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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允行含笑上前,一把抱起了白宁的身子,白宁轻笑,“饿了,回家吃饭去。”
两人回了白家大宅,村子里还没有什么人,白宁拉着陶允行的手悄声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坐在榻上喝茶,笑道:“宅子里的人都不会知道咱俩晚上没回家。”
陶允行但笑不语,书香提着食盒走进来,道:“王爷王妃,吃早饭吗?”
白宁点头,起身走到一旁去洗了脸漱了口,走回来的时候陶允行已经洗完并且把粥盛好了,白宁喝着粥,道:“阿允,咱们上午去城里逛逛吧,我好久没去了。”
陶允行点头,“好好吃饭,吃完饭就带你去。”
白宁笑着点头,两人吃完饭,白宁便跟许恒民说了一声,便跟陶允行出了门。
再次回到淞南镇,白宁只感觉特别有感触,沿路的商铺都还没变,到处都是熟悉的景色,白宁和陶允行一路走,白宁一路买了不少东西,全让身后的小厮带着,两人逛了好一会儿,眼看日上三竿,白宁有些饿了,道:“阿允,中午去宴宾楼吃饭吧。”
陶允行点头,两人一路去了宴宾楼,现如今宴宾楼的掌柜的正是山子,牛大山去了京城管理,这边淞南镇的所有铺子都交给了山子打理,白宁进去,门口的小伙计还不认得她,笑道:“客官吃饭?里边请。”
白宁笑着和陶允行走了进去,道:“你们掌柜的呢?”
那小伙计一愣,随即道:“客官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给您找。”
不一会儿,一身金绿色锦袍的山子就走了出来,见了白宁,山子神色一喜,急忙上前,“东家!”
白宁笑着,“山子,最近生意可还好?”
山子急忙点头,“好的很,东家,您怎么来了?”
白宁笑笑,“回来住几日。”
身后的一众伙计们都愣住了,没成想这宴宾楼的东家是个这样漂亮的姑娘家,白宁跟着山子去了二楼的雅间,要了几个菜,便跟山子说起了话。
菜渐渐的上齐了,山子也得忙生意,便退了下去。
白宁给陶允行夹菜,道:“好怀念淞南镇这里的水,跟京城的味道,不一样。”
陶允行但笑不语,帮着白宁布菜,白宁说着话,眼神往外看去,一不留神就看见了窗子外的一个人影。
陶允行见她神色不自然,急忙道:“怎么了?”
白宁皱眉,“朱心碧。”
陶允行也跟着皱眉,“没得去看她作甚!”
白宁咬唇,关了窗子道:“阿允,朱心碧不是回京城了吗?怎么又来淞南镇了?”
陶允行皱眉,“这倒是,朱瑾天被调回京城中做了文官,年前就回京了。”
白宁皱眉,顺着窗子的缝隙往下看去,朱心碧一身白粉色的衣裙,从一家礼记水粉铺子里走了出来,径自的上了马车,慢慢的往外走去。
白宁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道:“阿允,这个朱心碧,好诡异。”
陶允行道:“朱瑾天被换成了文官后,还算是安分守己。”
白宁皱着眉想了想,道:“越是安分守己,越有猫腻。”
说着,道:“你想,一个大将军,为何被贬成了文官后一点都不抵抗,就算是不抵抗,也不应该是如此的安静,我猜,他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陶允行想起自己之前的事情,忽然有一丝疑惑,白宁见他神色纠结,道:“怎么了?”
陶允行将自己之前夜探西淞南镇城门的事情说了出来,白宁一愣,随即细细的想了想,道:“阿允,这个朱瑾天,肯定有问题。”
陶允行皱着眉,“你看出了什么?”
白宁道:“你说他手下的副将有问题,怎么也不见他上报皇上,自己处理?我看是他跟副将是一伙的吧,只是演一场戏给你看而已,当时的那些信件,说不定早就被传了出去,要不然为何后期西域能这般顺利的打进来?孟云尘一副猪脑子,怎么能这么容易攻破城池?”
陶允行皱眉,“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朱瑾天,他十分小心。”
白宁轻笑,“无事,我们今晚可以自己去找找答案,做亏心事么,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说着,白宁推开窗子,跟陶允行指了指那间礼记的水粉铺子。
陶允行看了看,道:“若是有问题,应该及时汇报皇上。”
白宁点头。
当天夜里,天色擦黑,淞南镇的街道上就挂满了灯笼,后巷内,两道身影快速的前进,没一会儿就直接翻墙进入了礼记水粉铺子的后院。
晚上的生意还不错,更别提白宁又特地派了人去前面影响一下,此时后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白宁朝着陶允行笑笑,道:“一个人也没有啊……”
陶允行看了看,道:“咱们该去哪里找?”
白宁听了这话,仔细的想了想,道:“这后院里应该会有密道什么的,总之,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就是正常的,有一点点的异样的话,就肯定不正常。”
陶允行点头,两人分开来搜寻起来,正在此时,前头却忽然传来一阵声响,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白宁正欲转身,就被陶允行直接抱了身子在怀,身子腾空而起跃上一旁的大树,掩去了身影。
顺着树叶的缝隙往外看,只见两个男子从门口处走过来,前头的男子道:“银子准备好了没有,大人那边催的急。”
后面的人道:“都齐了,掌柜的您先去看看。”
那人点头,神色匆匆的往里走去。
走到墙角处的一处门前停下,前头的人伸手在门上转了转,紧接着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一个地下的通道露出来,两人先后走了下去,那门随之也被关上。
白宁看了看,道:“果然有猫腻。”
陶允行皱着眉,“他们刚才说银子?难不成这地底下埋得都是银子?”
白宁也跟着皱起眉来,似乎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又抓不住的感觉。
两人等了很久,那两人却是没有再出来,眼看已经半夜了,白宁道:“看样子他们是要在这里面过夜了。”
陶允行勾唇,正要说话,就见那门打开,先前的两人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不少人,往外搬着箱子。
白宁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想要看透那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可惜了那箱子封的严实,根本没办法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几人走了出去,后院恢复了平静,好一会儿,白宁才道:“走,咱们也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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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的美男计,效果还不错……前段时间大婚的内容审核不过,我表示要跟阿允一起哭晕在厕所,好基友煞风景的来了一句,你跟阿允哭晕在厕所,小宁儿就吃醋了……我一想,貌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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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低估了她的战斗力!!
陶允行点头,伸手抱了白宁的身子一跃而下,眨眼间已经到了那门前站定。
白宁上前,照着刚才那人的方式扭了扭门上的把手,那门便‘咔哒’一声开了,露出地下的石阶。
陶允行四下看了看,便带着白宁一跃而下,两人直接跳下石阶去,来到了地底下的世界里。
旁边的墙壁上挂着油灯,带着淡淡的光晕,白宁被陶允行带着站稳身子,这才仔细的观察起了周围的景致。
这是一处幽暗的地下室,已经建造了很久的感觉,白宁观察着四周,道:“这儿倒是隐蔽。”
陶允行点头,带着她往里走,下了一个石阶,便看到了成堆的木箱子。
白宁眼神一亮,“他们方才拿走的,就是这种箱子。”
陶允行点头,伸手猛地出力,隔得最近的一个箱子的盖子就被猛地打开,白花花的银子露在外面,很是亮眼。
白宁惊讶,道:“都是银子?”
陶允行皱眉,又伸手打开了其他的几个,无一其他,全都是银子。
白宁上前几步,拿起一锭银元宝放在手里看,道:“这礼记水粉铺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刚才搬出去的几箱,加上现在的这些,万余两是有了吧。”
陶允行点头,皱眉道:“可能还不止这么多,你看里面。”
白宁顺着陶允行的目光往里看去,就见里面摆着堆到屋顶处的大箱子,这些箱子里显然也是银子了。
白宁咂舌,“这么多银子,该不会是脏钱吧?”
陶允行摇头,蹲下身子拿过银元宝放在手里仔细打量,白宁见他神色凝重,急忙走过去道:“阿允,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陶允行皱着眉,点头道:“不错,我觉得这些银子,有蹊跷。”
说着,陶允行从那箱子里拿了一锭银元宝放在袖袋里,又将箱子全部关好,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回去。”
白宁点点头,两人便直接从地道出了去,一路回了白家大宅。
回了屋子,陶允行便道:“你去找一锭十两的银元宝来。”
白宁点头,让书香去找,拿着银元宝来给陶允行,道:“喏,怎么了?”
陶允行拿过那一锭银元宝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又从自己的袖袋里拿了刚从礼记后院里拿回来的银元宝,对着白宁道:“你仔细看。”
白宁皱眉,趴下脸去仔细的看着,忽然,她抬起头来,道:“阿允,这两个元宝,不一样。”
陶允行点头,指着那从后院拿回来的元宝道:“这个,是假的。”
白宁恍然大悟,仔细的想了想,道:“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元宝的亮度会那么显眼,原来是不一样的,可是这些元宝若是假的,那这礼记不就是私藏假币,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陶允行点头,神色凝重了起来,“礼记只是一个小小的水粉铺子,哪里有这么通天的本事去制造假币,所以,这里面的猫腻也是不少。”
白宁仔细的想着,道:“朱心碧无缘无故的去礼记,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朱瑾天不是回京城做了吏部尚书么,吏部专管钱财,这做元宝货币的模具,他肯定能接触到,这么一联系起来,这些事情也就不难解释了。”
陶允行听了白宁的话,点着头道:“不错,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白宁托着下巴,皱眉道:“这个朱瑾天,若是此事真的与他有关,那他当年在西淞南镇驻扎的时候,想必也是早已跟别人打好关系,只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关系的人到底是谁?孟云尘?还是南疆人?”
陶允行皱眉,“现在还无从得知,不过依着目前的形势看来,大抵是孟云尘无疑了。”
白宁咬牙,“朱瑾天早已跟孟云尘结为同谋,怪不得朱心碧好一阵子都不出来折腾了,原来是在共谋大业呢。”
陶允行点头,道:“这件事该早日跟皇上说明。”
白宁点头,“明日我们就回京去,你去宫里跟皇上说。”
陶允行点头,伸手揽过白宁的身子,轻笑道:“累了吧,帮你沐浴。”
白宁心里一紧,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间,“不许这般没规矩,我身子好疼,你可得心疼我。”
陶允行委屈道:“我自是心疼你的,若不心疼,这会儿你可还得在床上。”
白宁脸色烧红,伸手去堵陶允行的嘴,陶允行顺势张嘴含住她的手指,灵巧的舌头顺着她的指尖慢慢的游移,白宁脸色红着,感觉身子都软了起来,她不敢去看陶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