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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放弃你拥有的荣华富贵,和我一起隐居?”柳月娘沉默了许久之后,有些惊讶的看向了阎沥。
她虽然不知道阎沥隐藏着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她很清楚,阎沥的身份一定很尊贵。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阎沥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坚定。他不知道自己遇到柳月娘究竟是他的缘还是他的劫,但是无论是什么,他都不会放手。
柳月娘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不知道阎沥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倒是她可以感受得到,阎沥对自己的感情是如此的深重,深重到了让她无法承担的地步。
都说爱人是辛苦,被爱才是幸福。可是她不知道这一份深重的爱情,自己到底要如何偿还才好?
“我不会要求你回报我什么的,当你不希望我再陪在你的身边的时候,我自己会离开的。”阎沥抬起了柳月娘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
这样一份深情厚谊,她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她的心里却隐隐有几分的不安。
阎沥的话的确是让她觉得很感动。
她一直希望可以有一份平淡的爱情和相守一生的婚姻,不需要多么的轰轰烈烈,没有波折,没有背叛,如同对方的半身一样,对彼此不离不弃,相爱相守。
在经历过前世之后,她便以为她不会有这种运气。也许她会碰到爱她的人,但是这种爱始终只是一种激情,一旦耗尽,那么爱也不存在了。
不是每一份爱都可以由激情转变为相守一生,她曾经以为她可以,但是她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她曾经那么的相信一个人,最后得到的却只是伤害。
她不敢再去相信任何的人了。
“抱歉!”最后柳月娘也只能对阎沥表示歉意了。也许直到某一天,当她有了足够的勇敢之后,她才敢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你不需要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并不奢求你的回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阎沥淡淡的说道。他不是消极,而是舍不得逼迫柳月娘。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柳月娘一定会被他感动,回应他的心意的。
柳月娘看了一眼阎沥,然后马上就移开了视线。
这次出来,阎沥已经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目。柳月娘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阎沥,只觉得把所有的溢美之词都堆在他的身上,可能也不足以形容。
有这样一个俊朗非凡的男人对自己一往情深,柳月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因为阎沥放慢了行程,所以明明只有两天不到的路程,但是硬是被拖成了四天,直到吴双吴全都已经到了京城,两人还没有到。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我要是出现的话,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阎沥虽然很想一直陪在柳月娘的身边,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他却是连京城都不能够进去,只能够在郊外和柳月娘告别了。
“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柳月娘点点头,并没有无理取闹的要求阎沥陪在自己的身边。
“一切小心,要是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的话,你就来润景绸缎庄找李掌柜。”阎沥不能够在明面上出现帮助柳月娘,但是他的人却可以暗地里帮助柳月娘。
这么久都一直和阎沥在一起,现在忽然要分开了,柳月娘生出了几分的离愁别绪来,隐约有些舍不得。“你自己也保重!”尽管舍不得,但是却也只能笑着和阎沥告别了。
虽然还不大会骑马,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练习,柳月娘总算是学会了如何让马儿慢慢悠悠的往前走了。
“吴双,你在暗中保护,如果出现什么紧急的事情,就算是暴露了身份,你也得给我把人保护好了。”在阎沥看来,没有什么比柳月娘的安全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是!”吴双应了一声,便消失不见了。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自家主子变了,对于之前布置了那么久的计划,不再那么的上心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柳月娘的身上。心甘情愿为了她去冒险,心甘情愿为了她去做那些粗活。
自家主子实在是变得太多太多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明白柳月娘在阎沥的心中到底有多少的分量。面对阎沥的吩咐,他半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在城门口的时候,柳月娘就下了马,牵着马儿往里面。
“站住!”就在柳月娘要顺着人群往里面走的时候,突然被守门的士兵给叫住了。
“有什么事情吗?”柳月娘一脸的淡然,看不出有任何的心虚。
“没事,你可以进去了。”叫住柳月娘的守城士兵仔细的打量了柳月娘一番,然后挥挥手让柳月娘进城了。
柳月娘抿了抿嘴,不动声色的牵着马走了进去,心中却是存了记得分的疑惑。
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京城,为什么这个守城的士兵会对自己如此的关注呢?每天进出京城的人不再少数,特意把自己叫住,看来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的。
柳月娘知道柳富贵带着刘玥和柳月怡等人是来了佑府,所以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当下就直奔佑府而去。
“请问最近有没有一个人带着一家子来过佑府啊?”柳月娘不知道柳富贵到底来佑府是为了要找谁,所以只能询问佑府的守门家丁了。
“是有,不过你是谁啊,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看在柳月娘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佑府的家丁回答了柳月娘的问询,只是说话的语气倒是不怎么的客气。
“我是那人的女儿,我想问问他们现在人呢?”如果说柳富贵他们已经回去了的话,那么在途中他们应该会遇到才对。但是没有,这就说明柳富贵等人应该还在京城才对。
听到柳月娘这么说,家丁上下打量了柳月娘一番,然后不屑的笑了起来。“哦,你就是那个卖妻求荣的人的女儿啊?”
“卖妻求荣?”柳月娘微微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那个人把自己的妻子送给了我家老爷,换取了官职。”家丁不屑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纸不能够包住火,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传扬的众人皆知,但是佑府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柳月娘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了,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就伸手揪住了这个家丁的衣领子,表情凶狠的问道。“那个人叫什么?”
“你想干什么啊你?”家丁一时没有防备,被柳月娘揪住了衣领子,想要挣脱柳月娘的束缚,但是却没有能够撼动柳月娘紧紧地揪着他衣领子的手,只好色厉内荏的说道。“我可警告你啊,这可是佑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柳月娘心中有些不安,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和这个家丁啰嗦下去了,便直接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家丁被柳月娘那充满了杀意的表情给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说道。“这,这我哪里知道啊,我,我就是一个看门的。”
这件事情佑府里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他也不过是听到有人这样说罢了,具体一点的事情,他哪里知道啊!
“那那个被送给你家老爷的女人呢,现在在哪里?”柳月娘感觉自己心中的火气似乎要爆发出来了,只能尽量的压制着。
“被……被我家老爷纳为十三房姨娘了。”这个他倒是清楚的,毕竟佑子新纳妾的时候他们这些下人也会得到不少的奖赏。
☆、第090章 佑府三小姐
柳月娘抬起头看看悬挂着佑府两个字的匾额,心中的怒气在无限的膨胀。
“哼!”柳月娘松开了揪着家丁衣领的手,看了那匾额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家丁看着柳月娘离开的背影,脸上满满的都还是惊魂未定的神色。但是还没有等他冷静下来,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了奇怪的一声,还没等他抬起头来,一个阴影就罩了下来。
“碰!”的一声巨响,那块已经悬挂了十几年的匾额重重的摔在了地方。
家丁跌坐在地上,看着距离自己仅差些许的匾额,一颗心狂跳不已。这要是偏一点点,那自己可就要被砸到了啊!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到巨响,里面跑出来了不少的人,看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匾额,众人都是一脸惊诧的模样。
这好端端的,匾额怎么就掉下来了啊?
“你对匾额做了什么吗?”一个管事走出来,看看摔得四分五裂的匾额,脸上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了。
这可是先皇御赐的匾额,怎么会摔下来呢?每隔一个月的时间,都会有专人来检查,看看悬挂匾额的榫钉松了没有。这不前几天才刚刚检查过,这匾额怎么会自己掉下来呢?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家丁一脸的惊魂未定,还没有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刻面对管事的质问,一下子就慌了手脚。
“把他带回去,好好的看着,要是让人跑了,你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摔坏了先皇御赐的匾额,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责任总得有人来背才行。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家丁欲哭无泪,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匾额好好端端的会自己掉下来啊!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会听他的辩解的。反正无论是什么原因,总得有一个人来承担罪责的,既然替罪羔羊已经有了,那么他们也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免得引火烧身。
这个时候无论这个倒霉的家丁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就连他自己,也绝对不会想到,这件事情的起因是柳月娘。
在愤怒之下,无意识的激发了身体里面的灵力,而首当其冲的边上上方的匾额。其实匾额早在掉下来之前,就已经被这股肆虐的灵力给弄得支离破碎了。
当然这件事情柳月娘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没有控制住怒火而已,会引发这样的事情。
虽然还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家丁口中的人就是柳富贵,但是柳月娘的心里面却是很不安。冷着一张脸走到了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之后,柳月娘拿出一张彩纸,叠了一只纸鹤。
“带我去找我想找的人吧。”拜上次雾灵山上的危机所赐,她冲破了一些封印,可以学习一些小法术了,而这个寻人纸鹤,就是她最近学到的。
将一部分的灵力灌输到纸鹤里面,然后对它说出自己想要找的那一个人,只要这个人还在世界上,无论距离多远,纸鹤都会引领着找到那个人。
纸鹤在灌输了灵力之后,仿佛就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扇动着小小的翅膀,停在柳月娘的面前轻巧的飞舞着。
“柳富贵!”柳月娘一字一顿的说出了柳富贵的名字,纸鹤没有半分的犹豫,扑闪了一下翅膀,就朝着一个方向飞了过去。
柳月娘跟在纸鹤的身后,不急不缓的跟着纸鹤往前走着。虽然看上去不紧不慢的,但是柳月娘却是已经用上了缩地成寸的法术,倒也不用担心会跟丢了纸鹤。
“富贵啊,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买几个佣人回来了?”住到了新的宅子里面,自己的儿子又当了官,覃氏高兴得不得了,觉得应该买几个人回来伺候自己。
“这……”柳富贵有些迟疑。这些钱财的来历到底不光彩,柳富贵花起来有几分的心虚。
覃氏见柳富贵迟疑,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富贵啊,你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