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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不要继续两个字!”宝梳都有点急了,“就说——love you!”
“拉——屋——右!不对啊,老板娘姐姐,”那傻子抓了抓后脑勺,很纳闷地说道:“我喜欢绒绒,为什么要把屋子往右边拉?屋子往右边拉,绒绒就能喜欢我了?”
宝梳顿时扑哧笑了出来,拍了拍膝盖道:“小哥,我是在教你最流行的表白方式,一般人我还不愿意教呢!你听好了,连着一块儿念——I love you!”
“唉,拉——屋——右!”那傻子念得一脸愁云的表情。
“感觉不对啊,小哥,怎么从你嘴里念出来就像是钉子户被拆迁办强拆了房子似的悲壮啊!这是句情话,拜托你,深情点,带点内涵带点情绪,再说一遍,I love you!”
“唉……拉屋……右……老板娘姐姐,为什么一定要拉屋右呢?不是把屋子往左边拉呢?”
宝梳有点崩溃了,猛拍了一下脑门道:“哥,亲哥,你到底真傻还是假傻啊?你非得跟我计较屋子是往左边拉还是右边拉是不是?你到底想不想进去?”
“想!”傻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那就听我的!”
话说到这儿,门背后那堆人真的是笑得憋不住了!海樱把门一拉开,一群绣娘们从里头冲了出来,吓得那傻哥哥直往宝梳背后钻。海樱冲到他面前,先前俯后仰地笑了一通,然后指着他笑问道:“傻子哥,你又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呢?还惦记着我们家绒绒啊?”
傻子躲在宝梳后面,使劲地在那群嘻嘻哈哈的绣娘里头寻找,见没绒绒的影子,忙问道:“绒绒呢?绒绒呢?”
“绒绒嫁人了呗!”海樱故意逗他的。
“我……我媳妇为什么要嫁人?”傻子哥有点着急了,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谁是你媳妇啊,傻子哥?你娘都把绒绒给休了,她都不算你媳妇了!我告诉你吧,”海樱收敛起笑容,有板有眼地对他说道,“你给你娘弄走了没多久,绒绒就遇着个好俊朗好有钱的男人,他们两人一见钟情,生死不愿分离,跟着就好上了,然后就成亲了呗,指不定连娃都有了呢!”
那傻子的嘴角往下瘪了两瘪,忽然一屁股挨着宝梳坐了下来,哇哇大哭了起来:“还我媳妇!还我媳妇!都是那个巧英姐姐,她哄我!她帮我娘哄我!呜呜呜……老板娘姐姐你也哄我,你是坏人,我不帮你画……”
“打住!”宝梳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嘘了一声道,“打住打住,听见没有?海樱逗你的,绒绒哪儿就嫁人有娃了?女人生娃要多久你知道不?”
“不知道……”
“七八个月,你离开绒绒有七八个月了吗?掰掰你可爱的小指头算算,顶多才几日而已嘛!”
那傻子真低头掰起了手指头,惹得绣娘们一阵爆笑。海樱一把将他拉了起来,笑道:“走吧,别算了,绒绒在里头呢,好好的,没嫁人!我领你进去找,好不好?”
“好!”那傻子果真屁颠屁颠地跟着海樱去找绒绒了。
这时,不远处大榕树那儿传来了两声啪啪声,绣娘们正想探头去展望时,宝梳忙招呼她们道:“别看了,仔细看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今晚可是鬼出关哦!”
一听这话,绣娘们旋风般地跑回了后院。宝梳往那边瞧了两眼,没说什么也跟着进去了。等她到了西边院子时,那傻子哥已经追着绒绒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问过初真人到齐了没有后,趴体就正式开始了。
过了一会儿,钟氏回来了,附在宝梳耳边说了几句话,宝梳点了点头,叫她也坐下用晚饭。热闹的狂欢趴体进行到一半儿时,宝梳假说有些累了,便和钟氏一道先离开了西边院子,打着灯笼去了隔壁尚在装潢的那间宅子。
敲了四下院门后,侯安的两个侄儿侯明侯昆跑来把门打开了。宝梳进门便问道:“人呢?”
侯明道:“在里头偏厅里绑着,已经醒了。”
“他们说什么了吗?”
“您吩咐过,您来问,小的们也没敢先问,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威胁小的放了他们。”
“搜出什么东西来了?”
“别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这一样——,”侯明从怀里掏出了两块红色漆牌递给宝梳道,“两人身上都有一块儿,上面写着血海盟三个字,想必应该是江湖上什么帮派吧?”
“血海盟?”宝梳低头一看,那牌子上果然刻着这三个字,这让她不禁想起,之前庞乾晖离开时曾告诉过阮曲尘,帮庞夫人抓师傅母子俩的人正是血海盟的,难道真有这么巧合?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快步到了一处偏厅,那两个血海盟的男人正分别被绑在了木柱上。一见到宝梳,他们有些心虚,都把头低了下去。
宝梳打量了他们一眼,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问道:“两位,榕树上好玩吗?现下知道,学别人做探子,不是那么好学的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说说你们蹲树上装鸟的宏图大业?”
两个人都低头不语,似乎不愿意说。宝梳笑了笑,抛了抛手里的令牌道:“那不如说说你们的血海盟?这名字听起来可有点渗人啊!到底你们的盟主有什么血海深仇要报,居然会取这么一个吓人的名字?说说吧,你们血海盟都有些什么丰功伟业?”
左边那个脸上带痣盯着宝梳冷冷道:“你最好放了我们,我们血海盟可不是好惹的!”
宝梳轻蔑地笑了笑道:“这位兄台,你的台词落后了,古装剧里都不用你这一套了,想吓唬我?我看你是打错了算盘了!我给了你们这么久考虑,想清楚了吗?谁先来说?你们蹲那榕树上装鸟,到底有什么想法?”
带痣男人扭头不屑道:“有种就杀了我们,何必那么多废话?我们血海盟的事情从来不外泄,你杀了我们也不可能!”
宝梳瞥了一眼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丢了块令牌到他脸上问道:“你怎么说呢?也是杀了你也不吐半个字吗?其实你们两个我只用留一个,你们谁先开口谁就能留下来,是选择死还是选择银子,你们自己决定吧!钟姐姐,上菜!”
“是,管家娘!”钟氏应了一声,打开了随身带来的食盒,从里面取出了两盘银光闪闪的银子,加起来有三百两之多。
宝梳起身道:“这儿有三百两实实在在的银子,拿了这些银子,管他什么江湖恩怨,血海盟还是深仇盟,江湖之大哪儿不能混呢?又或者开个小铺,娶房妻室,生几个娃传宗接代,岂不更好?为什么非得跟死较劲儿?我没什么耐心,谁先开口,这三百两就归他,谁晚开口,用我们家阮曲尘的话来说,只能送他一副薄木棺材聊表心意了,想清楚了!”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偷偷抬眼瞧了瞧宝梳,似乎有松动的意思。宝梳察觉到了他的眼神,便转头对侯明小声地吩咐了一句,侯明和侯昆立刻上前将那个脸上有痣的带走了。
“怎么样?肯说了吗?”宝梳起身拍了拍那一溜麻的白银笑道,“这可是真金白银,你说了,立马就能拿着银子走人,想去哪儿过你的好日子就去哪儿,根本不用继续留在那什么血海盟里当个小打杂的,动不动还得蹲树装鸟,出去当个大爷比这强多了吧?你那个同伙不识趣,我不打算留他了,我看你倒是个知情识趣的,有心想饶你,就看你懂不懂知恩图报了。”
那瘦个子紧了紧牙龈有些犹豫道:“你真的会放了我?”
“我说过的话都算话的,而且你也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那行,我说,我们是血海盟派来的。”
“这我知道,为什么派你们来?就是为了监视我们绣庄吗?”
“不是,是等待时机,接应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宝梳微微颦眉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绣庄里面混着你们血海盟的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 绣娘薄云
这瘦个子反问道:“你绣庄里最近是不是新招了些绣娘?”
“没错,难道这几个绣娘里有你们血海盟的人?”
瘦个子点点头道:“对!”
“是谁,叫什么名字?”
“是谁我不清楚,我们的头儿姜大哥只是告诉我们,今晚或者明早,会有一个右手腕系着大红手带的女子从后院门上跑出来。若是看见,就接应她,帮她逃到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地方。至于她为什么逃我就不清楚了,姜大哥没有跟我们说过。”
“看来这个姜大哥做事很小心,他是你们血海盟的盟主吗?”
瘦个子摇头道:“我们这样的小喽啰怎么可能见到盟主?姜大哥是盟主的左右手,在盟内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至上了。靳老板娘,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您放了我吧!我也只是想出来混口饭吃而已。”
宝梳望了一眼窗外的月亮,斟酌了片刻后转头说道:“既然你都已经出卖了你们血海盟,那倒不如我把价再开高一点,把你所知道的关于血海盟的事情统统都告诉我,你看如何?”
“您想知道什么?”
宝梳把手拍在了那两盘银闪闪的银子上面笑道:“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这可是你赚取人生第一桶金的好时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所说的若是对我有用,指不定我还会给你适当地再添点,怎么样,愿意说了吗?”
“好!我出来混也是为了挣钱,一言为定!”
当天晚上,曲尘没有回来,连汝年也有事出去了,一晚未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满脸倦意地回了院子。初真刚刚起了*,正在梳洗,听见推门声,忙放下帕子迎上去担心地问道:“你昨晚上哪儿去了?怎么一晚都没回来?”
汝年把剑丢给了初真,打了个哈欠走到*边倒下道:“歇会儿再跟你说,我困得慌了。”
“那你先睡会儿,我去熬点粥放灶上……”
初真这话还没说完,东院门上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她忙把汝年的剑藏在了*下面,出了房间正要去开门时,没想到一惯晚起的宝梳居然先她一步去开了门。
打开门后,前来敲门的厚昆一脸焦急地说道:“老板娘,刚刚有几个团练的人闯了进来,说是奉命查案!小的本来说要先通报了您,可他们压根儿不理会,直接闯到了西院去了,您快去瞧瞧吧!”
“团练的人?”初真忙走过来诧异地问道,“我们跟他们向来没瓜葛,这一大清早的,他们来做什么?”
宝梳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道:“没准人家是吃太饱撑得慌,喜欢起来做晨运呢?初真你洗漱了慢慢来吧,不急,横竖我们这里头又没窝藏什么要犯,怕那些衙差做什么?我先去瞧一眼!”
“好,我换了衣裳立马就来!”
宝梳领着钟氏侯昆匆匆赶到西院时,那几个男人已经在院子里大小声地叫嚣了起来:“赶紧起来!赶紧起来!衙门办案,统统都给我起来!听见没?再不起来可闯进去抓了!全部都起*,一个不拉地出来!”
海樱第一个从房里冲了出来,头发都还有点乱糟糟的,噔噔噔地跑下楼来问道:“几位,你们是什么人啊?这住的可都是姑娘媳妇,不好乱闯的!”
“少废话!叫你们这儿的人全部都出来,衙门里办差啰嗦什么?”其中一个气势汹汹地冲海樱喝道。
“衙门?你们哪个衙门的?看穿戴也不像啊!”
“你管我们像不像?我们是奉了欧阳大人之命前来办差,再废话,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