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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嘚瑟起来不怕闪了腰?滚蛋吧!
苗瑛姑撇撇嘴,笑着道:“没啥,就是看二嫂最近过的挺好的,想来沾沾二嫂的福气罢了!”
刘兰冷哼,“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弯弯绕绕的熊话,我跟恒民早就从许家分出来了,你还想干啥?”
苗瑛姑撇着嘴,笑嘻嘻道:“二嫂,怎么说也是打不断连着筋的亲戚,你咋的就这么狠心跟俺们断的干干净净啊,这是你们是发财了,日子也过得安逸了,怎么能不帮帮俺们啊……”
刘兰冷哼,“你当时做了那些子丧尽天良的事儿,怎么没想到自己也下得了这狠心!”
苗瑛姑撇着嘴,“二嫂,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亲戚啊,你也不能老是揪着以前的事儿不放是不?你现在这么有钱,傍上白宁这棵大树,手指头缝儿随便漏点给俺们也好啊……”
苗瑛姑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刘兰耳朵上的金耳环,只恨不得立刻上去摘下来自己戴着才好。
刘兰冷哼,“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你没钱花关我什么事?”
说着,拉着许玉冰的手道:“咱们走!”
苗瑛姑气得不行,两步上前拦在刘兰身前,再也客气不下去,大骂道:“刘兰,我呸,老娘给你脸你别不要脸,领这个病歪歪的闺女跟老娘这嘚瑟啥呀,不就是会拍马屁傍上白宁这棵大树了吗,老娘跟你说话是瞧得起你,你是许家的人,自己有钱了凭啥不往外拿银子?”
刘兰气得身子哆嗦,她生性老实善良,哪里会苗瑛姑这样的骂街本事,一时间只能不停道:“你住嘴……”
苗瑛姑看着刘兰和许玉冰被气得脸色发白的样子,心里更加得意,“你赶紧拿钱,要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不赡养老人!”
许玉冰怯怯道:“三婶儿,当时分家的时候,爹娘已经把所有东西都留下了,够爷爷生活的了……你怎么又要钱……”
苗瑛姑冷哼,“丫头片子知道个屁!那些破烂东西能值几个钱,你废话什么赶紧拿钱!”
刘兰铁青着脸,“你这是耍无赖,当时留下的那么多粮食,怎么能这么快就吃完了?”
苗瑛姑冷笑,“我说吃完了就是吃完了,今儿个你是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说着,猛地扑上前准备抢刘兰的首饰,许玉冰急忙挡在刘兰身前,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身后的苗瑛姑却大声呼救,“哎呦……疼死了疼死了……”
许玉冰回过神来,见一个比自己高一头的男子正在自己身后,大手牢牢的攥紧了苗瑛姑的手腕。
刘兰认得这个人的,急忙叫了一声,“丁管事!”
来人正是丁成,他生的高大,一只手攥住苗瑛姑的手腕往旁边一甩,便将苗瑛姑的身子甩到了一旁去。
丁成冷哼,“当街行凶,该被告的人是你才对!”
苗瑛姑气哼哼的爬起来,打量了丁成一眼,又愤愤的看了看许玉冰和刘兰,不敢多说转身往回跑。
许玉冰站在身后,见丁成转身,清秀的脸上带着冷意,“婶子,没事儿吧。”
刘兰摇摇头,“多谢丁管事了,让你看笑话了……”
许玉冰也急忙点头道谢,丁成摇头,他一直是冷冷的,不怎么喜欢说话,此时也是摇摇头道:“没事的,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便转身走了,许玉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娘,这人是谁啊?”
刘兰道:“这不是庄园的丁管事,叫丁成,宁丫头挺看重他的。”
许玉冰点点头,记下了这个名字,又道:“宁妹妹为何看重他?他是聘进来的?”
刘兰摇摇头,两人一路往前走,又道:“是当时买进来的,虽说是个奴才,可你看他这周身的气度,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奴才,听说是脑袋聪明,所以才被提拔为了管事。”
许玉冰听着,右手在袖子里暗暗的捏紧,回头望了一眼丁成的方向,微微的抿了唇。
晚上吃完饭,许玉冰便去了白宁的屋子跟她说话,有意无意间问起了丁成的事情,白宁一开始没在意,只是随意的回答着,等到许玉冰走了,白宁这才后知后觉。
莫非是看上丁成了?
白宁摇摇头,两人之间貌似没什么联系啊。
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翌日一早,许玉冰便起身去庄园附近溜达,她昨晚想了一晚上,一直无法将丁成的模样忘记,昨日丁成救了她一次之后,她心里便有些特殊的情绪在悄悄滋长。
丁成早早的就已经起床,督促着众人将草堆规整,他穿着极其普通的青色衣衫,身材欣长,有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气度,许玉冰远远的看着,觉得脸蛋红了红。
白宁站在不远处看着,摇摇头,表姐还真是喜欢上他丁成了,只是丁成身负弑母夺家之仇,只怕不是那么快就想成亲的。
白宁叹口气,决定看看再说。
当晚吃饭的时候,白宁便一直注意许玉冰的神色,见她一直魂不守舍的,心里也有了底。
晚上,白宁去了许玉冰的房里,笑道:“表姐,我来让你给我看看我的女红怎么样了!”
许玉冰正坐在床上绣着帕子,见白宁来了忙站起身子,将帕子往身后放去。
白宁也不多说,搬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道:“表姐,你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许玉冰赶紧摇头,脸色红红的,“哪有……我没有啊……”
白宁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猛地将手伸到后面去,一把将绣了一半的帕子拿了出来。
许玉冰没来得及反应,白宁就拿着帕子看了看,笑道:“表姐十五了,是该绣帕子送情郎了。”
许玉冰满面羞红,“宁妹妹……你还我……还我……”
白宁笑着将帕子递给她,打趣道:“表姐,你这是看上哪个小伙子了,这般费尽心思的绣这竹叶。”
许玉冰红着脸也不做声,只是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将那帕子给捏烂了。
白宁看她不好意思,于是道:“是不是丁成?”
许玉冰‘啊’了一声,急忙抬头看向白宁,却见白宁脸色严肃的很,一时间不敢撒谎,轻轻地点点头。
白宁心里叹口气,道:“表姐,丁成可知道?”
许玉冰摇头,“他不知道的……”
白宁看着许玉冰的神色,又道:“表姐,丁成的身世,比较复杂……我想你若是喜欢他,还是先跟他说比较好,免得最后一腔真情错付,耽误了自己。”
听白宁这样说,许玉冰有些不知所措,“宁妹妹,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白宁叹口气,耐心道:“丁成的身世比较复杂,所以他肯定不会将儿女之情放在心上,你若是非他不嫁,那就先跟他说明,看看他对未来的规划中有没有你,若是他肯,那你的等待是值得的,若是他没有这个心思,那你就不必再等,表姐,你也十五了,也该议亲了,不要这么死等着,喜欢就去问问便是。”
许玉冰听白宁这样说,也是有些踌躇,可是想起丁成的样子,许玉冰又有些害怕,“宁妹妹,我不敢……”
白宁笑笑,“这是你们俩的事儿,我也不好插手的,你必须要自己去问,若是不然,我能替你去问吗?”
许玉冰摇着头,死死的攥着手心,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好,我去问。”
白宁笑着点点头,安慰了许玉冰几句便起身离开,想到丁成也是个蛮好的人,如果将京城中的铺子收回来,家室人品都有了,许玉冰嫁过去,也是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白宁便没再过问这些事儿,反正许玉冰早晚都要自己去面对,自己太过于关注反而会弄得她不好意思。
临近年关,生意也渐渐的闲了下来,白宁也没什么事儿干,每天跟苍月练剑,时不时的虐待绿毛,日子也算是平淡稳定。
许氏和牛大山的婚事定在年底,恰巧崔大民和金子也定在年底,这下是双喜临门,白宁每天去督促陆叔和苗婶准备,务必要体体面面的。
眼看着没几天就要成婚,白宁跟罗氏商议着具体的准备事宜,许氏坐一旁跟白秀说着话,也不搭腔,白宁道:“外婆,我把什么都准备齐全了,您在看看还缺点什么。”
罗氏点着头,听着白宁给她读单子上的礼品和准备的东西,眯着眼睛点头。
好容易对完了最后一项,白宁便叮嘱了几人几句,伸伸懒腰回了房。
经过许玉冰院子前,白宁心血来潮的想去看看她,顺便问问最近与丁成进展如何,刚一走进去转身到许玉冰的小院儿,就听见一阵轻声的呜咽声。
白宁一顿,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悄悄的探出身子去看,就看见许玉冰正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抱着腿哭,白宁急忙收回身子,唯恐被许玉冰发现自己。
悄声的回了自己的屋子,白宁这才禁不住有些疑惑,苍月坐在桌子前自己与自己下棋,见了白宁的神色,忙道:“小姐,您怎么了?”
白宁摇摇头,绕到屏风后去沐浴,洗完了才拿着干帕子出来坐在榻上绞头发,看着苍月道:“我刚去表姐的屋子里想看看她最近怎么样,结果看到她在哭,我没进去,自己回来了。”
苍月点头,手上拿着棋子暗暗琢磨,道:“被丁成拒绝了,自然会哭的。”
白宁一愣,“被丁成拒绝?”
苍月点头,白宁急忙穿上鞋子下榻,边绞着头发边走到苍月对面坐下,焦急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苍月放下棋子,抬头道:“我今天看到的,许玉冰跟丁成表白心迹,送了帕子,结果丁成说不想那么早成婚,就拒绝了她。”
白宁叹气,“这个丁成!其实表姐蛮好的,性子温柔长得也好看,丁成就算是想要报仇立业之后再考虑婚事,也不必拒绝的这样彻底啊!”
苍月抿唇,“丁成他……不是因为这个吧。”
白宁一愣,“哦?那是为什么?”
苍月淡淡道:“他似乎有什么苦衷的,我前几天看见他,经常一个人发呆。”
白宁想了想,又叹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我还是不要太在意了,表姐也都这么大了,什么事情也得慢开始自己处理,我要是管得太多,反而不好。”
苍月点头,道:“小姐,明年就是元国五十年了,每十年宫中都会选拔全新的宫宴,御膳房也会换掉一大批的空缺,您要不要去试试?”
白宁来了精神,“选拔宫宴,怎么个选拔法?”
苍月道:“皇宫内的宫宴,共一百零九道菜,包含主食热菜凉菜还有汤,还有甜点,这一百零九道菜都是用来在节日或者皇宫中举办宴席的时候用的,皇上对宫宴很是看重,以前也举办过不少次数的选拔活动,为的就是选出一些厨艺绝顶好的人来为自己做膳食。”
白宁听着,忍不住想笑,这个皇帝这么萌,想到每隔一段时间选一选会做菜的人去给自己做饭,这肯定是个吃货无疑了。
白宁笑着,道:“常看书里说皇帝都是喜欢美色的,每三年选秀扩充后宫,要不然就是微服私访下民间的美女,没成想咱们皇帝竟是不好美色好美食,真是……够别致啊!”
苍月被白宁说的话逗乐,也忍不住笑,“小姐,私自议论皇上,可是杀头的大罪。”
白宁抿唇笑,“他又听不见,难不成他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