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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神王,是他们的信仰……导致宙斯一看到那些人对着他崇拜的样子笑得像一朵菊花。
更要命的是,普罗米修斯抓住了希腊众神都是外貌协会的弱点,造出来的人类那叫一个男的帅女的美,看得宙斯眼睛都直了!
宙斯是乐了,但是雅典娜却握紧了手中的盾牌,咬牙切齿地道:“父神,普罗米修斯居然敢用神的相貌来创造这些低贱的物种!实在罪不可恕!”
雅典娜愤恨地盯着普罗米修斯。
我一愣,这是什么情况,原著中这两只还是绯闻男女朋友来着,这里就算普罗米修斯成了我小姨夫,也不至于这样仇视啊……难道是因爱生恨?我不找边际地胡乱猜测。
在这之后我才知道女性的第六感是多么的准,还就是因爱生恨来着……
这时候宙斯换了一只手撑着下巴,然后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普罗米修斯,你怎么解释?”
之间小姨夫从容淡定地走了出来,然后跪地请罪:“请神王陛下宽恕,我本来是想创造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的,可是思索了许多时日一直不知道怎样的生物才是世界上最美的生物,于是我想到了您,您当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您的相貌无可挑剔,于是我就比照着您的子民,神族的相貌创造了这一生物,这是我的罪过,为了弥补这罪过,我为他们添加了智慧,绝对不会侮辱这幅容貌的。”
宙斯一听就乐了,矮油,这不仅长得好看,还聪明,真不错!这下他偷吃可以偷吃到这个种族去了,这大大地扩大了他的狩猎范围,普罗米修斯!做得好!
不过虽然宙斯此时心花怒放,可是总有不长眼地出来搅局。
“你这是狡辩!堂堂神族的相貌怎么能容许这等低贱的生物使用!”雅典娜义正言辞地对着普罗米修斯呵斥道,然后再转过身来对着宙斯行礼说道:“父神,您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啊!”
雅典娜此番动作很有古代言官上谏的架势,只是宙斯心里却不高兴了,合着他赞同普罗米修斯的话就是被花言巧语所迷惑?他有那么蠢吗?他听了你雅典娜的话才是真的蠢了!
只是宙斯还没有开口,赫拉却开口了,不想赫拉这一次却是和雅典娜站在了一遍,她也劝道:“神王,普罗米修斯说的未免太牵强了,如此样貌却是侵犯了神族尊严啊。”
好家伙,还扯到尊严上了!
38第38章
我看着福波斯和勒托不甚在意的样子;心里一紧,再看向赫菲斯托斯;他也一如既往地沉默,见到我看过去;他也看了过来;冲着我一笑。
我这才发现,赫菲斯托斯已经长大了,我已经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了。
安菲走了,而一切都没有变;勒托和阿波罗只是一声叹气,便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
即使安菲已经和我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奥林匹斯山上还有为安菲做大号鱼缸……
我看着福波斯和勒托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脸;垂下了眸子,希腊神话中的,只有神没有人,自然也就不应该有那些个人类应该有的感情。如果走的是我,会怎么样呢?他们是不是也只是伤心一阵子,然后日子照旧?
照旧或者,勒托照旧沉默地爱着宙斯,福波斯依旧固执地变强,赫菲斯托斯……赫菲斯托斯按照他原本的轨迹成为火神……所以即使少了她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吧。
我垂下了眸子,觉得手脚有一些冰凉,我想这一定是错觉,我已经是神了,怎么可能会感到冷?
赫菲斯托斯……不知什么时候赫菲斯托斯也变得这么沉默了,似乎当初那个蹬着小腿和勒托对视傻笑的赫菲斯托斯,那个甜笑着见到人就会乖乖喊人的赫菲斯托斯从未存在过,那个天然呆一声“阿姨”喊得安菲蹲墙角画圈圈的赫菲斯托斯从未存在过,现在有的,只是被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们瞧不起的赫菲斯托斯,面对那些流言讽刺比我和福波斯还要冷静的赫菲斯托斯,或者说是麻木?我不知道赫菲斯托斯是怎么想的,但是毫无疑问,他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样子,大家都变了。
我感觉身上也开始冷了,凉意顺着四肢爬向身体,带起一片的鸡皮疙瘩,我打了个冷战。
我也变了。
我从未想过为了安菲和海皇翻脸,即使她算是救了我,和海皇翻脸是宙斯都没能做的事情,现在战争时期,自己人闹翻绝对是宙斯不想看到的,如果我这么干了,宙斯只会牺牲“小我”来保住全局,宙斯先是神王才是其他。
我也从未和安菲提过羊皮纸的事情,因为我不确定那样会不会为我的任务带来阻挠,万一安菲是我的“对立面”上的呢?万一她与我有着相同的任务我们是竞争关系呢?我早就已经想通了,只要能活下去在哪里都好,可是我却不得不提防安菲完成了人物后我的后果,也许将是毁灭的后果,也许安菲根本没有什么任务,那就再好不过了,我并不期待她的帮助,我只希望一切顺其自然,我相信我的命硬。
即使是对着勒托和福波斯,我一开始也只是利用的心思罢了。
说到底,我和勒托、福波斯他们一样,已经成了一类吧。
说不清到底是我本身冷血,还是神的血统起了作用,总之,我已经面目全非了。
寒意冷到了心里,冷得我牙齿咯吱作响,开始打颤。
我感觉难受极了,第一次,我觉得晚上不是那么地舒服。
我忍不住抱紧了自己,周围是一片黑暗,没有光,没有温暖,也没有神,更没有人,只是我自己,在这个空旷恍惚的空间里,冷得呼吸都是痛的,我感觉什么东西从我的眼睛中流了出来,是眼泪吗?我一开始的时候是这么想的,可是随后我的鼻子,耳朵中也流下了什么,口中是一股甜香的液体,我含着难受,忍着刀割般的痛,我将那液体吞了下去,可是这让我的喉咙越来越痛了,我想张嘴,可是喉咙中又有液体要出来,我只能闭着嘴,将那东西咽回去,胸腔一阵生疼。
我感觉我全身都像沐浴在一片冰刃做成的雨中,凌迟也不过是如此了吧。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感觉我身上也开始涌出液体,难受得很,又疼又痒,我想伸手挠,却怎么也动不了,像是待宰的猪,被人固定住了四个蹄子,只能在那一刀下去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我现在只希望那个下刀子的能手脚利索些,也许国家应该给猪和鲸鱼一样的待遇,安乐死神马的,只是那样,猪肉应该就不能吃了……所以现在,是要吃我的肉吗?
我努力想要摆脱这种束缚,按理说这是晚上,是属于我的时间,在晚上我就应该身处天堂一般,可是我却诡异地提不起一丝力量,像是,那些力量本来就不存在,我还是那个普通的,看不见什么鬼魂,也没有什么超能力的,更不是外星人的普通的地球女孩,土生土长的土著居民。
我很想认为这是我回来了,可是身上这诡异的痛苦告诉我,我没有躺在我的虽然有些小,但是很温暖舒适的床铺上,记得那张小床上的被套还是妈妈特意为我定做的,一片粉红,我很不喜欢但无力反抗,只能在夜里拼命踹被子,被套上还被我不小心踹除了一个洞,被我一点一点扯大到可以伸进去一根大脚趾,我万分期待妈妈可以给我换一床不那么萝莉的被套,只是现在,我也享用不到了,不换也没事了。
身上的疼痛骤然加剧,我感觉我的骨头一寸一寸地碎裂,我想大喊,但是发不出声音,我想我快要死了。
我以为我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痛苦,这可比传承那会儿难以忍受多了,那时候我一下就昏迷过去了,可是现在,我却诡异地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我该说,这是一种进步吗?
我感觉除了我的意识还存在,我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了,那么意识是怎么存在的呢?这推翻了我唯物主义的思想,我很想坚定不移地相信马克思,可是在我看到漂浮的羊皮纸的时候我就能毫不犹豫地踹开牛顿,这个时候抛弃马克思也不算什么吧。
我有些困倦,却又十分清醒,那些疼痛已经不存在了,我不知道我现在在等待什么,或者在执着什么,总之我非常的清醒,却又止不住地疲倦。
一股久违的能量注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那些散开的东西又在向我聚拢,麻麻痒痒的,就像是伤口好了,在长肉的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却又抓挠不得。
我感觉到了久违的活力,那些注入我身体的能量似乎和以往又有了一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就像世界上那么多的气味,每一种都是不同的,却无法用语言将那细微的差距描述出来,语言远比感知贫乏多了。
现在我有一种感觉,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块生了锈的废料,被回炉重练了,至于炼成什么样,要等我能睁开眼睛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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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菲特里忒被海皇搂着,看着那母子一行人的身影越来越小,苦了一张脸。
现在要怎么办?
“可爱的人鱼小姐,和我在一起就这么令你难以忍受吗?”海皇见安菲挪动了身体努力和他保持距离,好似他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忍不住咬牙问道。
“没有,这绝对没有的事!”安菲笑得一脸谄媚,“能和海皇大人亲密接触,真是三生有幸。”绝对是她倒了八辈子霉!
“哦?是吗?”波塞冬似漫不经心地说。
“当然,这必须是啊!”安菲一脸忠贞。
“你的名字?”波塞冬随口问道。
“安菲特里忒。”安菲反射性地报出了名字,然后看到波塞冬脸上浮现起一个浅浅的笑容,唇角微微勾起,比人鱼的歌声还要惑人,“你身上有涅柔斯的气息。”
安菲不由地有些发呆,听到波塞冬的话,愣愣地来了一句:“涅柔斯是我爸。”
波塞冬看着安菲傻乎乎的样子,不由地笑得更开心了:“嫁给我好不好?”
“好。”安菲迷迷糊糊地看到美人儿在她说好之后笑得像阳光下海水泛起了粼粼微光,也跟着傻笑起来,然后乖乖地跟着波塞冬起誓。
等到她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的时候小声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笑得好看的海皇,怒道:“你居然用魅惑!!!”
波塞冬挑眉,这么快就清醒了?他并没有向那次对阿尔那样只用少许的力量,而是尽了全力,可是这个人鱼,或者说安菲特里忒居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还真是……
真是他的克星啊……
波塞冬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对于安菲这种能正好克住他力量的人,只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杀了,另一种则是放在身边……
不过放在身边终究是隐患啊,除非让这只笨人鱼死心塌地地爱上他或者惧怕他……
杀了的话,虽然方便,但是毕竟是涅柔斯的女儿,也许可以利用一下。
“那又怎样?”波塞冬丝毫不认为使一点小手段小手段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这是他在宙斯使了手段得到奥林匹斯之后就清楚知道的事情。
“你……你……”安菲气得脸都红了,难道真的要嫁给这个渣?
“那么。我们回家吧。”波塞冬露齿一笑,搂着安菲就扎入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