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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起了手,安菁和丁悦兰雄赳赳气昂昂的迈步向前。
喵的。以为没证据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就像我家爹爹说的,我们不讲究证据,我们只是来问候你。
等到我玩够了,到那时估计证据也都该出来了。
对于这一点,安菁绝不怀疑,老爹在大理寺干了那么多年,对于各种案例烂熟于心,如何让唐海老老实实进去,简直太容易了。
当然。是在她玩够了之后。
“从小他就跟我过不去,这次还敢纵火烧我,饶不了他!”丁悦兰咬牙切齿。她跟唐海的冤孽可是打从记事起就结下了,那王八蛋小的时候是个小王八蛋,等到老了指定是个老王八蛋。
呸,是个不能下蛋的王八。
“你这次是被我连累了,估计他主要还是冲着我来的。”安菁耸耸肩,阴笑道。“谁让我断了他这辈子的念想呢。”
一想到安菁引为自豪的那一脚,丁悦兰脸上一红。随即也笑了起来:“该!”
“话说回来,在外头有人盯着他,如果他回了府,那就全靠你了,我只能确保只要他出门,我立刻就能跟上他。”这一点,要多谢老爹手下那群专业盯梢的同志们啊。
“放心,我去拜访姨母,谁还能拦着我不成?”丁悦兰恨恨的攥紧了拳头,“顺便拜访一下表姐,表哥,以及……表嫂!”那文婧先前就跟她不对付,如今嫁了唐海,处处抬高了下巴以她“表嫂”自居,呸,我表哥是唐山,那唐海算个什么东西。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那间酒楼,跟小二说声已经定了二楼的房间,脚步轻快的上了楼就进了隔间。
看到墙上的一张纸条,安菁不由得挑了挑眉:“翔宇哥还真贴心。”
那纸条上写着“撕开可见”。
可见什么呢?
可见纸条后面的木隔板上挨边有两个指头大小的窟窿,从那窟窿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隔壁的情景。
“大上午的就借酒浇愁,啧啧。”凑到另一个窟窿前,丁悦兰看了几眼,撇了撇嘴嘲讽道,“这就是刘姨娘引以为傲的优秀儿子。”那刘姨娘惯会装腔作势,唐海也随了她,两人在姨夫面前没少给姨母使绊子陷害表哥。
“都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我看他外头看着也就那么回事儿,怎么里头那么多败絮呢。”安菁很是不解的挠头,随即捂住了嘴——免得笑出声来。
丁悦兰已经是涨红了脸遮上了眼前的偷窥孔。
“呸,不要脸,下流!”
见安菁竟然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忙一把将安菁给扯开,低吼道:“你看什么看,那东西有什么好看!”
安菁无辜的眨眨眼:“我在看我的杰作啊。”
不知唐海是不是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几杯小酒下肚,他竟然把手伸进了某处摆弄起了某条半死的小虫儿。
“你就不该用簪子,要是随手带把刀就好了,给他剁了!”丁悦兰狠狠的磨着牙齿,这种人渣,就该这么对付。自打知道了唐海对安菁做过的事情,她每次再一见到唐海,就无法不想到安菁那一簪子。
“我要是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我一定怀里揣上两把刀子。”安菁阴森森的冷笑,“剁成馅儿,然后包成饺子给他吃。”
丁悦兰咧咧嘴。好恶心。
算了,没道理人家吃着她们看着,招呼小二。先上菜,吃饱喝足才有力气玩耍么。
“小二,小二!”
刚点了菜,隔壁也开始叫小二了,两人忙竖起了耳朵。
“去,把楼下唱曲儿的那丫头给爷叫上来。”
爷,你都有心无力了。还想怎么着啊。
安菁贴着门边往外看,那唱曲儿的姑娘确实有几分水灵。
话说。她该不会是要看到古装戏里最经典的一幕了吧——纨绔富少调戏卖唱女子,然后英雄豪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后与卖唱女子擦出浪漫火花,自此掀开……
等等。怎么感觉有点像梅花烙的剧情啊。
在安菁脑补着某些不良电视剧画面的时候,唱曲的姑娘已经进了隔壁房间。
“叫什么名儿啊?”唐海上下打量了那姑娘一番,随即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酒上。
“白,白银霜。”白银霜抱紧了怀里的琵琶,谨慎的打量着面前的公子。
相貌俊秀,年纪轻轻,不论是穿戴还是举动,皆是上等人家出身,哪怕如今正在醉酒中。也能看出绝非普通暴发户子弟。微微低下头去,用最动人的娇弱目光轻轻瞟了唐海一眼,白银霜柔声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唐——”唐海刚说了一个字。立刻就瞪圆了眼睛,“你管我姓什么?让你上来唱曲儿,你还想跟我攀亲戚是怎么的?”
“是,是银霜莽撞了。”白银霜低下头去,轻轻拨动了手中的琴弦,问。“公子想听什么?”
“随便,捡你拿手的来。”
“如此。小女子便献丑了。”
白银霜靠墙坐定,稳了稳神,便抬手拨动琴弦唱了起来。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随着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唱调,在隔壁听着的丁悦兰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是什么曲儿啊,内容轻佻不庄重也就罢了,可这唱词也太烂了,难不成以为四字一句凑起来就算是词儿了?
转头看向安菁,却见安菁一脸见了鬼似的神情大张着嘴呆在那里。
“喂,你干嘛呢?”
直到被丁悦兰推了一把,安菁才算回过神来,定定神道:“没事儿,只是被那曲儿给吓到了。”
白银霜?你怎么不白吟霜呢?尼玛连唱词都一样,琼瑶那老太太什么时候附体到昭朝来了!
“是不怎么好听,可你也没必要吓成这样吧?行了,收起你那见鬼的样子吧。”对于安菁的反常,丁悦兰似乎越来越习惯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主要是我早上刚做了个噩梦,这曲儿一唱,把我那个梦又给吓出来了。”长长的呼出口气,安菁凝神定气继续看过去,却见人家唐海唐公子真听得入迷。
这欣赏水平啊,就是不同。
一曲终了,唐海鼓起了掌,连连点头道:“好是好,就是太凄凉了些,捡个高兴的唱来,唱好了有赏。”
白银霜微红了脸,轻轻抬起头向唐海送了一把秋天的菠菜。
作为一个年纪不大经验丰富的赏花人,唐海岂会不知这是何意,可知道归知道,他小兄弟如今正在无限期休养中啊。
别说一个略有姿色的卖唱女了,就算是天仙搁在眼前头,那也是任你搔首弄姿,我自岿然不动啊。
心头无端起了怒意,唐海突然就拉下了脸来呵斥道:“不会唱是不是?不会唱还出来卖唱?滚!”
白银霜愕然看着唐海,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话没说对得罪了这头肥羊,不对,她还没开口呢啊。这可是难得的一头肥羊,若是运气好的话,她也不用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卖唱了,倒是有那福气做个富贵人家的小主子——正室自然是不敢想的,可做个妾也就足够了啊。
不想再继续回忆梅花烙剧情,安菁冲丁悦兰使了个眼色,起身走了出去。
ps:感谢@火非离@香草咖啡两位童鞋的粉红票票,流风这几天的网络不知道搞什么鬼,总是突然莫名断掉,然后出错误651,昨天晚上是找编辑给更新的,趁着今天还有网,先更一章,继续去赶下两章去~话说,现在天冷了,要注意防寒啊,尤其是一早一晚。
☆、198 这只是个开始
唐海狠狠的瞪视着白银霜,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吧,都不是好东西。
那活泼的,跟安菁一样,都是该死的贱货。
那温柔的,跟眼前的卖唱女一样,都是想勾引男人的贱货。
那娶回来的,跟文婧一样,都是不可理喻的……恩,还是贱货。
听说南方盛行南风,他始终想不通男子与男子怎么能在一起,难道不觉得羞耻么?如今想想,倒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同是男子,更能心意相通啊。
况且,因为是男子,就只能站直身板,不能低头不能叫苦。男子也是人啊,也会累啊,若是嫁个一个男子的话,自然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低头叫苦了……
见鬼了,他这是在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唐海连忙摇了摇头,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白银霜身上:“不会唱还出来卖唱?滚!”
还没等白银霜反应过来,外头就响起了一个娇软的声音:“哟,是谁惹了唐公子不快?别气别气,唐公子,我来陪你如何?”
隔壁的丁悦兰无奈的叹了口气,菁丫头又去发疯了。
安菁笑盈盈的看着唐海那张喝得泛红的脸,不禁开始幻想被烤熟了的唐海会不会也这般红润。
“安菁!”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带着无限恨意的字,唐海攥紧了手里的酒杯。
“恩恩,是我,唐公子记性还不错嘛。我就是那个差点被你一把火给烤成肉串的安菁。”安菁点了点头,落落大方的从旁边撤了把椅子坐下,顺便瞟了一眼旁边谨慎打量自己的白银霜。“这位姑娘,会不会十面埋伏?弹一曲来。”
白银霜小心的站起身,头也不敢抬的答道:“回小姐的话,不会。”她起初以为是什么人来抢生意了,可看安菁那穿戴,她就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随后从安菁的话里。她听出了些许不对劲的东西。
要说火,最近最出名的似乎就是吉祥寺的大火了。听说是人为纵火,两个富家小姐差点被烧死在里头。
难不成就是这个叫“安菁”……等等,安菁?那不是安府的宝贝千金么?
常年混迹市井,出入酒肆茶馆。对于这京中的大小八卦事件,头条人物,白银霜要是都不知道的话,她还不如别卖唱了。
不提防安菁说出这话来,唐海一摔手中酒杯,怒吼道:“给我滚!”
“我滚,还是她滚?”安菁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好心的提醒白银霜,“我看唐公子喝多了。有点不对劲,你还是快走吧,免得他强抢民女。把你带回家做小妾。”
白银霜没坑神,她巴不得呢。
只可惜眼下的情形,她确实不能再留下了,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狐狸没抓着反惹得一身骚那可真就遭了。再次看了唐海一眼,她抱紧了自己的琵琶起身向外走去。
呸。真是晦气,折腾了半天连个铜板都拿不到。
“哟。唐公子不会这么抠门,连点儿赏钱都没给吧?”眼看白银霜要走出门,安菁不紧不慢的问道。
“要你管!”唐海攥紧了拳头,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酒楼,若是在这里对安菁做出了什么不当举动,自己也难以脱身。
不这么告诫自己,他只怕会冲上来先把安菁的脖子折断再说。
“啧啧,真可怜,敢情唐公子你已经穷的连赏钱都掏不出来了?”安菁摇头感慨,“可我看你这一桌酒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难道你是要吃霸王餐?还是等着唐大人来结账?你说你姨娘该怎么在你父亲跟前哭诉呢,说你被欺负的连出来吃喝玩乐的钱都不够了?哎哟哟,那你说唐大人听了是气的把唐夫人责备一番呢,还是抽你一个大嘴巴子呢?”
一连串的问话让唐海更加心烦意乱,随手从衣袖里扯出一个钱袋丢给了白银霜:“赶紧滚!”
准确无误的将那钱袋接在手里,略一掂量,白银霜脸上一喜,这分量可不轻,够了,足够了。
终于赶了白银霜出门,唐海阴沉着脸看着安菁:“你也给我滚!”
既然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