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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承担?”她又说:“清月,怀了孩子,怎么能让孩子在监狱里出生,而我未满十六周岁,不用负刑事责任,又是出于正当防卫,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欠叶家的实在是太多了。”清月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她所遭受的事,以后她该怎么办?”
默徵抚摸着她扎在脑后的长发,柔声安慰:“她是个懂事的好姑娘,一定会遇上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好好珍惜的。”
清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抬起脑袋迎着日光望向他:“我相信你,默徵。”
他露出灿烂的笑意,低头印上轻柔的吻,如同那日光般暖煦。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薛默徵抓起来瞅了一眼,眼神微黯。
“是事务所的事?”清月笑问,“乌狄妮又来催你了?”
薛默徵无奈地点头:“我借口避风头在国外待了半年,她独立支撑着事务所,一回国,她便像敌。军轰炸机一样,一天来回轰炸几次,好炸的我不厌其烦无可奈何答应她。”
“默徵,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清月扬着笑意,“你最是喜欢破案了,不必在意我的。”
“哪有男人在老婆快临盆时还去忙工作的。”薛默徵安抚她,“再说,她一人也做的不错,我并不急着回去。”
“我真感动,快要涕泪盈眶了。”
“你那是被日光耀了眼。”薛默徵拆穿她,又抬手替她挡住眼前刺眼的日光。
他的腿倒是个极舒服的枕头,清月侧侧身,钻入他怀里:“默徵,我累了,要睡会。”
“乖,睡吧。”他挺直身子,好挡住刺目的日光,嘴角却含着笑意。
半睡半醒间,她忽然迷迷糊糊问了一句:“默徵,邹舟还是不会放弃么?”
他低低叹了句:“清月,你不必担心,万事有我在。”
“我相信你,默徵。”她含着笑意,沉沉睡去。
是啊,不管前路多坎坷多崎岖,只要有默徵在,她都无所畏惧。
【正文完】
2013…8…24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感谢各位亲爱的读者给予我的鼓励,我是个极其懒又任性的人,能够写完真不容易啊。
PS:还会写个番外。但作者最近被论文折磨,可能会比较慢。
☆、番外1 薛默徵
作者有话要说: 此番外会写薛默徵和叶笙之间的纠葛,及本文开篇之前发生的事。
番外1 薛默徵
所有人都说薛默徵冷血无情,他自己也从不否认。有些人的情感就是比常人来得淡薄一些,看惯生死,又何须大惊小怪。他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可也从未想到一次偶然街角的出手相助却是改变了他的人生,天翻地覆。
那个时候他正在跟踪一个嫌犯,却不小心让他逃跑了,心中甚是不满。追至街角时,正巧瞧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女人后头。多年侦探生涯的敏锐直觉使他立即意识到男人的图谋不轨。男人脸上深刻的欲。望已是昭然若揭,薛默徵心中甚是鄙夷,他今天抓不到嫌犯,这男人也休想轻易得逞。他故意大摇大摆走过,假装无意冲撞了那男人。后者发出惊愕的喊声,引起了女人的注意。
她回过头来时,薛默徵第一次瞧见了那张脸。阳光明媚地让人睁不开眼睛,那是一张冷淡而疏离的面孔,仿佛秋日里的小菊,淡薄冷情。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平静地扫了他们一眼,又面无表情地转身继续赶路,拐角转入热闹的大街。
这本是秋日午后的一个小插曲,薛默徵顺手解救了一个被人觊觎的姑娘。他并非出自好意,自然也不需让人会意。只是,徒惹了许多后事。
一个星期后,他坐在咖啡厅里喝茶,翻着《侦探月报》新近采访他的报道。有个男人落坐在他身前。薛默徵不为所动,直到那男人终于不耐烦推了一张照片过来:“是你阻碍了我的好事,总也要有些弥补吧。”
薛默徵这才冷淡地掀起眼帘,瞥了他一眼,脸熟却并不认识。
“就是她,安清月。”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满脸兴奋地说,“薛默徵,我看过你的报道了。既然你如此神通广大,就帮我得到她。”
薛默徵皱皱眉,瞥了眼桌上的照片。照片里,一个姑娘单肩背着一个双肩包,蓬松而柔软的黑色长发在日光熠熠下乌黑发亮。她半垂着眼睛,是一副淡漠与世隔绝的表情。
那个午后,那张淡薄而冷情的脸突然闯入他脑袋。
原来,眼前这位正是那个鬼鬼祟祟尾随,意图不轨的男人。
“我不接受这种委托。”薛默徵下意识回绝。
“私家侦探不就是替人查情。妇的,装什么清高。”他嗤之以鼻,“你要多少钱?”
薛默徵从容地起身:“我想你有所误会,不管多少钱,我都不会接受这种委托,更何况是肮脏的交易,抱歉先行一步。”
“薛默徵!”他似是受了极大的侮辱,怒目吼道,“你可知坏人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薛默徵丝毫不为所动,举步离去。
大约两个星期后,薛默徵造访完心理医生,又被他新一轮轰炸、威胁恐吓他再如此偏执就无药可医了。其实他早就无药可医了,他自己却是最清楚的,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的母亲是诱因,起初为了维持事务所生计而接洽的大大小小情。妇二。奶案子,她们丑恶的嘴脸更是日积月累压迫着他本就敏感的神经,使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斥。
又是同一间咖啡厅,薛默徵又见到了那个男人。他自称叶笙,又是为了那个叫做安清月的女人而来。
“薛默徵薛先生,不知你有没有改变心意?”他面目险恶地笑了,“我很好奇,若是大家知道你有不可告人的心理疾病,会是如何的反应?”
薛默徵抬眼盯着他,服务生将咖啡端上桌,浑然不觉气氛的尴尬。
服务生一走远,叶笙又说:“精神性。洁癖,名侦探连得个病都这么文绉绉的,不愧是名侦探薛默徵。”
“你跟踪我?”薛默徵敛眉。
叶笙得意洋洋:“不止如此,这年头所有商人都是如此,唯利是图,给点钱就知道了你所有的事,客人的隐私算个屁。”
薛默徵哼了一声:“你想怎样?”
“你当然知道。”
薛默徵接过他手里的照片审视了两眼。“你想利用我想个万全的法子?”薛默徵说,“既得了她的身子又得了她的心。”
叶笙并不回答,端过咖啡,加了一包方糖,缓慢而仔细地搅匀,又推给薛默徵:“我倒并不急,你可以边喝咖啡边想。”
薛默徵盯了咖啡一眼:“连我加一包方糖都调查清楚了么,你倒是用心良苦。”
“这哪里用的着调查,平日里多留心一点就明白了。”叶笙笑着起身。
“我不可能答应你。”薛默徵试图将照片推还给他。叶笙却不接受:“你不用急着否定,或许你应该慢慢想想,大侦探。”
薛默徵不以为然,也根本无需多想。只是喝完咖啡后,他便开始浑身不舒服,高热郁燥,他直觉自己中了叶笙的道,将杯底的液体带去实验室化验,竟是检测出一种新型烈性催。情药。
叶笙当然明白这对于薛默徵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讨厌女人又需要女人,一旦这种强烈维持的表面平衡被打破,薛默徵将会痛不欲生。
那一夜,薛默徵辗转难眠,如同置身地狱烈火之中一般。他发誓,此刻叶笙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他都将尽数奉还。但是,必须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他拖着虚弱的身躯走入妓。女的屋子。衣衫未退,他已迫不及待地扑倒眼前称之为女人的动物,只是在近距离凝视她粗俗的浓妆艳抹的面孔之后,竟是恶心地将胃中之物尽数吐了出来。一吐更是不可停止地浑身过敏颤抖,连她好意地搀扶,都被他甩开老远。
那妓。女似乎看出了他异样的原因,鄙夷地盯了他一眼,大骂一声“变。态”,便把他轰了出去。
薛默徵跌跌撞撞都在冷清而孤寂的街道,浑身如同针扎一般刺痛,催。情药与过敏一起发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他折磨了个遍,疼的几乎失去了知觉,醒来时竟是倒在了阴暗的街道里与肮脏的垃圾为伍。
他回家冲了个澡,疲累地去事务所,心中的复仇计划已步步精密的计量好了。身为侦探,调查家底是他的本职,不消多时,他便将叶笙调查的一清二楚,当然也包括他最在意的安清月。如何让叶笙痛不欲生,毫无疑问,那便是在他之前得到安清月,而薛默徵也需要有女人来缓解残留在体内的催。情药。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他开始跟踪安清月,准备伺机下手。在跟踪过程中,他发现叶笙也做着同样的事,可叶笙这个笨蛋跟踪技术太烂,使安清月察觉而有所提防,阻碍了他的行动。
直到有一天,他瞧见叶笙将她绑架至废弃的工厂,他一路跟随,安清月掏出匕首,誓死反抗时,他就冷眼站在墙外。残留的催。情药不期发作,他伏在墙头,痛楚难当。
在失去理智前一秒,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瞧见地上躺着的已经失去呼吸的人,嫣红的鲜血蔓延,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冷血的人,难道不是吗?
他强撑着面无表情地盯着惊吓地浑身细微战栗的安清月,如同死神降临一般,他邪恶地笑了:“不想去坐牢的话,就满足我吧。”
这便是他们的相遇。虽然回想起来会有诸多的不堪,但庆幸地是,不同于死去的叶笙,他拥有了一个重新拥有她的机会。
起初,薛默徵并没有多爱她,甚至根本谈不上“爱”,他唯一肯定的便是他需要一个女人,而且仅仅只需要一个,既然安清月充当了这个角色,那他也很乐意从一而终。
他需要她,甚至在催。情药效逐渐淡去,消失无影无踪之后。慢慢地,他开始正视身体对她的欲。望,而与此同时,他更是不可克制地对她与其它男人的亲。密接触恨之入骨。女人是狡猾而肮脏的,他已无数次见证这个事实。如果安清月做出那种不堪的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对于心爱却得不到的东西,他可能会不顾一切毁灭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变得在乎她,甚至想合法化他们的关系,好让它能够见诸在日光之下。当计先生委托他来接安清月回吉利镇时,他便顺手推舟接受了委托,为两人建立起一座桥梁,好为两人关系的进一步合理发展做出铺垫。
事情果真如他所愿,甚至超出了他的预计。在吉利镇,他们有了情感上的初步坦诚,他发现自己早已将她扎入心中,无法根除。越是在乎她,薛默徵越是忐忑。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如此不堪的关系之上,若是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她会不会选择全然退出他的生命?
那是一段极受煎熬的日子。一天,一天,他在盼一个契机,盼她能够主动联系他,盼她始终还是在乎他的。而他终于也盼来了这一天,尽管这只是邹舟趁机试探他的方式。但他完全不在乎,只要能将他们重新串联,赴汤蹈火、刀尖起舞又算什么呢?
他费尽心机,一步步合法化、公开化她们的关系,为的正是能够光明正大地拥抱她、亲吻她,堂堂正正地以合法丈夫的身份来爱她。
是清月拯救了连心理医生也放弃的他,使他重新获得了爱人的勇气。
“一生只能有一个。”薛默徵笑着说,“谢谢你愿意以整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