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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打扰了。”商煜锦欠身。
“有什么事吗?”
“……”突然来拜访,本来就有一点冒昧,别人这么一问,商煜锦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是……为了静衍吗?”看到商煜锦有点惊讶,女人突然笑了,“你看起来不像是来买花的,那么除了静衍,我想不到别的原因!”指指吧台旁边的凳子,“坐吧!”
商煜锦坐了下来,接过女人递给她的茶,“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
“商煜锦。”
“我叫李楠楠,很高兴认识你。”李楠楠的视线在商煜锦脸上扫了一圈,发现她眼睛稍微有点红肿,再看了一下她端着茶杯的右手,差不多就猜到怎么回事了,“跟静衍吵架了吗?”
商煜锦再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面前这个女人出乎她想象的聪明。
李楠楠又笑,“不用太惊讶,如果你认识我的时间够长,就会明白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你很聪明!”
李楠楠笑着摇摇头,“这些都是小聪明。大智若愚才是真正的聪明。”看到商煜锦有点茫然的样子,李楠楠笑意加深,“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商煜锦犹豫了一下,“你,认识纪晚秋,对吗?”
“我们是高中同学,为什么会问到她?”李楠楠其实已经猜到了原因。
“静衍……静衍很爱她,对吗?”
“你们因为这个才吵架的?”
商煜锦没吭气,算是默认。
李楠楠往商煜锦的茶杯里再添了点茶,眼神飘向远方,“如果三年前,如果有一个人像我今天告诉你一样告诉我什么是真正的爱,或许今天一切会大不一样,我跟静衍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跟静衍?”
“是啊!我也爱过静衍,”看到商煜锦表情突然变得紧张,李楠楠不由得掀起唇角,“不用担心,我不会跟你抢的,因为爱情是强求不来的。”
“那你嫉妒过纪晚秋吗?”
“爱情中的女人哪个不嫉妒?因为嫉妒我甚至对晚秋做了一件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的错事,静衍为此恨透了我,我们俩的缘分也因此止步。”
商煜锦突然苦笑,语气中充满了伤感,“看来,在他心中,果然没有人比纪晚秋重要。”
对于商煜锦所说的话,李楠楠倒是淡定的多,“这是事实。静衍最大的优点是长情,然而最大的缺点却也是长情,让他爱上一个人并不容易,可一旦爱上了却是一辈子的事。我猜,做他女朋友肯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要应付他身边前仆后继的爱慕者,还要用最宽容的心对待他心底的那个影子。得到他的爱,你很幸运,虽然有点辛苦,但是相信我,那绝对值得。”
“他爱我,我知道,”商煜锦低头,不想让李楠楠看见她脸上的脆弱,“但是,纪晚秋才是他的最爱。”
李楠楠又一次笑着摇摇头,“计较这个,其实没有一点意义,你明白吗?爱过谁,最爱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是陪他到终点站的人。或许静衍先傅静燃认识晚秋的话,他们俩会平顺地相爱,但是,命运既然如此安排,就必然有它的道理。你见过傅静燃吧?”
“嗯!”
“他很聪明,对吗?以他的聪明,你觉得他会不知道静衍喜欢晚秋吗?”
经李楠楠一提醒,商煜锦突然恍然大悟,“他不会不知道。”
“但是他假装不知道,而这正是他聪明的地方。与其劳心费神,倒不如顺其自然。”
商煜锦顿时明白了李楠楠的意思,急忙站起身,“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认识你很高兴,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不客气,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千万别招惹纪晚秋。”
“我不会挑战静衍的底线。”说完,商煜锦拉开玻璃门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李楠楠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那是傅静燃的底线。”
番外 一期一会
中国有句古语说得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如今;傅静燃算是有了切身体会。
他从欧洲回来之后,纪晚秋对他实行三不管政策,完全不闻不问。
经过长途飞行的他很累,洗完澡一挨床就开始打瞌睡,本来还想跟纪晚秋解释他那个多年不见的“未婚妻”;结果还没等到纪晚秋人;他就先睡了过去。
等到他倒完时差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转了一整圈;他发现二楼空空荡荡;双胞胎和阿姨都不在家;更没看到纪晚秋人。
直到下楼倒水喝的时候,傅静燃才发现纪晚秋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一盘五颜六色的炒饭。
傅静燃端了水杯坐在纪晚秋面前;盯着她看了半天,在找不到开场白的情况下,开始没话找话。
“双胞胎呢?”
“回我妈家了!”
“阿姨呢?”
“买菜去了。”
纪晚秋的回答相当言简意赅,中途看都没看傅静燃一眼,专心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不配合不抵抗的态度反倒让傅静燃不知如何应对,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傅静燃放下杯子,绕到纪晚秋身后,圈着她的肩膀问:“你怀孕了?”
纪晚秋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很镇定地答道:“没有!”
“没有?你不是跟静衍说你怀孕了吗?”傅静燃把纪晚秋转过来对着自己,语气中有明显的急切。
“那我还跟静衍说你‘未婚妻’的事了,他没向你汇报吗?”纪晚秋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傅静燃发现自己完全是不打自招,在无可抵赖的现状下,他开始讨好纪晚秋:“除了傅太太,我谁也不关心!”
“那么多女人差点成了‘傅太太’,你就算想关心也力不从心!”
纪晚秋语气中弥漫着一股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傅静燃的虚荣心一下膨胀起来,笑着咕哝了一句:“这么大酸味,看样子是真的怀孕了。”
“你说什么?”纪晚秋瞪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傅静燃。
“没什么?”傅静燃赶忙否认。
“你还挺得意,对吧?”傅静燃看似无所谓的态度一下把纪晚秋惹火了,她伸手按在傅静燃的肩膀上一把将他推到在地,然后舀起自己的盘子起身离开。
发现纪晚秋是真的生气了,傅静燃忙从地上站起来跟了过去。
“秋天……”傅静燃想伸手抱纪晚秋。
纪晚秋把手中的水果刀横在两人中间,说了句:“我手上有刀!”
傅静燃的手定在半空中。
纪晚秋的视线在傅静燃的脸上巡视了好几圈,“知道你未婚妻怎么形容你,还有你堂哥陆静玺吗?”
“……”
“一个细口花瓶,一个广口花瓶。”看傅静燃一脸茫然,纪晚秋进一步解释,“两者虽然都是花瓶,本质区别在于一个一次只插一朵,而另一个一次性插很多朵。”
“这么说,细口花瓶比广口花瓶好多了。”傅静燃趁机拉开和陆静玺的档次。
“可你未婚妻还补充说明了一点,”纪晚秋又挑眉,“她说细口花瓶虽然每次只插一朵花,但是优点在于更换频率比较高。当然,如果你喜欢塑胶花的话,倒是可以常开常艳,不用经常换!所以,我现在纠结的是,我是做会被更换的鲜花好呢?还是做不会被扔掉的塑胶花好?不过,塑胶花旧了也一样会被扔掉。”纪晚秋故意在“塑胶花”上加重了语气。
傅静燃终于明白纪晚秋的气从何来了,怕她手中的刀不小心伤到她自己,他一手握住刀柄,把刀刃转到自己一侧,另一只手利落地从纪晚秋手中把刀抽了出来。
刀舀掉后,傅静燃顿时松了口气。
“秋天,我道歉。”傅静燃把手扣在纪晚秋的肩膀上,“我答应你,这样的事绝不会出现第二次。”
“没关系!我已经做好准备长期抗战了。因为你未婚妻说,你在mit交过的女朋友都够组织办一届奥运会了,我刚好可以出任奥委会主席。”纪晚秋说这番话过程中,自始至终都是笑笑的,但是傅静燃却当真觉得头皮发麻,如果苏七堇现在站在他面前,他绝对会把她的头给拧下来。
“秋天,苏七堇曾经是我的未婚妻,这件事不假,但是仅止于我出事在医院抢救的那段时间,
我回西雅图之后,外公就出面取消了婚约。我跟你说过,我之所以会和父亲闹僵,撞到玻璃墙出事,起因就是一桩婚约,而这桩商业联姻中的女主角就是苏七堇。事实上,我跟她不算熟。”
纪晚秋对于傅静燃那段阴霾的日子再清楚不过,只不过实在不想就这么轻易原谅傅静燃。“你跟她认识六年都不算熟,那我跟你岂不是更不熟?”
没想到傅静燃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笑出声,“傻瓜!我们认识的时间可不止六年!”
“哼哼,”纪晚秋假笑两声,“你总不是想说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了?”
“maybe!”傅静燃笑,两只手轻拍了一下纪晚秋的脸颊,“不过,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它天天出现在你眼皮底下,你都没发现!”
纪晚秋顺着傅静燃的手指的方向看到餐厅墙壁上挂着的那幅“一期一会”的画。
“发现什么?我就发现那是一幅不值800万的画,你早说喜欢,我画个十幅八幅给你。还有慈善拍卖会上那个跟你竞价的暴发户,他要说他喜欢,我也画个十幅八幅给他,估计,一夜之间,我就变成最有钱的画家了。”
那他们兄弟俩估计就都成暴发户了?傅静燃想想,觉得挺好笑,“我倒觉得800万换个定情信物挺值得的!”
“定情信物?”纪晚秋不知道自己和傅静燃是不是在鸡同鸭讲。
傅静燃叹了口气,“算了,果然不能对你抱太大期望。”
傅静燃推着纪晚秋走到画跟前,手指向画框的右下角。
纪晚秋发现那里模模糊糊有一排字迹,后面还有一排电话号码,因为不太清楚,她凑近了些,“i’m ……looking for ……someone like you;call me !jason f!”斑驳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已看不太清楚了,纪晚秋看了一下落款时间,发现和自己成稿的时间差不多,“你留的?”
“你说呢?”
“原来你说你来中国找的人就是我!不过,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纪晚秋的兴致全被这幅画吸引过去,跟傅静燃闹别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
“你求婚该不会就是因为这幅画?”
“算是吧!”看纪晚秋一脸不高兴,傅静燃又补充到,“准确的说,是‘一期一会’。你或许想象不到,在陆家,‘一期一会’意味着什么。不过,不管多珍贵的东西,只有出自自己所爱的人之手,一切才有意义。”傅静燃站在纪晚秋身后拥着她,下巴贴着她的耳朵说,“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它值800万了?”
“那个跟你竞拍的人就不值了,我的水平我再清楚不过了。”
傅静燃若有所思,完了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等他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期一会’,他就会知道值与不值了。”
纪晚秋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转过来对着傅静燃说:“你该不会经常写这样的话给别人吧?要不然你那些够组织奥运会的……唔……”纪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