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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走访了各个村庄,确定了凶手是在镇子上的药铺里买的砒霜,还混作了卖菜的人进了福家,白文兴立刻派人到处去走访,最终慢慢的将矛头锁到了白巧英的身上。
白巧英大抵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捉到,白文兴带着人马赶到白家,王氏撒泼似得坐在地上哭喊,“没天理啊……凭啥说我女儿杀人啊……”
白文兴不予理睬,命人强行将白巧英带走,留下大哭大闹的王氏。
白巧英被抓进了大牢,可她却拒不承认,白文兴只找到了人证,却是没有物证,按理来说不能断案,这一来可是急坏了白文兴。
王氏当夜便火急火燎的去了老地方,连夜去了山上守着,等到那人出现,王氏便一下子跪倒在那人身前,死死的抱住他的腿,“老爷,老爷求求您救救巧英吧……”
男子一脸的不耐烦,这几日他的生意不好,一直很烦恼,偏偏还得来处理这些事儿,不过想在王氏也有用处,便没有发火,“怎么回事?”
王氏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男子皱眉,“你可知道,巧英她到底有没有杀人?”
王氏摇头,“我不知道……可是巧英怎么会杀人呢……”
男子点着头,“没事,我晚上的时候去一趟大牢看看,再作打算!”
王氏哭着,“老爷,巧英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可一定要救救她……大金已经成了废人,我可只有巧英这一个女儿了……”
男子点点头,“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王氏点头,男子又道:“让你打听的事儿怎么样了?”
王氏脸色一尴尬,有些难以启齿,“我……还没有眉目!”
男子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消息都没有!那我要你有何用?”
说着,便转身拂袖而去,王氏不敢上前,只得忧心忡忡的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
当夜,男子便去了大牢,白巧英十分淡然的坐在牢房里,神情十分平静,经历了这些事情,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白巧英了,就算给她重新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毒死福家全家子,只是一定要再小心一些,不留下那么多线索!
男子披着宽大的斗篷走了进来,将一个荷包递给身旁的狱卒,那狱卒笑着眯着眼睛,伸手给白巧英开了门。
男子走了进来,白巧英一愣,“你是谁?”
男子走到白巧英身前坐下,伸手解下了斗篷上的帽子,神色平静道:“我是你亲生父亲!”
白巧英一愣,却是没有吃惊,她早在王氏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自己的亲爹不是白光福,如今得以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白巧英一点都不吃惊。
况且,面前的男子沉稳有气势,身上的衣服衣料一看就不是俗物,白巧英心里还是窃喜的,自己的生身父亲,莫不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男子见白巧英遐想的样子,心下不喜,道:“你可是真的杀了人?”
白巧英点头,“是!”
男子一惊,点头道:“那就麻烦了!”
白巧英不做声,却问道:“爹爹是哪里人?”
这一声爹爹交的十分顺口,男子也没有半点不适应,点头道:“上京人士!”
白巧英又道:“爹爹可认识三皇子?”
男子一愣,“有过几面的交情!如何?”
白巧英从袖袋里拿出荷包递给男子,“烦请爹爹将这个荷包交给三皇子,三皇子定会来救女儿的。”
男子一惊,接过荷包反复的看了几眼,确定这正是出自皇家的布料,上面绣的花纹也是宫廷绣娘所制,这才忍不住对白巧英刮目相看。
救出白巧英并不难,只是自己不愿意这样麻烦,可是如今自己这个女儿显然是跟三皇子有着亲密的关系,若是能接回去自己养着,那自己也可以跟三皇子扯上关系,馨儿可是已经不得宠了,自己可要再多加一道屏障才对。
想到这,男子将荷包递给白巧英,笑道:“你好生收起来,明天爹爹就让人放你出去,过几日爹爹便接你和你娘回上京,恢复你们的身份!”
白巧英喜不自胜,急忙连连点头。
庞成友走出大牢,改变了本来的想法,将手里准备给白巧英的药丸随手一扔,迈步往外走去。
屋檐下跳出一只流浪猫来,兴奋的过去舔舐了几口,没一会儿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这件案子要破只是时间的事儿,白文兴已经准备好所有,可第二天那些人证却都忽然改口,一众证词都变得模棱两可起来,白文兴无法,只得先释放白巧英。
王氏雇了牛车在县衙门口等着,见白巧英出来,急忙上前抓住白巧英的手,“巧英,我的儿……你有没有受伤?”
白巧英摇头,以前对这个娘还不怎么喜欢,可以如今只得自己的亲爹的身份,白巧英便无比感谢自己的娘了。
娘俩回了家,白巧英便将王氏叫回自己的屋子里,开口就道:“娘,爹爹昨晚来看过我了!”
王氏一愣,“巧英……”
白巧英笑着,拍着王氏的手,“娘,我不怨您,我亲爹那么厉害,昨晚还说要将我们接回京城呢!”
王氏一愣,“真的?你爹亲口说的?”
白巧英点头,“娘,你瞧这个!”
说着,将手里的荷包拿了出来,王氏看不懂,道:“这是啥?”
白巧英笑着,“前几天三皇子来镇子上,我去伺候了,三皇子给我留下了这个……以后等我去了京城,就可以给三皇子做侧妃,凭着爹爹的身份,我的聪明,以后定可以飞黄腾达。”
王氏惊讶的不得了,急忙道:“这是真的?”
白巧英笑着点头,“娘,咱们以后的好日子,可算是真的来了。”
王氏激动的不行,“就是就是……以后就好了……”
白巧英眯着眼睛笑,可是在开始新的生活之前,自己也要先解决一些麻烦才是。
当晚,白巧英便将张妙花的小儿子骗来了自己家,然后给白大金松绑,许久未得到新鲜人的白大金疯了一样对着张氏的儿子又掐又打,白巧英狠狠的看着,眼中像是浸了毒药一般。
张妙花,她可忘不了当时她是怎么欺负自己的!
这般动静惹得王氏急忙跑过来,看见面前的场景王氏都吓坏了,这时候听见儿子哭喊声的张妙花和李天柱也赶了来,见自己儿子被白大金玩弄,张妙花‘嗷’的一嗓子就扑了上去猛烈的捶打白大金。
李天柱也气愤的不行,随意拿了一根棍子上去一棍子打在白大金的脑袋上。
白大金一下子蒙住,摇晃了几下身子就歪倒到一边去,张妙花抱着自己的儿子去请大夫,王氏吓得忙上前看白大金,“大金,大金……”
白巧英装作害怕道:“娘,我去给二哥找大夫吧。”
王氏点头,白巧英出了门,找了大夫来看了,大夫摇头道:“没得救了,这一棍子下去好了也成傻子了。”
王氏哭的天昏地暗,白大金躺在床上再也不会动弹,王氏哪里也不去的陪在他身边哭,试图唤醒白大金。
张妙花的小儿子也是吓傻了,王氏好说歹说的赔了二十两银子,才堵住了他们的嘴,白巧英看着这一切,心里简直爽到了极点,看着这些害过自己伤过自己的人统统得到了报应,她就想仰天大笑!
得知白巧英被无罪释放,白宁还很是惊讶,葛杏花唏嘘不已,道:“兴哥儿性子直,为这事气得好几天没吃下饭,非说是里面肯定有猫腻!”
白宁点着头,“前后相差一天的功夫,证人就全都改了证词,说来也是蹊跷的很!”
葛杏花摇着头,“谁知道呢,这几天白家可是出了不少事儿,白大金疯了傻了,王氏整天不吃不喝的陪着。”
白宁轻笑,“自己作死!”
夜里,王氏和白巧英吃完饭,白巧英便先回了屋子里,王氏端着一碗肉和两个馒头去了自己的屋子,白光福正在炕上啃着饼,闻着了肉味儿急忙抬头看向王氏,王氏难得对着白光福有了笑意,“孩子他爹,吃饭吧。”
白光福一愣,“咋的……今天咋的吃肉?”
王氏笑着,上前拿了双筷子递给他,“今儿个做多了,怕放着明天会坏,你就吃了吧。”
白光福神色有些不相信,身子偎了偎,还是拒绝不了肉味的香气,伸手端了过来。
王氏看着他吃下,笑着道:“老头子,我也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这时候我要走了,你可不能给我做绊脚石啊。”
白光福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肚子里一阵剧痛,看着王氏狠狠道:“老婆子……你还是动手了!”
王氏看着白光福不同于平常的模样,心里有些忐忑,白光福嘿嘿的笑着,还是以前傻傻的模样,眼神却越发的凌厉起来,“咳咳……你当我是傻子……我再傻也不会不知道自己枕头边儿的人是什么性子……巧英和大金这两个小畜生都不是我的种……我这身子骨儿一直不利索也是你给我下的药……现如今是庞成友要接你回去了吧……所以我就碍你的事儿了!”
王氏咬着唇,压低了声音道:“白光福,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怂样!”
白光福嘿嘿的笑着,嘴边流了血,“我怂样?王美花,你是个什么身份?也不过就是个丫头罢了,爬上老爷的床生了两个小杂种,你以为就能摆脱之前的丫头身份?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达成所愿,你瞧瞧你最疼的两个娃娃如今的模样,是……大强和翠英比不得他们俩,可你往后看,看看到底谁活的……如意!”
白光福说着,渐渐的支撑不住,却还是伸手抓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拼命的咀嚼。
王氏眼眶酸了酸,白光福却伸手来握她的手,“老婆子……我……是真的把你当……自己……的婆娘……”
说完这句话,白光福便死死的瞪着大眼没了声息,王氏身子抖了抖一下子坐不住身子,歪倒在炕上,与死后的白光福对视着,也流了泪。
翌日一早,王氏便将白光福的死讯告诉了几人,白大强和白翠英是真心难受,跪在白光福的尸体前哭的天昏地暗,白光福本来身子就不好,不能下地走动太长时间,加上年岁也大了,这一死,没人怀疑。
王氏请来了一家一道的族中老人,拿出银子来帮忙把丧事给办了,白巧英全程神色淡然,一点都看不出伤心。
她现在满心都是如何被接回上京去然后就可以飞黄腾达,甩开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同时遐想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
白宁听闻了白光福的死讯,也让葛杏花帮自己捎去了一方子的纸钱,死者为大,生前种种都已经过去,加上白宁已经释怀,并不想跟白家的人有半点关系,便也没有出现。
总之,尽到心意便好。
牛大山的身体慢慢的康复,许氏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白宁看着两人越来越好,心里也是宽慰,许氏下辈子能有个托付,也好。
牛大山身子好了,便正儿八经的准备上门提亲,在镇子上买了一处小宅子,准备迎娶许氏。
白家的人都知道了这事儿,对两人都是抱着祝福,罗氏点头同意,牛大山和许氏的事儿便定了下来。
牛大山是个酒楼的掌柜,生的也是高大威猛,还是个没娶过亲的,这件事儿传遍了周围,人人都是无比的羡慕许氏。
这一日,王氏和白巧英已经将随身的东西收拾好,与白大强和白翠英说了自己要跟白巧英去投奔亲戚,白大强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