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樱柳院好好养着身子吧。”
“是。”韶妃答应着。
轩辕琛点了点头,便转身朝兰馨阁内去。韶妃站在原地,看轩辕琛带着些欣喜去找兰若烟的样子,心内愈发的难过,兰若烟就那么好吗?王爷……只是她在,你永远看不到旁人了吗?想到过去没有兰若烟时,轩辕琛对她的重视,她咬唇,充满杀意第看着兰馨阁,以后你再也不能跟我抢王爷了!
第20章:得不偿失
王爷……只是她在,你永远看不到旁人了吗?想到过去没有兰若烟时,轩辕琛对她的重视,她咬唇,充满杀意第看着兰馨阁,以后你再也不能跟我抢王爷了!
那暖玉首饰,兰若烟既然收了,就一定会戴的。如果她不戴,韶妃也会去提醒,这暖玉簪子只要兰若烟戴那么一次,就可以让她香消玉殒!
轩辕琛进到兰馨阁,见到兰若烟正在看那暖玉,不禁奇怪问道,“桑儿,这东西哪里来的?”
“嗯?你又什么时候进来的?”兰若烟抬头,她刚才也就仔细看看这暖玉上是否有什么瑕疵,想着韶妃没事送这么好的礼物,总有种非奸即盗的感觉。
“小林子还宣了‘王爷驾到’,你都没听见,可不能怪我。”轩辕琛翻了个白眼,兰若烟是越来越忽视他的存在了,不过他对那盒子里的暖玉也蛮好奇的。低头去看了那玉,觉得不错,就拿起一支,“来我给你戴上。”他如何也想不到他这一个动作,可以害兰若烟几乎丧命!
京城近日来人心惶惶,摄政王诏告天下,皇上驾崩了!
虽则早知皇帝久病,必活不久了,但真到了要日月替换时,百姓还是惶惶不安。皇上虽是驾崩了,可太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琛王之心却路人皆知。路上行人的脚步似乎都沉重了许多,整个京城似乎蒙上了一层阴霾。
马车上去将军府的兰若烟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她撩开车帘看了外面,路人面色都凝重了些,叹息一声,又坐回了原位,不再多置言语。碧游见她这样,轻声问,“娘娘是否感觉不适?”
“没什么。”兰若烟摇头,看到京城里连路人都是这样了,那朝廷中又该是什么样子,不知轩辕琛是否能成功。唉!自从明白心意后,对那个人是越来越牵肠挂肚了。
“娘娘该高兴些,王爷大事将成,只待他登基,那您也必定荣极为一国之母。”碧云拣着好话说,她知道兰若烟是在担心轩辕琛,说这话也只为让兰若烟宽心。
“皇后——”做了皇后,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为后宫之主了,想到轩辕琛许诺后宫只她一人,兰若烟想着既甜蜜又苦恼,韶妃与她孩子该怎么办呢?
“娘娘,兰少将与温瑥姑娘这婚约定下了,您也该高兴啊。”碧游一句话道出了兰若烟此行去将军府的目的。原来兰若风跟兰祁风表明心迹定要娶温瑥为妻后,兰祁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答应了。事情来的这么顺利,真是出乎意料。
古来婚俗先要定亲再成亲,兰若烟此去,就是参加兰若风和温瑥的订婚宴,订婚跟成婚有所不同,只须邀请家中主要亲戚参加便可,好友之中也只邀至交。兰若烟身为兰若风唯一的妹妹,自然也是被邀请的。轩辕琛本也要一道来的,但好像宫里又出了些事情,他就进宫去了,说是会尽量赶在宴会开始时回来。
“是啊,今天是哥哥大喜的日子,我该开心些。”说着就到了将军府,碧云碧游先下了马车,再扶她下来。兰若烟本是不用搀扶的,但她已经不是初来夏启那时的天真烂漫了,这个时候她还是要顾及些王妃体面的。
兰若风许是早就接到她到了的消息了,见她下了马车就迎了上来。“妹妹。”
“哥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笑的跟花似的。”兰若烟嘿嘿一笑,见到兰若风她总忍不住逗弄,仿佛这个好哥哥就是用来取乐的。
“好了,今天你哥心情好,不跟你计较。王爷稍后就该到了,你先进去陪陪你准大嫂吧,她在估计该闷死了。”兰若风一点都不见怪,领了兰若烟进去,就送她到了温瑥的房门前。
“师姐生性洒脱,是经不住这束缚的。”兰若烟笑笑,又看向兰若风,“不过等她嫁给哥哥了,估计也会收心了。”
“师妹!”里面温瑥似乎听到了兰若烟的声音,兴奋过来推开门,却一见兰若风赶jin合上了门,悻悻低吼,“你过来作甚啊!”
“这是?”兰若烟有些莫名其妙。
“夏启婚姻有旧俗,未在长辈面前行礼交代前,男女不得见面,不然就会惹来晦气。”兰若风笑着,又朝里呼道,“我可是送妹妹过来的,谁让你心急开门啦!”
“现在师妹送到了,你还不走开!”温瑥隔着门喊道。
“知道啦知道啦,你长什么样儿我又不是没见过。”兰若风无所谓地说着,不过温瑥盛装的样子他真没见过,方才惊鸿一瞥,倒有些看滞了。
“你快走啦!”温瑥的声音有些不耐,她很想见见兰若风的,他们从前天就没见面了,定亲前三日,男女都不得见面,真不是滋味。但是她又怕真惹什么晦气,只好一味地“赶”他,以防她会控制不住去偷看。
听得出里面人声音的焦虑,兰家兄妹相视一笑,还是兰若烟也帮着温瑥说,“好了,哥哥快去吧,现在外面正忙呢。”
“好啦好啦,都赶我走——”兰若风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着,让兰若烟看着就想笑,他走便罢,还不忘回头朝里面喊,“里面的,我走啦,你快开门让烟儿进去啊。”
“知道啦!”温瑥没好气地应了。
兰若烟看他们两人这样,只觉温馨。他们总算得成眷属了,父亲一直盼着哥哥早日成家,这门婚事定下后,父亲也该安心了许多。想到这儿,兰若烟忽然想起什么,父亲明知道哥哥喜欢的是温瑥,却一直说要他娶别家女子……难道说,父亲是用计让哥哥跟师姐早日成婚?!
哈,一想到这儿,兰若烟不禁有些同情地看向兰若风离去的方向,可怜的哥哥还是防不住姜还是老的辣啊。
估摸着兰若风应该走远了,温瑥才打开门来,兰若烟这时才仔细看她,不禁有种惊艳之感。人说伊人红妆最美,看来确实不假啊,温瑥行走江湖,总是素面朝天,虽则有清爽秀气,但不免少了些女子的柔媚,今日她上了妝,容貌着实艳丽了七分。兰若烟看着,只想兰若风要是待会儿见了,晚上是否会把持不住……
“师妹,你别老用这种色色的眼神盯着人家看啦~”温瑥娇嗔道。话说她今日上妆后看了镜子,自己也着实惊讶了好久,没想到她也能这样妩媚。
“哎呀,快为人妇了,倒学会害羞了。”兰若烟取笑着她。
“你们兄妹俩真一样坏,都拿这取消我。”温瑥撇嘴,假装不悦。
“好了好了,不笑话你,先进去说话。”兰若烟笑着拉了温瑥的手就往里去,跨过门槛,忽然感觉背后又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回头去看时,又不见有什么异常,心下奇怪,会是谁呢?
“师妹,你看什么呢?”温瑥见兰若烟一直看着后面于是好奇问道。
“没什么。”兰若烟摇头,今天是哥哥和师姐大喜的日子,不能让他们担心。于是笑笑又说了些别的,引开温瑥的注意力。
她的感觉其实没错,方才的确有人在看她,那是个想她死的人——毒君子。他没有因为看过明月仙子的手札而绝掉这心思。看过明月仙子的手札,他只觉得自己输的太过彻底,几乎惨不忍睹。他挚爱的女子,心里没有半点想过自己曾爱过她。
他有难以发泄痛苦积压在心里,导致他只想杀了那个跟明月关系最为密切的女子——兰若烟,他想要抹杀一切能让他想起明月仙子的存在。丧心病狂,大约也不过如此。
韶妃送给兰若烟的暖玉簪子上染了无药可解的剧毒——媚青丝。只要兰若烟戴上那簪子,那毒便会顺着她的发丝渗透到体内,毒液渗透到五脏六腑,需要至少三日的时间。所以即便她毒发身亡,也没有人会怀疑到韶妃身上,那毒会刺激心脉,死状跟心疾猝发无异。
毒君子本是悄悄潜入将军府的,如见看到兰若烟头上戴着那暖玉簪子,知道她离死期不远了,便也没再多做逗留,只是当他原路返回要离开时,突然一道青色身影挡在了面前,警惕地定睛一看,便淡然笑道,“苏大人,别来无恙啊。”
“前辈,也是无恙。不知您一路尾随烟儿来此是何目的呢?”苏沐面带冰霜,直截地问毒君子。
“来看看,王妃娘娘离死期还有多远。”毒君子冷笑道。
“你说什么?!”苏沐惊愕地看了毒君子,难道他已经下手了?!
“苏大人,你知道当初我为何要学制毒吗?”毒君子眯眼笑道,但见苏沐此刻焦虑的样子也没兴趣来猜了,于是道,“因为毒可杀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就如同现在,不管你也好,王爷也好,师兄也好,还是兰若烟的父兄,不管你们如何的保护,她终还是要死在我手上!”
啪!折扇展开,苏沐起身一跃就攻向毒君子,后者猝不及防被压制在地。
“说解药在哪里?”苏沐折扇的锋刃抵在毒君子脖下。
“你杀了我吧,那毒是无药可解的。”毒君子笑的狰狞,“我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你!”苏沐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可是他的理智致使他不能这样,兰若烟中毒了,必须要先为兰若烟找到解药,而那毒可能只有毒君子知道成分。即便他不给解药,也好找人帮忙配制出来。
点了毒君子的穴道,苏沐起身冷冷俯视他,“现在你不说,我总有办法让你说出来的!”
“苏公子。”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苏沐转首看去,竟是老顽童。
“苏公子,你——啊!师弟!”老顽童在那边听到这里有动静赶来,却见毒君子倒在地上,苏沐站在一旁。
“莫前辈,您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您。”苏沐见老顽童看着毒君子,不等他朝自己发问就说道。
“苏公子找我有何事?”老顽童问,他了解苏沐的为人,知道苏沐不会无缘无故制住毒君子,莫非出什么事了!
吉时眨眼就到了,兰若烟拉着温瑥走出闺房,到达正厅,方见轩辕琛已经赶来。温然一笑,兰若烟将温瑥的手交到兰若风手中就朝轩辕琛走去。
轩辕琛领兰若烟入座后,便低声在她耳边说,“差点就赶不上了。不过还好,及时赶到了。”
“你要处理国家大事,迟一些也没关系的。”兰若烟倒不以为意,兰祁风与兰若风都是朝中之人自然知道国事重于家事的道理。
“倒是越来越贴心的。”轩辕琛温柔笑着,在桌下握了握兰若烟的手。
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都是悄悄的,但是二人互视时传达出的绵绵情意,却是见者羡慕啊。远处,苏沐看到这一幕心里却是无味的。被老顽童封住内力的毒君子见苏沐神色微黯,冷然笑道,“我还以为苏大人有机会抱得美人归,没想到竟然也只是一厢情愿。”
“师弟,便是苏公子没有得到烟儿,他待烟儿的情意还是真的。跟你比起,他要才是真正懂爱的人!”老顽童沉声说道。
老顽童的话,让苏沐豁然开朗,是的,他只要烟儿能知道自己爱他,只要烟儿能平安活着,那一切都好。他不是什么无私的人,但是他知道,如果烟儿过的痛苦,那他会更多痛上几倍!
“嘿!师傅,您怎么坐这儿啊。”温瑥在主席上没有见到老顽童,便四处寻找,兰若风也随他一道过来了。
“是啊,师傅,您是温瑥的师傅,就跟温瑥的父亲一般,您该在主席。”兰若风说着就要请老顽童入主席。
但老顽童路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