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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真好看。”
白宁掩嘴笑,“他姓陶,平日里不怎么说话,阿允,这位是我表姐。”
陶允行转移了目光,看向许玉冰,依旧是冷淡的神情,“有礼了。”
淡漠的嗓音,许玉冰忙点头,“陶公子有礼了。”
有陶允行这个万年冰山在,许玉冰没说几句话就匆匆告辞,白宁去送了她,许玉冰却道:“宁妹妹,这位陶公子生的好看,可未免也太冷酷了一些,你……不害怕吗?”
白宁笑了笑,“不会的,我觉得他很好啊。”
许玉冰看着白宁不像是装出来的神情,便点点头不再说话,回了屋子。
白宁眉眼弯弯,嘴角勾起,她的阿允怎么可能对旁人跟对自己一样呢,对待别人都是酷酷的冷范儿,对待自己却是柔柔的暖范儿。
白宁低低的叹一口气,真是没办法,好像每天都要多爱他一点了呢。
回了屋子,陶允行坐在榻上抄写佛经,白宁温顺的走过去靠在他怀里,双手吊着他的脖颈,“阿允,刚才表姐说你好冷。”
陶允行轻声的‘恩’了一声,胸膛微微的震动,隔着略显单薄的衣衫传出来,让白宁有些脸红。
陶允行放下笔,将白宁的身子抱起来,伸手给她打理凌乱的发丝,“你怎么觉得?”
白宁弯唇,在他的指尖啄了一下,“我才不管你对别人冷不冷,反正你对我很暖就好了。”
陶允行非常满意这个答案,俯身在她柔软的唇上吻了吻,“聪明,就该这样想。”
白宁笑嘻嘻着揽住他的身子,将头靠在他怀里,满足的叹口气,有些撒娇道:“阿允,没成婚之前,你都哄我睡觉吧,感觉睡前最后看到的是你,我就很心安。”
陶允行点头,越发的使力抱住她,“好,我答应你。”
白宁点点头,陶允行又道:“宁儿,你可愿与我一起回白鹤山庄看看?”
白宁一顿,来了精神,急忙坐起身子来,“回白鹤山庄?什么时候?”
陶允行弯唇,“不着急,我只是先问问你。”
白宁笑了,“好啊,我也想去看看,苍月以前跟我说白鹤山庄比静明寺都要气派,我都好奇死了。”
陶允行点头,“你答应就好,我会安排时间。”
白宁点点头,道:“阿允,你师父也在,我这算不算是去见长辈?要不要带点什么礼物?或者再去做一套新裙子?”
陶允行看着白宁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弯唇,“你够好的了,不用准备什么,白鹤山庄什么都有,你什么也不用拿。”
白宁撇嘴,“可是上门拜访,总该拿礼物才是啊。”
陶允行用力的抱了抱她,“放心,我保证,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要许恒民夫妻接管许家村几十亩地的事情一经定下,白宁便让陆威去帮忙指导,眼看许恒民一下子变成了白宁的人,还能分管这么多地,许家人一下子傻了眼。
苗瑛姑不服气,骂骂咧咧道:“爹,你瞧瞧二哥二嫂那点出息,一分家就去找白宁那个贱蹄子,这不是明摆着不把爹放在眼里吗?”
许继国闷声抽着烟,大门一下子被推开,正是村子里的里正,见了许家一家子人都在院子里坐着,里正吆喝道:“许老弟,咋的不出去看看,这帮忙拔拔草翻翻土的一天十个铜板呢,你们都不去?”
许继国没做声,老大家的却都跃跃欲试,许恒立和儿子许全德都是忍不住站起身子来,“啥,您说的是真的?”
里正正了正神色,“俺还能骗你们是咋的,陵水村的白家,买下了咱们那一大片的田地,雇人干活呢。”
许恒泰和苗瑛姑都生性懒惰,不常干活,可老大家的却不一样,许恒立和花金凤忙了一辈子地,许全德也是要赚银子养活妻子儿子,这一听一天十个铜板,许全德急忙道:“爹,咱们也去吧,你和娘还有我,三个人一天有三十个呢,让赵萍在家做饭带孩子。”
许全德和花金凤都是点头,苗瑛姑却不依,“哼,一天十个铜板,还以为这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呐?白宁这贱蹄子会安这好心?”
里正不乐意了,“哎我说你怎么说话的,爱干就干不干拉倒,没的这么埋汰人家吧。”
许恒立走过去对许继国道:“爹,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俺们就去瞧瞧。”
许继国想了想,点点头,“去吧。”
几人跟着里正出了门,在村子中央处便看见了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许恒民和刘兰,两人一起来号召乡亲们干活,苗瑛姑见了,有些嫉妒,暗暗的骂了几句。
一天十个铜板,不少人都是踊跃的报名,许恒民看到自家兄弟时,也没多说,摆摆手让小厮记上名字。
苗瑛姑也报了名,眼珠子却在许恒民脸上转了转,下了心思。
翌日便是开工的日子,等到许恒民和刘兰来监工的时候,却看见众人都闲散的扛着锄头在地里说话,时不时的拔拔草,根本不像干活的样子。
许恒民有些恼了,忙上前吆喝道:“诶诶诶……你们这都干嘛呢,不赶紧干活啊?”
众人见许恒民夫妻来了,也不多说话,笑呵呵的低头该干嘛干嘛,根本不把许恒民的话放在心上。
许恒民气急,他性子本是老实,所以有些话也不怎么能说出口来,可是偏偏他又是个心气儿硬的,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生闷气。
眼看丈夫脸色不好,刘兰忙上前道:“乡亲们,你们可都得加把劲干啊,这么干下去啥时候才能干完啊?”
苗瑛姑扛着锄头倚在地里笑着,嗓门大的很,“二嫂,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家的地,咱们都是给人家忙活罢了,既然每天都有十个铜板,那俺们还跟不上慢悠悠着干着,急吼吼的干完了,再指望什么挣钱啊?”
苗瑛姑说着,不屑的看向许恒民夫妇两人,身边的村民也都是满不在乎的看着两人,手里的动作根本不想加快。
许恒民顾及着都是一个村子的,也不能多说一些话,免得被人说是拿乔,只好自己弯下腰来拼命的干。
晚上回白家吃饭的时候,白宁就瞧出了许恒民的脸色不对,“二舅舅,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许恒民神色尴尬,扒了一口饭,道:“宁丫头,舅舅没用,不能给你管起来,你还是找找别人吧。”
说着,许恒民将头深深的埋下去。
许恒民此言,满桌子的人都停下了动作,不解的看着他,唯独陶允行面不改色。
刘兰看了看白宁的神色,将今天遇到的事儿说了出来,白宁听了,皱着眉不做声。
许玉冰想了一会儿道:“那咱们不用他们不就行了?”
白宁摇头,“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地买在许家村,若是不用许家村的人跑去用别人,既耽误工,又多花钱,许家村的人若是不支持,只怕我们在那里也做不长久。”
白宁说的正是许恒民担心的,听见白宁说话,许恒民更加觉得愧疚,“宁丫头,舅舅真是对不起你……”
白宁弯唇,眨眨眼睛笑道:“舅舅,你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你就是太实在了,不如宁儿教你一个办法?”
许恒民一顿,急忙抬头看向白宁,少女笑得眉眼弯弯,伸手从桌上拿了一根筷子出来,暗暗的提了些内力在手指上,猛地一刺,筷子就稳稳的扎进了前头的椅子腿上,深深的埋了进去。
陶允行挑眉,对白宁的手法很是赞赏,练习了数月的心法内力,总算是有点成就了。
白宁得意的看着许恒民,笑道:“这一招,就叫杀鸡儆猴!”
第二日一早,许恒民就赶到了许家村,早上正是上工的时候,村民们却都懒洋洋的扛着锄头从家里往外走,许恒民看见走在前头的男子,道:“诶,过来帮下忙。”
几个男人听了,都走了上去,毕竟许恒民开口叫了,要是公然拒绝也不好。
几人从马车上卸下了一袋子稻谷,许恒民将稻谷洒在干净的空地上,“今儿个大太阳,整好晒一晒!”
不少人陆续的走了过来,上工前都要去小厮那里报道,小厮记下来后月底再统一开工钱。
正在这时,一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公鸡跑了出来,站在稻谷前低头猛啄,众人都没当回事儿,许恒民却是一下子怒了,他常年种地,也上山打猎过,手上的力道和眼准神儿都是很厉害。
从腰间抽了一把小刀,许恒民猛地朝着那公鸡扔了过去,只见公鸡‘咯’了一声,便倒地不起。
杀鸡谁都见过,可这么个杀法的,众人却是第一次见,小刀极其锋利,直接从公鸡的肚子插进去,肠子什么的流了一地。
有些胆小的人急忙往边上站了站,唯恐踩到公鸡的血。
许恒民却是走过去收回小刀,擦了擦放回腰间,阴测测的笑,“让你不听话,吃着我的粮食还敢偷懒不打鸣!”
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被周围的人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再看许恒民阴狠的眼神,众人都是有些害怕。
记完名字后,许恒民便吆喝道:“乡亲们赶紧干啊,这工钱可不是白拿的。”
身后跟了四五个从白家带来的小厮,各个膀大腰圆的,村民们被这连番的攻势吓到,一想到万一自己不干活出了这个头万一被整治怎么办。
都是普通的庄户人家,都不想惹事,想到这,不少人都是急忙埋头干起活来,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有些还抱着侥幸希望的人见了,也不敢偷懒,急急忙忙的开始干活。
众人进行了好一会儿,苗瑛姑和许恒泰许恒立许全德这才从家里出来,走到那干活的小厮旁,苗瑛姑剔着牙道:“给俺们记上名字。”
许恒民见了,大跨步的走了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吃饭还得赶早呐,这么晚来,还干个屁!”
苗瑛姑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缩,许恒泰不乐意了,上前道:“二哥,你这是咋说话呢,俺们来干活还不行?”
许恒民冷哼,“什么时辰上工我第一天就有告诉你们,你明明知道不能晚还故意迟到,你这样子的,我们不需要!”
许恒泰怒了,上前猛地推了许恒民一把,“你咋的说话呢,傍上白宁这棵大树了不起了啊……”
许恒民一把攥住他的手,手上的力气使得大,疼得许恒泰皱了眉。
苗瑛姑急忙上前,“干嘛干嘛……欺负人是不是?”
许恒民猛地松开许恒泰的手,“我告诉你们了,迟到一次就再也不用了,都回去吧。”
苗瑛姑不乐意,“凭啥啊,这是许家村的地,又不是她白宁的。”
许恒民冷哼,“这地都是白宁买下来的,要不然你去问问里正。”
苗瑛姑见许恒民硬气的很,一时间有些不敢说话,转头看到地里的人,苗瑛姑又转了转眼珠子,道:“乡亲们,你们瞧瞧这白宁多么欺负人,买了咱们的地还在咱们这耀武扬威的,你们怎么还敢给她干活啊,指不定到最后一个铜板都不给你们呢。”
苗瑛姑煽风点火,说的兴起,许恒民却不在意,大声道:“好,有谁不想干的,现在就来算工钱,我也不留!”
众人倚着锄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下头接着去干活,没人去理一脸兴致勃勃的苗瑛姑。
苗瑛姑傻了眼,这才一天的功夫,村民们怎么都转了性子,她还想说几句,却不料被许恒民一眼给瞪了回去。
“要是还想闹事,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身后的几个小厮急忙走上前来,虎视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