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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女儿沐紫如打得更惨!
在场的人都看着大夫人,这简单的一句话可厉害了,如果大小姐是畜生,那老爷就是老畜生,大夫人是老爷的妻子,当然就是母畜生了!
这淡淡的一句问话,顿时把大夫人问得说不出话来,沐清歌,好厉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一句话就把她堵得死死的!看着站在院中,似在等着他们的清歌,少女面色沉稳,眼眸无波,静静的站立,如水般凉薄,虽居破败小院之中,也有大家之风范。
心内一缩,让她声音陡然一停,面前这个人,是沐清歌吗?
“姐姐,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随后走进的一名女子面带讥笑的说着,她是沐宗佩才娶不久的新夫人方晴儿,生的一副媚态,看起来柔弱,眉梢眼角都是一副欲语还休的勾人模样,她身边站着的穿着淡黄色锦缎服,国字脸,眼中闪着精光的中年男人,正是沐府主人,沐宗佩。
此时沐宗佩眉头皱起,一脸不满的看着大夫人,显然他刚才也听到了大夫人的话语,所以不悦,横眉扫过院中,毕竟是一家之主,还是有几分威仪,大夫人气焰有些收敛,“发生了什么事?”
他听下人说沐清歌打得紫如和秦蓉蓉全身不能动弹,甚至还毁了紫如的容,初听之时,还以为下人说反了,这才从温柔乡中起来,看看虚实。
方晴儿瞧着沐宗佩的样子,心里那个得意,脸上的笑怎么收也收不住,她嫁进来不久,又年轻,老爷喜欢的不行,这大夫人当然看不惯,处处使绊子,无奈她根基未稳,只能在老爷面前装柔弱,今天可好,老爷刚才那皱眉表示很不高兴,这可是一个机会,她得想想办法,最好是让秦艳莲把手中主母的权利都交出来才好。
“老爷……”大夫人看着一副狐媚子相的方晴儿,眼里藏不得得意的方晴儿,又看到沐宗佩与她一起进来,心中更是五味翻腾,刚才老爷肯定又在这方晴儿房里!这些年老爷就嫌她太厉害,到了现在终于领了这个装温柔似水的方晴儿进门,她要是再惹老爷生气就更完蛋了!
可是想起刚才女儿一脸是血的跑进房里,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长长的鞭痕,触目惊心,对着她哭着撒娇,喊疼,让她的心疼得不得了,这么漂亮的女儿若是有了疤痕,女儿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皇六子乾王,想着有大雍第一美人称号,凭着出色的容貌,必定比别人多几分机会,若是留疤,那可怎么办,肯定要伤心死的。
想到这里,心里又痛又怒,恨不得立即在沐清歌的脸上划出几百道印痕了才解恨,转念一想,老爷在这里也好,这些年他都不许紫如对沐清歌做得太过,这次寻到机会干脆打死这外室小贱种,这些年,老爷抱回这个女孩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有了机会,还能不把握吗?
第八章 你试试看
心底恶毒的想法一过,脸上又做出一副当家主母威严的样子,沉声道:“今天老爷也在这里,就让老爷来评评理,沐清歌,你今日出手毁了妹妹的容貌,又打得表妹不能动弹,这是姐妹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你说你这样做,是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呢!”
站在大夫人身边一个稍许年轻点的眼下青虚,脸长眼小的中年男人,眉目与大夫人有四分相似,正是大夫人的胞弟秦牧之,平时游手好闲,靠着沐家的荫下谋了个闲职,吃吃喝喝,赌钱玩乐就有,其他一概不会,把妻子气死后还高兴得不行,天天花天酒地。他接着往前一步,一脸愤怒,“我家蓉蓉得罪你了吗?你打得她浑身是血,内脏受伤,吐血不停,嘴巴也抽烂了,现在话都不能说了!这女孩子家家的,脸上打伤了,以后就嫁不到好人家了!那我以后怎么……”
大夫人狠狠的扫了一眼说话的弟弟,这废物,说的什么呢!自己那游手好闲想靠女儿飞黄腾达的思想还要在大庭广众说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秦牧之见姐姐瞪着自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收住话题,一脸讪讪,又不甘的对着清歌继续骂道:“你这么狠毒,对姐妹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这样的人,我们沐家容不下!”
夜风轻轻的刮过,清歌淡然的看着眼前各自心怀鬼胎的人,伴随着一声冷笑,“哦……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沐家的人了!”字句里毫不犹豫的讽刺,这人够蠢的,句句话都是漏洞,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秦牧之脸色一下难看了下来,他姐姐嫁给了沐宗佩,是沐家人,而他,虽然住在沐府,但的确不算是沐家人,这臭丫头,怎么现在反应这么快。
旁边站着的其他沐家人本就不喜欢这个秦牧之,此时也鄙视的看着他,他脸皮也厚,根本不当回事的继续说道:“不管怎样,你殴打自己姐妹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容忍!”
哈哈,天大的笑话,这沐家上上下下都是猪吗?沐紫如和秦蓉蓉天天欺负沐清歌,都打得人致死,都没人管了,今天竟然找她的麻烦!
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清歌缓缓的抬头,根本就不看秦牧之,盯着秦艳莲的眼睛,倨傲的说道:“大夫人,请问,这沐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沐清歌是什么样的人,这半个月我可是连院子门都没出去过,如何去打的沐紫如和秦蓉蓉!”
大夫人宠二小姐的事情,沐府上下无人不知道,平时怎么对沐清歌的多少也有些耳闻,下人甚至都看到过,不过碍于大夫人在府中的威信,什么也不能做,此时被清歌这样一问,顿时上下皆无声音。
方晴儿拿着白手帕掩嘴一笑,目光流转,细声的说道:“紫如和蓉蓉平时脾性倒是大了一点……”她欲言又止,更让人联想。何止是大了一点,方晴儿媚眼一低,她来沐府没半年,可是看的清楚,那叫一个蛮横!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这沐清歌可是一直受气包一样的,今天怎么敢反击了呢。
她的声音不大,在这偏静的小院的每个人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秦艳莲脸上一沉,一双美眸阴阴沉沉,闪烁不定,她自己女儿的性格她岂会不知,也容不得这个外室生的来动手。
秦牧之察言观色,眼珠一顿乱转,自家外甥女性格他不是不知道,姐姐平日就看不惯这个外室生的野种,今日找到机会,肯定是要收拾了的,不趁着这个机会巴结,以后怎么到姐姐这里拿钱,他上前一步,单手叉腰,嘴一歪,对着清歌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三年前武功突失,半月前又被皇长孙休了,想不开要撞死在墙上,蓉蓉和紫如看你可怜,从宫中回来就来陪你解闷!你竟然打她们!你……”本来想说沐清歌是个什么东西,目光接触到少女凛冽的眸子,话语梭的一下,吞进了肚子里。
清歌凤眸微垂,蝶翅长睫下的眼中一闪即过的讽刺。
这就是堂堂京城二品将军府的理。
沐清歌啊,沐清歌,她们将你活活打死在这里,然后再告诉全京城的人,你是收到休书后撞死的,欺辱而死变成懦弱寻死,黑的被说成白的,全部的人都知道你不仅是个没有一丝内力的草包,还是个自寻死路的草包,是武将世家的耻辱。
就是这样的家你还忍了十几年,香消玉碎的你可曾有想到,可曾会看到,她们是怎么抹黑你的,你的心里是否有一丝的不甘。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多情总是空余恨。
夜色深深,庭院深深,夜风中带着轻轻的杂声,似女子心事不得成的怨诉。
清歌收起心中对原主沐清歌的感慨,眸中森凉,往前一步站在众人前,音色坚定,面容沉静,不快不慢的说道:
“天大的笑话,谁告诉你们,沐紫如和秦蓉蓉是可怜我想不开撞死在墙上,才来院中陪我的,这真的是一份姐妹情深啊?大夫人,这些年来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打了我还要我来背黑锅,惹得我一身腥臭,你们想都不要想!皇长孙的休书一事,谁说得我想不开撞死在墙上的!”
清歌将外袍脱下,只着小衣,转过身来将背部对着众人。
月色下,银辉正盛,风吹起衣摆轻轻飞舞,少女雪白的背部,满是深深浅浅的印痕,一道道深红色的疤痕还未脱落,更让惊叹的是,那黑紫色的淤血痕迹满身都是,如被打翻了的色板,难看之极,简直让看的人触目惊心。
半个月前,沐紫如和秦蓉蓉就送到宫中去学礼仪了,这半个月沐清歌没有出过小院。稍微思索一下就能知道,这淤痕是半个月前的。
都半个月了,竟然还这么深的颜色,当时的时候得下多狠的手才能打得出这样的印记,人人心里都一阵感叹,带着各种情绪的目光集中在少女的背后。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男孩,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手紧紧的握紧,该死的,该死的!
清歌冷冷扫过眼前带着惊讶,可怜,同情的众人,这只是最后一次的伤痕,他们就如此惊讶,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呢,一切她心中都有数。
第九章 还差的远呢
将衣袍穿好,清歌淡淡的说道:“希望大夫人和秦舅父告诉我,我是怎样抓着鞭子,把自己身上抽出一身的鞭痕,我又是怎样自杀撞墙,把自己一身撞出青紫的印子,又是怎样抓着自己的头皮往墙上撞,把自己给撞死的!如果可以,希望大夫人可以当场表演给我看,若是可以做到,我沐清歌就认了这自杀撞墙的臭名。”
都半个月了,竟然还这么深的颜色,当时的时候得下多狠的手才能打得出这样的印记,人人心里都一阵感叹,带着不忍。
虽然已经在屋内看过,再次看到这些伤痕,男孩心中翻滚,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手紧紧的握紧,该死的,今日若她不是变强了的话,又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沐家,沐家……
清歌淡淡的话语在风中激荡,将事实摆在众人的面前。谁都知道不可能抓着自己的头皮往墙上撞,还撞出一块块的淤痕,这根本就不可能,很显然是别人打的。
大夫人眼中精明的眸光一闪,艳丽的脸上带着审视的光芒,眼前这个迎风伫立,一身散发着不容侵犯,高贵优雅的少女,就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沐清歌吗?是什么让她在半个月的时间内性格转变如此之快,伶牙俐齿的反击,条理清晰的陈述,简直不敢想象!
难道是皇长孙的那封休书吗?受到刺激以后人的脑袋就变得聪明了吗?
该死的,竟然让她在众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来,大夫人一时更加火怒,但她毕竟也是多年斗出来的,马上将话题带开,脸上摆出和蔼的样子,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说道:“我们沐府本来就是武将世家,不仅老爷是将军,你大哥也在军中任职,习武是一直都是沐府的习惯,这姐妹间切磋自然有些磕磕碰碰的,你这淤痕过不了多久也没事的!”
没事?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倒是会推卸责任,可惜原主沐清歌就是这样“切磋”到被活活打死,若不是她穿越过来,这半个月都没人来管,岂不是活活痛死,然后尸体在这发臭!
这沐府她看不起。
“既然是习武是一直来的习惯,切磋之间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妹妹和表妹过不了多久也没事的。”清歌一口气都不喘,一个字也不改,檀口轻启,云淡风轻的