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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却一点都不在意,让后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等到安国栋来抽查的时候,白宁也只端了平常的菜色上去。
这皇上去了宴宾楼吃饭,宴宾楼就得了一块金匾,得了一道无形的保护屏障,这皇子虽然比不得皇上尊贵,可是也是滔天的荣耀,显然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这几天酒楼都不怎么做菜,全部都在潜心研究新菜式。
轩辕烈来住宿,自然也要吃饭,这一顿晚上饭真是让全部淞南镇的酒楼都为之努力,费劲了心思研究新菜品,只求让安国栋看上眼,推荐给轩辕烈来自己家的酒楼吃饭。
安国栋早早的就派人将淞南镇一块的街道打扫的干干净净,准备了上好的房间,各项标准都是特别严格的要求,只怕让轩辕烈不满。
皇子要来淞南镇,这是个大事儿。
罗氏乐的合不拢嘴,白宁也跟着掩嘴笑,一时间满屋子欢声笑语。
一旁的孙嬷嬷笑着,“老夫人有福气呢,可得好生照顾着自己,等到明年还要带大外孙,看着外孙娶媳妇呢……”
罗氏被白宁的话逗乐,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笑着搂着白宁的身子拍着,“好,好……生个外孙我老婆子就有事儿干喽!”
白宁听着,心里也是酸酸的,握着罗氏的手安慰道:“外婆,别说这样的话,现在咱们家不是挺好的吗,啥都有了,啥都不缺了,您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养老,娘和牛哥以后也会越来越好,说不定明年就给您生个外孙……”
白宁给她擦着泪,罗氏叹口气,“我这是心里难受啊……素梅从小可怜,是个幺女,可偏偏全家的活儿都让她做,早早的卖给了白家,受尽了欺负,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的……我这做娘的是有替她高兴又在心里感到愧疚,我没用啊,连女儿都保护不好……”
罗氏点着头,“哎……哎……”
罗氏本是笑着说话,却又低头去哭了起来,白宁惊讶,急忙偎了过去伸手给罗氏擦眼泪,“外婆,您眼睛不好,可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子啊……”
白宁出了门,先将这事儿去告诉了罗氏,罗氏听了心里高兴,笑着道:“大山那小伙子人不错……过年的时候来咱们家我就看中了,又勤快又心善,还能闯,素梅要是跟了他,也好……”
许氏脸色有些红了,牛大山也是红了脸,白宁心里很无语,貌似自己说这一类的话对谁谁都会脸红,这就是古代人跟现代人的区别啊。
许氏低着头不语,心里却百转千回,白宁说完这话,便起身道:“娘,您就留在这儿好好照顾牛哥吧,那事儿咱们不急,索性都是在一块儿的,什么时候都成!”
听白宁说这样的一番话,不仅是牛大山愣住,许氏也是很惊讶,她一直想不到白宁会这样想,许氏抬头看向白宁,见白宁眼神柔柔的却带着坚定和信赖,许氏又想起那一日在白家分家时白宁的眼神,许氏心里宽慰,这个女儿,不仅是有本事,而且懂事识大体,有分寸。
白宁见许氏的反应,知道她对牛大山也是不排斥,只好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牛哥,你比我娘小了将近十岁,这若是放在一开始,我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我娘苦了一辈子,我不能再让男人来伤她的心,可是如今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只为了保护我娘,我白宁佩服你,也敬仰你,实话说,我一点都不排斥给我娘再找一个,因为我觉得这是人之常情,等到我将来出嫁了秀儿也长大了,我娘若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会很不好,我也想找一个男人来陪着她,如今有了你,知根知底儿不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白宁心里清楚,所以我不会反对的。”
许氏脸色一红,绞紧了手里的帕子,低下头去不语。
牛大山有些不好意思,“东家,俺是个粗人,您别把俺的话放在心上,俺不敢对夫人有半点的痴心妄想……”
白宁急忙停住身子,“牛哥……我娘感激你你就在这好生休息着……其他的事儿先别管。”
牛大山瞧见了,急忙道:“东家……”
牛大山说话故意扯着鬼脸,逗得许氏掩嘴轻笑,白宁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做了电灯泡,只好慢慢的往外挪动身子。
牛大山摇头,“早就不疼了……俺昏迷的时候听见夫人的声音了,夫人叫俺不要死……俺想着怎么也不能就这么死了……所以俺就从小鬼手里逃出来了……”
许氏没注意周围的变化,只是哽咽道:“那你现在还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
屋子里的人都悄悄的走了出去,白宁有些尴尬,她自然是瞧出了许氏跟牛大山之间的不对劲,作为晚辈,自己不能说什么,许氏苦了一辈子,如今脱离了白大强,若是能找到一个可以相托付的男人,白宁为她高兴。
许氏听了这话,更是难受不已,一个劲的捂着嘴掉眼泪。
牛大山却是摇头,“当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俺只想着不能让夫人出事儿……俺从小就皮糙肉厚的,受点小伤没事儿……”
许氏说着,又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有些后怕。
牛大山只好应承下来,许氏激动地直流泪,“牛兄弟,你说你咋的就那么傻呢,那么粗一支箭射过来你想也不想就扑过来了,你咋的也不知道害怕呢……”
牛大山更加不好意思,白宁急忙道:“牛哥,你可别推辞,我意已决,你要是再推辞我就生气了……”
白宁笑着,“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让厨房去做,你救了我娘的命,这几个月可就哪里也不许去了,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养伤,我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
牛大山见一屋子的人都关切的看着自己,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红了红,“俺没事儿……就是睡了一觉而已,醒了就好了……”
白宁高兴的不行,让丫头将姚广正送走,急忙走到床边坐下,“牛哥,你感觉咋样?哪里不舒服?”
等到姚广正给牛大山诊完脉,才道:“真是奇迹,这一箭伤的这么深,还能活过来,真是不可多得的奇迹啊,他只要好生休养几个月便无大碍了。”
说着,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许氏这才从激动的情绪中缓解出来,急忙抽身离开,高兴地不行,“太好了太好了……我去找姚大夫给你看看……”
牛大山激动不已,感受着这难得的亲密,沙哑着嗓子道:“夫人……俺没事……”
“牛兄弟……牛兄弟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许氏被惊醒,迷迷糊糊间看到牛大山已经醒来,许氏激动地难以自已,扑上前狠狠的抱住了牛大山的身子。
牛大山心里大惊,带动着身体有些不适,接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翌日早上,许氏已经坚持不住趴在床头睡了过去,牛大山自睡梦中醒来,只感觉胸腔出一阵疼痛,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伤口,感觉得到那伤口处已经被处理好包扎起来了,再睁眼往下看去,却见自己正睡在床上,旁边趴着的,正是许氏。
陶允行点头,白宁想了想,笑道:“我想,我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白宁点点头,又道:“阿允,你上次不是说西域要跟元国谈和,皇上派了三皇子来亲自迎接西域太子么?”
白宁攥紧了拳头,陶允行安慰道:“无事,你别着急,就算他的身份特殊,可那也是在南疆,现在是元国,不是南疆,许多事情都无法下结论。”
“牛哥还在屋子里躺着生死未卜,我如何能看着这凶手洋洋得意!”
司徒擎是南疆皇子,若是自己与之扯上什么关系,只怕会引火上身,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就这么放过,白宁心里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白宁点点头,有些苦恼,“阿允,他的身份特殊,我们岂不是不能随便动他!”
陶允行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他这样急需用钱,说不定是想积攒自己的势力。”
说着,白宁又道:“可是他为何要这样掩饰自己的身份来元国做生意,这不是没事儿找罪受么!”
白宁掩嘴,“竟是这么个身份!”
陶允行皱着眉,“你我都没想到,司徒擎是南疆的皇子,而且是如今最受宠的一个,他的姐姐是皇宫里的静嫔,也就是轩辕墨的舅舅。”
白宁神色一喜,急忙走上前坐在榻上,“怎么样?”
回了自己的屋子,白宁先去沐浴,出来的时候陶允行已经坐在榻上对着油灯看书了,见了白宁来,陶允行道:“来,冷寒已经打听出消息来了。”
喝了小半碗,许氏是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白宁也不勉强她,拿着切好的参片给许氏嚼着吃了,又给她倒了水在手边,这才又轻声的走了出去。
许氏心里难受,却知道白宁说的话不假,只好点点头拿着勺子喝起了肉粥,白宁看着许氏憔悴的面容,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白宁小心的给她擦拭着眼睛周围的皮肤,将粥端在手里,“娘,你这样子怎么能行,若是牛哥醒来了您又倒下了,牛哥心里该内疚了。”
许氏摇头,眼泪簌簌的掉落,因为一直哭的缘故,眼睛都整个的肿了起来。
轻声走到床边,白宁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拿着帕子蘸了热水,给许氏擦眼泪,“娘,吃点东西吧,我来守着。”
许氏坐在床边握着牛大山的手,白宁一眼看见,心里疑惑却没做声,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追究这些细节的时候了。
许氏自从回来便一直守在牛大山的床前,一动也不动,白宁担心她这样会熬坏身子,便端了饭菜来想让她吃一点。
白家,白宁让厨房做了些开胃的小菜和肉粥,端着去了客房。
红杏笑着,“能为少爷分忧,是红杏的福分。”
司徒擎听着红杏的话,心里也渐渐地明朗起来。捏着红杏的下巴就吻了上去,“红杏,还是你有办法!”
红杏笑着道:“属下听说了,过几日西域与元国谈和,西域太子会来元国造访,元国皇上为表重视派了三皇子轩辕烈亲自来淞南镇接待西域太子,三皇子若是要在此驻扎,定是要住宿吃饭的,若是咱们能搭上三皇子,岂不是一桩美事?既能扩大名声也能招揽生意,一举两得!”
司徒擎来了精神,“哦?什么?”
司徒擎摇着头,红杏却道:“少爷,此计不成咱们可以再施一计。”
红杏流着泪,“是红杏没用!”
红杏委屈的站起身子,司徒擎看她一眼,见她眼圈泛红,又是心生不忍,红杏比他大三岁,从小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帮了她不少,司徒擎想到这,又是站起身子走过去抱住红杏的身子,“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思虑不周!”
司徒擎咬着牙,好半晌才恨恨道:“也不能怪你!起来吧。”
红杏咬着唇跪在地上,“属下失手,请少爷责罚。”
邀月楼内,司徒擎铁青着脸,“区区一个车队,竟然都会失手,红杏,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陶允行伸手拍着她的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头顶,“我已经让冷寒去查了,最快今天晚上,就会有消息了。”
白宁点着头,“阿允,我们必须先知道司徒擎的身份!”
这般阴狠的话自白宁嘴里说出来,有些让人害怕,可陶允行却并没有改色,只是点头应允,“好。”
白宁咬着牙,目光悠远起来,慢慢的在唇边凝固了一个嗜血般的笑容,“我要让司徒擎,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