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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莲藕这才反应出来,今天下午还是要回家去的,这一通折腾和兴奋,早忘了这件事
“没事,咱不过可以扒飞车吗?客车没有了,货车却多得是,而且在周家坝火车站停的车特别多,我们把这边的事情安顿好了,马上就到车站去,悄悄扒了货车回去咱又不是没有干过这事,你觉得怎么样?”
乔慕然笑着轻松地说:“只要你不担心,我就没啥说的,你知道,什么事能难倒我呢?”
“那好,反正赶车的点儿已经过了,不如咱一不做二不休,马上到市场上去淘些旧家具回来安放好,等下次来了,就可以住了。”
“这个主意好,货车随时都有,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走吧,哪里有旧货市场,我们马上去看看”
乔慕然也是孩子,而且是男孩子,耍性自然比女孩子还大,冒险精神也不虚妹妹乔莲藕。
说干就干,俩人兴致勃勃地下了楼,出门上了锁,然后直奔旧货市场而去。
乔莲藕的印象里,一直记得那个著名的旧货市场,很大,在老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那地方很是繁荣,什么旧货都卖,想淘什么都能淘到。那市场几十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所以这时候的乔莲藕能够非常准确地找到它的位置。
坐车赶到旧货市场的时候,一进去,便听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卖各类旧家具的,卖旧的瓶瓶罐罐的,卖花花草草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极有人间烟火味。乔莲藕一到了这里,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里因为这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个小有潜力的宝库,你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就能够看到一些好东西的。
这时候的人们,收藏文物的意识还不强,文物方面的知识也还不丰富,所以,只要你有心,多看多摸多问的话,说不定能捡个漏啥的,不像后来经济发达了,人们的意识增强了,知识也丰富系统了,到市场上再想淘点什么真货,那可是难上加难的。
乔莲藕喜欢这些旧东西,旧东西上,有着岁月留下的悠远痕迹,凝聚着历史的沧桑,厚重且有味道,不像那些新东西,除了光鲜,什么都没有了。再说这次租的那房子,分明就是有几十年上百年的历史,那屋子里面摆上新的家具物件,很不相益,更不说那里面守店子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先生了,只有有时间沉淀的东西才配得上他与那房子也相得益彰,就是今天将要淘的这些旧东西
乔莲藕的热血沸腾起来,每样都看一下,似乎总看不够,乔慕然紧紧地跟在后面,生怕妹妹走丢了。他也喜欢这地方,又要看琳琅满目的东西,又要照管着妹妹,眼睛忙得不亦乐乎。
突然,乔莲藕的目光盯在地摊上的一个旧笔洗上面,再也挪动不开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赌一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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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赌一把怎么样
173
一个头发胡子很多又乱七八糟的中年男人蹲在地上,他刚从包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来放在地上摆好,这些东西大多比较旧,看着都比较可爱。但是乔莲藕却独对那一个笔洗很感兴趣。
这个笔洗很旧了,不过保存的还是比较好,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之处。这笔洗大约高9厘米,口径约20多厘米,敞口,深腹。
乔莲藕对古玩没什么研究,前世只在电视上和博物馆里看到过,平常只是听电视里的专家们讲过一些知识,但也不过只是听听,并未往心里去过,更没有买了书一个人仔细研究过。必竟,古玩不谁都玩得起的,没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根本不敢涉足,凭兴趣小打小闹又没有多大的意思。
尽管如此,凭乔莲藕这个完全外行的眼光,她也看得出来这个笔洗施釉均匀,釉水肥厚,器身刻有纹饰,线条优美,形态别致,包浆自然,看第一眼,便可肯定它不是假的,这个年代,人们造假的积极性和规模都没有以后的大。
乔莲藕的心里已经被这东西吸引住了,她想着,自己不是在写字画画吗?将这东西买回去,放在自己的画桌上,用它洗笔装水调颜料的,可真是有感觉,比用那大碗有感觉多了于是,心里已经下了决定,如果价钱合适,便将它买回去,一来有用,二来欣赏,万一是个好东西,还能增值呢。
但是,她更知道,古玩这一行水深得很,如是卖主见你相中的某样东西的话,说不定会要高价的。真正喜欢的人,就是高价也会买,所以,这里面就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过程。
想到这里,乔莲藕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的笔洗,又拿起其它的东西看起来,看得更加专注。
乔慕然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拿起这个,放下那个的,煞有介事,好像内行一样。乔莲藕心里暗暗发笑,你一个鱼儿知道什么古董啊,瞧那样子,好像懂得很一样。
“妹妹你别笑话我,我可能比你懂呢。”乔慕然头也不抬,冷不丁地一句话说给乔莲藕。这倒吓了乔莲藕一跳,自己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腹悱而已,他怎么就知道啊?难道这就是心灵感应,或者说他能察言观色,猜度出对方想的是什么?
哦,假如这样的话,那太可怕了,如果这样,自己的任何心思都瞒不住他,想的任何事情他都能马上知道
乔莲藕看了一眼哥哥,摇摇头,心想不可能的。
他俩在这儿翻来翻去地看,可把那个长头发的中年男人憋坏了。
他从包里掏出一包揉皱了的烟,皱了眉不耐烦地说:
“嘿,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小小年纪懂都不懂,还在这儿假模假式地看了又看,你们既不买又不懂,蹲在这儿好半天了,将我的买主都挡住了,如果不买就快走,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乔莲藕抬起头,看着男人平和地笑笑,说:“叔叔,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懂?又怎么知道我们不买?我们是在挑选,知道不?别看我们是小孩子就觉得我们好欺负哟。”
男人抖了抖烟灰,眯起眼睛,很看不起地说:
“那你知道我这里的东西是什么年代的吗?说出来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专业。”
这一说,倒将乔莲藕难住了,虽是重生的,但是她真对这些并不清楚,不好乱说的,古玩行博大精深,不是谁都可以玩得转的。
见妹妹犯难的神色,乔慕然悄悄将妹妹的袖子扯了一下,示意她到一边去,有事情要说。
乔莲藕会意,便走到一边去,背着男人问乔慕然:“慕然哥哥什么事?”
乔慕然看了一眼男人,见他并没有注意这边,便轻声问道:“妹妹你老实说,你懂不懂这一行?”
乔莲藕只得老老实实地说:“这个嘛,还真是不懂,没研究过。”说完,脸有些红。
“你脸红什么嘛,又没说人非得什么都懂的。”乔慕然心细得很,什么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我问你,什么样的古玩最值钱?”
这个倒难不到乔莲藕,她缓过神来,马上滔滔不绝地对哥哥说:
“哥哥,这个嘛,我倒是知道一些。一般来说,古玩古玩嘛,那是越古越好,越古越珍贵。比如同样是青花,现在哪怕是最出名的师傅做出来的青花和元青花相比,也是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比如一个宋代的瓷器和现代的瓷器相比,那也是天上地下的悬殊。当然,这是一般情况下……”
“那二班情况下呢?”
乔慕然开玩笑。
“别打岔,人家在给你讲课呢,听好啊,这可是知识。”
“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同年代的,品相好的比品相差的值钱,清代的一个官窑粉彩大罐,又比年代更早的一些不出名的瓷器珍贵许多,有时又并不全凭年代来定价格的,这里面牵涉的太多,水深,要学这一行的话,非得花大力气不可,反正我是不行,从来没有研究过的。”
“那今天这些东西是以什么来判断它们价值的区别的?”
乔慕然不耻下问,很有耐性。
被人讨教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尽管自己并不大懂,但并不妨碍乔莲藕兴致高昂地给哥哥介绍和讲解。
“今天的嘛,反正里面没有粉彩大罐,我粗看了一下,都不是特别值钱的东西,如果要说哪个价值最高的话,应该是年代越久远的越高。也就是说,哪件东西生产的年份离我们越远,那件东西就越值钱。咦,你问这个干什么?”
乔莲藕得意洋洋地讲了,这才觉得乔慕然今天有些怪,往天不见他有这样不耻下问的啊。
“好,我知道了,你想不想买点什么?”
乔莲藕使劲地点点头,“我喜欢那个笔洗,但是不知道它是哪一年的,不过这没关系,我喜欢的东西,并不太在乎它的新与旧。你问这个干什么?”
乔慕然说:
“走吧,过去,今天我要送给你一件你喜欢的东西,不过过去后,你不要说什么话,我来应付一切好不好?”
乔莲藕的好奇心被逗起来了,看着哥哥兴奋地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站在那儿保管像一个哑巴一样,我看你和他说”
“又胡说了,少哑巴不哑巴的,我不喜欢,走吧,跟我过去。”说罢,不由分说地拉着乔莲藕就往长发中年男人那儿走去。
乔莲藕听话地跟在后面,像个傻子一样。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一个小男人霸道地拉着你,让你无条件地听他的。乔慕然很少霸道,但是一霸道起来,居然如此美妙。
乔莲藕心里喜滋滋的。
到了地摊前,男人见兄妹俩又过来了,很不高兴:“你们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
乔莲藕正想说话,突然想起刚才给哥哥的承诺,便闭了嘴,要看乔慕然怎么应对这个老江湖。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老江湖,看不出来是具体是干什么的。
“叔叔,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俩什么都不懂吗?”乔慕然微笑着平静地说。
“是啊,怎么啦?我就那样说你们了,怎么还不服气?”男人扔了烟头,低下头看着他俩,很吊地说。
“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乔慕然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男人,眨都不眨一下。
男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住了一样,也盯着乔慕然,说:
“打赌?当然敢你说,怎么个赌法?”
赌博是男人的天性,尤其这个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好赌且不爱服气之人,被一个半大小子叫板,他面子哪里搁得住?赌就赌吧,看他怎么个赌法。
男人胜券在握的样子。
乔莲藕只是好奇,并不担心,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能够难倒哥哥的。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在他也不太了解的行当里怎么和别人赌。
乔慕然说:“你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同一年代的东西吧。”
男人说废话,当然不是有的年代久远,有的近些,怎么啦?
乔慕然说:“我们今天这样赌一下。你将你这所有东西里年代最久远,卖得最贵的一样东西写在一张纸上,揉成团,然后我来猜你里面写的是什么。如果我猜错了,就给你一百块钱……”
“如果猜对了呢?”男人一听如果他赢了可以马上得一百块钱,白白地得一百块钱,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兴趣一下子就起来了。
乔慕然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