗子。
于是,李南楷在我的心目中,又降落到了骗子这个称呼。
随着大家转移的脚步,我也快步加急走着。那一刻在心目中想的只是祝锦筠,山药还在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害怕我恍惚的神情能突然间倒在地上。
待见到祝锦筠的时候,她只是侧躺在粉色纱帐的床上,眉头紧皱,额角全是豆大的汗珠,那种钻心的疼痛从她的心中迸发出来,看的我也于心不忍。
女神永远都是女神,就在自己身体难受的时刻都不忘记关注自己的形象。就连那种痛都能描绘的如此含蓄和美丽。我的心被揪的紧紧的,只怪自己干等着眼睛什么忙也帮不上罢了。
来回的踱着步子,犹豫屋内的人太多,我凑不上脑袋。只好听着山药在跟我讲解大夫怎么开始诊脉了,怎么开始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