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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今看了谢氏一眼,状似无意的对着白宁道:“白宁,你可是傻了,父皇给了你这权利,就是要你保护自己的,本宫知道你容易心软,可也不能任人欺侮到自己头上来,你以后若是不忍心下手,尽管派人告诉本宫,本宫帮你解决这些麻烦。”
白宁轻笑,看着谢氏阴沉的脸色,心里简直爽到不行,笑着行礼谢恩,“多谢公主,臣妾记下了。”
蓉今笑着拍拍她的手,拉着她的手道:“走吧,前头的曲儿还挺好的,咱们去前头。”
说着,拉着白宁的手往前走去,谢氏气得脸都白了,可偏偏得忍着,众人见了此情景,知道蓉今是护着白宁了,便都不敢再跟谢氏一群人多挨着,唯恐被蓉今给收拾了。
谢氏气得发狂,一转身,在没人的地方就吐了一口血出来,一旁的老嬷嬷吓坏了,急忙拿着帕子给谢氏擦,谢氏拿着帕子擦擦嘴,道:“没事……”
老嬷嬷担忧道:“老夫人,咱们还是回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谢氏皱眉,“我没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还能不知道嘛,没事……”
白宁和蓉今坐在前头,台子上换了一出柔情缱绻的戏,柔美的青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蓉今转头道:“云姜可有捎信给你?”
白宁点头,吃着点心,道:“捎过一封,只是问了问好不好,再就是说他可能很久才能回来。”
蓉今面色有些失落,良久,才道:“没有问起过我?”
白宁看了看蓉今受伤的脸庞,点点头。
蓉今喝了一口茶,苦笑道:“也是了,他那么恨我。”
白宁叹口气,却见蓉今伸手去点了点眼睛,白宁心里越发的难受,握着蓉今的手道:“蓉今,你比云姜大三岁,他可能是接受不了你。”
蓉今摇头,“他不是接受不了我,而是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世上的任何人,他心里有的,只是那个已经死掉的人,他不肯罢手,纵使我已经去跟父皇求了封地,我们两人可以从此无忧的过着,他还是不肯答应,他为了一个死掉的人,宁肯放弃天下的所有……”
白宁听着,心里止不住的忧伤,“蓉今,你知道云姜心里念的人是谁吗?”
蓉今轻笑,拿着帕子擦擦眼睛,扔了一块金子上台,这一次打赏,让身后的众人也跟着扔了些赏钱上去,戏台子上的戏子急忙谢恩。
蓉今笑着,道:“是谁?那个人多么神秘,父皇念着他,云姜念着他,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是心心念着他,我有时候甚至想自己去死,那样是不是云姜也会念着我,只要一刻我也就足够了。”
白宁叹口气,“这个人的确比较神秘,那藏宝图就是他所做。”
蓉今点头,“我知道,云姜并不想要宝藏,他一直不相信那个人已经死了,所以一直想找到藏宝图所示的地方,从而去找到那个人的下落。”
白宁皱着眉,道:“可是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或者他真的没死呢?”
蓉今苦笑,“没死?没死现在也是三四十的年纪,云姜找到他,又能如何?再者,那人是个男子,云姜对他,明显就是爱意,我决不允许他找到那个人,那个人会毁了云姜的。”
白宁听了蓉今的一番话,心里惊讶不已,这人是个男人,可是为何清夜子和皇上以及云姜,统统对他这般在意?
白宁想了想,也释然了,或许这是一种超越了世俗的爱意,所以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们也要找到他。
这个穿越前辈还真是够有魅力的呢。
白宁这边神游着,蓉今却已经整理好了思绪,道:“白宁,藏宝图我手里有拓本,以后若是我不在了,你就拿着走的远远的,找齐了三块宝图,便去找到那藏宝的地方,这个秘密被掩埋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找出来了。”
白宁一惊,“蓉今,你这话什么意思?”
蓉今笑笑,“竹消已经傍上了淑贵妃,说不定会对付皇后和太子,你要小心,竹消是个危险的人,你不可以去招惹他。”
白宁越发的疑惑,攥着蓉今的手,“蓉今,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蓉今咬着唇,轻笑,“白宁,别问这么多,或许时间不多了,若是以后有机会见到云姜,告诉他我一直爱他。”
白宁心里慌乱起来,“蓉今,你说什么傻话,云姜会再回来,你有什么话自己去跟他说,我不帮你传。”
蓉今笑笑,“白宁,云姜对你很特别,你要好好保护他。”
白宁皱眉,却见蓉今已经站起身子,大声道:“今儿个也乏了,本宫先回宫了。”
白宁急忙站起身子,却见蓉今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已经转身离开。
白宁屈身,“恭送公主。”
陶允行走了过来,伸手牵着她的手道:“怎么了,刚才蓉今跟你说了什么?”
白宁皱眉,“很奇怪的话,我不知道蓉今是怎么了?”
陶允行看着她的面色,道:“你这几天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
白宁点头,此时众人都已经走进厅里喝茶吃点心,互相说着话,白宁和陶允行也走了进去,在前头坐了下来。
林心语根本就没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如今已经重新换了一件衣服走进了大厅,坐在谢氏身边跟周围的一群贵妇人说话。
谢氏咳了咳,道:“语儿,你刚才实在是没规矩,还不快给王妃斟茶赔礼?”
林心语点头,亲自端了一杯茶走到白宁身边,小丫头给林心语的身前放了一个蒲团,林心语便跪下身子,“王妃请喝茶,原谅语儿一次吧。”
谢氏急忙道:“宁丫头,语儿不懂事,以后便去集玉阁里住着,你也好生教导着她,她也能帮你分忧,跟你一起伺候允行。”
白宁冷笑,谢氏这真是狗急跳墙了,在众人面前逼迫自己答应?
谁不知道这一杯茶喝下去便是答应了让林心语伺候陶允行,可谢氏就是吃准了自己不能在众人面前发怒,才故意出此下策吧。
白宁笑着,伸手接了过林心语的茶,她可不是什么闺阁淑女,顾不得什么面子之类的虚名!
林心语见了白宁伸手接了茶杯,心里喜不自胜,终于要进集玉阁了……
白宁伸手揭开茶盖儿,笑着将一杯茶水直接浇在林心语的头顶,这一幕可算是让本来等着看好戏的众人都大吃一惊。
林心语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子退后,擦着自己头上的茶水大喊,“白宁你干什么……你这个贱人……”
白宁轻笑,将茶杯直接摔在林心语的脚下,冷声道:“老夫人叫我教教你,我浇了!”
说着,拿过丝帕擦了擦手,“怎么样?这样的浇法老夫人可还满意?”
谢氏气得不行,“你……你……简直反了!”
白宁眯起眼睛,直接伸手重重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吓得谢氏将后半句话一下子咽回了肚子里。
白宁坐着,冷声道:“反了?到底是谁反了?王爷的婚事,竟然轮到你们来算计插手?要不要你去命令一下皇上?一次两次的想往集玉阁里抬人?我白宁今儿个把话撂这,陶允行身边只能有我一人,通房小妾统统给我滚蛋!若是以后还有这等想要来试试的,那我一定让你后悔做人,整的你生不如死!”
如此嚣张霸气的一番话,说着满场的人都是惊讶无比,再看白宁之时,眼神里都多多少少的带了些畏惧。
林心语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林母忙上前扶住女儿的身子,看着白宁道:“王妃又如何,竟是这般欺负人,我便是要告御状,也要告你去。”
白宁轻笑,“告?那就尽管告去,林家二夫人,你若是不告,你就是王八蛋!”
林母被噎了回来,敢怒不敢言,林心雪见白宁如此,却是故意道:“王妃,您怎能如此,女子本就是要为夫君分忧的,你这样独占王爷,可是犯了七出之一的妒忌,王爷是有权将你休了的,你还满嘴的脏话,于理不合。”
白宁冷声道:“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现在的规矩真是该立一立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教训本妃几句了!”
陶允行道:“来人,掌嘴!”
林心雪一愣,急忙委屈的看向陶允行,“王爷,您怎么帮着这个悍妇,她哪里有一点女子应该有的礼仪?”
陶允行根本不看她,怒声道:“掌嘴!”
身后的书香走了上前,猛地一巴掌扇在林心雪的脸上,陶允行道:“继续,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停下。”
书香点头,拿了板子上前一下一下的打着林心雪的嘴,周围的人都是看的心惊肉跳,谢氏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反了反了……”
陶允行不做声,陶运同闻讯而来,急忙怒吼道:“逆子,你这是要干嘛?”
书香停了下来,陶允行道:“本王处理私事,不劳淮安王插手,冷寒,你准备一下,要是有人再敢阻拦,就立刻去宫里汇报皇上,让皇上给主持公道。”
陶运同一愣,也不敢再多言,林心雪一张脸被打的血肉模糊,林母见了,终于忍不住哭着跪下来求情,“王妃,王妃妾身错了,求求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
说着,伏在地上猛力的磕头,白宁喝着茶,悠哉的看着林母磕头,估摸着差不多了,白宁才放下茶杯,道:“好了书香,停手吧。”
书香停了手,林心雪已经昏厥过去,一张脸算是给毁容了,陶运同看着,大怒道:“白宁,你这个毒妇,竟然出手这般狠毒,本王要将你告到皇上面前去。”
白宁轻笑,“告啊?我就是被吓大的你不知道?”
陶运同大怒,“你……”
说着,上前欲要动手,陶允行皱眉,伸手猛地从冷寒的背部抽了剑出来,直接插在了陶运同的脚前,只差一点点,便要插上他的脚背。
陶运同急忙收住脚,脸上冷汗直冒,“逆子……”
陶允行皱眉,“她是本王的女人,纵使是你,也不可以辱她伤她,若是还有下次,本王不会手下留情!不论对谁!”
说着,伸手牵起白宁的手,“走。”
两人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室的杂乱,谢氏心里烦躁无比,挥手道:“对不住了大家,今儿个还有家务事要处理,大家先散了吧……”
众人也都是识时务,纷纷告辞,谢氏看着林母和林家的两个女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让老嬷嬷带了几人去安顿,自己也感觉头痛的很,回了屋子里去。
白宁和陶允行回了集玉阁,白宁才道:“阿允,今儿个我悍妇的名声可就算是传出去了,以后别人该笑话你了,天人之姿,却娶了一个悍妇回家。”
陶允行皱眉,伸手点点她的唇,“胡说!若是谁敢说,我便拔了他的舌头。”
白宁掩嘴笑,爬上榻去,道:“其实我也是不在乎的,若是知道我是悍妇,从而能让她们都打消了要嫁进了的念头,我也算是值了。”
陶允行轻笑,给她倒了茶,“我的立场一直很明确,这辈子只你一人,绝无二心。”
白宁捧着茶杯轻笑着,眼神柔柔的看着他。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白宁又道:“阿允,今儿个蓉今问我云姜的事儿了。”
陶允行点头,白宁又道:“阿允,我总觉得蓉今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得,可她又不说。”
陶允行伸手翻着手里的书,道:“皇上对她百般纵容,可她却已经十九,再不嫁人也不行,她却心系云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