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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干嘛不呼吸?”
额头上挨了一下,白宁才猛地缓过神来。
老天!她对天发誓自己不是花痴,可是身边放这么一极品美男,还时不时的深情对视,白宁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一天天的变强大。
白宁转了眼神,瞄向了桌子上的糕点,伸手端了过来,“你最喜欢的芋泥糕,不甜的。”
陶允行顺从的吃了一块,弯了眼睛,“好吃。”
白宁笑嘻嘻的拈了一块自己吃了,眨巴着大眼睛道:“阿允,这一趟,可还顺利?”
陶允行点点头,神色淡然道:“我听了你的话将京中的铺子交了一半上去,还上交了不少的金银,皇上龙颜大悦,可我还是看得出,皇上定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白宁低垂眼眉,“那皇上怎么说?”
陶允行目光悠远,“我今年也是十七了,明年十八,明年的生辰一过,我便要回上京,接受封赏,入朝为官。”
白宁有些讶异,陶允行接着解释,“淮安王是异姓王,当年靠的是老祖父打拼下来的功劳,一直放到今日,哪里还有那么多,可是皇上一直留着淮安王这个名号,我还是要回去世袭的。”
白宁点点头,“你不是说你家里还有一个弟弟,那你爹……和侧妃,能让你这么顺利吗?”
陶允行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当然不会了,那侧妃如今已是王妃,可他的儿子还是庶子,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白宁皱眉,“这下就难办了,你若是回上京,只怕是危机重重。”
白宁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最关键的,是他父亲淮安王的态度,可如今看来,这父亲也是向着后面那位的。
陶允行淡淡的摇头,“没事,我总该回去的,皇上不相信有人真的愿意放弃爵位逍遥在山林间,淮安王和侧妃也不相信,索性他们不相信,那我便回去吧。”
白宁点点头,“阿允,若等到那时,我不能去上京怎么办?”
她本来计划好的,想要带一家子人去上京,也想把宴宾楼的招牌打到上京去,可短短两年,她没有这个自信,万一中途出了什么变故,她便不能跟陶允行在一起了。
陶允行弯唇,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笨蛋,你能不能想想你男人,你男人连这点事也办不好?”
白宁心里一动,倒是从未听陶允行这样自称过,她男人?
这个称呼倒是贴切呢。
白宁笑嘻嘻的扑进陶允行的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微笑道:“阿允,你是我的靠山哦?”
陶允行点头,伸手摸着她披在脑后未束起的青丝,轻轻的‘嗯’了一声,白宁抿唇笑,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听见‘砰砰’的心跳声。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陶允行这才开口道:“宁儿,关于白鹤山庄,我还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白宁一股脑的直起身子,“白鹤山庄?”
陶允行点头,“我四岁从王府出来,被师父带到白云山生活,师父继承了师祖的陀云堂,后又建了白鹤山庄做掩护,白鹤山庄地处深山之中,一般人根本不能得见。”
白宁听着,抿唇道:“你师父,跟你母亲什么关系?”
陶允行淡淡道:“我母亲以前也是陀云堂的弟子,是我师父的师妹。”
白宁点点头,“原是如此。”
陶允行捏着白宁的手,轻声道:“宁儿,我若回上京世袭爵位,到时你也就到年纪及笄了,我想一回上京便请旨赐婚。”
白宁微惊,“皇上是不会答应的。”
陶允行淡淡的笑道:“无妨,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答应。”
白宁皱着眉,想了想又道:“阿允,今儿个,轩辕墨来宴宾楼了。”
陶允行神色一惊,“他?来做什么?”
白宁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末了,又将那银针拿了出来,“我拿下的,他定是看出我有些内力了。”
陶允行墨色的瞳孔倏地幽深起来,伸手接过那银针,指节已经微微泛白。
白宁皱着眉,“他似乎一直在试探我,阿允,宴宾楼很奇怪吗?或者我很奇怪吗?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到底在试探我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定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要不然也不会不取我性命。”
陶允行冷哼,“无妨,他不会有这个胆子。”
上京,二皇子府,轩辕墨摩挲着手中的银针微微勾唇,似乎自言自语道:“陶允行对这个白宁倒真是在意的很呢,一直不想入朝树敌,现在竟是不管不顾了。”
身后的赤娆咬着牙,“二殿下,郡王这般,明显是向您示威,这飞镖上带毒。”
轩辕墨摇头,“无妨,他只是在向我警告罢了,要我别动白宁,若是动了,便会与我为敌。”
赤娆不做声,轩辕墨摩挲着银针,唇角微微勾起,“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像这种被保护在手心里的人,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摧毁呢。”
陶允行回了白家,似乎生活也恢复了平常,年一过完就是元宵节,这几日白宁一直忙碌准备元宵晚宴的菜品,力求事事精细,面面俱到,暂且将那一日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
早上吃完饭,白宁便轻装简行和陶允行以及几个小厮一起去了后山,陵水村地势非常好,靠着两座大山,当时白宁去采蘑菇的是前面的一座山,那座山风景秀丽,一直是陵水村的标志。
而后山,却是正好相反,山路崎岖,并且没什么野果子野菜的生长,可后山前面还有一大块的荒地,白宁摸着下巴看着,问道:“这片荒地为何无人种植?”
那小厮急忙站出来,“小姐,小的去打听过了,好像是这块地地势不好,再加上靠着后山,没人来往,村民们都去了前面种植平地,久而久之就荒废了。”
白宁仔细的看了看,陶允行道:“你想买地?”
白宁点头,将养鸡场老板涨价的事情说了说,道:“我其实早就有此打算,要自己种植养殖,自给自足,也能省下一部分的银钱和精力,还可以卖给别人,岂不是两全其美。”
陶允行点头,“可行。”
白宁笑着眯了眼睛,仰起头来仔细的看了看,见那山上虽然多是石头,却还算规整,附近一片这里应该是最好的了,好歹也是一大块的地方,自己雇着人来做,应该也是可以的。
回了家,白宁便带着书香墨香去了沈国富的家。
开门的是何美芳,见了白宁,何美芳冷哼一声,肥胖的身子挡住了半面的门,“你来干啥?”
白宁不怒也不笑,“我是来找沈伯伯的。”
何美芳呸了一口,“呦呦呦,不是挺嘚瑟的嘛,这怎么还来俺们家了,赶紧的滚出去,俺们家可不欢迎你……”
“娘,是谁来了?”
何美芳身后冒出一个人头来,正是沈明志。
见了白宁,沈明志神色一喜,急忙伸手拨拉开何美芳的身子,一脸讨好着,“宁妹妹,你怎么来了……”
白宁神色淡淡的,颔首道:“我来找沈伯伯商量点事。”
何美芳刚想说话,就被沈明志扳了身子,“快进来快进来,我爹在里屋……”
白宁走了进去,没有多看沈明志一眼。
何美芳瞧着白宁冷淡的模样,气得身子发抖。
沈明志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自从那一日在火把晚会上出了丑,他一直没有机会再见白宁,每个夜晚想起白宁当时的模样和神采,沈明志愈发的觉得怀里像是装了一只小野猫,不停的挠着自己,这一日终于得见,沈明志已经顾不上太多,急忙热情的迎了上去。
何美芳‘呸呸’撇嘴,沈玉琳看着,道:“娘,哥哥怎么忽然对白宁这么上心了?莫不是瞧上了白宁?”
何美芳没做声,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咱们也去看看。”
白宁进了屋子,见沈国富正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抽着烟,白宁微笑道:“沈伯伯。”
沈国富眯着眼睛,“宁丫头啊,坐吧。”
白宁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沈明志殷勤的端上了香茶,“宁妹妹,你喝茶。”
白宁点点头,一眼都没有看献殷勤的沈明志,只是看着沈国富道:“沈伯伯,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谈买地的事情。”
沈国富眯缝着眼睛,“买地?宁丫头要买哪块地?现在咱们村的良田可都紧缺了。”
白宁摇头,“沈伯伯,我不买良田,我想买下后山,以及后山旁的那一块荒地。”
“啥?”沈国富愣了愣,“宁丫头,你可是想好了,后山可不好种植,你要它来干啥?”
白宁浅笑,“沈伯伯,我想的很清楚了,后山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卖给我吧,或许我能废物变宝物呢?”
白宁说话间,调皮的笑了笑,沈明志看直了眼睛,连手里的茶都忘了喝。
沈国富被白宁逗笑,“好,既然你想要买,那就卖给你便是,这买地从来都是自愿的,最短十年,最长的是一辈子的权利,还可以留给下下代的子孙,宁丫头,你想怎么买啊?”
白宁点头,“沈伯伯,我想终生买下来。”
沈国富点点头,拿着烟枪在椅子上磕了磕,走了进屋子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沓地契来,走出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道:“这地契放置很多年了,压箱底儿,好久没拿出来,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拿出来了,没成想你来买了。”
白宁笑着,沈国富递了过来,“你仔细看看,没什么就在底下签个字。”
白宁伸手接了过来,地契一共十几页,白宁粗略的看了一眼,将重要的地方仔细的看了看,她还是相信沈国富的为人的,便在底下签了自己名字。
然后便拿了银票出来,后山加上荒地因为并没有人要,所以只要两百两便出手了。
一式两份,村里留一份,自己拿一份,沈国富拿出里正的印戳在地契白宁签字的地方盖下了印记,这才算是真的交接成功。
白宁拿着地契交给身后的丫头,看着沈国富笑道:“多谢沈伯伯了。”
沈国富摆摆手,“这后山荒地空着也可惜,你这是帮村子里造福呐。”
白宁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沈国富点点头,沈明志却急忙上前道:“宁妹妹,我送送你……”
白宁脚步未停,径自走出了门去,沈明志跟在身后笑着陪着,出了门,也没见白宁转身。
何美芳坐在椅子上,“我呸!有了两个臭钱了不得了,嘚瑟啥呀……”
沈明志走了进来,眉间有些不悦,沈玉琳酸溜溜道:“哥哥,你不会是喜欢上白宁了吧,这几天你可一直神神叨叨的,一见白宁就热情的不行。”
沈明志撇嘴,“咋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为何不能喜欢白宁?”
沈玉琳没料到沈明志这么明显的承认了,急忙道:“哥哥,你不是不喜欢她的吗,你不是说喜欢巧英的吗?”
沈明志皱着眉不做声,何美芳却是道:“明志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白宁那丫头对娘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你看看她,哪有点礼数?你可是要做县太爷的人啊,哪能娶这么个凶悍的婆娘。”
沈明志还未说话,沈国富便开口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贪得无厌的吃了人家饭菜还想带走,人家能这么说你吗?你一个长辈,白活了这么些年,跟个小辈较真,失了礼道!”
何美芳气得身子哆嗦,却不敢反驳沈国富,沈国富性格直爽,却也很有威严,何美芳只敢在背后地里埋怨两句,却是不敢跟沈国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