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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允行点头,“一会儿就出发吧。”
吃完早饭,众人便收拾东西上路了,黄诗颖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白宁将她另外安置在另一辆马车上。
淞南镇隔得京城路程并不远,一众人上午出发,下午的时候便抵达京城,陶允行和轩辕瑾要进宫去向皇上复命,白宁便先回了府。
许氏和罗氏已经在白府里住下,白宁进了门,去看了两人和白秀的住处,又给众人安排了一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去洗漱。
书香和墨香为白宁准备了热水沐浴,白宁美美的泡了澡,让小厨房做了几道可口的小菜,边绞着头发边等着陶允行。
约莫日落时分,陶允行回了府,白宁坐在榻上拿着木梳梳发,陶允行自身后轻轻的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白宁心下温软,“阿允,外头冷不冷?”
陶允行点头,白宁转了身子与他面对面,伸手拿过他的大手放在唇边呵着气,“给你暖暖。”
她笑着,眼睛弯起来像是夜空中的月牙儿一般好看,陶允行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激起她身子的颤抖。
白宁伸手推了推他,“阿允,饿不饿?我让小厨房做了饭菜……”
陶允行坐下身子将白宁拥在怀里,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我比较想吃你……”
白宁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伸手想推开他,却又被陶允行捉住了双手,白宁又急又恼,“阿允……不要胡闹!”
陶允行见她面色红红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很是惹人怜爱,忍不住俯身去吻她,又弯唇道:“白宁,你真好看。”
白宁心里一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陶允行笑笑,不再逗她,伸手揭开桌上的饭菜,笑道:“吃饭吧。”
两人吃了饭,让丫头去收拾了,陶允行才抱着白宁的身子坐在榻上,轻轻的跟她耳语。
白宁脖子痒痒的,伸手去推他的身子,“好好说话……”
陶允行直起身子来,宠溺道:“好,好好说话。”
白宁靠在他怀里伸手捏着他的手指,“阿允,你去宫里,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陶允行大手摸着她柔软的青丝,低声道:“只是交接了御林军的兵符,皇上问了问战事如何,其余的也没什么。”
白宁点点头,道:“这眼下快过年了,看来今年似乎不能在家里陪娘和外婆一起过了啊。”
陶允行点头,“皇上定会让你去宫中参加宫宴的。”
白宁点点头,叹口气道:“真是麻烦,这个官是好,可是我超级不愿意看见苏芷晴那一群人,那么那么那么讨厌!”
陶允行被她的话逗笑,安抚道:“要不要我帮你?”
白宁抬头,对上陶允行略带宠溺的眼神,“怎么帮?”
陶允行理所当然道:“杀了她们啊,你放心,我会做的不留痕迹的。”
白宁翻白眼,“阿允,你这个主意真是有够烂!”
陶允行微笑,“我说的是真的,若你想让我这么做,我没问题的。”
白宁急忙摇头,“不要不要……杀她们简直是脏了你的手,像是你那个妹妹,只要小小教训一下便是了,毕竟他们各个都是有来头的,万一惹出了什么麻烦,可真是问题严重了。”
陶允行点点头,道:“今天皇上跟我提及,似乎是西域想要在年前来元国出使,让我好生准备。”
白宁一愣,“出使?是来谈和的意思?”
陶允行点头,伸手倒了杯茶给白宁,“似乎是吧,西域折腾了这大半年的也折腾够了,皇上向来是以百姓为本,不想多生战事。”
白宁点头,直起身子道:“阿允,过年的时候,你要不要回淮安王府去过年?”
陶允行摇头,“不回去,索性摊牌了,皇上也是默许了的。”
白宁笑笑,“那过年的时候我们先在宫里吃完饭,然后晚上在出宫回家里来再吃一顿,然后再去街上看放花灯的好不好?”
陶允行笑着点头,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好,都依你。”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冷寒敲了敲门,道:“少主……淮安王府来信儿了。”
陶允行皱眉,有些嫌恶,白宁急忙道:“进来吧。”
冷寒乐颠颠的走了进来,将手里的请柬递给陶允行和白宁,“少主,您瞧瞧,这是刚才淮安王府派人来送的,给您和白姑娘一人一封。”
说着,顺手在桌上拿了一块糕点。
陶允行伸手接了过来,白宁则是伸手去拍冷寒的手,瞪他,“洗手了没?”
冷寒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没……”
白宁故作恶心,将那盘子递给他,“还没吃饭?先拿去吃。”
冷寒接了过来,笑嘻嘻道:“王府里的厨房做的菜哪有这儿的好吃,少主不回去,大家都没得好饭吃。”
白宁听了,略微的想了想,道:“等我去吩咐一下小厨房,拨几个人去王府的厨房,以后可别亏待了你们。”
冷寒一听,乐的跟什么似得,急忙点头献媚道:“还是小姐好,属下老早就知道,小姐就是一副菩萨心肠……”
白宁笑着,“得了得了……给你这点小恩小惠还被你说上天了!”
说着,转头看向陶允行,“阿允,是什么啊?”
陶允行将其中一封请柬递给白宁,道:“淮安王府的老夫人三日后过寿,邀请你我同去。”
白宁一愣,打开请柬看了看,果然是邀请自己去参加寿宴的,白宁心下疑惑,道:“我上次去淮安王府大闹一通,这老夫人还请我去参加寿宴?那淮安王也同意?”
陶允行微笑,“淮安王一直听谢氏的,谢氏惯会做表面功夫,她就算是恨毒了谁,也不会明着表露出来,只会背后捅刀子,如今她是借着这个机会向咱俩示好呢,淮安王府内没有一个朝中的大臣,淮安王勉强支撑着整个王府,谢氏早已看出这个,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拉拢之计。”
白宁听着,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谢氏老夫人有了一点了解,一个掌握着全府上下城府极深的老太太。
白宁想了想,又道:“阿允,那咱们去不去?”
陶允行摇头,“不去!”
白宁点点头,“嗯,你不去我也不去,咱俩一起。”
一旁的冷寒道:“少主,老夫人这是铁了心的要拉您去呢,这次寿宴邀请了不少人,全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宁点头,“是啊阿允,谢氏这次是下了决心的,若是不然也不会还让我也去。”
陶允行微笑,“只是不想那么容易让谢氏如愿罢了。”
白宁想了想,跟着笑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了。”
淮安王府内,谢氏坐在暖炕上听着小厮的禀报,气得身子发抖,“什么?他居然一口回绝?”
那前去送信的小厮急忙点头,“王爷说,这几日公务繁忙,脱不开身,礼物会派人送到。”
谢氏咬着牙,慢慢的平复了心里的愤怒,一旁的陶运同大怒,“真是逆子!祖母过寿竟然都不回来,简直是反了天了!”
谢氏瞪了他一眼,厉声道:“你少说几句,孩子不回来是为什么,不都是被你作的?”
陶运同不敢跟谢氏犟嘴,只得讷讷道:“怎么会是孩儿的错……这等逆子本就该狠狠教训……”
谢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陶运同,道:“你消停点吧,现如今咱们府里还有个能培养的人吗,你被那秦妙玉哄得七荤八素,连姨娘的房里都不去,膝下只有文儿和梦儿,文儿资质差,考了几年的科举都名落孙山,梦儿倒是生的一副好相貌,可如今你看看,没头没脑没心眼,一副白痴的样子,咱们这一家子可只剩下允行一个孩子了,偏偏这被你赶出去的孩子这么有出息,上前线立大功,手里的铺子财产多得是,你说说……”
谢氏叹了一口气,陶运同却理所当然道:“母亲放心,那逆子手下的财产都是淮安王府的,孩儿定会将那些财产拿回来。”
谢氏摇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可有那么容易吗,允行这孩子性子倔,跟她娘一样的,你总不能逼死他吧,再者以他的性子,你们俩谁逼死谁还不一定呢。”
陶运同不做声了,谢氏摇着头,看了看陶运同又道:“所以说,这次是个好机会,借着给我过寿的由头请他回来,派人将他以前住过的屋子打扫出来,让他留在府里便是,到时候他想娶那个白掌司便让他娶,最关键的是要留下他的人。”
陶运同一急,“母亲,这成何体统……”
谢氏皱眉,“怎么?那丫头好歹是个三品掌司,身家清白,更是皇上身前的红人,秦妙玉呢,只是个南疆的流落女子,指不定是从什么青楼官窑里跑出来的,她都能做的了这王妃,还有什么人是不能娶回来的?”
陶运同着急,“妙玉不同……”
谢氏瞪他一眼,“不同什么?你少在这帮着她,我告诉你,这人一定要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把允行这孩子请来,若是请不来,你就别在叫我娘,以后这王府我也撒手不管了,随你折腾去。”
陶运同见谢氏动了真格儿的,急忙道:“母亲,母亲莫生气,孩儿一定办成,您别生气啊……”
谢氏点点头,“好了,你知道事情的紧要就好,我也要休息了,你先下去吧。”
陶运同出了门,回了自己的屋子,秦妙玉见他面色不好,急忙上前道:“王爷,您怎么了?”
陶运同将谢氏说的话告诉了秦妙玉,秦妙玉眼中泛起一丝不甘,却仍是委委屈屈道:“王爷,老夫人说的没错,现在咱们王府没个顶梁柱,只能找允王爷回来了。”
这句话说的有些模棱两可,落在陶运同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自己这个老子都不管用,非得找来儿子回来支撑整个王府,若是这样做了岂不是会让同僚笑话。
秦妙玉见陶运同神色气愤,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又道:“王爷不必烦恼,老夫人最大,您应该顺着老夫人的心意来的。”
陶运同胡乱的点点头,进了里间去沐浴,秦妙玉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的勾唇笑了笑。
翌日早上,白宁和陶允行吃了饭,门口的侍卫就前来禀报说陶运同来了,陶允行笑笑,道:“让他进来。”
侍卫点头下去,不一会儿陶运同便走了进来,他本是想摆谱的,却看见陶允行根本没出来迎接自己,只这么干站在王府门口也不好,陶运同便咬咬牙自己走了进去。
进了王府,陶运同忍不住左顾右看起来,陶家本也只是个寻常人家而已,只是老一辈得了威望,被皇上钦封了异姓王,这才一直到现在,陶运同骨子里尖酸小气的紧,如今见允王府装修的金碧辉煌,到处都是透漏着一股奢华的高贵,再看隔几步就有侍卫把守,陶运同心里极其不舒服起来,儿子比老子过得都好,真是岂有此理。
满怀怒气走进大厅,本以为陶允行会在厅里等着自己,却不料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陶运同大怒,转身站在门口处大声道:“来人啊,来人啊……”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冷冷的看向陶运同,“淮安王,什么事?”
陶运同大声道:“叫陶允行这个逆子出来见本王!哪里有老子等儿子的道理!”
那侍卫淡淡道:“王爷公务繁忙,一时抽不开身子,若是淮安王不想等,那便先回去吧。”
陶运同大怒,“放肆!你一个小小侍卫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