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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砸了几拳,又打又踢,换了许多招式,就是打不到薛默徵。杜成夜难免有些气急,退了几步,拾起地上的尖刀,开始胡乱砍了起来。默徵连连闪躲了几次,艰险地擦身而过,却还是被划伤了腰腹。殷红的血在洁白的衬衫上晕染开来,杜成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薛默徵,你也就这点能耐而已!”
薛默徵不理他,又躲闪了几次,本来想陪他玩玩就算了,看来不给他点教训,他是学不乖的。抬腿一个横踢正中他的手臂,把刀震落,一个勾拳,直接把他打趴在地上了。
“你、你学过武术……”杜成夜趴在地上瞪着他,眼中满是怒意。这不公平!
“我没说过我没学过。”
“可恶!”
天台口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人,穿着素净的白衣,这会焦急地跑到杜成夜身边,艰难地把他扶住。
“素素?”杜成夜恼怒地瞪了一眼薛默徵,可恶,居然又在素素面前丢脸了。一定是薛默徵使得坏。原来,薛默徵在等电梯之时,正是拨通了计素素的电话,请她务必飞速赶来。
成夜扶着计素素的肩膀站了起来:“薛默徵,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薛默徵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默徵,你流血了,快些去医院看看。”清月见薛默徵腹部受伤了,连忙用小手捂住他的伤口,好止住血不断地外流。
“一点小伤而已。你没事就好。”他吃痛地眯了眯眼睛,却还是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薛默徵吩咐杜成夜和计素素先下去,他和清月再走。回到望江餐厅时,安齐家已经焦急地等在门口了。一见默徵居然负了伤,连忙结了账,要送他去医院。
“一点小伤,回去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默徵推辞,这种小伤,他早已经习惯自己处理了。
但是清月和安齐家显然并不习惯,他执拗不过,便随了他们去。
安齐家开着他低调的BMW送默徵和清月去医院。做了几项身体检查,清理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折腾了约莫有两三个小时。
安齐家瞥了一眼紧张地等在休息室的清月,见她绞着手指,坐立不安,不禁偷笑了起来。要说他这女儿对薛默徵没有意思,那是打死他也不信。
“薛默徵他……”
清月立即条件反射地问:“默徵他怎么了?他的伤没事吧?”
安齐家终于忍不住笑意,扑哧笑出了声。
“爸。”清月一脸怪责,“这有什么好笑的?”
安齐家依旧难掩笑意:“你当时离开了约有半个多小时,我可是看到了薛默徵的表情,他不知有多担心你呢,刷的站起来就奔了出去。现在为了救你还受了伤,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清月红了脸:“爸,你就知道说这个。现在是默徵的伤势要紧。”
幸好默徵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出了医院,两人又送默徵回家,清月扶他在床上躺下,像照顾孩子似的哄着:“要好好休息哦,我明早再来看你。”
默徵笑了一下:“知道了,护士小姐。”
清月一愣,扑哧笑了出来,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果真是没什么大碍。
“那我走了哦。”清月顺势要带上房门,她听到屋外汽车发动的声音,安齐家已经准备好了。
“等等……”
清月抬起的脚步呆了一呆。
“大厅里电视机下的储物柜里有一把备用钥匙,你先拿着吧。”
默徵的声音似乎有些别扭,他又觉得需要解释下,连忙说:“我是怕你明天来的时候我还没起床,吵醒我。”
清月咕噜噜转着眼睛,一时之间还没法消化这个消息。
——默徵,居然把他家的钥匙交给自己了?
虽然他声称怕她吵醒他,但她知道薛默徵绝对不是那种怕被吵醒而如此不小心到把自家钥匙交给别人的人。
清月偷偷笑了起来,也不拆穿他,带上房门,取出钥匙,脸上却一直保持着一种合不拢嘴的状态。狠狠捏了捏脸颊,好让自己从那不自然地傻笑状态中恢复过来,这才敢走出门去坐上安齐家的车。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渐渐远去,薛默徵从床上起身,拉开半掩的落地窗帘,外头摇曳的灯光懒懒地照进来,洒在地面上,也映上他没有什么表情的俊脸上,阴影分明。
他打开床头柜,从一堆文件下抽出一张照片。照片里,一个姑娘单肩背着一个双肩包,蓬松而柔软的黑色长发在日光熠熠下像个洋娃娃。她半垂着眼睛,是一副淡漠与世隔绝的表情。
薛默徵仍记得他收到这张照片的那个午后,阳光明媚地让人睁不开眼睛。
“就是她,安清月。”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满脸兴奋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来想说,刘时弘是男二哦,但是他到现在都没登场,只登场了一张警官证。成夜被我写变态了,邹舟完全无感,囧了。猛然发现连个靠谱的男二都没有。
泪奔了~清月你好可怜。
☆、一碗小米粥的爱情
一碗小米粥的爱情
翌日,清月起了个大早,赶到默徵家的时候果真他还未有醒来。挺拔的身材沉静地躺在素净而纤尘不染的床铺中央,沉睡的姿态让他显得容易亲近许多。默徵已经换上了一件净色的睡衣,衣摆翻起处露出腹部包扎的很严实的苍白绷带。
他的睡颜美得几乎令她嫉妒,轻手轻脚地走近,可能是屋子闷热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晕红。清月敷手在默徵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一只大手立即抓住了她敷在额头的手,手背上传来掌心暖暖的温度。
低头正迎上默徵审视的双眼,她咕哝一声:“原来你醒了啊。”害她一副自作多情的模样。
躺在床上的人居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刚醒。”隔了一会,又嘀咕道:“被你吵醒的嗯。”
清月觉得很冤枉,她的动作已经够轻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跟他争辩的时候:“你的额头很烫,我看还是量一下。体温比较好,有体温计吗?”
“不用。”默徵一口回绝,揽手圈住她的腰,清月稳稳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一如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清月在他怀里动了动,忽然想起他腹部还缠着绷带:“有没有压到你的伤?疼吗?”
默徵没有回答,半晌,低低地叹了口气,声音低哑:“清月,我怕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清月那边也没了反应,默徵很快发现她在怀里细细地抖动起来,连忙抬起她的脑袋。只见她梨花带雨,双眸含泪,嘴角却是绽放着笑意,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
清月吸了吸鼻子,她这是感动的热泪盈眶了,又不想被默徵看见这副丑模样,连忙蒙头扑进他怀里。她又何尝不是呢?默徵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勇气啊。
她很想大声说:默徵,我要永远留在你身边。但是,这样的话让她这具腐烂的身躯如何说得出口,于是越哭越凶。
默徵连连抚摸着她的脊背,只等她哭完了,安静了,低低骂了句:“笨蛋。”
厨房里,清月围上围裙,扎起发髻,一手拿着勺子倒腾着锅里的小米粥,俨然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她主动请缨要为默徵煮一顿早餐。
锅里的小米粥突突突地沸腾了起来,不知何时,身后压下一片阴影,等清月意识过来的时候,双臂已经拦腰圈住她,温热的胸膛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她的脊背。
“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会呢。”清月偏头怪责地嘟囔着。
不安分的薄唇正吻着她的侧脸,清月一偏头,吻便刚好落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被偷香的人尴尬地转回脑袋,偷偷笑了起来。
——默徵真的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呢。
双臂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勺子噗通一声掉入小米粥里,被迫转身的清月正对上默徵微含笑意的双眸。
默徵抱起她,将她放坐在玻璃餐桌上,细细吻着她含笑的眼角、微翘的鼻尖和柔软的唇瓣。大手把围裙撕扯掉,拆掉那令人讨厌的发髻,他喜欢双手缠绕着那细腻柔软青丝的触感。那温热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四处惹火,从平坦的小腹到颤抖的脊背,再到裸。露的单肩。她身上的棉质衬衣已被解得只剩几个扣子,凌乱地耷拉在身上。
清月双手抱紧默徵的脖颈,颤抖地回应着他热情而细腻的吻。
是温柔地进入,随着小米粥突突突沸腾的声音律。动着,忘情地拥吻。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映照在温暖的侧脸上,世界静谧的出奇,仿佛只有彼此沉沉呼吸的声音。眼波流转,凝望着彼此半明半暗的脸,仿佛连时间也静止在了这一刻。
热切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高。潮的时候,紧紧拥抱着彼此,低低地呻吟,细微地颤抖着,像是水波上随波飘动的浮萍,在与世隔绝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默徵柔柔地舔着她的耳垂,引起她一阵阵战栗的酥。麻,清月沉沉地呼着气。
“默徵……我好想,好想永远留在你身边。”
默徵愣了一下,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疼得清月从温馨与缠绵中瞬间转醒,哀怨地瞪着他。
大手抚摸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默徵叹道:“当然。笨蛋,难道你还想去别的男人身边?”
当然没有。清月努力地摇头。
默徵绽出一个可以称得上灿烂的笑意,阳光下明媚得恍如隔世般不真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默徵如此明媚的笑意,呆了一秒。那样冰冷的一张脸,一旦笑起来竟是如此的温暖,像是要把她阴冷不堪的内心都暖得无法平静。
如此英俊如此优秀的男人,她这样邪恶的巫婆,这样肮脏的杀人犯配得上吗?
这时,不合时宜的门铃响了起来。默徵安静地退出她的身体,替她收拾好被弄得凌乱的衣服,理顺她额前的发丝,把她抱下餐桌。
清月把默徵推到餐桌边的背椅上坐下,笑道:“生病的人,要好好休息才对,我去开门就好。”虽然他刚才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个正在生病的人,清月拍了拍因激。情而潮红的脸,希望自己表现的能够自然一点。
“来了哦。”拉开大门的一刹那,笑容僵在了脸上。
来人正是薛默徵的助手乌狄妮。她依旧是一副干练的模样,穿着剪裁合身的套裙,外罩一件长风衣,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这会正一脸诧异地回瞪着清月。
乌狄妮显然对屋内出现的安清月惊诧万分,连眉头都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默徵?”乌狄妮朝屋内唤了一声,决定忽视掉眼前这个女人,直接找薛默徵问个清楚。
穿着睡衣的薛默徵懒懒地从厨房里出来,坐在大厅地沙发上,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地问道:“有事吗?”刚才温柔动情的薛默徵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到了冰冷的态度。
乌狄妮一会瞅瞅薛默徵,一会又瞪着安清月,想要查探出两人的关系。奈何薛默徵的表情是永远也无法看懂的,而连安清月似乎也像是隔着一层纱般让她看不明白。
乌狄妮决定单刀直入:“默徵,你能解释一下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那你跑到我家里来是为了?”默徵却不答反问。
“当然是因为你今天这么晚了还没去公司,我怕你有事才赶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乌狄妮实在不敢相信默徵居然会和这种乳臭未干的女大学生来往。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