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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晓雅自然不知道二人的心思,即使听到恐怕也无法理解何谓十万个为什么,她只是继续道:“刚刚送上来的是二位谁的答案呢?”
钱小飞马上回答:“综合的。”
聂晓雅挑眉,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道:“我很欣赏你们的回答,简而精,又不乏深意。”
钱小飞和金寒只能陪着干笑,因为之所以回答如此简单的原因只是他俩都不会毛笔字,怕写多了出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他俩有自知之明吧。
聂晓雅接着说:“看了二位的回答,我以为来者是姑娘家,没想到却是两个大男人。”
有很明显的感情色彩,正常人都能听出来她语气中的厌恶。
钱小飞这才知道原来一进门聂晓雅脸上的吃惊表情源于猜测错误所受到的打击。
“我自从开了这仙月楼,接待的男客就寥寥无几,你们也算是幸运,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聂晓雅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
金寒正想说出来意,钱小飞却抢先一步开口:“女人要经常保持愉快的心情才会年轻哦。”
意外的聂晓雅居然没有生气,反而对钱小飞感起了兴趣:“你这话怎么讲?”
钱小飞倒也大方:“人一生气,身体就会分泌出一种特殊的延缓新陈代谢的物质,加速衰老,对女人尤其有影响。我这是在一本科普杂志上看到的,所以是有科学根据哦。”说到这里钱小飞才想到自己似乎使用了过多的未来词语,所以又开始名词解释:“这新陈代谢就是指……”
“你说的我大概可以明白,”女人打断了钱小飞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理解……”
“明白就好。”钱小飞笑道,“所以说,站在男人的角度我希望所有的女人都年轻漂亮不要生气。”
“呵呵,所有的女人?”聂晓雅终于露出了见面之后的第一个笑容,“小小年纪就如此,将来肯定是个薄幸郎。”
金寒看着眼前明显偏题的二人,觉得有必要按摩一下太阳穴了。钱小飞似乎对上了年纪的女人很有一套,这是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
“刚刚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你的吗?”聂晓雅忽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钱小飞惊讶。
聂晓雅淡淡地瞥了金寒一眼,道:“我想,你旁边这位恐怕连问题都没有读懂吧。”
这次钱小飞更惊讶了,惊讶到连为什么都忘了问出口。
聂晓雅继续道:“男人分为可以交流和不可以交流两种,而你旁边的这位很明显属于后者。”
金寒闻言无所谓地耸耸肩,似乎也很庆幸自己是无法和聂晓雅交流的那一种。
这个问题就此打住,聂晓雅也不再纠缠,而是把头转回到钱小飞的方向:“能告诉我为什么是‘等’吗?”
钱小飞知道聂晓雅在询问第三个问题,于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思考过程和盘托出:“因为既然同时存在痴情和负心两种性格,那必然是正面性格最终要强过负面性格,这是人的本性,所以这个人最终一定会选择痴情,既然这样当然就要等喽。”
听见钱小飞的回答,金寒开始皱眉。谁说正面性格一定会战胜负面性格,哪本书又说过这是人的本性?钱小飞这家伙又开始四处宣扬他的人性本善论了。
不过聂晓雅倒是听得异常认真,只见她若有所思,许久,才道:“最终会是痴情吗……很让人喜欢的结论呢……”
钱小飞猛烈点头,以此加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聂晓雅终于深呼一口气,仿佛要一次性把心地积压已久的什么东西释放出来,良久之后,正色道:“说说你们的来意吧。”
金寒不再说话,他认为钱小飞已经成功的播种、施肥、喷农药,而自己只要等着收成就行了。
钱小飞也不负众望,迅速把怀里的请帖掏出来放在聂晓雅面前:“能不能把上面被邀请人的名字改成金钱帮?”
“金钱帮?”聂晓雅不甚明白地看着钱小飞。
而后者用手指指自己和金寒,笑道:“我是钱小飞,他是金寒,我们是金钱帮的骨干力量。”
“呵呵,”聂晓雅也忍俊不禁,“但愿不是帮内只有你们两个骨干……”
聂晓雅说着开始打量起请帖,然后意外地发出轻微的惊讶声,只见她抬眼不可思议地看向钱小飞和金寒:“能把妙空空的请帖弄来,你们这个可爱的金钱帮也不简单啊。”
钱小飞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原因比较复杂啦……”
聂晓雅也不再追问,而是笑道:“不邀请你们是那四大门派没眼光,不过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成为武林各大盛事的座上宾了,到时候请帖会多得你们烦死的。”
很显然聂晓雅是感同身受。金寒想,虽然没有在江湖四处奔波,但仍然很熟知江湖动态,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那这次庆功宴也邀请你了吗?”钱小飞想到这觉得大有可能。
“我讨厌出门,也讨厌招惹麻烦,风尘仆仆对女人的损伤不亚于生气哦。”聂晓雅半真半假地说道。
钱小飞觉得她之所以不去的原因也许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但也不方便多问,故不再说话。
聂晓雅那起请帖仔细端详,然后道:“小事一桩,不过你们得到门外等候,因为我刺绣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场。”
金寒和钱小飞识相地在外面把门关上,开始等待。
时间出乎意料的短暂,虽说早已知道聂晓雅的绣功厉害,但当二人在不到十分钟之后便看见了那几乎可以说完全看不出破绽的请帖时,仍不免震惊。
“真的好厉害啊!”钱小飞衷心赞美。
不论什么年代,溜须拍马都是很受用的,所以钱小飞的话自然让聂晓雅十分开心。
“你们不是赶时间吗,所以我就小小加速了一下,”聂晓雅笑道,“这可是特别待遇哦。”
钱小飞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只见他不停地在身上摸索,好长时间之后才找出一枚铂金刻纹戒指,他把戒指放在聂晓雅的手中,道:“这个送你,就当谢礼。”
金寒为眼前意外出现的东西挑眉,这钱小飞穿越时空的紧要关头都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啊,先是偷窃工具,现在又是铂金戒指……
聂晓雅自然是不认识这东西,只见她略带疑惑地看着钱小飞,问道:“这是什么?扳指?”
“这叫戒指,代表一种承诺,”钱小飞微笑,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小女孩面前耍帅的男生,简直酷得一塌糊涂,“你把它带在你爱的人的左手,”钱小飞说着伸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就是这里,他就会爱你一生一世哦。”
聂晓雅有些着迷的看着那枚戒指,戒指也不负众望地在阳光下闪出迷人的光芒,优雅且神秘。良久,聂晓雅才回过神来,只见她将戒指小心地放进怀里,然后对着钱小飞露了少女才有的顽皮笑容:“啧,明明长着一张娃娃脸,还学人家扮成熟,魅力根本不行啦!”
“呵呵,我还有发展的空间嘛!”钱小飞也笑,他觉得此刻的聂晓雅特别漂亮,不止面容,还有气质。有那么一瞬间,他对聂晓雅在苦苦等待的那个男人好奇起来。然后在下一秒又觉得自己似乎也开始像三姑六婆了。
“你们既然在赶时间我也不便多留,不过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虽然不会像这次一样免费,但可以优惠哦。”聂晓雅眨眨眼睛,愉快地调侃。
离开仙月楼的时候已经下午,金寒要和钱小飞又雇了一辆马车开始快速向古韵山庄前进。
马车里,钱小飞异常无聊,便开始打量起金寒的包袱来。只见他满脸好奇:“你到底从春风门里带出来多少钱啊,怎么总不见花完?”
金寒苦笑:“有人会希望自己的钱快点花完吗?”
谁知钱小飞忽然兴奋起来:“原来那钱还有我的一份啊,呵呵,我就知道你够哥儿们!”
金寒无奈,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个意思,钱小飞的这种精神已经不能用乐观来形容了。于是为了打击钱小飞的嚣张气焰,金寒故意道:“我从刚才开始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聂晓雅爱的男人带不上你那枚戒指,你说会怎么样?”
“不会吧……”钱小飞底气明显不足,这似乎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如果聂晓雅据此认定她与男人没有缘分那还得了!古人似乎都很迷信啊……
看着钱小飞似乎在认真烦恼,金寒忍不住笑了:“不会那么衰啦,我刚注意看了一下,那戒指少说也是20毫米以上的,除非聂晓雅的男人是举重运动员,否则只会大不会小。”
可金寒的话并没有让钱小飞放心:“那大了也不行啊……”
“这……”金寒似乎一时之间也没什么解决之道。
谁知道钱小飞忽然灵光一闪,大声道:“可以把线缠在戒指里侧嘛,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尺寸变小合适了。反正聂晓雅那里就是线多。”
一辆马车内,两个二十一世纪的大男人绞尽脑汁终于为一个明朝女人解决了戒指尺寸的问题——原来罗曼蒂克,也是要向现实低头的。
第 16 章
从绣蓝镇到古韵山庄大概要两天左右的车程,所以当二人到达那里时是十月初九的上午,庆功宴当然得晚上才开得,所以两人先被安排了住处。
他们当然还没有机会见到古韵山庄的庄主,因为对于他们这种江湖上数不清的小门派,那种大人物是不屑于主动接见的。金寒对此到乐得自在,钱小飞却不大高兴。
“我还以为至少能马上见到这里的庄主呢。”
“你就这么好奇?”金寒挑眉,那些人的长相他是一点都不想记起呢。
“呀,我差点忘了你见过他们嘛,”钱小飞来了精神,“快说说,这个庄主是左冷禅式还是岳不群式?”
很明显,钱小飞已经无意中把他们自主归类了,由此可见这四大门派在钱小飞那宽广的心胸中留下了怎样不堪的印象。
“虽说这两种人都不怎么样,但你的比喻还真是恰当……”金寒为自己想到的情景笑出声来,“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古白就是这二者的混合体。”
左冷禅和岳不群混合?钱小飞为自己的想像打了个冷战,随后他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糟糕,四大门派都认识你,那我们晚上还怎么混啊!”
不料金寒倒不担心:“春风门本就在暗处,我四年来也不曾在江湖走动,就连春风门被灭时我都一直在幕后指挥,除了积善寺那个老家伙之外,没人见过我。”
“有一个人见过也不安全啊。”钱小飞还是担心。
金寒却很笃定:“放心吧,那老家伙是不会来的,他自诩与世无争,怎么会来参与此等庆功宴!”
啧,与世无争?钱小飞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真正与世无争的人才不会自诩什么与世无争呢!
“难不成……你在关心我?”金寒诡异一笑,凑近钱小飞的脸。
不过这种金寒做起来很帅也很情圣的举动非但没有迷倒钱小飞反而是方便后者把手顺势放在金寒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