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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墨握着静嫔的手腕,双眸虽然没有焦距,却还是直直的看向静嫔,“蠢货!本来没有大碍的事情,若是你我二人皆去求情,只会让父皇觉得欲盖弥彰,到时候司徒擎没有罪也变成了有罪,你就满意了?恩?”
静嫔气得发疯,“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那是你舅舅,刚才在大殿上你为何不开口求情!”
没有声响,却是轩辕墨已经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静嫔的手。
静嫔坐在上首的位子上,一脸的惶恐,见了轩辕墨进来,发了疯一样的上前给了轩辕墨一巴掌。
轩辕墨点点头,跟着含云去了静嫔的寝殿。
晚宴结束后,轩辕墨正准备出宫,静嫔身边的丫头含云便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屈身行礼道:“二殿下,静嫔娘娘有请您。”
圣意难测,静嫔本就不受宠爱,如今见轩辕拓这样说,更加惶恐,却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点头应是。
轩辕拓见了轩辕墨的反应,摇摇头道:“起来吧,烈儿已经说了是误会,你还是休书一封让你父亲派人将儿子接回去。”
轩辕墨却一言不发的坐在座位上,安静的喝酒。
当晚,轩辕烈就派人回宫将此事禀报给皇上,恰好皇宫内正在举办宴席,轩辕拓随口问了静嫔一句,静嫔吓得魂不附体,急忙下跪求饶。
白宁眨眨眼睛,“牵连谁都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接下来淞南镇又该回到以前的太平盛世了。”
陶允行微笑,“司徒擎此举,会牵连静嫔和轩辕墨。”
想到这,白宁笑道:“牛哥也有这个毛病,我也是仔细观察看出来的,轩辕烈跟牛哥的很多地方习惯都一样,你上次告诉我邀月楼的烤肉里加了雨前荆,我回去之后便去翻找医书,知道了哮喘之人不能食用雨前荆,才想出了这个计谋,说到底也是司徒擎不走运,好像所有事情都是故意与他作对的。”
白宁笑着,她怎么能说自己前世也有这个毛病呢,那一次刚好被她撞见轩辕烈呼吸微微不顺的情况,又见他不敢吃刺激性的食物,她便决定实验一番。
陶允行弯唇,笑道:“你是如何看出轩辕烈有哮喘的?”
白宁坐在榻上看书吃点心,听着佟岩的汇报笑得眼睛弯起来,对着陶允行得意道:“怎么样阿允,我的一箭双雕之计,还算不错吧?!”
邀月楼的此番风波不胫而走,再也没有人敢来邀月楼吃饭,若不是顾及着司徒擎的身份,只怕这些食客们该拿着白菜帮子臭鸡蛋来邀月楼前闹事了。
司徒擎知道轩辕烈很是会做人,若是闹开了对两国都不好,司徒擎便也不推让,点头道谢。
轩辕烈皱着眉,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子,笑着将腰牌还给司徒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原来是南疆的皇子,怪不得谈吐不凡,此事依着本殿看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本殿一定会派人严查,还五皇子一个公道。”
司徒擎点头,“殿下,此事实属冤枉,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挑拨南疆与元国的关系。”
轩辕烈眯着眼睛接了过来,见那正是南疆五皇子的腰牌,再看司徒擎,轩辕烈皱眉,“你是南疆的五皇子司徒擎?”
身后的侍卫上前,一脚踢在司徒擎的腿上,司徒擎大怒,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得不为之,想来想去,司徒擎只好将随身携带的腰牌交了出来,“三殿下请看!”
轩辕烈眯起眼睛看他,冷笑道:“你这刁民竟敢不下跪!”
底下跪着的一群人都是急忙求情,司徒擎也不下跪,站着道:“殿下冤枉!”
轩辕烈盛怒,“你们这群刁民,竟敢在饭菜中加这些害人的东西,今日害得本殿差点丧命,谋害皇子,其罪当诛!”
谁知道轩辕烈会有轻微的哮喘!若是知道,自己便不会让人还加雨前荆了。
轩辕烈也是大怒,这时候,侍卫已经将邀月楼的人都带了来,听见情况的司徒擎也是赶了来,后悔不已。
安国栋神色大惊,“这邀月楼的饭菜内……竟是加了这种害人的东西……”
大夫摇头,“雨前荆乃是草药,很是稀有,做菜应该用不到,只是这雨前荆服用的多了,却是会让人产生依赖性,忍不住想要多吃。”
安国栋皱着眉,“大夫,这雨前荆是何物?是调味料么?”
轩辕烈点着头,“岂有此理,竟敢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来陷害我,实在是胆大包天!”
侍卫点头,转身就去抓人,大夫拱手,“殿下天生患有轻微的哮喘,本也无事,只是刚刚草民一一检查过了,邀月楼的饭菜中都加了雨前荆,这雨前荆是哮喘的大忌,所以殿下刚刚才会感觉呼吸困难。”
轩辕烈清醒了过来,有气无力道:“给我将这邀月楼的人都抓起来!”
那大夫摇头,“三殿下似乎不像是中毒。”
安国栋急忙问道:“三殿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菜里有毒?”
大夫匆匆赶来,给轩辕烈诊了脉,又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为轩辕烈施针,好一番折腾,轩辕烈的气息才慢慢平复下来。
轩辕烈双拳紧握,面色红的想要滴出血来一样,双目圆睁死死的看着一点,甚是吓人。
红杏吓坏了,急忙摇头,安国栋叫身后的官差去叫大夫,几人合着将轩辕烈抬到了屋子里的榻上躺着。
一旁的侍卫急忙拔剑横在红杏的脖子上,“大胆刁民,竟敢对三殿下下毒!”
安国栋吓坏了,急忙上前,“三殿下,三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轩辕烈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扔了筷子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面色涨得通红。
说着,又多吃了几块,红杏得意的笑着,只要伺候好了轩辕烈,这邀月楼便算是在淞南镇站住脚了。
轩辕烈点着头,“不错,比之上次在宴宾楼吃的烤肉,味道不相上下!”
吃了几块,安国栋道:“三殿下,您感觉味道如何?”
轩辕烈坐了下来,小二便上了菜,大多都是烤肉,轩辕烈看着成色还不错,便也没有多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进了楼内,小二便拉开椅子让轩辕烈坐下,为了迎接轩辕烈的到来,今天邀月楼可是一个客人都不接待,只全心全意的服侍轩辕烈一人。
红杏生的娇媚,今日又是特地精心装扮过,惹得轩辕烈多看了好几眼。
用晚饭的时候,轩辕烈就在安国栋的引路下去了邀月楼,司徒擎并未出面,红杏在门口迎接了轩辕烈。
轩辕烈也不甚在意,便随意的点头。
安国栋笑着,“这邀月楼是新开起的,生意十分火爆,比宴宾楼的味道还要好很多。”
轩辕烈皱眉,“不是宴宾楼么,怎么换了?”
安国栋点头,又道:“三殿下,下官为您精心安排了晚膳,是镇子上新开的邀月楼,味道十分好,您可要去试试?”
轩辕烈很是满意,“今晚上让她来这儿……”
安国栋急忙点头,轩辕烈嘴里的潇潇姑娘,正是这淞南镇采芳阁的头牌姑娘,轩辕烈几年前来过一次便对她难舍难忘,一直花大价钱包了下来,轩辕烈不来,潇潇便不用接客。
轩辕烈轻笑,点头,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脸上的神情倨傲无比,“潇潇姑娘可给安排好了?”
安国栋急忙道:“三皇子,您还满意么?”
客栈里是专门为轩辕烈准备的雅间,地上铺的都是上好的软毯,房中燃的是上好的熏香,每一处都是精心准备过的,轩辕烈进了屋子后扫视了一圈儿,颇合心意的点点头。
他虽是这样说,可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安国栋点着头站起身子,躬身将轩辕烈迎进了客栈。
几日之后,轩辕烈的马车便到了淞南镇,皇子造访,安国栋便带了全部淞南镇的子民在门口迎接,轩辕烈骑在马上,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全场,点头道:“无需这么大的阵仗,按照平时便可。”
打定了主意,白巧英便每日都来虚心求学,丝毫不觉得看自己的大嫂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是件羞耻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白大强还是没回来,黄婷将村里的老光棍叫来家里,隔着一道帘子给白巧英表演了真人版的,白巧英虽是看的面红耳赤,却也不敢闭眼睛,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看了个仔细,看着那老光棍舒坦的模样,被黄婷这样的丑八怪征服,白巧英不由得心里鄙夷,若是自己也像黄婷一样,那肯定效果更好。
黄婷豪爽的点头,“放心吧。”
白巧英点点头,“大嫂,你可不许告诉别人,要不然……”
说着,白巧英上前悄声的说了几句,黄婷听了,眯着眼睛笑起来,“原来是想学这个……包在我身上,你下午的时候再来。”
白巧英摇头,“不是的大嫂,我只是想问问你,这男女之事……”
黄婷一愣,“咋的?让我给你找?我可没有合适的!”
白巧英笑着,“大嫂,你也知道我的事儿,我这过年了就十六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婆家,所以想来问问大嫂……”
白巧英绣工不错,芙蓉花绣的栩栩如生,饶是黄婷是个丑姑娘,却也是个姑娘,没有姑娘不喜欢这些东西,黄婷擦了擦手接了过来反复的看,喜欢的不得了。
白巧英拿出自己的绣帕递给黄婷,“大嫂你看,这芙蓉花是不是特别配你,我特地绣出来给大嫂拿着玩的。”
黄婷不在意,吃着肉干道:“干嘛?”
白巧英笑着走上前,“我不是来找我哥的,是来找你的。”
黄婷一愣,转身看向白巧英,“你咋的来了,你哥没在家……”
白巧英拿着自己做的绣帕去了后屋,黄婷正躺在床上吃肉干,肥硕的身子圆滚滚的看不到脸,吃东西也是‘吧唧吧唧’的直响,白巧英心里厌恶,却不得已进去,笑着道:“大嫂……”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白大强就彻底的断了念想,每天都是上山找东西吃,然后晚上回来睡觉,黄婷去哪里,他根本不关心。
当天回家,白巧英便去了后屋,白大强上山去打猎挖野菜了,家里只剩下黄婷一人。
白巧英听了这话,心里又燃起了希望,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一个主意。
这时候,茶馆里的人却是道:“你们听说了没,这三皇子啊,可是好色的人呢……每次出宫办事,身边都跟了好些美女……这次来咱们这,肯定又要流连青楼……”
白巧英挎着篮子听着茶馆的人说道着,心里忍不住遐想起来,可是想到最后,还是有些气馁,自己并非完璧之身了,而且自己只是一名乡下的丫头,皇子就算来了自己也见不到,怎么能行呢。
白巧英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儿,想着那尊贵无比的皇子要来淞南镇,若是自己去攀附上,后半辈子说不定就可以飞黄腾达,再也不必待在小山村里了。
果然,安国栋最后选定了邀月楼,宴宾楼落选了,全淞南镇的人都惊呆了,这几日茶余饭后的谈论都是围绕这件事儿的。
安国栋尝了,觉得一般,也只是留了待定,得知消息的司徒擎十分高兴,红杏跟他汇报着消息,司徒擎笑道:“这白宁真是自负过头,难道她还以为自己能拔得头筹么?”
不少看热闹的人都是纷纷议论,这宴宾楼的东家这么有自信,拿平常的菜品出来选拔,不知道是自信还是自负!
白宁却一点都不在意,让后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等到安国栋来抽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