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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松铁青着脸往前走了几步,抱拳道:“王妃有何指示?”
白宁轻笑,声音极轻,只能他们两个听见,“冯大人与三皇子为伍,可就是得罪了本官了,本官想着冯大人大抵是不想要这个乌纱帽了,所以才自己在这拼命的作死罢!只是本官没有那个耐心,冯大人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官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冯大人执意如此,那本官也就没办法了呢。”
冯青松身子一震,抬眼看向白宁,目光触及白宁含笑的眼神,冯青松却是感觉有些惧怕,浑身不舒服起来。
白宁笑了笑,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十分养眼,“冯大人好好考虑吧!”
说着,便伸手放下了轿帘,马车随即缓缓的往前行驶,冯青松看着远走的马车,心里止不住的惊惧,白宁刚才说的意思,是要自己放手?
可是三皇子已经下了命令,若是自己放手,岂不是要跟三皇子作对?
冯青松想了又想,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身道:“去皇宫!”
陶允行和白宁坐着马车回了王府,陶允行道:“你在府里待着,我去一趟宫里。”
白宁摇头,伸手挽着陶允行的胳膊道:“阿允,不必去找皇上求情,这件事我自有办法。”
陶允行皱眉,“哦?”
白宁笑了笑,道:“此事想必与清夜子脱不了关系,我给他的那一击重创,他肯定对我怀恨在心,所以这一次我们不要直接与他对上,不如趁此机会从中捞得一点好处,呕死这个变态!”
陶允行见她边说边挥舞着小拳头,模样可爱的紧,陶允行抱了抱她的身子,道:“好,依你,你想怎么做?”
白宁点点头,“现在咱们还不知道情况,只能静观其变,不过冯青松说李先傲是因为点心中毒致死的,这一点很不可信,宴宾楼的东西我知道,肯定没有毒,可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手脚,肯定要是宴宾楼的人做内应,看来我这一段时间没有管理宴宾楼,手下真的出了不少岔子呢。”
陶允行点头,“要不要我去帮你……”
白宁摇头,“宴宾楼的事儿我自有主张,现在就看冯青松的态度,若是他是执意跟轩辕烈一伙,不肯弃暗投明的话,我只能说他与这个应天府的位子无缘了。”
陶允行皱眉,“你是想将他拽下来?”
白宁冷笑,“有的是人愿意爬上这个位子!”
两人进了王府,便见秦妙玉正站在门口处,白宁冷笑道:“王妃好闲,怎么在这里专门等我们么?”
秦妙玉笑了笑,“白宁,你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来与我斗嘴?”
白宁轻笑,“自身难保的人可不一定是我,或许是你呢。”
秦妙玉咬牙,“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看你一会儿还怎么笑!”
陶允行皱眉,“本王与王妃如何不需要你来指教!”
秦妙玉冷笑了几声,便转身离开,白宁皱着眉,“果然是清夜子做的,这个秦妙玉已经不屑于掩饰了,看来是对这件事情十拿九稳。”
陶允行皱眉,“无妨,无人敢动你。”
他说着,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势,让人感觉危险。
白宁伸手捏捏他的手指,“没事,他们伤不了我,这个坑是谁跳下去,还不一定呢。”
冯青松去了皇宫,将此事禀报了轩辕拓,一品官员被毒死,还另有蹊跷,这件事立刻引起了轩辕拓的重视,即刻给了冯青松手谕,让其去淮安王府带人。
冯青松带着人马到了淮安王府的时候,白宁还算是一脸的淡定,冯青松宣告了皇上的手谕,王府的人都愣了,谢氏看着白宁,没了以前的态度,冷声冷气道:“既然皇上都下了旨意,那冯大人就赶紧把人带走吧。”
冯青松看着白宁,道:“白大人,请吧。”
白宁笑着,站起身子走了上前,道:“冯大人,你真的是不打算弃暗投明了,这机会,可是只有一次呢。”
冯青松一愣,就见白宁已经抬脚往前走去,根本不给他再次思考的机会。
冯青松咬牙,几步跟了上去。
待人走后,谢氏看着陶允行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好的就被定了罪下大狱了?”
陶允行淡淡道:“一场闹剧而已!”
谢氏沉着脸,知道陶允行是不想跟自己多说,心里有些阴沉,一旁的秦妙玉道:“这宴宾楼大了,便开始草菅人命了,毒杀一品官员的大罪,可是要杀头的。”
陶允行冷笑,没有作声,只是轻蔑的看了秦妙玉一眼,这一眼带了些讥讽,秦妙玉一愣,感觉自己像是被陶允行这一眼看穿了似得,急忙伸手攥紧了拳头。
陶允行没有说话,转身离开,秦妙玉心里恨恨,道:“都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竟然还想着耀武扬威,真是不知所谓!”
谢氏难得的没有反驳秦妙玉,想着陶允行是一定要留下的,可这白宁若是犯了罪而离开,那自己可不就能再找一个给陶允行放在身边,这自己找的人再陶允行身边了,那陶允行就得听自己的话了。
谢氏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劈啪作响,没理会秦妙玉的眼神,起身回了屋子,让人急忙去将自家的兄弟找来,琢磨着从族里找一位样貌年龄都好的女子,准备送过来。
白宁被带去了皇宫,陶允行随后跟了进去,轩辕拓看着跪在地上的白宁,沉着脸道:“白宁,你可知罪?”
白宁摇头,“臣不知。”
轩辕拓心里轻笑,眉头跳动了一下,脸上却故作威严,道:“冯青松,你来说。”
冯青松急忙上前,道:“回禀皇上,臣今日下午接到报案,李先傲李大人中毒身亡,臣立刻带着仵作赶往李大人的府邸,经仵作验尸,断定李大人是因为食用了搀了毒药的点心而致死,仵作检验出了这一情况,又对桌上的点心进行检查,发现这一盘点心都是有毒的。”
轩辕拓听着,转头看白宁,“这些点心,是你宴宾楼送去的?”
白宁点头,轩辕拓道:“那你怎么解释你们酒楼里的点心有毒这件事?”
白宁笑笑,直起身子道:“回皇上的话,臣对刚才冯大人所说的话,有几点疑问。”
轩辕拓挑眉,拿着茶盏道:“讲。”
白宁点头,道:“其一,臣与李大人并非熟识,非亲非故没有纠缠,臣没有杀害李大人的理由,其二,这一盘点心都有毒的话,为何只毒死了李大人,臣若是想毒死李大人,这样做目标实在太大了,不仅会暴露而且会误伤,其三,李大人今天大摆筵席,来往的人多,免不得是谁想故意嫁祸给宴宾楼,从而暗下狠手也说不定。”
轩辕拓听着,点点头,又看向冯青松,“冯爱卿,你怎么看?”
冯青松哑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想了想,冯青松道:“皇上,白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此案事关重大,白大人和宴宾楼是最有嫌疑的,所以恳请皇上允许,在本案结案之前,让白大人待在应天府里。”
轩辕拓皱眉,显然有些不悦,白宁却笑道:“好,臣不能徇私,也不能搞特殊,既然冯大人如此公正,那臣便遵命就是。”
正说着话,门口处的常官便走了进来,行礼道:“皇上,应天府的侍卫来了,说是接到了人证举报。”
白宁心下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轩辕拓已经点头道:“传!”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单膝下跪道:“属下参见皇上。”
轩辕拓道:“有什么人证?”
那侍卫道:“回皇上的话,正是宴宾楼的伙计,属下带领侍卫奉了冯大人的命在李府门口守卫,就见两个人从墙头准备翻出李府,属下见两人貌有蹊跷,便做主拿下两人,却不料在两人身上发现了这个。”
说着,那侍卫从袖间拿出一个纸包递了上去,交到了一旁太监的手里。
常官拿着纸包地上去给轩辕拓,轩辕拓看了看,道:“宣太医。”
太医很快就赶来,轩辕拓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太医点头,上前看了看,道:“回皇上的话,此物正是鹤顶红。”
轩辕拓一惊,道:“那两人现在何处?”
侍卫道:“正在宫外。”
轩辕拓沉声道:“传!”
白宁有些忐忑,这又是什么?又一招?
待得两人被带了进来,白宁的一颗心猛然沉到了谷底。
那两人走到轩辕拓身前下跪,“草民参见皇上。”
轩辕拓道:“你们二人身上为何会有鹤顶红?又为何会从李府的墙头翻出来?”
那两人吓得魂不附体,哆嗦着身子不敢多说,轩辕拓皱眉,“快说!”
其中一人终于开口道:“小的……小的是奉了掌柜的命令,去把这东西放在李大人的点心里……”
轩辕拓皱眉,“掌柜的?是谁?”
那人道:“是牛掌柜……俺们都是宴宾楼的伙计……牛掌柜跟俺们说,是东家的意思,让俺们去毒死李大人……还说……”
那人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跪在另一旁的白宁,似乎在斟酌着该不该说。
轩辕拓大怒,“讲!”
那人急忙哆嗦了一下身子,道:“掌柜的说,东家的意思是李大人上次为难过允王爷,所以这次送上门来找死……说让小的放心去做,反正有允王爷护着……”
轩辕拓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胆!”
白宁急忙俯身,“皇上,臣冤枉!”
轩辕拓看着白宁,“人证物证皆在,难不成是冤枉你?这鹤顶红只有宫中之人才有,这两个下人手里怎么会有?”
白宁不慌,道:“皇上,臣没有做过,臣是今儿个出门去宴宾楼,才知道李大人在宴宾楼里订了酒席,臣根本不曾提前知晓,也不曾让掌柜的去吩咐过这些事情。”
轩辕拓皱眉,“按照你这么说,是你的掌柜的私自传的令了?”
白宁心里一紧,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局竟然是将牛大山也圈了进去,细细想来,清夜子竟是从一开始就定好了圈套。
算计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算计自己的家人!
白宁隐在袖子底下的手死死的攥紧,低声道:“并不是,掌柜的没有,皇上,宴宾楼的掌柜的,是臣的继父,臣可以用项上人头做担保,臣的父亲,绝对不会私自传令!”
冯青松看了白宁一脸的压抑和痛苦,心里竟然有些爽快,想到白宁之前对自己的恐吓和威胁,冯青松轻蔑道:“白大人,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难道你要皇上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而不相信这些人证和物证吗?”
白宁皱眉,看向冯青松,咬着牙,不做声。
轩辕拓顿了顿,道:“将白宁官印扣下,暂交应天府,冯青松,朕命你三日之内查出此案的真相,到时朕会亲自会审。”
冯青松急忙下跪,“臣领旨。”
白宁起身,跟着冯青松走了出去,陶允行的目光一直跟着白宁,直到她出了屋子。
待人走后,轩辕拓才道:“允行,你有什么话想说?”
陶允行摇头,起身道:“皇上心中自有公道,臣无话可说,臣告退!”
轩辕拓看着陶允行的模样,叹口气也不多说,点点头。
白宁被带回了应天府,下了马车,便见苏芷晴和孟依柔正站在应天府的门口,见白宁来了,孟依柔笑着上前,道:“呦,这不是允王妃吗,怎么弄成这幅样子,这般潦倒啊!”
苏芷晴跟着笑,给了冯青松一个眼神,冯青松便假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