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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一顿,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桩事儿,要不是陶允行提醒,自己都忘了。
白宁急忙翻出一本空白的册子,边写边道:“不能等,我这就写,写好了你赶紧去办。”
说着,急急忙忙的写了起来。
入夜,冷寒坐在床头自己换药,当时那一剑虽然及时的用内力护住了筋脉,却仍然因为刺得太深没那么容易恢复,冷寒换了药,默默的想起上一次的情景,暗暗的出神。
怎么会刺得这么深呢,罢了,当时自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满眼都是苍月的安危。
“叩叩!”
敲门声传来,冷寒急忙拉回思绪,“谁?”
门外没有声音,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冷寒心下怀疑,急忙起身推开门,便看见那人已经走到院子门口。
“苍月?”冷寒试探的叫了一声。
那人一下子顿住,转身看向冷寒,咬咬唇道:“冷侍卫,你是不是已经歇下了?”
冷寒微笑,“没有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说着,已经走上前去,见苍月手里提着食盒,冷寒咧开嘴笑:“苍月,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
苍月神色一顿,有些尴尬,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单独的呆在一起过,更何况如今是夜里。
见苍月不做声,冷寒自己伸手去拿了食盒打开,见里面果真是晚饭,冷寒高兴的不得了,苍月给自己送晚饭,一定是决心开始接受自己了!
冷寒笑嘻嘻着,他生的皮肤细腻,唇红齿白,若不是练武成就了一身的肌肉,单看脸还真会以为是谁家的千金,如今冷寒眯着眼睛笑,有些像极了撒娇的小孩子,苍月心里顿了一下,点点头道:“我看见你刚回来,应该还没吃吧?”
冷寒点头,笑着拉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进来跟我一起吃吧。”
苍月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冷寒力气大得很,于是连拉带拽的被拉了进屋子里。
随便将桌上的东西扫到角落里,冷寒提着食盒摆到桌子上,一样样的拿出来,夸张的做着兴奋地表情。
“好香!”
“哇!这个好吃!”
“这个我最喜欢了!”
将食盒里的饭菜都端了出来,冷寒笑着拿出筷子来给苍月和自己摆上,咧开嘴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苍月,你对我真好!”
苍月被冷寒这温暖的笑意感染了几分,微微勾了勾唇角,“上次冷侍卫救了我,我也应该表示谢意,这几个菜,是我现学着做的,不知味道合不合冷侍卫的心意?”
冷寒一听这话,一下子乐得眉飞色舞的,“苍月,果真?这些菜都是你亲手做的?为了我?”
苍月点点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冷侍卫若是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冷寒点头,风卷残云般的将桌上的饭菜吃得精光,苍月一直坐在一旁看着,冷寒一边吃一边夸奖,苍月有些疑惑了,自己做的菜真的那么好吃?
想要尝一口,却是被冷寒挡住,“这可是你做给我吃的,你不许跟我抢啊!”
吃完饭,冷寒倒了杯茶漱了口,苍月也起身准备收拾碗筷离开,冷寒急忙上前,笑道:“苍月,有来有往,我也有东西给你。”
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支红色的短笛,“你看,好不好看?”
苍月一顿,伸手接了过来,“这是……”
冷寒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自己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苍月心里暖了几分,见那短笛的下方缀着一枚红色的珠子,一时间却是觉得有些眼熟。
素手抚上那枚火红色的珠子,苍月欲言又止,“这是……”
冷寒笑着,“上次我给你的簪子你不是没要吗,我瞧着那珠子挺好看的就摘下来放在这上面了,你不喜欢可以摘下来的……”
苍月摸着那枚珠子,心里暖暖的,两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冷寒咳了两声,道:“能再给我吹一支曲子么?”
苍月一愣,抬头看了冷寒一眼,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坐下身子,苍月将短笛试了试音,便轻轻的吹了起来,这是一支柔和静谧的小调,不同于上一次的哀转,这支曲子里只是淡淡的表述着月色夜色,听起来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
冷寒出神的听着,却忽然听见苍月终止了吹奏,轻声的惊呼了一声。
冷寒忙睁开眼睛,见苍月正皱着眉头摸着嘴唇,手指上有血迹。
“怎么了?”冷寒紧张的不行,急忙伸手抓过苍月的手。
苍月笑笑,将手抽了回来,“没事儿,许是这笛子打磨的不顺滑,有小的木刺儿磨破了嘴唇……”
冷寒内疚的不行,急忙伸手去摩挲苍月的唇,这一个下意识的举动却让苍月一下子红了脸。
冷寒见苍月脸色一下子红了,心里也尴尬的不行,可是理智虽然在提醒自己该把手收回来,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变。
常年拿惯了兵器的他从没有碰到过这样柔软的东西,看着苍月脸上的红晕,冷寒只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
苍月心里纠结着,“冷侍卫……”
这一开口,却是没注意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就这么被轻轻的舔舐了一下。
苍月窘迫的不得了,急忙起身就要往外走,却在站起身子的同时手臂被猛的拉住,跌入了冷寒的怀里。
惊呼声全部被堵在嘴里,苍月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冷寒以及嘴上传来的炙热的温度,彻底的蒙住了。
“苍月,我好喜欢你……”冷寒半睁着眼睛,深情的看着她。
苍月有些措手不及,使了使劲挣脱了冷寒的手臂,什么也顾不上就跑了出去。
白大金被王氏给锁了起来,每日王氏都拿了饭送进去给白大金吃,一开始白大金很生气,坚决不吃饭,可抗不了多久,也就慢慢屈服了。
王氏整日的唉声叹气,不知道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最心疼的儿子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沉下心来之后,王氏才仔细的筹谋起来,儿子已经废了,可女儿还在,自己这后半辈子,可就得指望自己的女儿了啊。
白巧英经历那些事之后,越发的沉静起来,整日也不出门,只是坐在炕上绣帕子,夜夜挑灯,王氏看的心疼,无奈这女儿却因为上次的事儿跟谁也不愿意多说话,王氏想来想去,终于还是下了决定。
这一日早上,白巧英仍旧坐在炕上的窗户边绣帕子,一双眼睛已经熬得通红,王氏给白大金送了饭,这才拿着点心走进了白巧英的屋子里,上炕坐到她身边。
“巧英啊,你别绣了,瞧你眼睛都红了,来来,吃块糕点吧,娘去镇子上特意为你买的。”
白巧英淡淡的摇头,“娘,我不吃!”
王氏叹口气,将糕点放在一旁,硬是从白巧英手里将绣活抢了过来,叹口气道:“巧英,娘知道你心里委屈,你有什么苦别自己憋着,跟娘说说,娘可是你亲娘啊!”
白巧英心里一酸,捂着脸痛哭起来,“娘……娘……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我都不敢出门了,外头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的……我还不如去死了……”
王氏看着白巧英伤心欲绝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伸手拍着她的后背,拿着帕子给她擦泪,语重心长道:“巧英,你听娘说,这个乡下小村子,咱们肯定住不长时间,你别担心,以后娘会给你安排好的。”
白巧英一愣,抬起脸来疑惑道:“娘,你说的什么意思啊,女儿听不懂!”
王氏叹口气,摸着她的手道:“巧英,你记住娘的话,你二哥都成废人了,娘以后可就都指望你了,你千万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娘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会给你打点好,有些事情娘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到以后自然会告诉你,总之,你是金凤凰,绝对不是野山鸡,有朝一日得到机会,咱们娘俩一定会离开这鬼地方的。”
白巧英见王氏说的笃定,心里也起了疑云,王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帕,打开给白巧英看,里面是几个亮闪闪的银元宝,白巧英掩嘴,“娘……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王氏点点头,“这都是娘这辈子攒下来的,都是留给你的,你二哥太不争气了,娘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所以巧英啊,你可千万要给娘争口气!”
白巧英心里一喜,急忙擦擦眼泪点着头,“嗯,娘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王氏点着头,拈了一块糕点给白巧英塞进嘴里,笑着道:“这才是娘的好女儿。”
说着,王氏下了炕,道:“你歇歇,这绣活也不急,别这么下去累坏自己,娘去隔壁一趟。”
白巧英忙道:“张妙花家?娘你去找她干嘛?”
王氏点头,“你大哥这么闲在家里,干活是干活,也不能多干,我想着让张氏给你大哥张罗一房媳妇回来。”
白巧英撇嘴,“娘,娶媳妇可是要聘礼呢。”
王氏笑着,“啥聘礼?有的是不要聘礼还嫁妆丰厚的姑娘嫁不出去,我让张氏去掂对掂对!”
白巧英听王氏这么说,心里放心下来,知道王氏一直不疼白大强,白巧英眯着眼睛,“那娘你快去吧。”
王氏拿上半坛子腌的咸菜疙瘩去了张氏家,张氏正倚在炕上嗑瓜子,见王氏来了,一惊,“大嫂子咋的来了?”
王氏将坛子放在锅台上,笑道:“这年前腌的咸疙瘩,还香的很,给你拿过来下饭吃。”
张氏有些瞧不上,但也不推拒,直接收下了,礼貌的让了让,“大嫂子坐吧。”
王氏坐在炕上,道:“今儿个来也是有件事求求妹子,我家大强休了许氏那个贱蹄子之后,就一直自己过,我琢麽着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这么耗着,所以想让你帮忙给瞧瞧,能不能找个合适的!”
张氏一听,知道是有买卖上门,急忙眯着眼睛笑,“大嫂子原来是想给大强再说一个媳妇啊,这个好办,我可不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说着,下了炕去给王氏倒了水,“大嫂子你先喝水,容我慢慢想想。”
王氏‘哎’了一声,捧着水喝了一口,张氏眼珠子转了转,拍了拍大腿道:“可不就是想到了。”
说着,道:“咱们村黄水牛,就拿个杀猪的黄水牛,不是有个小女儿嘛,只是年纪大了些,十九了,可是还是比你家大强小很多不是,再说了这姑娘可是没嫁过人呢,大嫂子瞧着怎么样?”
王氏想了想,想起了这么一号人物,张氏笑着,连连夸奖道:“这黄水牛的婆娘连生了三个儿子,夫妻俩可就盼着个女儿了,好容易生了个小女儿,夫妻俩都心疼的跟什么似得,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个宝贝儿的呦,人家黄水牛可说了,这嫁女儿就要嫁个实诚人,嫁妆什么的也可丰厚了,实不相瞒啊大嫂子,人家许给我说成了一两银子,你说说,这给说媒的人就一两银子,给这宝贝女儿的嫁妆能少了吗?”
王氏一听这话喜得面色晴朗起来,笑道:“我家大强啊,也是个老实人,就该找个老实的媳妇儿,像以前许氏那样的,可不行,妙花妹子,我可是相信你,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越快越好,俺家屋后那间房子,就给大强了,以后成婚了就住那儿,你跟人说说,我也不要媳妇儿伺候我,也不立什么规矩,嫁过来就跟大强好好过日子就行。”
张氏一听这话,知道王氏心里是同意了,急忙点头笑着答应,“好,我这就去给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