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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晧帧,其实,也许我并不是平民家的女儿……我爹死前告诉我,其实,我是爹娘捡到的孤儿,我……”吟霜思考着要怎么解释。
“我爹将当初包着我的襁褓给了我,告诉我说那绝对是富贵人家采用的上的料子,他让我自己去找自己的亲生爹娘……”吟霜还是选择了坦言相告。
胤禛在楼上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当他明白吟霜在说什么的时候,顿时青筋暴起。
这个女人,居然就这样没有任何防范意识的将这个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了!
胤禛赶紧示意暗卫前去暗中阻止吟霜继续说下去。暗卫也很有效率的悄悄点了吟霜的哑穴和晕穴,随着吟霜的晕倒,晧帧也转移了注意力,不再惊讶于吟霜的身世谜题,而是紧张的看着怀中突然昏倒的人。
晧帧独自在那里咆哮了半天,见没有人帮忙请大夫,便干脆直接抱起心爱的女子向府中跑去,边跑还边大声的让小寇子去请太医。这样的大嗓门,谁还能不知道呢?
胤禛见那对极品走了,便又暗中吩咐粘杆处的人加快速度去找那个所谓的襁褓。这些事情,还是快些结局了好,不能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了!
矅芷和傅恒虽说猜到了是胤禛做了什么,却都聪明的不提出疑问。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胤禛也就没有什么心情继续游玩了,便打算回去。而有胤禛在身旁的矅芷也只能乖乖的回了宫。
这一趟散心就以这样仓促的结局而结束了。
☆、事发
第二十八章
虽然气恼白吟霜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这样的秘事丑事,但是她所说的襁褓无疑加快了粘杆处的调查效率。
粘杆处之所以被雍正帝这么看重,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不管是办事效率还是行事的狠辣风格,绝不留后患,这都是胤禛很满意的地方。
但看这次吧,一知道这个“襁褓”的存在,第二天,这东西就呈现在了胤禛的桌上。
仔细查看着这块襁褓,胤禛的眸色又深了少许。
如果他没记错,这块布料的确是当年皇阿玛还在世时赏下去的,因为当初的硕王好似还把持着一定的军权,所以皇阿玛为了表示重视将这块珍贵的布料是赏给了他们家的。
哼,胤禛微微勾起唇角,冷笑,这下,只要将那都统夫人拿下,就人证物证俱在,看他们还有什么跑得掉的。
这样想来,硕王府真正的继承人只有那个庶子皓祥一个人了……胤禛的眼神闪了闪,就上次的考校来看,还算是个可造之才,就这么因为这么件事情而荒废了太可惜了……看来还是要趁这几天的时间,将他和那一大家子隔离开来……
黑衣人早已退下,空荡的乾清宫中游荡着一种诡异而又阴冷的气氛。
硕王府福晋房中
“嬷嬷,嬷嬷,簪子,簪子不见了!”雪如福晋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的奶娘,不知道怎么办。
秦嬷嬷也是心中惊惶不已,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乱,她一乱的话,福晋一定更加惊慌,若是乱中再出乱,乱上加乱就糟了。
“福晋先不要惊慌,”嬷嬷淡定地说道,“您的那根簪子多年不用了,那些丫鬟些怕是以为你不注意它了,便把它拿去换钱了。”嬷嬷说着自己心中猜想,这也是最好的一种结果了,“这些贱婢,稍不注意就将主子的东西拿走,还以为主子不知道,真是不管教不行了。”
听到嬷嬷的话,福晋的心中稍定。嬷嬷上前为福晋整理了一下衣襟妆容,继续说到:“福晋,这院子您一定要把住了,千万不能让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放肆了去。”
雪如听了,同样觉得这事儿不能轻了。而且,雪如咬咬唇,这只是她们俩猜想的最好的结果,真正是不是这些贱婢做的还不知道呢,若真是流到外面,被有心人得到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且不说这硕王府,就连她的姐姐,娘家,甚至连出嫁的那几个女儿的夫家估计都逃不过这诛九族的大罪……那样的话……雪如越想越是绝望,脸色诧白。
嬷嬷一看便知福晋在想什么,忙安慰福晋:“福晋,这会子事情什么都还没发生,千万不要自乱阵脚。您要往好了想,您平日里潜心向着佛祖,每月都为佛祖添些香火钱,佛祖在天有灵,定不会……”嬷嬷话未说完,但是福晋确实知道的。
这个时代的人们都是相信着神明的,所以,福晋对于嬷嬷这样的安慰显然很是受用。
“嬷嬷,召集这院子里的所有丫头婆子小厮什么的,这样的事情要是不好好管管,以后还不得把什么都给我偷光了!”福晋冷着口气说到。
嬷嬷对于看着自家福晋恢复正常很是高兴,听见福晋的话,便立马前去召集院中的奴才们。
院中的奴才对于这次的召集很是忐忑,每次有这样的大召集,必定没有什么好事。大家都战战兢兢的站在院子中,头都埋得低低的,眼睛紧紧盯住地上,好像地上有几百两的黄金似的,绝不往旁边乱瞟一眼。
福晋由秦嬷嬷扶着走进院子,就看着底下这么黑压压一片的奴才奴婢。
“最近我忙着大少爷的婚事,倒是很少管着这院子里的事情,”雪如口气平静的说,却颇有一番风雨欲来的感觉,下面的奴才们也都感觉到了,胆小的甚至开始发抖,“但是我不管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雪如倚着嬷嬷的搀扶,坐到了院中的一把躺椅上。
听着雪如这一番“我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欺上瞒下的勾当”的意思的话,下面的人抖的更加厉害,有些心里发虚的人,冷汗顺着额头如小河般流下。
“你们这会子自己承认,我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他一码,若是我点出来了,查清楚了,下场,哼,可就不是那么好过的了!”雪如把玩着自己保养得当如葱般的手指,似是漫不经心的说。
下面没有人敢接嘴,那些心里有事儿的人都祈祷着福晋千万不要查到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又有谁愿意自己承认呢?听得福晋说放一马,实际上大家心知肚明,最后的结果可好不到那里去,所以,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
“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雪如大骂,见下面没有人应,虽然知道这些个奴才平日里也是偷奸耍滑的,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但是心里记挂着那根簪子,这会儿也就保持不了那份震静了。
“这几天都是谁负责收拾整理我的首饰盒啊?”雪如心里焦急不已,却绝不能体现出来,若是这些奴才里有不怀好意的人,这不就给人抓住把柄了么?雪如转动着戴在手腕上的镯子,也不看下面跪着的一片,只是盯着一旁的藤蔓,似是在发呆。
“是,是奴婢。”一个小丫鬟走了出来,勉强还能保持一份镇定已是很不错的了。
这丫鬟便是平日里得宠的福晋的大丫鬟,也是见过些场面的,这会儿也还能站住了。
“哦?是你?这几天除了你,还有别的什么人动过这首饰盒的么?”雪如见是自己得力的大丫鬟,心中也是疑惑的,这丫头应该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这丫鬟本来听见福晋提起首饰盒,心中便是一跳,这会儿,心里更是不得安宁了。
雪如见下面跪着的丫鬟眼中一抹精光,本就有点怀疑的心一下疑虑丛生。
“说,贱婢!你将本王妃的首饰卖到哪里去了?!”见她就久不回话,雪如直接认定,一定是她干的。
“福晋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秦嬷嬷上前抚顺了雪如的气愤,“大胆贱婢,还不从实招来!你把福晋的簪子藏到哪里去了?还是说卖给了谁?”秦嬷嬷代替福晋上前问话。
那丫鬟听见“梅花簪子”四个字,心里一松,还好不是发现了其他的首饰,这什么梅花簪子的自己可是从来都没看见过有的。“嬷嬷明察啊!奴婢从没见过有什么梅花簪子的,又怎么可能将它藏起来呢?”丫鬟叫冤叫的好不委屈。
想想也是,这簪子福晋从来不拿出来示人,都是藏得好好的,又怎么可能放在这平日里常用的首饰中间呢?
雪如和秦嬷嬷见这丫鬟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她们的心却是提起来了。
看来是真没见过这簪子了!
那那根簪子是到了什么人手中呢?这下,算是把柄落到别人手中了!雪如福晋和秦嬷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惶。
虽说确定了不是这贱婢干的,但是却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就了了。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就她刚才的表现,虽说没拿梅花簪子,但是别的一定没少拿。
“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雪如寒着一张脸吩咐道。不顾那丫鬟一路“夫人饶命”的呼喊。
就在这时,外面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雪如以为有人当着她的面不听她的吩咐,气的赶出院门,却傻傻的愣在了门口,心中的不安是越来越盛。
“公公怎么来了?什么事情老您的大驾啊?”雪如讨好的对着苏培盛说着。这不男不女的太监虽说只是个奴才,但是抵不住人家跟的主子好啊,所以京城里的所有达官贵人遇见他都得尊敬的称一声“苏公公”。
苏培盛不吃她这一套,瞥了一眼趴伏在地上,使劲儿求饶的丫鬟。
雪如脸一白,怒了:“不知礼数的奴才,怎么的冲撞了公公!”说着又侧过头对着那几个刚才负责押这丫头的小厮吼道:“怎么看的人?怎么让这等贱婢冲撞了贵人!真是不懂规矩,还不赶紧将人带下去,该怎么办怎么办去!”
苏培盛也不去看她自导自演些什么,似笑非笑的对着硕王福晋:“福晋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雪如也是个不识时务的,还真当苏培盛是在夸她,如不是秦嬷嬷拉着,恐怕就得得意的笑出声儿来了。
“公公过奖了,我哪里比的上公公呢。”雪如拍着马屁,却不想……
“威风是威风了,可不知道福晋还威风的了几时?”苏培盛毫不留情的说。
雪如听见这话,脸色一白,便拉着苏培盛的袖子想要问个清楚。“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皇上……”
苏培盛嫌恶的一甩袖子,挣脱了这女人的手,说到:“福晋还是好好捯饬捯饬吧,皇上宣您和王爷还有世子一同进谏。”说完也不理会,直接走人。留下雪如在后面听见他的话脸上血色尽失。
看来不用再找了,这簪子,怕是已经被别人找到了……
雪如和秦嬷嬷都是一脸的心如死灰。
☆、血染大殿
第二十九章
去皇宫的一路上,雪如福晋和秦嬷嬷都如同犯人般被押入宫中。两人脸色一致的苍白如纸,因为她们都明白,那件事,怕是东窗事发了,而且,还落在了皇上手中。这样想来,怕是大家都没有活路了……
这去皇宫的路,就是一条不归路了……
雪如福晋看了看身旁陪着自己的奶娘,想想自己的女儿们,尤其是那个从没有受过自己关心的女儿,再想想自己的姐姐,自己的阿玛额娘……这一切,就被自己当年的一时贪念给毁了么?
也许……雪如眼中闪过坚决,随即埋下头去,眼帘落下,掩住自己的心意。身旁的秦嬷嬷因为这件事的凶险,也一时没注意到这些。
似乎是想明白了,想通透了,雪如反而不再害怕,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是被拉入宫中接受赏赐一般,昂首挺胸,十足的福晋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