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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撕裂的痛瞬间窒住了我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太牛了。抽到现在。
不F不行。
一受万年 正文 第3章
章节字数:8977 更新时间:08…11…27 18:27
被一个男人强Jian
他一寸寸的覆上来,毫不留情。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我的身体一瞬间,像出了水的鱼,激灵的颤抖。
他的手,一只搭在我的肩头,一个扶着我的腰肢。毫不停顿的开始抽送。
身体激荡起的水波柔柔的侵过,冲刷着我的身体,可是体内却像是被刀子一寸寸的割开。
我却连呼喊也发不出来。
原来当一个人疼痛到了极限,竟仿佛失去了声音,只余嘶哑的呻吟。
他的手环住了我,腰身不停的向前送,不凶狠,却也毫不留情。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头无力的垂下,只见身下池水涌起一层血雾,随即消弭。
十指连心,那本该是最敏感的部位。
我一直如此觉得。
可是现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他无情的肆虐着,进出着。
这种痛楚已经超出了我对痛苦的知觉。
我此时才明白撕裂的涵义。
他放开了我的手,转而抓着我的腰肢,侵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中溅起无数的水花。
一朵朵的火莲因着水波而起伏,最终零落。
我的身体,我的心,也像那一朵朵渐次惨败的残花一样衰败。
他拥着我,来到了池边。我的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没有一点的力气,只趴在池边。
他弯下了身子,墨蓝的长发垂在我的脸上,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样的痛楚,完全无法隐忍。
口中泛起血腥,那是嘴唇被咬破倾泻的猩红。
他一手扳过我的脸,唇岂了上来。
他的唇依旧灼热柔软,有梅花香甜的味道。
他的舌在我口中翻搅嬉弄,他的动作却更加的大,气息也更大的粗重。
胸前的火梅似有感应,随着他的进入,有明灭的光芒。
这个身体这样的熟悉他,渴望他。
纵使我这般的厌恶着,排斥着,愤恨着。
尽管我这样的生不如死。
它依然能准确的跟上他的节奏,随着他摆动起舞。
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浑身颤抖,却仍不肯麻木。他每一个动作,那撕裂的感觉都清晰的传上来,纤毫毕现,不可挣脱。
可是更痛的是心,那种羞辱与践踏,让我的自尊瞬间裂成粉碎。
可是除却这些,还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感情,渐渐在我心中结成了冰,烧成了灰。
这样也好,我自嘲的想。
让这个纠缠着我的前世的爱恨,一并退了。
纵使我还留着那部分的记忆,经过这样难堪羞辱的一夜,也该尽数散了。
他吸干了我肺里的所有空气,才起身。
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狂暴,呼吸也变得粗重急喘。
我闭起了眼,双手在池边岸上紧握成拳。
十分钟,亦或一个小时?
我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当他终于从我身上翻下时,我才渐渐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身子一动,有热烫的液体流出。
身子酸痛,如同生了一场大病,我缓缓抬了头,他立在岸边,套上了一件外衫。
容色淡漠如雪,红衣赤艳胜火。
他的目光淡淡,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
忽然瞥见我在看他,他的语气平平:“滚。”
我从池里上岸,每一个动作,后面都是剧痛。
我尽力忍着,用了全身的力气维持常态,不肯被他看轻——尽管他已经把我看得那样轻了。
我赤身走过他身边,他低头理着他的衣领,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
眼光不经意略过那边的水镜,里面浮现出一个头发散乱,浑身狼狈不堪的人影。而那个人影身上有一种悲哀凄绝的神色。身后尽管被池水冲刷,但这几步行来,又渗出了白色的液体,那液体中混着触目的红丝。一再的提醒着适才的耻辱。
外衫落在池子里,只剩下残破的内衫,我捡起来,被在身上,一步步步向殿门。
人鱼公主为了追逐爱情化为人身,不仅失去了天籁的歌声,也饱尝了每一步走在刀尖上的痛苦。
而我不过担了个虚名,为着自己不复有的记忆,任由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被他活活撕碎。现在每走出一步,那撕裂的痛楚就加重一分。
待我终于走出了殿门,消失在他的视野范围之中,我的衣物已经被冷汗浸湿透。
门边那个召我来的小童仍一脸平静的等着,看着我一身的狼狈,丝毫没有讶异,面上仍是恭谨:“龟仙人。”
我顺着他一步步的下了高台,高台下有一朵祥云停靠。他停了脚步,屈身向我摆出一个请的姿态,我踏了上去。他目送着我向住处漂浮,终于回了身。
此时,我才微微一松。
如同一根忽然放松的弦,瞬间疲倦酸痛的感觉向我袭来,脑中充满了无数的声音。
我眼前一黑,再不省人事。
醒来的时候,能看见老大他们欠抽的脸,这次我要记得跟老四要他去年欠我的五十块钱。隔壁班那个非主流妹妹不知道今天要在身上装饰几种颜色,物理系那个篮球主力一直霸占着校花不放,我要约几个人好好和他磋商磋商…
这就是我的生活,百无聊赖却又异彩纷呈。
什么倾世美貌,绝代风华,不过是黄粱一梦。
天界,凡间之分原本也只在小说电影中出现。
这一切,不过是我在这个无聊旅程中做的一个荒诞怪异的迷梦罢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睁开眼,隔着这个眼睑的是我真实的生活。
可是不禁还是有些好笑,我居然梦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强Jian?!
真是三观不正,要不得啊要不得。
撑起眼皮,转转眼珠。一室的月白天光,轻纱帷幔。
略略转动身体,四肢酸疼。
日,老子还梦着呢。
脸上如同被热火蒸着,一身的臭汗,大概是有些发烧。喉咙干得没有一点水分,我挣扎着爬起来,自己倒了杯水。
室内无人,那明亮平和的圣白,在我眼中,不过一室的暮色天光。
手上无力,举手之间牵动了肌腱,瞬时的拉痛。手一颤,水溅在案上,有细微的声音。
一滩水影中,模糊的我的面容,憔悴而无望。
殿外乍然响起的箫声,如泣如诉,不绝如缕的传来。
我一贯是个粗人,偶尔也只听听BEYOND的海阔天空。对这种所谓的民族乐器,不感兴趣。
可这暮色中飘荡的音符,一颗颗随着呼吸,悠扬在我的心间,几乎要逼出我的眼泪。
润了润喉咙,我起步跨向门边,不远处的檐角上,一个颀长的身影迎风而立。
衣袂翩飞,束冠的长发在风中轻散。
他背对着我,月白的背影可见搭萧的姿势,凝在那里,四周皆是忧伤的空气。
我看得有些呆楞,他却似有所察觉,回了身来。
温和的眉目,温和的唇角,似乎连拂过他的轻风也是温和的。
赫然是那个万恶的悟空。
我十分阿Q的将自己“失身”的过错推到带我赴宴的他身上。
我一瞬间嘴角下沉,转身就往殿内走。眼前一花,他已经到了面前。
他温和的眉目,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阴郁,只看着我,并不说一句话。
幸好,他一句话也没说。如果他敢问我好不好,我一定一个老拳揍上他那张儒雅清俊的脸。
他默然了半晌,手终于从怀中取出两个瓶子:“一个外敷,一个内用。”
我楞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乍青乍红,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的脸色平平,仿似全然不见我的不安与窘迫。口中仍说着:“一日两次,每到时辰,我会描了线人帮你上药。”
线人,想必是那墨线的小人。
看他一副的轻车熟路,我的声音有些凝滞:“你原来…经常这样,呃,看顾我?”
他目光垂下,浓密的睫毛掩去了他眸中的情绪,他的声音低沉,与这一室暮色混成一色,半晌才响起:“只有几次而已。”
我无言接过,只低低的哦了一声,再没别的话说。
他也不多话,脚步一转,从我的身旁略过。
他的发丝轻扬,拂过我的脸,如同那些狗血电影中的唯美画面。
我微微侧了身子,看他慢慢融进那片暮色中,莫名的伤感起来。
待得他终于不见,我才收了视线,发现自己往多愁善感的娘的地步,又迈进了一步。
再次自厌自弃了一番。
一瘸一拐的走回去,眼波一转,顿时愣在原地。
床上斜斜倚着一个人,淡色的双唇上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昨夜的记忆涌了上来,我几乎站立不稳,连连后退。
他不以为意,含笑的看着我:“我特意来看你,你怎么不过来?”
心中的恐惧到了极点,隐秘处那股撕裂的痛下意识的一波波袭来。我转身就往外跑,身体因着剧烈的运动,再度疼得几乎窒住我的呼吸。我不管不问,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逃开他。
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缚住,在空中一个弧线划过,稳稳的落在他的怀里。
他含笑的眼近在咫尺,低头看我,几缕长发落在我的颊上。他的声音轻柔如同情人间的低喃:“怎么还是这么不乖?”
他的手接过我手中的小瓶,放在鼻下轻嗅,轻叹了一声:“悟空给你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他这样说着,一只手却无声探向了我的下体。
他的手指如同灵蛇,熟稔的穿过了一层层的阻碍,一个微微用力探了进去。
尚未结痂的伤处再度被撕裂开来,我啊的一声弹动着。
他收回了手指,喃喃自语:“竟然伤的这么重?”
说着,将我摆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裤子被他褪下,冰凉一片。
明白他接下来的举动,昨夜那种生不如死的境遇,害怕的感觉让无法自抑的哀声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他的目光低垂,看了我一眼,,平稳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涟漪:“小汤,你以前可是从不肯开口求饶的。”他如同平平叙述一件事,不知是对叹息还是满意。
我不停的挣动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他不闻不问,双手拉开我的双腿,身体凑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要4000到5000才好,这个知道。
可是一章3000多一点一个场景。
习惯问题,没办法改。
算了。
自己写着高兴就好,积分只能抛弃了。
他对我调情
我的手因为恐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肌肤之中,极度的紧张之下,已经失去了痛的感觉。
感到他的手掀起的下体唯一覆盖的外衫,他的身体慢慢的贴近,我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虽然有异物侵入,却带来一片冰凉之感。
我纳闷的回了头看,他坐在那里,微微低头,墨蓝长发一缕缕的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