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丫头片子敢对他这么讲话?
想到这儿,他手下虚晃一招,挑剑便朝那斗笠女子胸口刺去。
“姑娘,小心!”丁兆蕙忍不住大喊一声,提醒对方速速远离这是非之地。可那女子却不避不闪,直至剑尖距她还有三寸之际,右脚向外跨出一步,以极其诡异的身形避开了这一剑。
与此同时,女子五指成抓,紧紧扣住黑妖狐智华手腕上的命门,微微用力。前者一吃痛,不得不松开手中的武器。不过没等他重整架势,女子的掌心已经打在了他的前胸之上。顷刻间,他只觉得喉头发甜,一口鲜血便毫无预计的喷了出来…
丁氏两兄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久久不能回神。论武功,在江湖成名已久的黑妖狐智华自是不弱,也可以称得上武林同道中的佼佼者,但这样的高手在该女子面前竟然连三个回合都撑不到……
“不知阁下姓甚名谁,为何坏我好事?”拭去嘴角的血迹,遭受重创的黑妖狐心有不甘,遂打算问个清楚。
“我本无名无姓,硬要说的话,不外乎是山间的一朵野花。至于为何出手相助嘛…”女子故作迟疑,径自窃笑两声,继续道:“嘿嘿,自是因为我仰望丁氏双侠的威名喽。”
“你莫要得意,今日之耻,他日定将双倍奉还!”撂下一句败者通用的狠话,黑妖狐智华甩出怀中的烟雾弹,隐身离去。
待白烟散尽,丁兆兰丁兆蕙暗自舒了口气,靠在树旁,任身体慢慢向下跌去。他们原本就全凭一口气勉强支撑,眼下危机解除,药力反噬,虚弱得他们连小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分毫。
“喏,把这个吃了。”只见女子从怀中掏出两枚乌黑的药丸,分别递到两人嘴边,助他们吞下。两人在朝女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后,闭目调息,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可以起身自由活动了。
“在下丁兆兰(丁兆蕙),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两人一抱拳,朝女子行了个大礼。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女子赶紧以礼相还,可能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原本就松垮垮罩在身上的斗笠从上滑落。
刹那间,丁氏两兄弟顿觉眼前为之一亮。
粉色的衣裙上绣着几朵娇艳欲滴的梅花,满头乌黑的秀发梳成双环发髻,用粉色的细丝带绑住,虽然没有任何珠钗首饰,但却恰得其分。一双大大的眼睛此时正低垂着,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一弯似蹙非蹙的细眉不画而黛,樱桃小口不点儿红…举手投足无不透着一股灵动可人之感…
“nnd,我就说这斗笠的尺码不合适!亏偷香那丫头还再三保证,说绝对没问题,哪怕我翻三个跟头都不会掉呢?!”
听了这段话不难猜出,那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正是继展昭之后离开汴京的安乐侯庞昱,庞国舅!更准确一点儿,应该说是恢复了女装打扮的庞昱。当然,为了谨遵哑姑的教诲,她在原有相貌的基础上略作修饰,从倾国倾城的绝色一跃变为活泼可爱的清丽俏佳人。
“此处并非讲话之地,咱们还是先行撤离为妙。”率先回过神的丁兆兰,出声建议道。庞昱点点头,算是同意。于是,在丁氏两兄弟的带领下,他们又回到了那间名为‘如意’的酒楼。
“对了,在下丁兆蕙,还未请教姑娘的芳名?”
“你们叫我‘小花’好了。”庞昱随口把前世的小名报了出来,没办法,她总不能给这两位正义人士说自己就是恶名昭著的安乐侯吧?暴露身份是小,难保他们二人不会像小白鼠那般挥剑就刺,取她的项上人头以为百姓除害。
“敢问花姑娘师承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丁兆兰觉得不便直呼人家姑娘的闺名,便擅做改动。
庞昱的嘴角猛抽了几下,不知为何,‘花姑娘’三个字她让竟联想到了抗日战争…重新稳了稳心神,她信口胡诌道:“我从小便无父无母,幸被师父捡回,收入膝下做了关门弟子。可无奈师父她老人家辞世的早,留下孤苦伶仃的我像一叶浮萍般四海为家。”
“能在那处偶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倘若花姑娘不嫌弃,可否与我兄弟结拜为兄妹。如此一来,你也算是落叶归根,有名有姓。”丁兆兰道出心中所想,早在听闻庞昱自嘲为‘山间野花’之时,他便有此打算。思酌片刻,他试探着问了句:“不知姑娘觉得‘丁月华’这个名字…如何?”
闻言,庞昱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水全数‘噗’的一下喷了出来……
第079章 比武招亲
更新时间:2012…12…1 20:03:45 本章字数:4915
什么?!
顾不得此时的狼狈形象,庞昱整张脸不由自主地狂抖了抖。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她严重怀疑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否则,怎么会听到‘丁月华’这个骇人听闻的名字?
而庞昱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应,其实是有原因的。
丁月华是何许人也?
虽然历史上没有明确的记载,可读过《三侠五义》的人都清楚,那‘丁月华’不但是松江府茉花村的大小姐,丁氏双侠的宝贝妹妹,更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南侠展昭此生唯一的…妻子!
眼下丁兆兰为她改名‘丁月华’,这叫庞昱如何不惊,如何不讶?
“姑娘,你没事吧?”坐在对面被殃及无辜的丁兆蕙抹了把脸,好脾气的询问道。
“没、没事。”庞昱摇了摇头,深吸两口气,尽量平复心中那忐忑激荡的情绪:“敢问丁大哥,你为何会想到这么一个雅致的名字?”
丁兆兰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如实禀告道:“姑娘,不瞒你说,此乃已故家妹的名讳。”
“已故?”庞昱的眼皮挑了挑,心下可谓是千回百转。
“家妹先天身患顽疾,不到五岁便匆匆辞世,与我们兄弟阴阳相隔。”丁兆蕙垂下眼帘,眉宇间不由得染上几分悲痛之色。
丁兆兰想了想,从旁补充道:“当然,如果姑娘觉得难以接受,我们也绝不勉强。”尽管他们觉得此女甚是亲切,但让对方继承死者之名难免有些于理不合。
“不勉强不勉强!”庞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仿佛生怕丁氏兄弟反悔一般。开玩笑,要是错过此等千载难逢的良机,难保她不会遗憾终生啊!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直接在这儿义结金兰,也算是成就了一番美事。”说罢,丁兆蕙咬破指尖,将鲜血挤入酒杯之内,丁兆兰也紧随其后。
而庞昱盯着自己葱白的小手瞧了半天,最终把心一横,本着‘舍不得手指头套不找郎’的高尚情操,狠狠地咬了下去…
看着那顺指尖滚落入酒杯的红色血滴,庞昱暗下决心,绝对要把展猫猫搞到手,先ooxx再xxoo,以弥补她此刻的损失。
当然,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庞昱把破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了吸,端起酒杯,一本正经的宣誓道:“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丁月华/丁兆兰/丁兆蕙,意气相投,特在此结为兄妹,今后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荣华共享,但求福寿康宁。”
语毕,三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众人也逐渐熟络起来,为人更加开朗一些的丁兆蕙便举起酒杯道出心底的疑惑:“月华妹子,你为何会出现在那穷乡僻壤之地?”
闻言,庞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呵呵地念着毫无根据的话:“哦,那是我师父临终前的嘱托。”
“临终嘱托?”丁氏两兄弟互望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我师父他老人家略通占星算命之术,那晚他夜观星象,说在他辞世后让我向西而行,不但能路遇贵人,而且还能觅得位如意郎君。”穿越至今,庞昱已经将‘坑蒙拐骗’这项绝世神功练就得出神入化。
“原来如此。”丁氏双侠不疑有它的点了点头,眼底纷纷闪过一丝了然。
常言道:名师出高徒。
月华妹子的武功可是有目共睹,饶是他们二人联手,也未必能在其手下讨到半分便宜。如此看来,即便月华妹子的师傅并非赫赫有名的武林前辈,也应是位常年闲云野鹤的世外高人!
“不知月华妹子接下来作何打算?如果方便的话,可否随我们兄弟回茉花村与家母见上一面?”丁兆兰一抱拳,言谈间尽显江湖儿女特有的豪爽大方。
“难得大哥盛情相邀,妹子我只有却之不恭了!”庞昱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虽然茉花村的名字听起来很寒酸,但其实是块丰足之地。百姓安居乐业不说,身为茉花村之首的丁家更是富得流油。最主要的是,茉花村与陷空岛卢家庄只有一水之隔!那么,去了茉花村,还愁上不了陷空岛吗?
于是,在三人结账后,庞昱骑着她的小黑马随丁氏双侠来到了百里开外的茉花村。
丁家大厅的主位上端坐一鬓角微白却不失英气的中年妇人,此时,她正在那儿发着牢骚。“真是的,不过是叫他们取个剑盒竟去了这么久!”
“娘,我们回来了!”
话音未落,丁氏双侠已经迈步踱入厅中。
“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又上哪儿疯去了?”只见那名中年妇人一个箭步便冲到了近前,双手分别拧住丁家兄弟的一只耳朵,大声训斥道:“md,老娘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早去早回,你们偏偏磨蹭到日头西下,是不是诚心跟老娘我过不去?”
“娘,您听我们解释嘛。”深知自家娘亲秉性的丁兆蕙急忙朝哥哥使个眼色,率先告饶起来。
“解释?解释你个大头鬼!”丁母非常不雅的啐了一口,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几分,疼得两兄弟是呲牙咧嘴。
“娘…客、客人…”丁兆兰朝身后指了指,意欲提醒某位正在施暴的一家之主注意下在人前的良好形象。
时至今日,兄弟俩依旧不明白自己那英明神武却又英年早逝的爹,为何娶了这么一个雷厉风行果敢泼辣的女中豪杰。莫非,是安稳日子过久了,想来些‘别具一格’的刺激体验?
那边,丁母顺着大儿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待她看清早已愣在原地的庞昱后,浑身猛地一震。紧接着,她放开两个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庞昱的皓腕,语无伦次的说:“小萱,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额——”庞昱被这阵仗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的杵在当场,朝两位便宜哥哥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萱,我是你巧云姐啊!你怎么不认识姐姐了?”丁母的情绪很是激动,手腕传来的力道不由得令庞昱微微蹙了下眉。
“娘,这是我们兄弟新认的妹妹,不是你那失散多年的小萱!”丁兆兰丁兆蕙急忙上前将今晚格外反常的母亲从庞昱身边拉开,然后朝庞昱歉意的笑了笑:“月华妹子,别介意。我娘亲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不慎在二十年前与她走失,之后一直杳无音信。从此,她就落下这么个心病。”
“呵呵。”庞昱扯了扯嘴角,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经两兄弟反复说明,旁征博引。丁母这才相信面前站着的并非她失散多年的血亲,而是儿子认回来的妹妹。
“既然是兰儿蕙儿的妹妹,又继承了华儿的名字。以后,你就是我们丁家的大小姐了!来,快让为娘仔细瞧瞧!”丁母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儿可是怎么瞅怎么顺眼,不待庞昱做声便将人拉到近前,细细端详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