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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招了没有/”君昊炀朝狱卒点点头,再看了看绑在刑柱上、被大刑折腾得晕厥过去的李虎李豹,沉声问道。
狱卒们相视一眼,脸有难色。“回王爷,还没有,这两个人嘴巴都很硬,什么也不肯说?”
“哦?”君昊炀拧眉,目光再落在刑柱的俩人身上。通常嘴巴硬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无辜而又很倔强的,二就是。。。受制于人。
而照这样情况看来,这俩人属于后者!
想罢,他挥手对狱卒道:“放他们下来,本王亲自审问。”说着,走到案桌前坐下。
狱卒应声,取过一旁的清水,狠狠地拨到李虎李豹身上,待他们清醒后,便上前解下刑柱,押到地上。
李虎李豹看到眼前的君昊炀,微微惊愕,随即低下头,沉默不语。
“大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狱卒喝斥,手中长鞭再次甩向他们。
李虎李豹仍是不语,吭都没有吭一声,似乎已经麻木了。
狱卒气得还想再打,君昊炀出声了。“好了,你退下吧,让本王来跟他们说!”
“是,王爷!”狱卒只好在一旁候着。
君昊炀觑起冽眸,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紧盯着李虎李豹,好半响,才冷冷地开口。“要是你们肯招出主使人,本王可以格外开思,让你们戴罪立功,要是仍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闻言,李虎似乎眼一亮,嘴巴也动了动,但李豹却悄悄拉了拉他,这下,李虎像泄了气的球,颓然不语。
他们之间细微的动作眼神没逃过君昊炀眼睛,心下更加明了,这俩人,铁定是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而且还是致命的弱点。
而这个弱点,他大概也猜到了!
“你们以为在这里装哑巴,就可以瞒过本王?”君昊炀冷冷一哼,目光凌厉地瞪向李虎李豹。“说,是不是奉了贵妃之命,意图杀害睿王妃的?”
李虎李豹不由一惊,暗忖:他怎么知道我们是奉贵妃娘娘之命了?难道已经知道我们是倾颜宫的人?
不,这不可能!他们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出现过,睿王怎么知道?俩人不敢回答,依然默然无语。
君昊炀冷笑。“你们不出声,本王就当你们是默认了?”
李虎李豹一听,不敢再沉默了,急忙分辩道;“王爷,我们只是一介草民,怎么认识林贵妃了,更没有奉命行事一说。”
闻言,君昊炀唇角勾起一丝冷讽。“看来你们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尽胡言乱语,欺骗本王。”
“草民怎么骗王爷了?”
“刚才你们说,不可能认识林贵妃,既然不认识,又怎么知道贵妃姓林?”原本冷着脸的君昊炀,倏然暴喝一声。
李虎李豹顿時吓白了脸,呆若木鸡。对呀,王爷根本就没说是林贵妃,只是说贵妃,他们这么一分辩,不是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草民……草民……”俩人惶恐着不知该说什么。
“还不说实话?”君昊炀再次厉喝出声,寒眸如利刃般射向他们。
李虎李豹急了,咚地躬腰磕头。“王爷,这真的只是草民们的主意,王爷就别再问了。”他们宁愿自己背上罪名,也不能说实话。
君昊炀冷眼看着俩人,薄唇慢慢浮动冰寒。“你们都承认是吧!那好,本王也不再浪费時间了,来人啊!”
“在!”狱卒立刻应声。
“立刻调查李虎李豹有哪些家人,全都给本王捉回来,与他俩一同论罪。”君昊炀冷酷无情地下令。
“是!”
听罢,李虎李豹面色大变,急嚷:“王爷,这关草民的家人什么罪了,企图谋害王妃的是草民,王爷要杀就杀草民好了。”
君昊炀面无表情地道:“谋害皇室中人,论罪诛连九族,本王也只是依法行事。”
李虎和李豹顿即惊慌失措,李虎大喊:“王爷,草民求求你,放过草民的家人,要杀要剐,就让草民来承担吧。”
君昊炀不为所动,只是不耐地挥挥手,“带下去。”狱卒立刻上前拖开俩人。
随后,君昊炀站起身,举步向刑房大门走去。
眼看他就要离开,李豹咬咬牙,心中挣扎几许后,突然挣开钳制他的狱卒,跪爬到君昊炀脚下,大喊:“王爷饶命,草民说了,草民什么都说了,求王爷不要伤害草民的家人。”
“王爷!草民也说了,请王爷饶命呀!”李虎见状也顾不得了,跪地拼命磕头。
君昊炀脚步一顿,薄唇满意地勾起,果然,家人就是他们的软助。
“本王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敢撒谎欺骗,愚弄本王,就别怪本王无情。/”他说着利眸一扫,寒光四射,吓得李虎李豹一阵心惊胆颤。
李虎又磕了一个头,目光带恳求地看向君昊炀。“王爷,在说这前,草民能不能请求您一件事?”
只要他答应,他们就无后顾之忧,全盘托出。
君昊炀扫了他一眼,重新走回案桌前坐下,淡淡开口。“是不是要本王,派人保护你们家人的安全?”
话落,李虎李豹怔愣住了。王爷怎么会知道他们是要说这件事,莫非王爷有预知能力?
君昊炀没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道:“你们不用管本王怎么知道,只要你们原原本本地将事情交代清楚,本王可以保证,你们的家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俩人听之大为惊喜,当即磕头道:“草民多谢王爷!”谁不怕死,他们当然也怕,只是跟家人比起来,就宁愿自己承担。但如今,有了睿王的保证,他们再也无所顾忌了。
于是,李虎李豹很老实地交待出事情的原由,没有一丝一毫隐瞒/
楚昊辰听得脸色铁青,半眯的黑眸中散发着凌厉的目光,紧握的拳头,泛起了隐隐的青筋。
…
十天后清漪苑
上好的云心花梨木镂床上,若灵萱静静躺在松软的被铺里,绸缎般的墨发披散,羽扇似的长睫毛合拢,投下两弯柔和的阴影,落在巴掌大的小脸上。
此刻,她紧抿的唇瓣,竟微微泛起一丝微笑弧度,似乎好梦正甜。
梦中她,安稳舒适,很快乐,像一只自由的小鸟,没有任何束缚地自由飞翔,海角天涯任意驰骋。。梦境美得如此真实,如果可以,她真想继续飞。。倏地,飞翔的脚步被一抹颀长的身挡住了去路。谁?她皱眉瞪眼,很不悦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直觉的,她讨厌他!
“你谁啊?”
“若灵萱,只有我在的一天,你永远也别想飞。”冷冷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
熟悉的声音,让她睁大了眼睛,“君昊炀!”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去哪里都见到这衰神?
果然,男子缓缓转过身。冷冷的俊颜没有一丝温度。“认命吧!除了睿王府,你哪也去不得!快,跟本王回去。”
“我不要!”她要的是自由。
“由得你吗?”倏地,他身后突然出现黑色双翼,邪恶的笑着奔向她。
“不——”
接着,一道黑色漩涡将她卷入强大的黑暗之中,不能自拔。
缓缓睁开彷佛有千斤重的眼皮,眼前的景象模糊一片,隐隐约约只看到两抹人影。于是轻摇了下头,却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被洲涡给当头罩祝。
“醒了醒了,小姐醒了……”两道惊喜的声音纷纷响起。
若灵萱皱着眉,又眨了眨眼睛,直至越来越清晰,看清楚了来人正是多多和草草,俩丫头正一脸激动地看着她。
“多多,草草,你们都在。。。”她虚弱地唤着俩人。
“小姐,我们在等你醒来呀,你昏迷了这么久,真是担心死我们了。”“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么?”
俩丫头喳喳问着,见主子脸容不再苍白,而且气色红润,精神状态也好多了,而且跟前几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她们不禁欣慰万分。
“好多了!”若灵萱看着她们,露出一丝笑容,“对不起哦,让你们都这么为我担心。”
“小姐,你没事就好,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俩丫头红着眼眶,喜极而泣。
“现在是什么時辰啊?”若灵萱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恍然自己睡了很久,怎么一觉醒来,还是晚上……
“小姐,你知道吗,你已经睡了整整八天了。”多多边说边竖起两只手的食指,组成一个八字的形状。
“这么久?!”
若灵萱霎時一怔,随即伸起一手,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脑袋。原来她睡了这么多天了,怪不得感觉如此疲惫,浑身骨架像散了一样,软棉棉的……
“小姐,你一定很饿了吧?我已经吩咐了冰儿,事先准备了药膳,我现在就去喊她来。”草草说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多多看着若灵萱,左看右看,有些恍然,怎么觉得今天的小姐,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怎么了,多多?干嘛这样看我?”若灵萱奇怪地睨眼她,这丫头咋了,该不会是自己这一病,变得更丑吧?
不要吓她呀!
多多仍在盯着她,疑惑喃喃道:“小姐,怎么我觉得你今天特别漂亮。”
若灵萱先是愣了下,随后卟哧一笑。“你这丫头,还不赖嘛,我才刚一醒来,马上迫不及待地逗我开心了。”真是可爱的丫头。
多多正要再说,若灵萱又开口道:“好了,快伺候我起来吧,躺这么久,都发霉了!”
“小姐,御医吩咐了,你现在还不能随意走动,最少要休息个三天,补充元气才行,免得日后留下病根。”多多坐在床沿,扶起她,让她靠在床头上,继续道:“等下用过膳,我就把药端过来,你吃了后就再休息,快点养好身子再下床吧。”
“还要三天啊?!”若灵萱无奈地叹息几声。转眸看向自己肩上的伤口,轻轻抚了下。虽然隔了十多天,现在还被纱布捆绑,但依旧感到小小的痛楚。
“御医是这样说嘛,你就再忍忍咯。”多多又走到盆架前,端过银盆,快速地帮主子梳洗起来……
不一会儿,冰儿捧着药膳走进屋,后面跟着蹦蹦跳跳的草草。
瞬時,一阵诱人的香气袭来,勾引着若灵萱几乎饿得没有知觉的胃,不自觉地发出了咕咕叫的声音。她立刻转过脸,看向香气来源处。
“王妃,膳食来了。”冰儿欢快地叫道,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床榻前。“来,王妃,我侍候您用膳。”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可以的了。”若灵萱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食物,一觉醒来,除了身体有些软之外,身体已经觉得舒服多了。
“小姐,你真的行么?”“是呀,你小心耶。”多多草草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
而冰儿,则是呆呆地看着若灵萱,感觉到今天的王妃,特别的美丽动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蓦然,她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惊叫起来,吓得其余三人一跳。
“冰儿,你干嘛那?”若灵萱捧紧差点打翻的瓷碗,没好气地瞪着这个大惊小怪的丫头。不知道她重病初愈醒来,不得惊吓的吗?
多多草草也拍拍胸口,惊魂未定似的看着她。
冰儿却不说话,只是蹭地冲到梳妆台前,拿起了座镜旁边的小镜,又蹭地冲了回来,将小镜递给若灵萱。
“王妃,快瞧瞧,快!”
若灵萱一時疑惑,她这是要做啥?但目光下意识地扫向镜子,霎時,就被镜中那陌生又熟悉的美丽人儿吓得呆住。
这。。。里面的人是自己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